第一百一十二章: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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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着受傷的夜遙直奔向二樓的客房。映着燭光的照,我看到她面上已無血
,雙眸緊閉的同時柳眉深皺,夜行衣上到處都是亮亮的水光,濃重的血腥味兒也隨之飄來。
我吩咐小二趕緊去找一名大夫,自己已經動手將她的衣服小心的撕開。儘管我已經放輕了動作,可每碰到一處她還是不由自主的緊縮了身體,牙齒死死地咬住嘴。
“你忍忍,大夫一會兒就來了。”睫輕動,算是對我的回應。此時,我胳膊上的傷也開始不住的疼起來。我低頭檢查了一下,由於自己只顧着照看夜遙,那支利箭的箭柄已經被折斷,只剩下箭頭還埋在
裏,鮮血不斷的往外
着,有些地方已經慢慢發黑。
我輕輕用手碰了碰旁邊完好的皮,一股鑽心的疼瞬間從小臂躥到了整條胳膊,火辣辣的直至麻木。
我狠狠地噝了一聲,剛好驚動了一直閉眼休養的夜遙。她隱忍着傷痛,低低的聲音問我:“你怎麼了?”我連忙把手臂放在身後,説道:“沒事,你再堅持一下,大夫就要來了!”眼睛也不住的望門口看去。
在焦急的等待中,終於等來了大夫姍姍來遲的身影。我顧不得自己,連忙把他請到了牀邊,等他把夜遙身上的傷口全都檢查完之後,我才問道:“怎麼樣?”大夫緊皺着眉頭,一臉的嚴肅。
我見他不説話,心急的吼道:“她到底怎麼樣了!”那大夫看了我一眼,道:“雖然是普通的劍傷,但每一道傷口上都被淬了毒,若是沒有解藥,也只有一個月。”我心驚,猶如五雷轟頂地看着他,一時
動的揪住他的衣領道:“不可能!你既然是大夫,你怎麼可能沒有解藥!”
“誰規定大夫就一定會解毒!更何況她的身上既然受了這麼重的傷,那她肯定是得罪了什麼人,我是做小本生意的,可惹不起!姑娘還是另請高明吧。”説完,也不再理我抬腳就走。
我氣的拿起桌上的茶杯扔向門口:“見死不救的人還算什麼狗醫生!”杯子在撞到門框上的那一刻變得粉碎,就像我已經粉碎的希望。
我看向牀上的夜遙,她已經昏了過去,氣息也似乎越來越微弱。我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索衝到了樓下,抓起小二問道:“趙刻呢?”小二驚慌的看着我,一會兒搖頭又一會兒點頭的,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我着急地
口而出:“把他電話號碼給我!”説完又覺得不對,改口道:“我是説他的聯繫方式!”小二還是一臉驚恐,他比劃了半天我才知道原來他是個啞巴,這該如何是好!
我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去找蕭梓凌要解藥。我回到房間裏,將夜遙傷口處下的鮮血積下一些,往我的傷口上滴了幾滴,只需片刻的功夫,一股比箭傷更厲害的疼痛開始漸漸腐蝕着我的神經,觸動着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我咬牙伸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才換來一絲清醒。趁着這絲清醒,我飛快的跑出了客棧,直奔王府。
來到王府時天已經亮了。我縱身躍到了王府裏面,還沒站穩,一張鋪天大網已然將我擒住。
我沒有反抗,一路的奔波及身上的疼痛已經消耗了我大半的體力。我閉着眼睛跌坐在地上,等待着蕭梓凌的到來。
令我沒想到的是,蕭梓凌並沒有來,反而是那個朱子奇陰陽怪氣的出現在我面前。我抬眸看了他一眼,又閉上不再理會。
“喲,這不是王爺身邊的大紅人楚姑娘嗎?嘖嘖,瞧那臉上的表情,怎麼顯得這樣狼狽?”他似乎並沒有打算放我出來,而是站在我身邊不住的冷嘲熱諷起來。
我冷哼一聲:“虎落平陽被犬欺,就算我栽在你手裏,你也不敢把我怎麼樣!”我昂頭看他,帶着傲慢與不屑。
話音剛落,上就捱了重重的一記。我笑的更歡了,追問道:“朱大統領也只會這招嗎?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呀~你敢嗎?”
“你!”半天都沒再往下説一個字。我知道他是沒轍了,心裏得意起來。後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暈倒了,醒來的時候只有柔軟的牀榻及那一抹拔的背影。
我骨碌一下就從牀上爬了起來,手臂上的傷已經被人處理完畢,也不知道塗了什麼,竟然一點痛意都沒有。
“把解藥給我!”我也不跟他廢話,直入主題。
那身影依舊背對着我,但清冷的聲音已經掩飾不住內心的不耐煩:“就算她的命比本王的
命更重要,那你自己呢!”我沒理他,又重複了一遍:“把解藥給我!”話音未落,他倏地躥身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重重吻下。沒有任何技巧,沒有任何憐惜,他吻得極為用力,怒火已經從他嘴裏蔓延到了我的嘴裏。
我狠狠的咬在他舌頭上,他微微愣神又與我對咬起來,直到最後當我們口腔裏全都是血腥味兒的時候,還依然不肯放過對方,至死不休。
“你的心果然夠硬!”
“過獎,沒你的狠!”我用力擦着嘴,又往旁邊呸呸了兩聲,把他留下的氣息抹去。
他果然然大怒,抬手就準備給我一掌。我揚起了臉,衝他吼道:“蕭梓凌,打完了就得把解藥給我!”那巴掌終是沒落下,換來的卻是重重的摔門聲。我從牀上追到門口,本想將他攔下,可止不住的眩暈又湧了上來,氣得我只好扶着門框邊罵邊
氣。
一連幾天,他對解藥的事隻字不提,來了就與我打架,走的時候還讓其他人把房門鎖起來。我本來想跳窗而逃,可那傢伙竟然也叫人把房門釘了起來,還當着所有人的面惡狠狠的威脅我,若是我敢踏出這裏半步,他便讓這裏的所有人為我陪葬。
我就知道他肯定會使這招,所以我早有準備。這天一大早,我便讓人把他請來,可等了一天也不見他的蹤影,原本準備好的説辭也全都化為了惡言,在我心中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