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一直向上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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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這個樣子有什麼區別？”他做過的壞事不計其數，但這一次，他才真真切切地受到什麼叫做負罪。耳邊嬌連連，成進驟上一熱，知道姐姐已了身了。她朦的眼神正幽幽地看着成進，是歡愉還是責怨？

成進突然暴哼一聲，將姐姐跨在茶上的腿扛到肩頭，一下一下猛烈起來，直着嫣兒“啊”連聲，語不成音。

“反正不做也做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最多…最多報仇之後，我…我自刎以謝姐姐便了！”心下一橫，便肆無忌憚起來。姐姐緊窄的壁好像正在顫抖着，成進只覺和姐姐的陰道中每一點的接觸都震觸着他的心脈，發着他的獸。

成進吼了一聲，他丹田間翻滾着的漿終於破關而出，帶着他心口一股不可名狀的鬱悶之氣“啪啪啪”地盡數發進姐姐的子宮裏面。成進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只覺身體累極，四肢無力，頹然坐回到椅子上。

姐姐仍然給趙昆化抓在懷裏，她一對美麗的房上有一對爪在不停地肆，她的後庭仍然被那醜物在佔有着，她的小…她的小中正出一股白的體，是我的！

是我的…成進身心廢憊，閉上了眼睛，耳邊不停地傳來趙昆化重的氣聲和姐姐人的嚶聲語。糊糊過了好半晌，才覺趙昆化在叫他:“臭小子這麼沒用啊，這樣就把你累趴下了？我説過這賤人好厲害的，嘿嘿，怎麼樣？”成進張開眼睛，強笑道:“是很厲害…我…我還從沒這麼衝動過呢！”見姐姐俯趴在地上，身體仍在微微顫抖，她眼還沒有合上，裏面不停地湧出，將下的紅地毯濕了一大片。而趙昆化志得意滿地坐在牀邊，阿茵正在用她的小嘴給他清理，光溜溜的股一扭一扭的。

趙昆化在阿茵的下陰摸了一把，笑道:“你也濕成這樣啦？哈哈，沒的安受不了吧？是不是要少主人幹你啊？”阿茵口裏含着“嗯”連聲。成進乾笑一聲，道:“呃…這個…我想今晚就留在這裏，行不行？”趙昆化“嗤”的一笑，見他眼睛一直不離開嫣兒的體。道:“我説過你是少主人了嘛，有什麼不行？這裏的其他女人有空再幫你慢慢引見，你猴急的話也可以叫阿茵帶你去。嘿嘿！嫣奴還沒把你榨乾啊？小心點啊，身體要緊！哈哈哈…”示意阿茵停下，穿着衣服，道:“這間是阿茵的房。阿茵，帶少主人到嫣奴的房去！”阿茵笑着應了一聲，俯身收拾起地上成進的衣服，牽着嫣兒便走。

嫣兒爬在她身後，回頭看了成進一眼，臉上又是一紅，輕聲道:“請少主人跟嫣奴來。”成進臉上也是一紅，默默跟着姐姐走出房去，耳邊只傳來趙昆化得意的笑聲。

穿過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是一些緊閉的房間，有的房中還傳來女人的呻聲，該當就是趙昆化藏嬌之處。成進眼看眼前一走一爬兩具美豔的體，心裏七上八下。總算逃了趙昆化的監視，不大鬆了一口氣。

不多時轉入一間房中，這房比剛才阿茵的那一間還要大，只是佈置遠沒那麼緻，十分簡陋。房中觸目到處都是鐵鏈和繩索之類的東西，顯然是待嫣兒用的，成進心中又是一陣難過。阿茵笑道:“要不要我陪着，少主人？”眼睛直勾勾地盯在成進臉上。成進道:“不用了。”見姐姐趴在地上不敢動彈。阿茵扯一扯繩子，在嫣兒股上踢了一腳，道:“好好服侍少主人，知道嗎？”對成進又是一笑，出房而去，關上房門。嫣兒轉過身來，眼睛幽幽地看着成進。突然“啊”的一聲，抱膝坐在地上，雙手掩着身上羞處。成進不知如何開口，默默坐在椅子上。

姐弟二人體相對，都是尷尬之極。過了好半晌，嫣兒才低聲道:“你…你真的是小進嗎？”成進緩緩點了點頭:“姐姐…我…”嫣兒“哇”的一聲大哭，雙手猛捶地下:“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成進走上前去，手搭在姐姐肩頭:“姐姐…”嫣兒甩開他的手:“不要碰我！你…你…認賊作父！連親姐姐也…哇！”大哭不止。成進急道:“我…我是為了報仇啊！”一五一十地將自己的苦心經歷説出來，最後道:“我也不想的啊，可是剛才我不能讓趙老賊疑心啊…姐姐你原諒我…”也不輕泣起來。嫣兒哭聲漸止，過了好一會兒，輕泣道:“我不怪你。

我算得了什麼？我已經是一個最下賤的‮子婊‬了，可為什麼要你背上亂倫的罪過？”成進拳頭緊握，恨恨説道:“我不怕罪過！只要能將趙老賊剔骨剜心，我什麼都不怕！”嫣兒又是一聲大哭，撲在成進的懷裏:“姐姐沒用！姐姐沒用！我…我一直聽任那老賊百般污辱，我對不起慕容家的英名啊！”成進輕撫姐姐後背，深知姐姐要是稍有反抗，所受到的折辱只有更大。聲道:“只要姐姐人還在，其它的算得了什麼呢？姐姐你再忍一下，我很快就能救你出來了！我…我剛才真的好怕你當場認了我啊…”嫣兒道:“我怎麼會呢？你姐姐怎麼會那麼笨呢？我一看清你的臉，就…還有你臂上的痣。我…我只是好羞啊…我…只要你能保全下來，我還顧忌什麼呢？比剛才再大的羞辱我也要撐下來啊，我…我剛才就盼着你説的這幾句話啊！”成進心中一酸，緊緊摟住姐姐，姐弟相擁而泣。＊＊＊良久良久，二人泣聲漸止。嫣兒驟然醒覺兩人都是赤身體“啊”的一聲輕呼，躲開成進的懷抱，退到牀邊。

望了成進一眼，從牀上拉下一張被單圍到身上，雙頰赤紅，低着頭默然不語。成進頹然坐在地上，拾起阿茵丟在地上的自己的衣裳，將上衣蓋在下腹，也是低頭不語。

默默過了好一會兒，嫣兒慢慢坐到牀上，抱膝縮作一團，十分難為情。成進輕嘆一聲，將一件上衣捂在身前，也坐到牀邊，道:“姐姐…”嫣兒沒有看他，只是默默坐着，好半晌，輕道:“你…你這些年跟着那老賊，是不是也做了很多壞事？”成進一怔，料不到姐姐會如此質問，一時語。嫣兒見他不語，嘆道:“我就知道的，我能看出來，不然你怎麼能爬到這個位子…你…剛才你知道我是你親姐姐都這麼對我，要是換了別人，我…我真不敢想像你會是什麼樣子。”成進支吾應道:“我…我要報仇，我顧不了那許多了！”嫣兒輕泣道:“我不是怪你，我也沒資格説你的。可是…可是慕容世家世代俠義為先，但、但現在我是這樣，你又是這樣…”輕輕泣。成進突然聽到“俠義”二字，真覺恍如隔世，漲紅了臉，父母的教誨一一湧上心頭，回想這些年來自己的所作所為，不滿頭大汗。突然成進頭一抬，沉聲道:“我…我連最無恥的事都做了，我還能做什麼大俠？”嫣兒臉上一紅，知道他所謂“最無恥的事”指的是什麼。又聽成進道:“我要接近趙老賊，就要做一個真正的壞人！我是壞人！嘿嘿，只要能報仇，我不怕什麼報應！等我報了仇之後，再去十八層地獄還清我今世的冤孽吧！”顯然心意已決。嫣兒心中一驚，成進的笑聲中充滿着的的獰笑，他，他…他真的已經變成這樣了。

心中一酸，不知如何是何，難道勸他不要報仇嗎？還是眼睛睛地看着這個自幼疼愛的弟弟走上不歸路？哭道:“你又何苦呢？”一片靜寂。嫣兒心中一片混亂，呆呆的也不知坐了多久，耳邊的呼聲漸漸沉重起來。忽聽成進道:“姐姐，你真的好美…”嫣兒臉上一紅，雙手一抓圍在身上的被單，看了成進一眼。只見他的眼神在自己半的身體了不住打轉，那眼神…那眼神…和趙老賊平常看她的又有什麼異樣？

嫣兒心中砰砰直跳，身子不輕挪一挪，她看見弟弟遮蓋着下腹部的衣裳間有一塊突起！弟弟的手摸上了她的肩頭，嫣兒一甩肩:“不行！”成進手一顫，凝住不動了，長嘆一聲，收了回去。喃喃道:“其實…其實…第一次也做過了，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嫣兒低頭輕聲道:“不行！那一次是沒辦法…不能一錯再錯！小進…”盈盈的淚眼停在成進的臉上。成進臉有些發青，沉半晌，咬牙道:“反正…反正…我已經是禽獸不如了，再多一次也增加不了我的罪孽，一次和一百次有什麼分別！”突然撲到嫣兒身上，朝她的嘴直吻下去。

“啪”的一聲，一記耳光重重打在臉上。成進身子一頓，停住不動，神古怪之極。嫣兒哭着輕撫他的臉頰，道:“你不要這樣啊…小進…姐姐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了，姐姐沒有什麼所謂。可不是姐姐不肯給你，真的是不行啊！”不料這句話卻起了他的獸，成進一下重重地壓到她的身子上，在她臉上亂吻，道:“姐姐，你沒有所謂就行了，我也不怕再多做一件壞事，不管它有多壞…”嫣兒伸手在他身上亂捶，成進只如不覺。

“姐姐你這麼漂亮，卻只給那幫混蛋糟蹋，不如給自己人吧…”他這一下心中劇烈戰，終於決心要壞到底，心神疲憊之極，連神智也有點模糊了，説話更無顧忌。

嫣兒聽他的話越發無恥，羞不可抑，但卻推不開他的身子。嘴上一暖，已給他的口貼上，一舌頭從她微張的小嘴中硬鑽進去，接着身上一涼，被單給拉走，一隻大手已捂上了她的房，輕輕地了起來。嫣兒心中一蕩“哦”連聲，掙扎的力度慢慢輕了下來。成進輕輕着姐姐一對美麗的房，頭上的小鈴鐺響個不停。

嫣兒的小嘴給堵上了，雙手只是微微地抵抗着，房上傳來一陣趐麻的暖意，下體漸漸酸癢起來。嫣兒知道她已經無法抗拒了，她從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經變成一個婦了。

成進的緩緩鑽入姐姐的陰户之中，裏面的濕滑程度顯然令他吃驚。嫣兒輕起來，她僅存的一點理智，表現在她的雙手繼續貼在成進的前，做着仍然在推開他的姿勢。

輕促而有節奏地着，嫣兒腦裏嗡嗡直響，她只覺從前也沒有過這種覺。的每一下運動好像都觸動着她身上的每一條神經，弟弟的手指輕輕地搔着她那硬得好像要凝固了的頭，她好像要飛了起來，她“啊”地大聲叫了出來，那清脆的嗓音直上雲霄，她真的沒有過這樣全身心的暢快覺。

是因為温柔嗎？也許是的，這是她被無數次姦中最温柔的一次。哦，不，是唯一温柔的一次！沒有撕裂般的痛楚，沒有搔癢難當的折辱，也沒有…沒有…總之沒有任何不和諧的因素，全部的覺，都凝聚在愛的快樂之中…

但也許不完全是，也許，被弟弟姦的罪惡…對的，剛才她一發現面前人是親兄弟後，她的反應是多麼的強烈，她很快就了身！就像現在一樣。嫣兒不知道自己已經了幾次了，她已經累得不行了，但那好像能找到她快樂基點的仍然在繼續將她推向慾的高峯，一直向上拋，向上拋…“我真的變成一個最賤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