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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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可惡,什麼爛男人嘛!居然叫我提桶水,親手將牆上的油污洗乾淨,可恨又可恥,一點風度也沒有,不過按錯鈴、找錯對象而已,有必要小腸小肚的計較嗎?簡直是爛到底的臭男人!”幸好經費不足,用的是摻了水的水油漆,不用太費事就能將那幾行字洗去,不然要是換成以往的油
油漆,只怕她洗到手斷了還是一片紅,不如重新上漆粉刷快些。
哼!肯定是被那傢伙帶衰,應虔兒一回到公司,竟發現有人眼睛遭蛤仔糊住,居然敢將他們那個破地方潑漆恐嚇,要他們小心點,別吃人夠夠,報應隨時會來。
般什麼,開地下錢莊還被人威脅,這還像話嗎?
偏偏屋漏偏逢連夜雨,鍾叔語重心長的告訴她,再沒有錢救急,公司隨時有倒閉的可能,害她一整夜睡不着,差點搞自殺地撞牆去。
等到天矇矇亮時,她終於撐不住的睡着,但也作起奇怪的夢,夢裏有一個穿着古裝的女人指着她鼻頭直罵不肖子孫,然後一直説地下、地下的,一頭霧水的她本聽不懂,最後就被冒火的古裝女一腳踢下牀。
夢醒之後她想了很久,頭上腫的包給了她很痛的“靈”讓她忽然想起應家從祖媽莫
歡時代就有的傳統,也就是把地下挖空裝金銀財寶,每天摸上幾回才能安心吃喝。
只是呀…
應虔兒很沮喪地額上那顆小包,經過她“不小心”的慷慨救急,裏面的寶貝只剩下一個沉木寶盒,聽説盒子裏裝着最貴重的東西,絕對能讓公司起死回生,再創另一波高峯。
祖譜裏有代説,這寶盒類似藏密筒的設計,若是硬橇開的話裏頭的寶貝就會被銷燬。
可是…可是…阿彌陀佛,應家的祖先不要再來找她聊天了,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將開寶盒的鑰匙拍賣掉的,那是個慈善晚會嘛!她一時忘了其重要,就順手往台上丟。
當時她還很高興標了個高價,可以幫助非洲孤兒一整年不愁吃穿,沒想到、沒想到…唉!哭無淚呀!
“臭虔兒,你給我打起神,一下子咳聲嘆氣,一下子愁眉苦臉,想觸我楣頭呀!”枉她今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就想釣一隻金龜説。
“啊!痛…你打到我的包了…”天吶!也不要那麼準嘛!她用葯酒推了好久才消了一點點耶。
一臉不屑的秦觀觀改推她後腦勺。
“你真沒用,睡覺睡到掉下牀,幾歲啦你?”
“我…我…我都説了是被踢下牀嘛!我家祖先很靈的。”淚光一浮,她痛得話都快説不出來。
“哈哈!少來,明明是做夢還推給作古的先人,你羞不羞呀!拿面鏡子來照出你的呆相。”虧心事做多了才會有所思,夜有所夢。
“真的啦!我們家的財神爺最兇的,她一直罵一直罵,罵得我頭都抬不高。”至於罵了什麼,她一覺醒來也就忘個光,只覺得心情很沉重,老有個背後靈盯着她。
“真有財神爺怎麼不保佑你,讓你獨得每一期樂透頭獎,省得守着那間不成器的公司,讓人喊你血妖婆。”白
夢人人會作,就看當不當真。
側看身邊的女孩,秦觀觀還真有點嫉妒表妹的天生麗質,不用上什麼妝就能展現水的麗姿,連口河詡抹上最淺的
也能讓人
覺非常誘人。
不用粉妝的女孩是全女人的公敵,她肯定會被護恨的眼光淹死,死無全屍。
“哎呀!你不要一天到晚詛咒我們家傳事業,哪天你潦倒落魄了,還能到我們公司借點錢週轉週轉。”她才下人血,只是有點愛財而已。
“匝!匝!匝!黑肝呀!居然希望我窮苦潦困,你…你打算算我幾分利?”先問清楚,免得後吃虧。
應虔兒聞言縮縮肩,繼而失笑。
“親兄弟明算賬,就算你是我表姐,頂多少扣你預借的本金,但利息不能少,一天三分利。”
“一天三分利…”果然是地下錢莊,這麼高的利息也只有他們敢開口。
“好了啦!表姐,咱們別提公司的事,你快告訴我哪一個是買走我家寶盒鑰匙的人?”她急着開盒,挽救公司頹勢。
這是一間科技公司的員工聯誼,據她們多的打探,輾轉得知應家的祖傳鑰匙被這家公司的老闆買走,所以她們才混進來充當員工聯誼對象,想試試有無機會和老闆搭上線,借一下鑰匙開寶盒。
不過,説實在的,不失望還真難,她可以理解為何這問公司要大手筆舉辦員工聯誼,因為他們的穿著打扮真的是…慘不忍睹呀!
人家説高收入的科技人才比較中規中矩,一絲不苟的專心在科技領域中,現在她終於能體會這些話的真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