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諾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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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傅凌止,所以恨我。”音彌肯定地這麼回答。
倪淚瞳驟然就變了臉,“喜歡?扯淡!我比你更早認識凌止!温醉墨和他青梅竹馬,我比不過她我自嘆弗如,可是你他媽憑的是什麼?憑什麼後來者居上?還不是因為你家有幾個臭銅板,有那麼點爛權勢!叫我怎麼想的通?我從遇見凌止開始就愛上,到現在十來年從未變過!你他媽有什麼資格和我比!你
本不愛他,還嫁給他!你憑什麼嫁給他?”
“如果當年你是睜着眼睛的,你就應該知道,我也不是自願嫁給他的!形勢所迫,家族利益當先,我和他不過是聯姻的犧牲品!不有沒有情,就算有也摻雜了各種利益關係,這樣的婚姻要來幹什麼?倪淚瞳你真夠可憐的,我嗤之以鼻的東西恰恰是你此生最大的幻想,但是你不該來找我,你該找那些造成這個結局的任何人!你該找温醉墨,如果不是她偷走了我的腎,我也不會被傅凌止設計偶遇,然後一口答應結了婚!”∮,就是這個看似很平常的動作,讓温醉墨和傅凌止找到了她。
多米諾手術中可以彌補的那一環。
“當時傅凌止急於救温醉墨,不但幫我解決了家裏的麻煩事,把我父母都升職遷到了京城,當小官,生意越做越大,在訓練的時候還幫助我迅速提升了成績,我從一個不起眼的偵察兵一下子躍進了特種大隊的隊伍。也許是年紀小,我誤把他對我的好當成了情,我陷在他偶爾的一個笑容裏不可自拔,如同沼澤,越踩越深,等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出不來了。我和傅凌止表白了,在温醉墨要手術前夕,傅凌止卻把我的表白當成了條件,以為我在某種暗示。聰明反被聰明誤,他那樣的人深不可測,總總以為凡事皆有代價,在我表白羞紅着臉要逃跑的時候,他很認真的抓住我的手臂,他,‘我會娶你的,只要小醉能夠成功手術,我是軍人,所以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
子。’“我到現在還記得他那話的樣子,語氣低沉平穩,表情安靜妥帖,只是從他的那雙黑
的眼睛裏,我沒看到一絲一毫真摯,可我不在乎,他的那句承諾已經徹底將我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