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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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彌沒什麼表情的把她全身上下看了個遍,一身名牌。難道白墨昨晚睡大款了?

她能想到的可能只有這個了,一夜之間千變萬化,就算是百元大鈔一張一張滾進白墨的口袋,也沒那麼快吧。

白墨見她看自己的目光有些訝異,心裏的優越頓增,聲音也高了起來,她把腕上的包包往身子面前提了提,昂首,“姐姐,你怎麼臉不太好的樣子,和姐夫吵架了?”音彌強忍住嘔吐的**,看也不看白墨,繼續前行。

“喲!猜對了?也難怪你會找姐夫算賬,姐姐,你該不會是氣瘋了吧?生氣容易老得快哦,不過也是呢,要是自個兒的老公胳臂肘往外拐,把錢貼給別的女人而不給自家的黃臉婆花,估計黃臉婆不瘋也難!”白墨摸了摸剛做完spa水的肌膚,嘆氣似的嬌聲。┳┳h音彌面無表情,黃臉婆指的是誰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但是怎麼又扯上了傅凌止?她有些雲裏霧裏的。

“對不起,我沒你這麼閒。”音彌要走,突然回頭笑靨如花,“對了,白木海的肝找到了沒?看你這麼高興,應該找到了吧。”音彌本是打算用這種迂迴婉轉的方式把白墨嘲笑一通,料白墨非但沒黑臉,反而捂嘴笑起來,“哈哈!姐姐你可真帶味!我爸爸的事兒不勞您心,自有人都替我們辦妥了,來還是託我的福呢!不知道這對你來算不算一個好消息啊?”

“找到肝源了?”白墨看她愣愣的還不明白的樣子,乾脆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俯瞰她,面紅潤,眼神倨傲,表情更是誇張到扭曲。

“姐姐,你看着聰明一人啊,還沒明白?你的好老公對我餘情未了,偷偷硬給我和我爸一百萬,還馬不停蹄地答應幫我們找肝源!我真的愛死姐夫了喲!”白墨臉上的笑容就像猴子股那麼妖嬈,一股騷味兒,她繼續火上澆油,“不過我猜,你現在應該快恨死我的好姐夫了吧!要是實在恨得咬牙切齒了,不如…就把他給我吧!哈哈哈!”音彌只覺得被白墨高音貝的聲音得快震耳聾了,耳朵裏一陣嗡嗡的響聲,吵得她心臟也突突的跳,身體被施了巫術,快要僵化為石頭了。某個位置湧上疼痛,拿着錘子在心臟的薄膜上打鼓一樣,很快血花四濺,撕心裂肺。

白墨為報餐廳之仇,一雪前恥,乾脆豁了出去,事實上白木海若是知道她偷偷拿那一百萬救命錢買了衣服,做了spa,不知道會不會殺了她!可是她顧不得那麼多,薄音彌這賤人害她當這麼多人的面出洋相,害她在傅凌止面前再也抬不起頭,還讓她跪着求她!

見音彌雙目呆滯,縱然再武裝也掩飾不了面容上的苦澀,白墨頓時覺得天大的憋屈都銷聲匿跡了!

解恨!

她突然裝模作樣地捂住嘴,貼了三四層假睫的眼睛睜得老大,“天吶!凌止讓我保密的!這可怎麼辦呢?姐姐,不然你也替我保密吧?”音彌心念一轉,腦子裏已經把事情盤算了個遍,她淺笑盈盈,一點都不似傷心絕的樣子,“行啊。”她歪着腦袋,“我猜要是傅凌止知道他以我的名義施捨給白木海的救命錢被你偷偷拿去置辦皮囊的身外之物,不知道會作何想啊?告訴白木海也不錯,我很想知道你會不會了一層皮!白小姐,你呢?”白墨渾身一個靈,瞳孔猛然間放大,假睫也好像沒了光澤,一張瑩白嬌俏的臉蛋瞬時像被霜打了的茄子,最高效的還是她的‮腿雙‬,失去了依附似的搖搖墜。她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腦袋,想不通音彌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知道了一切的。

音彌笑的含蓄,蒼白的純微微翹着,“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快就猜出了事實嗎?”她上下打量着咬牙切齒外加一臉恐懼的白墨,“因為我和你不一樣,你沒腦子知道嗎?白木海是你昨天跪着求我時口口聲聲的你的爸爸,他如今快死了,你還有心情給自己的皮囊裝扮!而我呢,我縱然是恨不得白木海去死,我也會做到子女的本分,”音彌亮了亮手裏的一堆化驗單據,“我去做配型測試了。而你,本就不在配型者的名單裏!”音彌把那本厚厚的名單甩到白墨臉上,削去她一層粉,“我找了這麼久就是沒看到你的名字!白小姐,請明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白墨越來越黑的臉,以及泛白的指尖,音彌明瞭地笑了笑,“因為你本就沒去做測試!你害怕你配型成功,你害怕你要為你口口聲聲嘴裏喊得甜的父親捐獻你的肝臟!”白墨身體垮了,她癱軟在地,瑟瑟的抖着肩膀,捂住耳朵,狡辯,“我…我只是害怕,我剛剛就是要去做測試的!”

“編,接着編。白小姐,枉你父親辛辛苦苦一個人把你拉車到大,到頭來你就是這麼孝順他的?我想以你的文化程度本不知道,肝臟移植捐獻者不需要捐獻一整塊肝臟,只需要切下一小塊就足以救活一個人!而肝臟的再生能力很強,一個月左右就能長到原來的大小!白小姐,你的自私和喪心病狂在這件事上已經完全顯了出來!我想,白木海應該可以認清你這所謂的好女兒真實面目是何等醜惡了!”白墨突然仰頭,面容幾乎扭曲到極致,她大笑不止,“你以為單憑你一面之詞,我爸爸就會相信你嗎?他信任的是我這個從小養到大的女兒,而不是你這個野種!薄音彌,你賤就賤在你太聰明!而我,聰明就聰明在我會扭曲事實!到時候只要把我和你的角對換一下,你認為我爸爸會相信誰?你就是清白得像葱又怎麼樣!在我嘴裏,你就是十惡不赦的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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