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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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到這裏,齊尚故意頓了一下。引來孫凝雲急急一問,道:“門外什麼情景?”齊尚掃了眼一臉好奇的吳葦,笑道:“鍾兒,你來説?”吳葦一撇嘴,心道,這人八成就是想看自己對他低頭做揖呢。就他現在的動不動一下自己的得意模樣,自己可不信他真的不知道現在這個“鍾兒”是誰。雖然不知道他什麼目的非讓自己也參與到此事當中,但此時吳葦對這個玉京島也非常好奇。也就無奈地又是一揖,誠懇道:“還是少主説得透徹。請少主講。”齊尚笑意愈濃,轉回目光,對着孫凝雲一臉温良,微笑着放緩了聲音,又開講起來。

小鐘開門,就見樹木幽森,一條小徑出去不遠處是一大片空地,似是一廣場。廣場上有很多人,等小鐘凝神一看,頓時停住了向前的腳步,呆愣在原處,別開頭去,半天不知該如何是好。

廣場上是有人,排成方陣。而且都是女人。這些倒沒什麼可怕。對於小鐘這個讀書人來説,這個女人方陣可怕的是,方陣中的女人個個穿得極少,只有關鍵部位以薄紗覆體,用一種奇怪的姿式跪着。陽光下,體若隱若現,更顯誘惑。

聽到這裏,孫凝雲兩頰浮上羞,收回一直盯着齊尚的目光,低下頭來,卻並沒有阻止齊尚繼續説下去。齊尚滿意地回過頭去,掃了一眼吳葦,卻意外地發現她興味盎然的目光,一絲羞澀都沒有,甚至還聽得更加專注起來。心下一愣,又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轉回頭來繼續開講。

小鐘只看了一眼,就大震憾。場中其它情況本沒敢再看,就慌亂着跑回了竹屋,一把關上門,半天不上氣來。暗自猜想,自己到底被什麼樣的人給救了?!如此地…門歪道。這樣的人,哪怕是救命恩人也不能同合污!小鐘在屋內足足呆了一刻鐘,就想到這麼一個結論。

做好了思想準備,正打算再次開門出去,卻不料突然聽到叩叩的敲門聲。小鐘一驚,連忙躺回牀上,假裝自己本沒下過牀,好一會兒才懨懨地説了聲:“進來。”進來的兩個小廝打扮很正常。黃麻布衣綠衣帶。雖然面無表情,態度卻甚是恭敬,一看就是訓練有素。後一個小廝端了一盆水,在門口立定。前一個小廝上前施禮,道:“我家主上請貴客共進晚膳。”説着,側身讓端水的小廝進來,道:“請貴客梳洗。”小鐘沒有拒絕。隨便洗了把臉就隨着小廝出了門。出門時,小鐘還特意看了眼廣場,卻發現廣場一個人都沒有,好象自己剛才看到的景象完全是出自自己的想像。一時間,連小鐘自己都有些惑。

島上陽光非常烈,樹木也多。往往看似沒路,在小廝的帶領下又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沒走一會兒,小鐘已記不清來時路了。轉了幾個彎,看了幾處相似的風景,小鐘被領到一處臨海的涼亭。

亭中一桌酒席已經擺好,卻沒有一個人。小廝領到此處,只道:“請貴客稍候。”即先行離去,留小鐘一人在涼亭中吹海風。

小鐘並不知自己從昏到現在已過幾,只覺得一見到滿桌美食頓時腹鳴如鼓,覺餓得不行。本來,為客之道應該等主人來了再進食的。可是小鐘左等右等,足等到天漸暗,也並不見一個人影。飯菜已冷,小鐘再也忍不住,開始下筷吃了第一口。

本是想淺嘗即止的,可誰知桌上珍饈均不知是何物所制,口味與自己從前所吃的任何一種菜都不同,説不出的美味。小鐘一吃不可收拾,沒過半個時辰,已吃了個肚滾溜圓。

剛放下筷子,小鐘就聞到一縷淡淡的清香飄過來,一抬頭,就看到亭外不知何時站着一位白衣女子。天暗,看不清容貌,但從身形站姿就已讓人覺到風姿傾城,海風吹過,裙裾飛揚,竟有飄飄仙之

小鐘此生以為那與自己定情的千金小姐已是絕品,見此女子才知從前所見均是凡物,不堪回首之讓小鐘一時就呆住,只能傻愣愣地看着,完全不知該如何開口。

“公子,食物還算可口?”女子並沒有象小鐘見過的女子那樣恭順,而是微揚着頭,負手而立,明明是很客氣的話從她嘴裏説出來都聽着有些高傲。

小鐘一向以讀書人自居,也打心底裏認為女子就應該恭順低頭,此時卻想也沒想地覺得此女如此作派非常合適,非常正確。下意識地竟有些自卑,忙拱手,道:“小生失禮。竟先於主人…”女子無所謂地打斷小鐘的話,道:“公子不必説這些無謂之語。公子是本島三十年來第一個入島的陌生人。本島主有要事纏身沒有親陪,已遺憾。望公子不會介意。”小鐘只能接着作揖,不停説:“不敢不敢。”完全忘了來之前看到的駭人場景,和自己在竹屋發的誓,只覺得此非凡女子對自己如此客氣,是自己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如此甚好。”女子輕移蓮步,覺只邁了一步就進了亭中,坐在了小鐘的對面。

香氣更甚,小鐘只覺得神思都有些恍忽起來。只聽到女子淡然言道:“公子來到玉京島即是與玉京島有緣。本島主可以送公子回去中原,但有一事相求,還請公子應允。”

“只要小生力所能及,赴湯蹈火再所不辭。”聽到這裏,小鐘連忙堅定表態。

女子不為所動。只是淡然點頭,道:“並不是什麼難事。”説着,從袖中取出一封信,道:“只是請公子幫忙把此信送到萬劍山莊,請莊主親收即可。”齊尚説到這裏,孫凝雲小小的驚呼一聲,抬眼看向站在齊尚身後的吳葦,道:“雖然很冒昧,但小女子確實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鍾公子方不方便把信給小女子一觀?”吳葦眉頭一挑,看了眼齊尚。齊尚不以為意,不過還是把話接了過來,道:“孫小姐來晚了。在下救下鍾兒時,此信已失。有人奪信滅口。”孫凝雲神情一凜,道:“不知鍾公子可知是何人下的手?!”

“知道。”吳葦此言一出,不但孫凝雲更加急切,連齊尚也是一愣,終於端不住風清雲淡的笑,一臉詫異地看向吳葦。

----囧,週末比平時還忙的某胖只有半夜更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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