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四四武林大會四玉京島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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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正榮舉出的這些疑點,其它人也未必想不到,只不過被巨大的寶藏誘惑所,寧可信其有,不願錯失。只要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他人得益。更何況這個玉京島的傳言言之鑿鑿,細節豐富,實不是純靠臆想編出來的。所以騙倒大羣人也不奇怪。
只聽顧正榮又道:“以上兩點疑點如果各位覺得還可以解釋的話,那老夫還有一點證據足以證明此傳言居心叵測。在這裏,老夫願與大家分享。”頓了頓,見吊起了眾人胃口,才微笑道:“關於那位傳言中的鐘公子所言,他的信為醫谷谷主蕭大人所奪,而身上的傷卻是李存海所為。可是…”顧正榮轉頭看向蕭照,道:“推算下來,鍾公子失信受傷的時間,蕭大人可是在淳王府?”蕭照點頭道:“正是。淳王舊疾,蕭某每年三月間均會在淳王府。這事,對蕭某稍稍瞭解的人都知曉。”顧正榮滿意點頭,接着看向眾人道:“而此時,江上飛歌李存海卻是與那位吳葦吳公子在昭寧,據説兩人相處融洽,並未有任何動手的跡象。這一點…”顧正榮轉向丐幫道:“長孫幫主應該知道。”
“正是。”長孫飛站起來,一拱手道:“當受康大明那廝所欺,認定吳葦吳公子是兇手,所以我丐幫曾下手去查。雖然查到行跡時,吳公子已被人綁走,但之前他與李存海相處的事,滿昭寧人俱知,二人
情甚好,還互稱爺孫。”聽到這裏,吳葦不
一陣唏噓,那段歲月雖然短。卻真是美滿。每
早出晚歸,擺擺渡,釣釣魚,唱唱歌,看着晚霞回家,論逍遙也不過如此。誰知一切不過是騙局呢?
“真回去後,你可以去錢櫃唱個夠。我請客。”蕭照眼皮都沒動,卻突然飄出來這麼一句。…吳葦扭頭看他,有些訥地道:“連錢櫃都記得,卻不記得自己是誰做什麼的,你還真古怪呢。錢櫃有那麼讓人懷念嗎?”蕭照轉過來。突然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道:“因為我印象裏,我好象是個麥霸。”
“一間不容兩麥霸!”吳葦一瞪眼做怒狀,説完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蕭照笑着正要回話,突然顧正榮的聲音響起:“昭寧與淳王府位距千里。又如何能在同時傷了鍾公子並奪信呢?
…
蕭大人對老夫的説法可有什麼異議?”吳葦抬眼一看,發現顧正榮雖然是對蕭照説話,但冷凝的眼神明明就是盯着自己。唔…自己好象莫名又得罪人了呢。有些不解地掃過冼刀門這羣莫名對自己產生敵意的顧家。轉過頭,小聲問林寬道:“爹,我哪兒得罪顧家人了嗎?”按理,自己就算現在長得漂亮,得罪了顧芝小姐,這可以理解。為什麼顧正榮對自己也是一臉不喜,連與自己喝過一夜酒的顧冉都是一張大便臉,這就實在讓人不能理解了。
林寬地表情有些奇特。吳葦看不出他現在在想什麼。甚至連他的情緒都很難捕捉。眼光看過自己,黑暗的沉默的覺,好象又回到了當初在牢中的那個林寬,那個把對自己笑與温柔的林寬收回去之後的林寬。吳葦話説出口,見他這樣。不
一愣,上前握住他地手。卻
覺到他的手僵了一下,幸而並沒有真地縮回去。
吳葦小心翼翼地問道:“爹,你怎麼啦?”他這個樣子…難道是自己竟然無意間得罪他了?!
好一會兒,林寬才突然嘆口氣,低下眉眼,不再看吳葦,道了一句:“沒事。”吳葦心下惴惴,雖然他説沒事,但這付明顯有事的樣子,讓人很難相信他的説辭。只是他不想告訴自己,自己卻毫無辦法。象林寬這樣的人,他不願説地事,硬他説出來恐怕會很傷他。雖然這種被排斥的
覺讓吳葦心下甚悶,但也只能使勁握了握林寬的手,沒再説話。連顧家為什麼對自己敵意都沒心思知道了。
這邊的事只不過是一瞬的事,那邊已經有羣雄對玉京島事件發言了。
“照顧掌門這麼説,玉京島寶藏地事是假的了?!”一個大個子一臉不信,説出話的口氣頗是譏誚。
顧正榮皺皺眉道:“老夫不是説玉京島寶藏之事為假,而是説,傳言有假。尤其是那個小鐘地説法。什麼傳信,什麼奇遇,完全不可信。至於寶藏之事,老夫沒有任何線索,沒有發言權。”大個子冷笑一聲道:“要我説,這事一點假都沒有!”眾人譁然,顧正榮變。有些生氣,瞪了大個子一眼,正聲道:“劉少俠這麼説,想來必是有證據了?不如拿出來也讓大家長長見識?”大個子脾氣也並不見好,一點也不吃顧正榮這套,環視全場,道:“各位,就不要裝樣了。想必有很多人與在下一樣,接到了玉京島的接引令。”説着,從懷裏掏出一塊木牌,道:“何必又在這裏惺惺作態?!證實這個證實那個?臘月十四上島之後自然就知道了。”吳葦一愣,此人的接引令竟然是木牌!這玉京島到底是怎麼給人分級的?好古怪,沒有規律的分法啊。
大個子這麼一嚷,眾人嘻嘻笑了起來,不少人都拿出接引令一秀。如此一來,會場登時亂了起來。最奇怪的是,有接引令的都是小輩,一個掌門都沒有!這讓眾掌門臉一肅,瞪着自家弟子鐵青着臉。雖然心中不知玉京島到底是什麼打算,為何會如此作為,但無疑地,各掌門長老都大大地失了面子。
夏棠也是一愣,懷中的令牌雖然被掌門張歧鳳問到,也不敢拿出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令牌竟是鐵製地!他雖然正直,但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如果在這個當口拿出來,所有人都會用懷疑的目光盯着自己了。難怪鄭白一定要讓自己藏好呢。幸好,他一直是沉默的人。如此表現,也並不顯眼。只是想到將要來到的臘月十四,夏棠不由大是苦惱。此時能瞞得過去,到時怎麼解釋?!
“玉京島只發年輕弟子,這事未免太過蹊巧。需慎重考量才是。”祈山派的掌門張歧鳳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來道:“萬一玉京島居心叵測,讓江湖後繼無人,那可是…”他地話沒説完,但意思誰都明白。不由皆是一冷,若玉京島真是算計上了這批年輕弟子,那各門各派還真是得好好考慮一下了。江湖未來的十幾二十幾年都是他們地,沒有了他們,江湖正道未來這十幾二十幾年的時間會非常虛弱,而門魔道自然會佔據上峯…以他們的心
,必不會放過正道中人,可想而知的腥風血雨…
玉京島的心思太惡了…
這是在場各門前輩的共同心思。
(晚上還有一章,但會晚。。不熬夜的大人們就明天再來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