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郎情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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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是全身裹滿繃帶一類的東西,像極了木乃伊,雖然我本身並沒受到什麼嚴重傷害,就是衝鋒之時被對方的矢擊中數次,但在魔法盾的防禦下,都僅僅破皮而已,在我讓近衞將我全身裹起來時,憨直的獸人戰士阿果不解地問我:“將軍,您這是幹什麼?”對於我這個讓他們創造了輝煌勝果的“智者”獸人們是由衷地尊敬,連您這樣的稱呼都用上了,真讓我虛榮心小小地滿足了一下。

“啊,這個,嗯,唔,軍事機秘,不能告訴你。”我支唔了半天,終找了個打發阿果的辦法。實際上我是為了測試一下那位獅族聖女靜對我的關心程度,好歹也為她奮鬥了這麼多天了。

在我指揮阿果“費”繃帶的時候,同樣全身裹滿繃帶的阿骨顏進來了,看到眼前此景,不解地問我:“小星,你這是幹什麼?”同樣大大的問號也寫在了阿果的臉上,不是軍事機秘嗎?不可能連千長大人也不告訴吧?

總不能説是為了泡你的侄女吧,我是苦着臉道:“你們都全身負傷,我不多裹點,怎麼像經歷過多場血戰的樣子呢?好歹我也衝鋒陷陣過好幾次了,不點傷怎麼行。”

“靠,數你鬼點子多。”阿骨顏不以為然地道“不過你小子也真他媽門,護在你旁邊的戰士總是能輕易打倒對手,反倒比自己對敵時更厲害。”

“切,你以為我這全系法師是吃素的。”我自我吹噓道,這幾天和阿骨顏等獸人軍官也混的夠了,出生入死都不知道幾回了,彼此間本就無需客氣。

個熊,給你點陽光你還燦爛上了。”阿骨顏把我曾經諷刺他的言語,原句奉還,還真他媽的上進啊。

不過論鬥嘴,他是八輩子也趕不上我,我臉一正道:“你以為我説着玩哪,要不哪天我們每人組個小團隊比試下。”

“比試,那還是免了吧。”阿骨顏當場打了退堂鼓,親眼見過某人魔法的威力還打羣戰,那是白痴了。和我相處幾天下來,他也奇怪自己怎麼也憐牙利齒起來了。

四百殘餘守島軍隊入城之時,受到了蘭城百姓的夾道歡,在過去的幾天裏,每天都有戰死者的遺體身披紫軍旗,被運送回城,而揭開軍旗清理遺體時,每個戰士基本都是全身是傷,更有甚者,致命傷多達十多處,那可是遭圍攻後戰死的戰士。負責清理遺體的平民,很快就將這些戰死者的情況反饋到市民中去了,而每天島上發生的戰,城內也可辨悉,城頭上甚至可以看見戰鬥的情形,守島戰士在百姓的眼中成為了英雄的代稱,如今任務超額完成撤回城內之時,百姓們都是自發來歡

靜靜靜地看着守島士兵們從城門中進來,她的心也飛到了夾道的百姓之中,她也想見見舅舅和他,那個被自己委派到島上去的人。要不是知道阿骨顏有勇無謀,本就守不住三天時間,也不會支使他前去了,可恨自己還下了死命令,只是出乎意料,小島在風雨飄搖間守住了七天,多麼珍貴的七天啊,如今的蘭城已如銅牆鐵壁,雖無把握能守的住,但比起七天前,戰力的增加簡直是天地之別,七天之中,全城都被動員起來了,沒有戰鬥力的人員也被分配到各個崗位上去,他們將擔任起輔助職責,比如運送物資、抬擔架、救治傷員、燒飯、送水等等,每一個人都被分配了任務,整個城市如今已成為一架開動了的戰爭機器,嚴陣以待,準備給攻城者送上一份厚禮。

我東張西望,卻看不到靜的影子,守島部隊直接進了內城休整,城裏的獸巫、牧師、醫師空羣而出,前來為我們診治,小島因為隨時要陷落的關係,自告奮勇的醫護者被嚴上島,而隨軍牧師早已累暈過去,被抬離小島,況且刀劍之傷也不是牧師看的好的,他們僅能做到的也就是止血,回覆氣力,減少傷痛而已,並不能起死回生。

蘭城最著名的獸巫莫德極為驚異地看着眼前的年輕人,身為蘭洲島最高指揮官之一的這位,堅持最後才替他診治,如今臉看上去絲毫沒有失血過多的跡象,而經自己診察,也沒什麼大的傷處,怎麼會全身裹滿繃帶,裝出一副生命垂危的樣子呢?總不至於是考驗自己的本事吧。

靜大步地跨進了營帳,快速移到我躺着的牀頭,見大獸巫莫德一臉的驚訝神,心中一急,差點沒哭出來,哽咽着問道:“莫德長老,他,他不會有事吧?”莫德不愧年老成,手還搭在我身上,明顯覺到我見到靜進來時的情緒波動,已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微笑道:“沒事的,只是力氣不濟而已,休息幾天就沒事了。”靜仍是語帶哭聲問道:“那他怎麼全身裹滿繃帶啊?”這話不用莫德回答,守衞在我邊上的阿果立刻了密了:“將軍説這事關軍事機秘,不能説的。”我白眼一翻,差點沒暈過去,我怎麼千算萬算,忘記將這多嘴的傢伙支開了,其實也不怪他,誰讓我這幾天有事沒事就教導他,有問題有要提出來,不要蹩在心裏。當然原話並不是這麼文明的。

靜此時驚訝地望向我,卻見我極力迴避她的眼神,而莫德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哪還不知道我是在玩花槍啊,恨恨地道:“星夢,你,你,你看我怎麼收拾你。”説着就要撲上來修理我。

莫德長老及時替我解了圍,道:“殿下,他這幾天勞累過度,可經不起打的,過幾天再説吧。”説完樂呵呵地起身道別出帳了。而聞訊趕來的關培等人也起身出帳了,臨走還把多嘴的阿果給拉了出去,關培臨出帳門還不忘取笑我們:“小兩口好好聊聊。”這句話差點沒把靜的俏臉羞得通紅,看到我賊笑的樣子,惱道:“都是你這傢伙,害我被人取笑。”説着舉起小拳頭就要打下來。

我還沒等拳頭落身,就先呻起來,雖然靜的拳頭毫無殺傷力可言,但現在的我還是不敢領教,身上的傷雖不重,但好歹也是傷啊,刀劍痕雖早已收口,但難保意外下崩裂開。

瞧着眼前的星夢,靜的粉拳硬是落不下去,心裏卻像打破了五味瓶一樣,自己也説不清是什麼味道,這幾天來,每天都有戰死者的遺體被送回城,她心裏也是害怕啊,萬一不幸他就此喪命,可怎麼辦才好,在七天的逃亡中,自己的心就牢牢牽在了他的身上,愛神的力量真是偉大,讓自己愛上了這個看上去極其平凡的男子,但她也知道這個男子一點也不簡單,身上的,舉不勝舉,擔驚受怕下經歷了七天,如今看到他安然回來,雖然好多人在場,但她硬是沒控制住情

我看着靜抬着拳粉拳看着我,好似痴了一樣,大為奇怪,問道:“靜,怎麼了?”我是打蛇順上,連小姐兩字也免了。

“以後不要離開我好嗎?”靜輕輕地放下手來看着我,滿眼的意,情緒盪漾,動地道“答應我。”我差點沒暈過去,難道這就是獸人示愛的方式,只是這樣的可人兒,即便打死我也願意啊,況且是我朝思暮想的靜。難道我是上天的寵兒,我差點沒幸福地暈過去,半晌,我鄭重地道:“靜,我會在你的身邊,用我的能力保護你一生。”這時候可開不得玩笑。

我們對視着,沉湎在眼神的之中,滿眼的愛意,電火花四濺。

嘟,嘟,嘟,二人世界被急促的號角聲打破了,敵人連半點時間也不給我們,連夜攻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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