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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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花疏雪立刻朝書房門外喚人:“杜驚鴻,把人帶進來。”
“是,太子妃。”杜驚鴻應聲而進,手裏拽着一個蒙着眼睛的女子,花疏雪示意杜驚鴻把莫臉上的黑布拿下來,莫
易容的宇文柔,立刻害怕的望了四周一眼,然後飛快的跪了下來,不安的求起來。
“我犯了什麼事,你們要把我抓起來,我什麼都沒有做啊。”那女人一邊説一邊害怕的哭了起來,實在是很尋常的女子。
不過先前她驚驚的抬起臉掃視了四周一圈,還是讓文順帝看清了她的容貌,竟然真的和宮中的柔妃長得一模一樣,他的心咯噔往下一沉,然後望向下首哭着的女子:“你叫什麼名字?”莫一邊
泣一邊哭:“我叫宇文柔,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啊?”上首的文順帝一聽這名字,不由得滿臉的怒容,如若説單是一個名字像倒也罷了,竟然連人也長得一模一樣,這定然是有問題了,立刻望向容公公:“你帶兩個人去天竺宮,把柔妃給朕叫過來。”
“是,奴才立刻去。”容公公趕緊退出去,領着人前往天竺宮宣旨,此事事關重大,半點馬虎不得。
書房裏,文順帝眯眼望着地上跪着的女子,一句話也沒有説,不過周身卻攏上了寒氣,大手緊握在一起,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着龍案。
此時天竺宮裏,宇文柔正在發脾氣。想到身邊的同夥一個個的都死了,她的心便難受異常,眼瞳中更是狠戾嗜血的殺氣,手指甲都掐進了裏去了,狠狠的發着誓,花疏雪,我一定要除掉你,不除掉你,不足以替襲月和瓔珞報仇。
寢宮之中,除了近身侍候的兩名宮女,再沒有別人,此二人也是宇文柔的手下親信,這些人看到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死了,心裏同樣不好受,一句話也沒有説。
殿外有腳步聲響起,很快,小太監的稟報聲傳進來。
“稟娘娘,容公公過來宣娘娘前往君臨宮。”
“君臨宮?”宇文柔眼皮沒來由的跳了一下,心裏有些不安,皇上這時候宣她去君臨宮幹什麼,以往都是他過來的,不會是有什麼事吧,不過皇上有旨,她就算不安,也不能不去,起身收拾起心頭的怒火,招手示意一邊的兩名宮婢侍候她,一身光鮮的走出了天竺宮的寢宮。
大殿內,容雲鶴正候着,一看到宇文柔出來,便恭敬的行禮:“見過柔妃娘娘。”宇文柔笑着點頭,然後望向容雲鶴,對於這位皇上身邊的近身人,她可不敢得罪半分。
“不知道皇上這麼晚了宣本宮過去何事?”宇文柔向容公公打探消息,不過此事事關重大,容雲鶴不是傻瓜,如何會説,不過身為宮中的太監,素有八面玲瓏之風,若是他什麼都不説,若是後這柔妃得勢,只怕最先倒黴的便是他,所以容公公緩緩開口:“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進宮來了,皇上便命奴才過來宣娘娘過去。”果然是他們,宇文柔狠狠的想着,衣袖下的手緊握成一團,憤怒異常,不過當着容雲鶴的面,她不好失了儀態,只能強忍着,眼下她要想想這兩人進宮來做什麼了,皇上立刻宣了她過去,眼前的形勢對她可是不利的,待會兒去書房的時候,她一定要小心應對才是,千萬不能
出了破綻,今
刺客刺殺事件,已經使得花疏雪懷疑她了,所以她越發的要小心。
一行人出了天竺宮,前往君臨宮的書房。
君臨宮的書房內,一片冷寂,誰也沒有説話,直到外面傳來容公公的稟報聲:“殿下,柔妃娘娘過來了。”文順帝的臉一凜,瞳眸便是鋭利的寒芒,冷硬的命令:“把她宣進來。”這聲音傳到書房外面,宇文柔一聽便知道皇上的心情十分的不好,不但不好,還很陰沉,看來這太子殿下和花疏雪又算計她了,只不過不知道她們是如何算計她的,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讓她們得了手,宇文柔想着,示意身後的兩名婢女在書房外面候着,自已跟着容雲鶴的身後走進了書房。
一走進書房,撲面而來的便是數道冷芒,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宇文柔不動聲的開口:“柔兒見過皇上。”宇文柔施禮,文順帝的眸光一直盯着她的臉,並沒有像往
一般讓她起來,宇文柔心一沉,知道今
之事定然有點大,不過究竟是什麼事,她還真猜測不出,她自認沒有什麼把柄落到花疏雪的手裏,所以心鎮定下來。
上首的文順帝總算開口了,陰驁的一指書房一側跪着的女子:“宇文柔,你看看地上跪着的是何人?”宇文柔整個人一僵,自從她進宮後,文順帝還從來沒有用如此嚴厲的神態和她説話,沒想到今竟然如此這般的叫她,飛快的抬首望向上首的文順帝,看到他一向温雍的瞳眸中,此時盛着怒意,
角緊緊的抿着,顯示他十分的生氣。
宇文柔把視線慢慢的從文順帝的身上移開,落到了書房一側的地上,此時地上跪着的一名女子正緩緩的抬頭望向她。
兩人一照面,同時的叫了起來:“你。”宇文柔臉一瞬間有些失
,難以置信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女子,這女人竟然長得和她一模一樣,這是真正的宇文柔嗎?她飛快的想着,記得先前她是把這女人殺了的啊,怎麼竟然沒死,還冒出來了。
宇文柔疑惑的想着,跪在地上的莫已經哭着叫起來:“她是個壞女人,先前一定是她害我的。”文順帝的臉
再黑了二分,望向宇文柔:“你還有什麼話可説?”宇文柔飛快的動腦筋,掃視了書房一圈,然後心中便有了計較,她可以肯定真正的宇文柔是被她殺掉了的,現在這跟她長得很像的女子,定然是別人易容的,這恐怕是花疏雪的詭計,他們想揭穿她的身份,所以才會找一個假的宇文柔來,並藉此機會除掉她,宇文柔心中有了主意,飛快的往地上一跪。
“皇上英明,妾身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竟然有一個人和妾身長得一模一樣呢?”
“此女説她的名字也叫宇文柔,你説世上竟有這等巧事不成?”文順帝滿臉濃郁的怒意,並沒有舒散開來,宇文柔沉穩的開口:“皇上,妾不知道這女人出現是什麼目的,但妾可以肯定,她是想嫁禍給妾,這女子定然是易容的,她險惡的用心,昭然若揭,皇上明見啊。”宇文柔話音一落,文順帝的眼眯了起來,盯着跪在地上的莫,然後又望向了一側的宇文柔,最後眸光望向了自已的兒子,眼裏便有些若有所思。
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的臉有些陰驁,沒想到宇文柔竟然如此聰明,一出現便道破了他們的心計,父皇看來是懷疑他們了。
地上的莫立刻哭了起來:“你個壞女人,你才是易容的,你才是易容的。”宇文柔瞳眸一暗,森冷的望向那眼裏擒淚的女子:“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害我,説,是不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她話音一落,花疏雪陡的沉聲犀利的開口:“父皇,此二人各有一詞,至於究竟何人是宇文柔一驗便知,兒臣略懂易容術,由兒臣一驗便知。”花疏雪説完望向了文順帝,宇文柔一聽她的話,心咯噔往下一沉,若是皇上真的答應了花疏雪,那麼她還逃得掉嗎?如此一想,眼裏便擒了淚,楚楚可憐的望着上首的文順帝:“皇上,妾乃是真正的宇文柔,如若皇上不相信妾,這讓妾如何自處,就算讓太子妃驗明瞭正身,但這污垢之詞只怕洗不掉了,妾以後如何有臉見人?”花疏雪一看宇文柔楚楚可憐的神態,生怕上首的文順帝心疼這女人,再次開口:“父皇,要想還柔妃娘娘的清白,便要一驗,方能辯別真偽?”上首的文順帝微凝眉,沉思,眉宇一直沒有舒展開來。
宇文柔一看皇上的神情,生怕皇上真的同意讓花疏雪檢驗她的真身,所以再次開口:“皇上,妾身好歹是宮中后妃,現在竟有人長得和本宮一模一樣,還污衊本宮,既然我們兩人中間,有一個是假的,那麼只要驗此女是不是真正的宇文柔便可還妾身一個清白,若她不是宇文柔,而是易容的,那麼妾身便是真正的宇文柔。”花疏雪一聽,暗罵此女是一個狐狸,竟然反擊,看來她是猜出了跪在書房的人不是真正的宇文柔,因為真正的宇文柔已經被她殺掉了,所以她才會如此的肯定。
文順帝想想宇文柔的話,有些道理,宇文柔再不好,乃是他的妃子,所以要檢驗也應該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子,若是查出這女人別有用心,那麼就不關柔兒的事情,想到這,文順帝開口。
“好,只要驗一下此女是不是真正的宇文柔便行,若她不是宇文柔,那麼就是別有用心之人,朕一定會嚴懲不貨。”文順帝話一落,宇文柔鬆了一口氣,一顆心真正的歸位了,角擒着淺淺的笑意,睨向了花疏雪。
花疏雪瞳眸幽暗,冷沉一片,沒想到文順帝竟然同意宇文柔的建議,先驗莫,若是一驗,便會驗出真偽,難道這一次她們要賠了夫人又折兵,如若被皇上發現,這假扮成宇文柔的其實只是她的手下莫
,那麼一定會大發雷霆之怒的,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花疏雪望見了宇文柔角那得意的笑,忽地身子彈了出去,快若閃電,直撲向宇文柔,玉指一伸便點住了宇文柔的
道,使得她動彈不得,宇文柔的臉
一瞬間難看至極,誰會想到這花疏雪當着皇上的面竟然敢對她動手,所以她大意了,現在
道受制,讓她動彈不得,柔妃不安的朝着文順帝叫起來。
“皇上救救我,救救我。”文順帝盯着書房內的花疏雪,實在是反應不過來,從來沒想過竟然有人當着他的面動手,雖然她是雲國太子妃,可是宇文柔是他的妃子,一個太子妃竟然當着他的面,出手算計他的人,他的威望何在,顏面何存。
文順帝總算反應過來,朝着花疏雪大叫:“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動手對付柔妃,還不馬上放了她。”花疏雪卻不理會上首的文順帝,她既然出手做了,就要做到底,只要她揭穿了宇文柔的真面目,就沒什麼可害怕的,想着角勾出冷諷的笑,望向宇文柔,玉手一伸直往宇文柔的臉上
去,左
右
,毫無顧忌,文順帝都快氣得吐血了,直接朝門外命令:“來人。”書房外面,衝進來幾名侍衞,文順帝一指花疏雪命令:“把太子妃給朕抓起來,她大逆不道,論罪當懲。”
“是,皇上。”幾名侍衞應聲便想上前,軒轅玥狂妄霸氣的冷喝一聲:“誰敢動。”兩下對恃之時,花疏雪已經把宇文柔臉上的一張人皮面具給了下來,飛快的開口:“父皇請看。”眾人一起望向花疏雪身邊的女子,只見這女子哪裏是他們所
悉的柔妃啊,柔妃可是個温柔清雅的女人,可是眼前的女子卻豔麗無雙,眉眼更是攏着槐麗之
,竟是一個美人。
上首的文順帝也愣住了,幾個月的同牀共枕,他沒想到身邊人竟然是這副模樣,不由得惱怒異常,身為帝皇被人欺騙,實在是不堪的事情,所以文順帝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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