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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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證據説是琳乾的？”

“我無須證據，因為大家都知道。”瑪瑞莎舉起雙手，所有人女奴，侍從，歌手都在旁邊點頭。

“我這麼説。只是希望大人小心。”瑪瑞莎還在發表她的言論“那個‮子婊‬做過的事情還不止於此，我們的同行姐妹都引以為恥。很多像大人一樣的好心人都被她的美和演技所欺騙，最終落得一無所有的下場，甚至死於非命。”

“我不信！”好不容易，我才擠出這一個詞。

“如果大人不信，自可去街頭尋問。”她攤了攤手。…“她説是都是真的。”我的嚮導對我的提問也給予了相同的答案。

“難道那個女孩沒有告訴過你這些事情嗎？”

“我沒有去問。”我承認“因為我想等她自已開口，卻沒想那早已不是秘密。”

“那不是秘密，卻又是秘密，大人。”嚮導回答我“瑪瑞莎的話也不可盡信，她曾經是勞伯斯旗下最紅的‮子婊‬，如今卻被琳所取代，瑪瑞沙恨她。”

“不止瑪瑞沙恨她，全城的人都恨她。”

“恨她？”嚮導笑了笑“你一定是在開玩笑。”

“她們是這麼對我説的，琳和瑪瑞莎。”

“瑪瑞莎嫉妒琳。而琳卻早已失去辨別真相的理，她深信自已受到詛咒，會將不幸帶給別人。”嚮導嘆了口氣“的確，有一部分人恨她，但遠非全部，唯有一部分富商和西方之人才恨她。”

“我不明白。”

“她只是一個女奴而已，大人。”嚮導搖搖頭“無論她做過什麼，又有誰知真假，誰真正關心呢，她只是人們飯後茶談的談資而已。大部分人來這裏，只是想欺負她，上一上這個全城最美，最典雅，卻又最低賤可以隨意凌辱的‮子婊‬而已，沒什麼人恨她。”

“為什麼會這樣？”

“大人你上過她，一定明白。”嚮導齒一笑“你可有見過哪個‮子婊‬比她更美，又更有氣質嗎？即使有，那也一定是某些大人物的玩物，平常人絲毫動彈不得，但她卻不一樣。

她美麗高貴，卻賤若‮狗母‬，你可以隨意凌辱她，待她，讓她尖叫，這是其它地方享受不到的。”的確，他説得沒有錯。

“她的確是個楚楚動人的女孩，從她被帶進來的時刻起都沒有變動。永遠都是那個柔軟，害怕，想要表現出堅強卻又總是不夠堅強的女孩，每次待她，看着她拼命想忍住哭，卻又終於忍不住哭出來的樣子，實在讓人難忘。”我明白，琳所理解的堅強，在別人眼裏無非是徒增樂趣的調料而已，本質上她還是個女孩，一個柔弱無助的女孩。

“那她真的那麼蕩？”

“大人，她被‮物藥‬改造過。”嚮導的語氣倒看起來有些遺憾“你想讓她變得什麼樣子，就可以讓她變，她的生理完全不受自已控制，而且還被絕了孕。”絕孕？我又吃了一驚。琳這個‮子婊‬什麼都沒有對我説，她到底還瞞了我些什麼？我的腦海裏，先前關於那會計賬本，臆測的種子開始迅速成長。

“大人，請聽我勸。那‮子婊‬你最好不要過於接近，你可以上她，讓她哭叫，她多少次也沒有關係，把她當成完全的玩具，玩過了，就扔了，千萬不要有所付出。”嚮導頓了頓“她只是個餌，身後自有黑影，你不會是第一個愛上她的商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此時，我的部下走進來。

“大人，關於你待的會長賬本，我找到一些蜘絲馬跡。”

“哪裏？”

“大人…”他頓了一頓，然後拿出一張小紙條，上面塗滿了公式“在那個‮子婊‬的房間裏。”一切已經很明白，我怒吼着衝了出去。…“啊，主人，你想幹什麼？”琳顯然被我怒氣衝衝的樣子嚇壞了。她掩住身體，拼命向牆角縮，但卻被我一把拉住，然後摔在牀上。

“臭‮子婊‬，原來你一直在騙我！”我衝她怒吼。

“主人，我沒有。”琳被我嚇壞了，一個勁搖頭，看起來楚楚可憐。

然而現在我不會再憐惜了“那這是什麼？”我拉扯她的頭髮，迫她抬起頭“看看這張紙上寫得是什麼？”

“數學公式，主，主人，啊！”我發狠一扯，琳吃痛尖叫起來。

“你還想狡辯什麼，這裏除了你還有誰會數學，又懂我國家的語言？”我最恨欺騙，我為她付出這麼多，到頭來她卻返給我欺騙，這讓我無法忍受。琳選擇了沉默，只是一個勁地搖頭。

我把這當成默認，我拉扯她的雙手，將她纖細的雙手牢牢拷在牀頭的鐵索之上，讓她面朝下趴下，然後強行分開她顫抖的‮腿雙‬，分別鎖在牆的另一邊，這樣她就無法反抗了，琳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泣，好似早就預料到這結果一樣。

我到心中的惡魔再次被喚醒，先前我差一點忘記了她的身份，現在我終於回想起來了，她不是夢幻中的楚楚少女。

只是個任人欺凌的卑微女奴罷了，她最美的時候，就是無助哭泣的模樣，我了嘴。琳此時，害怕地發抖，長長的金秀髮因為汗水粘着在一起，但依然柔美耀人，散亂地披散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