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不能捏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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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懶散地站在李芷兒面前,隨口胡謅破綻百出的藉口。對此李芷兒竟然一點也不懷疑,一番嘻笑後,她話鋒一轉,突兀地舊事重提:“小寶子,上次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太監究竟是怎麼變成不是男人的男人?他們又怎麼討老婆呢?”
“啊?”寶玉的下巴急速下墜,足足過了好幾秒這才直
板,小心翼翼地反問道:“太子妃,這事您真想知道?”
“當然啦!”李芷兒用力地點頭,而且受到寶玉語調的影響,她的眼眸也變得凝重,彷彿那是一個天大的秘密一樣。
“您真的想知道?”寶玉的口吻更加肅穆。
“真的!”李芷兒點頭的力量更加堅定。
“那我…真的要説了。”這時,寶玉心中最後的一絲良知卻掙扎起來。對於寶玉的“良知”李芷兒卻毫不領情,葱白的手指戳在寶玉的額頭上,嬌嗔道:“死小寶子,還不快講,囉嗦!”此情此景如果落入外人眼中,不是打情罵俏又是什麼?
“我…還是不講了。”李芷兒這一戳,徹底毀滅寶玉的軟弱,他心窩一蕩,神卻截然相反,面帶地擔憂道:“我説了會被殺頭,算了,不説啦。”
“唉,你怎麼一點也不像個男人?説吧,我絕不生氣!”寶玉越是猶豫,李芷兒的興趣就越是高昂。
“那我真説了,太監其實…”李芷兒心神一振,不由自主豎起雙耳,不料寶玉卻又戛然而止。
“唉,我一時也説不清楚,咱們不如到房裏,我有一個好辦法讓您很容易就明白。”寶玉的聲調已經微微嘶啞,他勇敢的揮動鋤頭挖起美麗的陷阱,雖然揮汗如雨,卻樂在其中。
風一蕩,兩道身影來到未來皇后的閨房中。
“回太子妃,太監之所以從男人變成太監,是因為…因為…”雖然已經下定決心,寶玉的臉皮也是出名的厚,但此時此刻他還是結結巴巴,一連幾次停頓後,這才咬牙道:“因為太監進宮時…被閹了!”
“我知道太監是被閹了,可我就是不明白閹是什麼意思,笨蛋!”唉…看來不説清楚不行了!寶玉把心一橫,終於説出天下所有太監心中永遠的痛:“就是指男人那玩意兒被割掉了。”
“那玩意兒?那玩意兒是指什麼?我看你也沒少什麼呀?”李芷兒臉上的不滿更是強烈,末了,恨聲補充道:“你還真笨呢,怎麼總説不明白。”怎麼會這樣?難道真是我笨嗎?寶玉不懷疑起自己,隨即為了扞衞男人的尊嚴,不得不循循善誘道:“那玩意兒就是…您與太子
房時那玩意兒,長在太子腿雙間的東西。”艱難解釋的同時,寶玉還用手比劃一下形狀,不料李芷兒的不滿卻更加強烈。
“哼!你這個笨蛋,我又沒見過太子長着什麼玩意兒,你倒是聰明點,説清楚,別想唬我,不然…”沒…沒見過?哇、哇、哇!不會吧,可能嗎?天啊!鋪天蓋地的巨
席捲寶玉的心海,大受震撼的他除了雙目大張、下頷
離外,再也沒有任何反應。
“喂、喂、喂…”李芷兒先是輕聲呼喚,最後乾脆附耳大吼,終於叫醒走神的寶玉,並再次追問道:“你倒是説呀,別想朦混過去!”
“你…你們沒房嗎?”顫抖的話語強自抑制無盡的好奇,男人雖不是天生八卦,但對這方面還是興趣無窮。
“怎麼沒房?我可是皇家欽定的太子妃!”李芷兒先是自豪的昂首
,隨即又悶悶不樂地道:“不過我寧願不當這太子妃,討厭!”此刻寶玉只有心情聽前面一句,更好奇地問道:“你們是怎麼
房的?”
“不就是喝了杯酒,然後上牀睡覺,難道這還不算
房嗎?”李芷兒的注意力也被
引過來,少女的本能讓她覺得確實少了什麼,但誰讓她大婚前
跑在宮中教習的女官。
“那你們睡覺沒光衣服嗎?
…
”
“為什麼要衣服?太子那晚去找小太監了,又沒在我房中睡過。”
“轟”的一聲無形巨響,李芷兒隨口就説出一個天大的秘密,讓寶玉瞬間變成泥塑木雕,心想太子妃…不會…還是個…女處吧?
“小寶子,你今天怎麼啦?總是傻乎乎的。”李芷兒受不了寶玉的呆滯,下意識問道:“是不是掉衣服就能明白,我大婚
房有什麼不對嗎?”
“是啊!”傻乎乎的寶玉傻乎乎地説道。
“原來是這樣呀!嘻嘻…”嬌聲笑語中,李芷兒突然出手扯住寶玉的衣襟,不待寶玉恢復清醒,她已經扯開太監服的帶。
“太子妃,您…做什麼?不要啊!”微涼的風喚醒寶玉,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已經羅衣半解,
光乍
,好不害羞!
“不許動,這是命令!”李芷兒竟然用上主子的威嚴,迫寶玉不許反抗,並有如
魔般兇狠地道:“本妃一定要看,你從也要從,不從也要從!”
“唔…救命啊,強姦啦!”寶玉仰天悲呼,可惜天空翻騰的雲霧只會團團打轉,歡呼雀躍。衣衫四處紛飛,寶玉急忙雙手捂住最後的要,情急之下,他靈機一動,道:“太子妃,好了、好了,這樣就可以解釋清楚了!”
“是嗎?那你快説!”知識需要言傳身教,但有些覺卻是與生俱來,此時李芷兒
到莫名的慌亂,下意識縮回手。
寶玉再次陷入理智與慾望的衝突中,他強自壓下洶湧的情,低沉沙啞地解釋道:“男人在這兒有一樣東西,像…
子一樣,這就是男人的標誌,但進宮時被閹割,所以就成了不是男人的男人。”寶玉一邊説,一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
部。
“哦…”李芷兒出恍然大悟的模樣,拉長聲調的驚歎後,她忍不住眉開眼笑地道:“原來是這樣,難怪你那兒沒有東西,原來是被卡嚓了,嘻嘻…”寶玉滿臉苦笑,小寶玉則大為不滿,奮力一彈,差點令寶玉原形畢
。寶玉急忙彎
,同時用盡全力夾住不聽話的小寶玉。
“小寶子,你真可憐!”太子妃繞着半的寶玉一圈,隨即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對男人的身軀充滿好奇。寶玉無言以對,只得垂下頭顱,因為他的確可憐。
“小寶子,你好瘦帕,是不是沒吃到好東西呀?”李芷兒的動作越來越練,上上下下“檢查”寶玉的身體,極力滿足她的好奇心。
寶玉暗自淚,如此一幕,令他想起他為巧姐上藥時的情景,嚐到因果循環的滋味,心想:嗚…原來自己也有被女人非禮的時候。
也許是女子的本能,李正兒的玉手跳過寶玉捂住的部位,她眼珠一轉,好奇問道:“小寶子,那房又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們不能
房,卻能討老婆呢?”意外襲擊再次殺入腦海,寶玉手掌一顫,剛剛撿起的衣衫又落回地面。
太過分了,這個女魔太過分了,簡直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剎那間,慾火點燃寶玉的雙眼,他站直身軀,一腳將衣衫遠遠踢開,朗聲回應道:“因為太監被割了那玩意兒,所以不能
房,而太監討老婆只是擺在家中好看,不可能像正常夫
那樣
房。”
“可…可是…太子不是…太監呀,為什麼…”見李芷兒話語遲疑,已下定決心的寶玉急時接口,追問道:“太子妃是不是想問正常夫如何
房?”
“啊!”寶玉的反擊成功了,李芷兒腦中一陣混亂,良久後,才艱難地點了點頭。
“這問題呀…也很難解説…”寶玉似先前一樣故作為難之狀,嘆氣道:“要想説清楚的話,需要太子妃配合才行。”
“行,沒問題!”寶玉兩人身處的空間悄然變得旎火熱,但李芷兒為了追求“真相”刀山火海也無所畏懼。
潛意識裏,李芷兒不願就這樣不明不白過一生,少女的本能雖然受到不妙的氣息,但她心底一縷暖意卻一次又一次改變思緒。
“啊!小寶子你幹什麼?幹嘛我衣服?”兩秒後,李芷兒的決心受到挑戰,她猶如受驚的兔子般向後跳,因為寶玉竟然要
她的衣裙,但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她還是知道的。
“不是您答應要配合嗎?要知道什麼是房,當然要
衣。”大
狼委屈的埋怨小白兔。
“這樣呀。”李芷兒的芳心中七上八下,跳個不停,意念百轉千回之間,她不由得暗自尋思:小寶子只是太監,不是真正的男人,既然不是男人,那自然也算不上男女授受不親。
嚼,就是這樣丨不待李芷兒點頭同意,寶玉的手掌已在她嬌軀上游走,但與其説是衣,不如説是撫摸。
“小寶子,你怎麼這樣…啊,不能捏那兒,好酸,嗯…輕…輕點。”在李芷兒久久不歇的嬌嗔聲中,她那嬌俏青
的體玉一點一點映入寶玉的心海。
***風在歌唱、
情在燃燒,小太監與太子妃的
房遊戲開始了。
“太子妃,小人這就教您怎麼房。”烈焰烤乾寶玉的喉嚨,他沙啞的話語附耳低
,誘惑
轉。
“你説就是了,不用靠得這樣近。”李芷兒本能地往後退,慌亂地擋着寶玉雙手放肆的侵掠。
“我先前不是説過了嗎?這種事只能用行動才能解釋清楚。”寶玉步步緊,他已經挖好
旎美妙的陷阱,現在就看如何才能完美給予李芷兒最後一擊。
李芷兒芳心一片混亂,一個破綻就讓寶玉趁隙而入,撕去她前的肚兜,更順手在那
紅的
珠上輕輕一掃。
“啊!”李芷兒的玉手捂住的酥
,倒是好好保護
翹的玉峯,但寶玉卻
出得意的微笑,然後大手往下一滑,閃電般勾住真正的目標…李芷兒那單薄的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