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想開口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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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過了？那我講另外一個故事。”寶玉並未放在心上，畢竟這個故事確實太大眾化，繼續説道:“宋朝的時候，有一個名叫岳飛，他…”巧姐立刻揮手阻止:“聽過了，又是忠報國。二叔，你再換一個。”寶玉再接再厲，從唐朝來到元朝，道:“元朝的時候，有一名叫竇娥的女子，她…”

“聽過了，二叔，你再換一個故事吧。”巧姐翻着白眼，説道。

寶玉全身開始冒冷汗，終於覺到不妥，看來巧姐對古人的故事耳能詳，那他只能講神話傳説了。

“從前，有個青年名叫牛郎，他…”

“聽過啦！聽過啦！聽過啦…”巧姐那興奮的心情迅速冷卻，並不停重複着同樣的三個字。天啊！怎麼會這樣？一炷香後，假寶玉已是冷汗淋漓，他終於知道“尷尬”是什麼滋味。

“這…”認清“現實”的寶玉再也不敢“口出狂言”但他不願失去與王熙鳳接觸的唯一機會，不由得冥思苦想。哼，我就不信“鬥”不過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乾脆説點這個時代之後的故事，反正巧姐只是小丫頭，不會懷疑的。

寶玉心中閃過一道靈光，隨即故作高深的道:“我倒是有一個故事，你肯定沒有聽過！”

“真的嗎？”巧姐半信半疑地問道，然後充滿期待地望着寶玉。

“這個故事有點嚇人，你怕不怕？”寶玉遲遲不入正題，他要吊一吊巧姐的胃口，發先前的鬱悶。巧姐果然中計，急切地催促道:“不怕、不怕！你快講吧！”寶玉滿意的再次清了清喉嚨，以低沉而詭異的語調，繪聲繪地為巧姐講了一個《畫皮》的故事！

“啊！”巧姐膽子再大也只是小孩子，加上不知是寶玉講得太活靈活現，還是故事本身太嚇人，她一邊聽得津津有味，一邊緊張地抓住寶玉的胳膊，嬌小的身軀直在寶玉的懷裏鑽。半個小時後，巧姐真不愧是“聽故事大王”即使初次聽到這種恐怖故事，竟很快就忘記害怕，只剩下滿心的着，甚至還在寶玉的懷中撒起嬌，扭動着嬌軀不肯起身。

“二叔，真好聽！”你再講一個吧，好不好！”突然寶玉身軀一震，臉急速發紅。雖然巧姐還是小姑娘，但卻麗質天生，柔軟的身體這麼一扭動，無意間摩擦到寶玉的要害處，讓寶玉的慾望之源甦醒了。

可在這種時候，不懂男女之別的巧姐摩擦得更加厲害，還好奇地埋怨道:“二叔，你身上帶這子幹嘛？得人家好疼呀。”説着，巧姐還好奇地伸出小手，要從寶玉身上找出那神秘的子。

“轟！”瞬間寶玉有如被雷電擊中般，腦中一片空白，身軀一動也不動，鼻血直往外噴。下一剎那，等寶玉回過神來，巧姐已經隔衣抓住“子”歡呼道:“哇，好奇怪呀，還在發熱。

二叔，你這是什麼寶貝呀？”説着，巧姐緊緊握着“子”的小手還晃動兩下，緊接着又如發現新大陸般，張大美眸，驚叫道:“升…升起來了，二叔，這是什麼好東西？好好玩呀！”

“這…這是我在玄真觀得到的…神仙，當然…好玩啦。”巧姐的小手每動一下，寶玉就劇烈地顫抖一次，而且隨着快的猛烈刺，惡的慾望在他的腦海瘋狂滋生。

“神仙？咯咯…變大了、變長了，二叔，你這個真的是神仙呀！”巧姐的兩隻小手握住寶玉的陽，隔着衣袍捏出一無比清晰的“子”形狀。

“巧姐，你如果…上下動一動，它會變得更大，呃…”寶玉喉間熱滾動，雙目已經瀰漫火，看着巧姐秀美的小臉，心中的罪惡急速上升，可是罪惡越強，他的快越是咆哮洶湧，不可阻擋。

巧姐再次睜大美眸，試着上下擼動，由於錦緞衣料並不厚，可以清楚地看到“神仙”的圓頭形狀，讓她不由得好奇地伸出小手不輕不重地捏了捏。

“呃！”寶玉心窩的悶哼衝到舌尖，坐在椅子上的身軀徒然僵硬。巧姐這一捏，寶玉只覺得小腹一麻，差一點當場暴。

“咯咯…二叔，它在動呢！神仙是活的嗎？太神奇了，我要看一看。”巧姐的右手隔衣擼動着寶玉的，左手則抓住寶玉身上的衣角。

啊，巧姐説要親眼看看，她肯定還會用手摸，説不定還會用嘴…一，呵呵…想到這裏，寶玉的呼越發急促。就在惡之火要滅絕寶玉理智的一刻，巧姐突然冒出一句話，嚇得寶玉渾身直冒冷汗。

“二叔，你還有這種寶貝，我一定要告訴孃親她們，讓她們都來觀賞，咯咯…”啊！要是讓人知道這件事，自己還怎麼在賈府混下去？

還有鳳姐，她還不一刀…閹了我！不行，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電光火石間，寶玉猛然掐了自己一把，強行壓下罪惡的慾望，隨即將巧姐抱下來，遠離這個可怕的“小魔女”

“二叔，人家要看神仙！”巧姐噘嘴説道。

“巧姐，不是二叔不給你看，而是…這寶貝暫時不能見光，我還在修練。”情急之下，寶玉編了一個謊言。

“喔，那我什麼時候能看呢？”

“如果你保證不對任何人説起它，時間一到，我就給你看。”寶玉極力保持臉上的平靜，最後一臉凝重地道:“這可是大老爺給我的道家法寶，可靈了，你要是不講信用，它立刻就會消失。”巧姐看着那還微微顫抖的高聳帳篷，美眸又圓又亮，然後抬頭望着寶玉的眼睛，很鄭重地道:“二叔，你是好人，我答應你，一定不説。不過…”話語微微一頓，巧姐的心思又回到正題，道:“不過，你一定要講新故事給我聽，現在就要講。”眼見巧姐又要撲上來，寶玉急忙求饒道:“小姑，你要聽，也要等我編好才行呀！二叔答應你，明天再講一個新故事，好不好？”

“那就這樣説定了，二叔，你真好！咯咯…”巧姐回嗔作喜，充滿童真地伸出小指，生怕寶玉反悔，要跟他拉勾勾。一臉無奈的寶玉卻不敢再碰巧姐的小手，只是重重一點頭，就匆匆逃走。

“我的媽呀，小蘿莉太可怕了！”逃出院子後，寶玉仰天一聲長嘆，雖然吐出熱氣，卻消滅不了被巧姐起的慾火，意念一轉，他飛身衝向怡紅院，心想:現在也只有襲人能幫自己滅火了，寶貝兒襲人等着二爺啊，嘿嘿…＊＊＊寶玉被巧姐“非禮”的時刻，在怡紅院內，幾個丫鬟正笑成一團。

“襲人，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潤、好看？”襲人夜夜與寶玉受“動門法術”的神奇，‮婦少‬的豔光與法術的功效悄然顯現在她臉上，終於引起晴雯等女的注意。

麝月也湊過來，目閃亮光地道:“是呀，好像還有一抹光華動，比太太房裏的玉器光澤還好看。襲人，快告訴我，是不是二爺私下給了你什麼好東西？”秋紋深有同，眼底疑惑中還透出一絲微不可察的嫉妒，暗自怪責寶玉偏心。

“就你們疑心多！”襲人雖已經人事，但依然玉臉緋紅，她將臉伸到麝月的面前，戲語道:“你自己摸摸看，我可什麼東西也沒抹，哪有二爺給的好東西？”襲人是怡紅院的大丫鬟，麝月雖然很懷疑，但動作卻有點遲疑。

“我來摸摸看，嘻嘻。”麝月膽小，晴雯則不怕事，伸手就摸着襲人的臉頰，隨即驚歎道:“還真沒有抹東西呢！”

“真的嗎？我摸摸看。”秋紋眼底的嫉妒又多了一分，她也上前摸着襲人的臉頰。相比秋紋的妒意，麝月完全出於好奇，她細一扭，來到襲人的面前。三雙玉手同時伸出，嚇了襲人一大跳，立刻向後一退，有點羞澀地道:“真沒抹什麼，你們要相信我。”襲人當然明白原因，但那種事她怎能輕易説出口？她只得盡力掩飾。

“不對！”晴雯的聰慧在整個賈府下人中可是出了名的，她美眸閃現異彩，嘻笑追問道:“就是沒抹胭脂水粉才不對勁。襲人，你老實代，是不是與寶玉有關？”怡紅院的丫鬟可沒有弱者，全都是賈母挑細選出來的，晴雯這麼半真半假地一問，其他兩女隱約猜出真相，麝月是玉臉通紅，秋紋則暗自咬了咬銀牙，垂下眼簾。

就在氣氛變得怪異的一刻，廂房外響起小丫頭的稟報聲:“襲人姐姐，到時辰領取月錢了。”從古至今，領工資都是打工族最快樂的一天，襲人幾女立刻雀躍起來，紛紛整裝待發。出門之際，襲人道:“寶玉還沒有回來，咱們必須留一個人。”

“襲人，我留下來吧，但要記得幫我代領月錢。”麝月停下腳步，蘋果玉臉如花綻放，笑道:“不過我要進你的房間、用你的大浴桶洗個澡，咯咯…”當慾火燒身的寶玉快步衝回怡紅院，內外卻是一片安靜，連負責雜役的小丫鬟也不見一個，他不由得苦笑起來:唉，難道堂堂寶二爺還要用五姑娘解決生理問題嗎？

寶玉一聲長嘆，隨即往卧房走去，可他腳步提起還未落下，輕微的水響聲就鑽入他的耳中。咦，聲音自左側侍女房傳來，那兒正是襲人的居所，難道…想到這裏，寶玉的腦海頓時浮現襲人躺在浴桶內輕舒玉臂、‮撫‬雙峯的誘人畫面，體內的慾火頓時狂燃，他一個箭步飛身來到襲人房門前，伸手一推，可門卻不動。

進門的寶玉猴急地噴出熱氣，他想開口呼叫，又怕襲人羞澀地推拒。現在可是光天化，素來守禮的襲人決不會同意自己這荒的要求，而且萬一驚動到其他人，那自己又要忍到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