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大爺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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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鴛鴦這一晃,疼痛立刻肆花徑,但羞人的快更強烈,讓她的花心不由自主動起來。

“呃!”寶玉立刻受到鴛鴦花徑的變化,心神一聲歡呼,身一,開始又一場慾望戰爭。風雨飄搖,花開花落。燦爛盛開的帶刺玫瑰幾開幾謝之後,火山終於爆發出來,寶玉一聲悶哼,陽洶湧而出,悉數入鴛鴦的體內。

鴛鴦再次歡聲長鳴,私處緊緊貼着寶玉的間,足足幾分鐘之後,她才倒回牀榻,進入夢鄉。

“寶貝兒,好好休息!”寶玉輕柔地,憐惜地輕吻着鴛鴦的臉頰,細心為她蓋好被褥後,赤身體的他直接穿牆而出,融入已然全黑的夜中。有了新人,寶玉也不會忘記舊人,況且一個嬌的處子怎能滿足得了寶玉的慾火!

第二,一輛奇特的馬車從賈府駿出,直奔薛家府邸而去。這四駒馬車雖然比不上天意公主那集合全國巧匠之力、心打造的“瘋狂”馬車,但也絕對算得上是車中極品。

車轅,車廂甚至是馬身都有千錘百煉的軟鐵包裹,非但刀箭不入,而且車輪滾動間如履平地,車廂中甚是寬敞,車中人可坐可躺,還可來回走動,角落裏酒櫃、矮桌、卧榻等物一應俱全,如此特別的馬車分明就是一輛古代房車。

寶玉做這馬車只是一時興起,打造成功後,乘坐的次數絕不會超出雙手之數,而賈府諸位姐妹則覺得很新奇,尤其是巧姐與湘雲,她們只要有空,必然要在車上玩耍一番。

無形之中倒也算是無心柳,大小魔女最近都馬車所引,那些折磨寶玉的點子一時也拋到腦後。今天寶玉特地駕車出遊,目的可不是為了在大街上顯擺,而是要發揮房車真正的功能。

什麼叫房車?自然是可以當作卧房的馬車!此時此刻,寶玉就在“卧房”裏做着天下男人最愛做的事情。

馬車剛一離開賈府,情的呻立刻在車中飄蕩,人心魄。寶玉有力的一“如意金箍”深深入薛姨媽的花徑內。

薛姨媽趴在牀邊,高高翹起肥美的股,在寶玉全力一刺的同時,身子往後一頂,只聽“噗滋”一聲悶響,已經盡而入。

“噢…寶玉,好…深呀,死姨媽啦!”

“好姨媽,侄兒也要被你夾死啦!呃…”寶玉舒服得倒涼氣,雙手一緊,就是上百下烈的

“啪啪啪…”洶湧、花四濺,乾柴烈火一觸即燃,體撞擊的聲響在狹小的空間內迴盪得更加烈。

“姨媽,我的好姨媽,想死我啦。”火熱的輕語中,寶玉大手前探,用力捏着薛姨媽齊整的上衣,片刻就隔衣捏出兩點勾魂的凸起,那脹大的珠似要穿透衣裙。

“寶玉,姨媽也好想你,用力、用力…姨媽,啊…”薛姨媽肥美的丘劇烈晃動,飽滿的汁橫。如此銷魂的邀請,寶玉怎能不熱血沸騰?在狂野的撞擊聲中,寶玉式式狂猛、招招凌厲,得薛姨媽陰翻進翻出,水四濺。

馬車行出一里地,薛姨媽已經沒有晃動的力量。

“玉…玉兒,輕一點,慢…啊,慢一點,姨媽受不了啦。”薛姨媽躺倒牀榻上,橋吁吁、四肢大張,豎起白旗。

“啪!”這次響起的不是體撞擊聲,卻是令人更想入非非的巴掌聲。看着薛姨媽趴伏的身子,看着她那肥美渾圓,雪白翹股,還有那奪目的五指印,寶玉呼一緊,突然想起李公公密室裏那幾個刺青的女,情逸趣瞬間奔騰湧動,寶玉腦中一熱,大手不受控制地揮動起來。

“啊,玉兒,你…你…在做什麼?”一股疼痛從股上傳來,薛姨媽芳心一驚,急忙回首看去,隨即羞得渾身搐,羞紅第一次蓋過慾望的顏

寶玉竟然一口咬在薛姨媽的香上,咬得特別用力,差一點就咬破肌膚。在薛姨媽股上留下深深的牙印後,寶玉雙目光芒四、呼如牛,道:“好姨媽,我…我想…”寶玉竟然也有結結巴巴的時候,他下幾口口水,最後終於鼓足勇氣提出狂野的要求:“我想在姨媽這兒…刻上我的名字!”寶玉又急又快説出火熱的期待,並以手示意,在薛姨媽的香上重重捏一下。

“啊,你…”薛姨媽生在王家,又嫁到薛家,世家大族暗地裏那些勾當她也有所瞭解,只是沒想過有一天竟然有人會對她提出這樣的要求,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親侄兒。薛姨媽顫抖着聲音説道:“寶玉,你怎會…有這樣的…念頭,要讓姨媽羞死嗎?”薛姨媽不僅害羞,還有點害怕,如果真在那種地方刺上寶玉的名字,又被別人看到的話,她還能活下去嗎?

“姨媽,我…剛才只是一時衝動,呵呵。”寶玉尷尬地傻笑,就改變主意,最初的衝擊過後,他也清醒過來,完全能明白薛姨媽的擔憂。

“寶玉,你什麼時候有這種奇怪的想法?老實代,你已在誰的身上刻字?”薛姨媽身子扭動一下,看了看丘上的牙印,雙眸多了幾分異樣的光芒。

“沒有誰,就是突然有這種衝動。”寶玉已經有種無地自容的覺,就彷彿光衣服站在大街上一樣,道:“姨媽可別生氣,我以後再也不胡言亂語了。”

“你真的沒有在誰身上刺青?”薛姨媽沒有回應寶玉道歉的話語,反而在“刺青”的問題上反覆追問,眼中的光華更閃爍跳躍,多了幾分妖媚誘惑。

“真的沒有。”寶玉垂下頭,渾身不自在地説道:“姨媽,你就別取笑我了,我知錯了還不行嗎。”

“玉兒,那你想不想呢?”薛姨媽身子半側,肥美的股輕輕晃動起來,美腿扭動之際,寶玉入不久的陽緩緩出一些。

“啊,姨媽,你是説…”這次輪到寶玉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姨媽想在身上刻下你的名字。”瞬間薛姨媽彷彿被萬道霞光籠罩住,妖嬈的氣息微微一頓,隨即幽沉地嘆息道:“姨媽是個老女人,配不上你,可姨媽又離不開你,所以姨媽要用這辦法將你永遠綁在身邊。”

“好姨媽,我愛死你啦!”寶玉腦中轟然一震,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將薛姨媽緊緊抱在懷中,抱得特別用力。

世間能有一個女人如此傾心相待,夫復何求!剎那間寶玉的心房深處真正印上薛姨媽的倩影,動人的情絲完全蓋過體的慾望。

“姨媽,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不用刻字,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情懷盪下,寶玉抱起薛姨媽在車中轉了一大圈,不停喃喃自語道:“不刻了、不刻了,我會不得疼你。”真情抹殺寶玉的思,薛姨媽美眸突然紅潤,出於女人的直覺,她完全受到寶玉心靈的微妙變化,不過薛姨媽同樣堅定意念…為了寶玉,她不怕死,更不會怕被人發現。

“玉兒,姨媽不怕疼,再説你哪一次不是得姨媽又紅又腫?咯咯…”薛姨媽‮腿雙‬開合,下意識摸了摸還未紅腫的陰,那動作彷彿妖附體般,勾得寶玉心火直竄。

“姨媽,你真要嗎?”既然薛姨媽堅持,寶玉自然喜上加喜,樂上加樂。

“來吧,玉兒,我的好相公,在姨媽身上刻上你的印記,姨媽要永遠做你的女人!”

“呀…狂亂的吼聲瞬間充斥寶玉的心窩,大受刺下“如意金箍”猛然暴增,突然深深入緊窄的中。

猝不及防之下,薛姨媽美眸一翻,幾乎當場昏厥過去,道:“啊,玉兒,你到姨媽肚子裏了!噢…刻字吧,姨媽要做第一個刻下你名字的女人。”女人的痴情永遠是男人的動力,寶玉渾身一顫,頓然飄飄仙。

幾秒後,五霞光悠然轉。寶玉大手一揮,憑空變出一五彩神針,只見他手腕飄動,筆走龍蛇,氣勢磅礴,震撼人心。

轉眼間兩個歪歪斜斜、潦草難看的字跡已出現在薛姨媽肥美的股上,左邊丘上是一個“寶”字,右邊則是“玉”字。

寶玉目放光,那小孩塗鴉般的字跡在他眼中卻無比順眼,怎麼看怎麼歡喜,遠比什麼王謝名家的真跡好看多了…“唔!”薛姨媽透過車中的鏡子也看到那永遠抹不去的字跡,喉間發出一聲低,幽谷微微顫抖,一股幽香的汁就此而出。***畫面一閃,車中雲收雨散,馬車則停在薛府大門前。駕車的下人恭敬地打開車門,幸虧下人彎駝背,目光不敢直視主子,這才沒有發現薛姨媽眉梢眼角飄蕩的濃濃

“什麼?蟠兒已經走了!”寶玉兩人還未進入薛府,老管家已經急步上前稟報。薛姨媽臉發白,寶玉關心則是其他事,道:“香菱呢,她現在在哪兒?”

“少夫人還留在府裏,大爺只帶幾個貼身隨從離開。”老管家也愁眉不展,向寶玉行了一禮後,拿出一封信函,道:“回太太、寶二爺,大爺留了一封信給寶二爺,他是與關外押送香煙的衞隊一起離去,大爺説了,請太太放心。”寶玉接過信函,跟隨薛姨媽走入後院。望着冷清的院落,薛姨媽不免慨萬千,薛家人丁本就單薄,如今更猶如雨中花朵般搖搖墜,隨時都有凋零的危險。

寶玉邁步上前,有力的大手扶住薛姨媽,此刻薛姨媽不是長輩,只是無助的傷心女人,寶玉也不是侄兒,而是悲傷美人兒的男人,她唯一的希望與依靠。

薛姨媽緩緩閉上美目,在淚花滑出眼角的同時,她輕輕靠入寶玉的懷中。寶玉與薛姨媽相擁無語,在這無聲的靜謐中,薛姨媽逐漸平靜下來,風一點一滴驅散她心底的陰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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