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下頷一縷鬚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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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輕柔的反彈之力將假寶玉彈飛。那醉人的仙音嘆息道:“你現在不通玄法,見不了我,去玄真觀吧,記住,儘快去玄真觀,當你學得玄法時,你我自會相見。”
“這兒是什麼地方?”無奈之下,寶玉放棄撞擊光幕的念頭,問道。
“這兒是‘太虛幻境’,是‘如意金箍’變化出的渾沌空間。”寶玉微微一愣,又問道:“那你又是誰?”
“你可以稱呼我為‘警幻仙姑’,去吧,現在多説對你有害無益。”一股微風從光幕後彈出“颼”的一聲,寶玉被遠遠彈上高空,瞬間變成一個小黑點。
“啊!”寶玉一聲驚叫,就從牀榻上摔下來,睜眼一看,原來是南柯一夢。
“寶玉,你怎麼啦?”襲人與晴雯急步衝進來,情急之下,她們只穿着貼身中衣,可看見那盈盈一握的蠻、修長的腿雙,更加讓寶玉目不轉睛的是肚兜遮掩不住的兩對酥
。
“二爺,你摔傻了?”晴雯見寶玉只是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們,不由得手掩小嘴,輕聲淺笑。
“你快起來,地上涼。”襲人一彎,
拔的
球在中衣下輕輕一蕩,蕩得假寶玉心臟猛烈
搐。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不習慣被人伺候的寶玉隨手一擺“惡狠狠”看了襲人兩女曼妙的曲線一眼後,以不捨的語調輕聲説道:“你們…還是加件衣衫吧!天涼,小心風寒!”
“啊!”襲人與晴雯聞言低頭,隨即不約而同地驚叫一聲,她們不僅玉臉佈滿紅霞,就連頸項下的白雪膚也嫣紅一片。
羞澀不已的襲人兩女瞬間玉足一頓,迅疾消失在寶玉的視野中。寶玉收回戀戀不捨的眼神,若有所思爬回牀榻上,心中思緒萬千,眼前再次浮現出夢中的情景:難道那追着自己打的鐵
,真是…如意金箍
?難道“夢”是真的?那個神秘的女人會不會就是那片柳葉?唉,我快瘋了,竟然會想起一片樹葉,嗚…滿腔煩惱之際,寶玉大手用力一揮,將煩惱拋到九霄雲外,隨即拳頭一緊,喃喃自語道:“玄真觀,會有神仙妖怪等着我嗎?”第二天,一早。
“寶玉,天亮了,趕快起牀,該去拜見老太太了。”襲人推門而入,走到牀前,卻突然不動了。只見睡夢中的寶玉嘴角帶笑,那縷氣與純真
織的笑意令襲人芳心一顫,目光呆滯許久許久。
“你幹嘛這樣看着我?怪嚇人的!呵呵…”當寶玉醒過來時,隨即被襲人的目光嚇了一大跳。
“寶玉,你變了。”襲人輕聲説道,玉臉閃過一縷羞澀。寶玉心中一驚:難道自己又變回“石鈺”嗎?寶玉急忙下牀,快步來到鏡子前,鏡中浮現的還是他已經悉的“寶玉”面容。
“襲人,你知道城外有座‘玄真觀’嗎?”小小曲後,寶玉注視着襲人,心中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心想:如果真有玄真觀,那這個世界與老廖的夢想空間可就差距大了!
襲人一邊整理牀榻,一邊忍不住莞爾一笑,打趣道:“二爺,你還真是健忘呀,大老爺不就在玄真觀修仙求道嗎?”大老爺?寶玉在心中快速搜索,片刻後,想起寧國府的老太爺賈敬酷愛修道,最後誤服丹砂中毒而亡,看來這位“大老爺”就是指賈敬了。
寶玉不由得暗自納悶:“警幻仙子”為何叫自己去玄真觀,難道是去找賈敬?但他肯定不會是得道高人,不然怎會丹中毒?疑惑一閃而過,假寶玉隨即立身而起,道:“襲人,陪我去一趟玄真觀,我要見一見大老爺。”
“嗯!”襲人輕點玉首,雖然對寶玉的變化很疑惑,但她沒有多問,只是凝聲提醒道:“寶玉,要去也不用急在一時,反正道觀跑不了。可你若再不去向老太太請安,鴛鴦很快就會來催人了,到時你哪兒也別想去。”
“嗯,説得是,我聽你的。”假寶玉知道世家大族規矩特多,家法也特別恐怖,初來乍到的西貝貨地笑了笑,隨即大步奔向賈母的居處。當寶玉來的賈母的居處時,王夫人與“大觀園”內眾姐妹早已端坐一旁。
寶玉與眾女一番見禮後,心思靈活的他主動談笑起來。超前六百年的知識令假寶玉妙語如珠,不時還會隨口説出幾句人生至理,讓一干大小女子無不美眸大張,驚喜之餘又詫異不已。
至於賈母更是被寶玉討好得喜笑顏開。老懷欣。狡猾的寶玉知道,要想在賈府內隨意行事,就必須先獲得賈母的歡心。
眼見賈母與王夫人慈愛的目光中透出強烈的喜悦,不由得暗自得意:看來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久待唯恐出破綻,還是先溜吧!
念着玄真觀的寶玉説着説着,突然神萎靡,還連打哈欠。不用寶玉主動開口,賈母立刻一臉擔憂急切地道:“寶玉,快回房歇着,明天、後天都別來請安,身子好了就派個丫頭通知祖母。”
“孩兒不敢讓老祖宗掛念,身體一好立刻來給老祖宗、給母親請安,孩兒先下去了。”寶玉轉身離去,步履快速而不失平穩,頎長的身軀更是拔不凡,令目送他的一干姐姐妹妹無不朱
微啓,異彩與
惑在她們眼底久久
織。金陵,東門外十里之地。在一片蒼松翠柏的掩映中,雅靜古樸的“玄真觀”隱約可見,道觀雖沒有鼎盛香火、絡繹遊人,但因有賈家大老爺在內清修,寧國府自是捐獻良多、供奉不絕,讓其反因人跡稀少而顯得仙氣飄逸,深合道家之清淨無為。
寶玉與襲人騎馬慢行在官道上,因襲人不會騎馬,坐轎又顯得太過張揚,寶玉靈機一動,將襲人喬裝打扮成漂亮公子哥,悄然從側門離開賈府。
主僕兩人共乘一匹馬,襲人初時並未在意,直至因快馬急行而倒入寶玉的懷中,玉臉瞬間一片羞紅,美眸低垂,不敢抬起頭來。
馬鞍狹窄,襲人只得依偎在寶玉的懷中,起伏顛簸中,襲人的後背貼在寶玉的前,而她比尋常少女渾圓許多的
丘更是一下一下摩擦着寶玉的大腿內側。
寶玉因心情急切並未在意,而襲人只覺得寶玉前一片火熱,熱
隔衣鑽入她的身子,令她的呼
逐漸急促,突然隨着馬兒一次跳躍,一樣物什抵在襲人的
肢下、
溝裏。
“啊…”襲人銀牙一顫,呻飄出
角,心海蕩起記憶的波瀾,眼前浮現出寶玉中
之前那羞人的一幕。也是事有湊巧,那
“怡紅院”內一干丫鬟、婆子皆有事外出,只剩下賈寶玉與襲人在。
賈寶玉在無聊之下,翻出薛家大少爺私下贈送的閒書來看,一翻才知是坊間書。從未看過如此“好書”的賈寶玉看至情動時,正巧襲人前來伺候,不由得“情興”大發,強行拉着襲人就要行那雲雨之事、享那魚水之歡。
襲人身為賈寶玉的貼身丫鬟,自知那是她的宿命,柔順的她雖不愛戀,但也有那麼一點喜歡賈寶玉,所以也就半推半拒的依從。
不料,初經人事的賈寶玉學那書中所言奮力向前一,硬
的異物還未找到桃源
口,突然猛烈的顫抖起來,猶如火山迸發般“岩漿”
。
通體的酥麻讓賈寶玉享受不已“戰場”初哥的他,以為如此就已經完成人生大事,身子一翻,剎那間呼呼大睡起來。襲人年歲更長,又從婆子們口中知道一些羞人的事情,但少女的矜持讓她羞於出口,只得又氣又笑的收拾一番。
“唉!”回憶起當可笑一幕,襲人略帶無奈的低聲嘆息。自那次之後,寶玉一病就是月餘,如今雖然已經痊癒,但他卻好象已將那
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自己雖未與他真的銷魂,但清白已損,如今怎生是好?淡淡的幽怨浮上襲人的臉頰,眉梢一顫,她悄然側轉偷看寶玉的神。
飛奔的馬兒上,錦衣少年雙目肅然直視前方,鬌角的黑髮風飄動,
拔的身形盡顯男兒氣概。如此寶玉哪有半點脂粉之氣?襲人偷看着這個“陌生”的寶玉,心絃顫動得越來越強烈。
在這奔馬之上、在這無意之間,每個妙齡少女夢想的甜愛戀就此降臨。襲人臉兒一紅、美眸微閉,發熱的身子緩緩倒向寶玉的懷抱。就在襲人芳心枰怦直跳的剎那,馬兒突然四蹄頓止,寶玉輕柔地問道:“這就是玄真觀嗎?倒是一個好地方。”襲人抬頭一看,他們果然已經來到玄真觀的大門前。一個小道士正從門內
出,單掌作揖一禮道:“敢問施主,可是前來拜見賈居士?”寶玉驚訝地反問道:“小道士,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來見大老爺的?”
“居士昨夜卜了一卦,卜相説今會有貴客臨門,所以小道一早就在此等候,正巧兩位施主到來,所以有此一問。”
“是嗎?”寶玉驚聲低嘆,半信半疑隨着小道士進入道觀。半路上,一箇中年道士面走來:“賈居士説了,請男施主單獨入內,女客請至偏廳用茶。”寶玉又是心中一驚,不由得暗自思忖:這個賈敬看來真的有點“道行”竟然連襲人是女扮男裝都能算出。兩分鐘後,假寶玉深呼
一口氣,隨即凝重地推開房門,跨步而入。
“果然是你!寶玉,坐下吧。”樸素潔淨的丹房內馨香繚繞,一個年已古稀的老者盤膝於地,下頷一縷鬚髮,盡顯他的道骨仙風。
“孩兒見過大老爺!”寶玉學賈敬的樣子,盤膝坐在蒲團上。
“老夫昨一時心動,不由得卜了一卦,今
你果然應卦而來,看來賈府子侄中只有你與仙道有緣!”賈敬細長的雙目開合間
光隱現,
慨的話語帶着一絲黯然。寶玉眼珠微微轉動,試探着問道:“孩兒此來
請大老爺解我心中疑惑,孩兒最近總做一個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