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情挑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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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儀在門外聽得情火上漲,按捺不住“噹噹”輕釦了兩下房門。

“誰啊?”

“有什麼事?”眾女樂不彼此,鶯歌燕語爭相問道。

李子儀親切地受到女兒家的可愛調皮的一面,笑道:“小生姓李名子儀,慕名前來慕訪諸位仙女。”

“呵呵”一陣嬌呼笑語,隨後腳步聲響起,出秋梅與冬梅如花笑臉,齊聲喚道:“公子!”他點首示意,步入房內,故作驚訝問道:“夕陽未落,怎地就關門私語,難道還怕人竊玉偷香不成?”眾女微愕,旋又“噗嗤”嬌笑一團,仙子含笑道:“子儀是何時來到門外的,可曾聽到些什麼?”李子儀秀目輕蹙,裝作苦思的模樣兒,道:“只剛到片刻而已,聽不清什麼‘出家人、父母之命、偷看洗澡、疼愛一次’的隻言片語。”諸女知道適才的話已被他聽去,不由一陣歡笑,一陣羞澀,千嬌百態,風情各異,韓雪衣肌膚勝雪,宛如天山雪蓮,千年難得的笑容,世間哪得易賞。

紫嫣才女白膩如脂,美手纖足,泛起奪人心神的嬌豔粉;曉月天生麗質,情致嫣然,俏臉綻開兩個小酒窩,既甜又嫵媚;師馨悦淡雅飄逸,清美的容顏閃着聖潔的光輝,美目異彩,螓首後仰倚靠在牀邊枕頭靜坐,舒適慵懶的動人韻味,身體美麗的線條,如靈山峻嶺起伏着,令人不住想起衣服內那象牙般光滑**;梅花四劍體態婀娜,方當妙齡,如花俏臉,嬌美無倫。

李子儀取笑道:“長夜漫漫,明月正圓,不知諸位佳人可需子儀疼愛呢?”紫嫣等知他所講的‘疼愛’是指那羞人的事情,不由得漲得玉臉霞燒。

韓雪衣挽着小詩女的玉臂笑道:“對不住儀郎,今晚雪衣要向紫嫣姐姐學琴,可不能陪你哩!”小詩女羞澀道:“夜裏學琴後人家與雪衣牀上膝談心睡在一起,可不許儀郎進來使壞!”李子儀故做驚訝道:“紫嫣閨房內的香塌足足可躺開三人,為夫怎也要去湊個熱鬧,豈不更好?”兩女一起翻了他一眼,齊聲嗔道:“你敢!”接着挽着手臂,嬌笑而出。

李子儀環顧剩餘幾位少女,微微一笑。冬梅欣然道:“公子,我們幾個去外面給你把風,有事儘管吩咐。”四女抿嘴偷樂,踱出房去。

李子儀搖頭失笑,看着剩下的兩位俏佳人,問道:“月兒呢?”張曉月大窘,嬌羞道:“尊長再幼,姐姐為先,呵呵…還是疼愛師姐姐先吧!”語畢一陣香風飄過,已含羞奪出房去。

李子儀與師馨悦相視一笑,隨後前者轉身將門掩上叉好門栓,來到仙子的牀邊,悠然而立,滿含深情地望着對方,只見佳人修長的睫微顫,美眸明媚閃亮,俏臉冰清聖潔,絕無半分塵俗之氣,平瀟灑自如的的李子儀,此時木納納看得發起呆來,適才還挑逗仙子,將她永遠留在身邊,此刻卻被對方仙容氣質所染,起不了半分褻瀆之念。

仙子的美是與眾不同的,雖然雪衣、紫嫣、蓉兒均是傾國傾城、天香國的佳人,但卻仍然比其稍遜半籌,或許正是少了三分仙韻道骨。面前的馨悦彷彿天空的皓月,即使有時覺得離得很近,那不過是井中的虛幻倒影,註定不屬於人間;想道自己一直夢想得到仙子垂青,委身下嫁,不自慚形穢。

而師馨悦本見他關上房門便知在劫難逃,芳心劇跳不知如何為好,暗忖:倘若他再施展像昨夜般的無賴手段,自己能否經得住挑逗?若他此時佔有自己,馨悦會否動怒,今後都不再理他呢?心中不斷髮問,最終一念閃過,答案卻大為驚訝,那就是自己不但不會怪他,還會情難自,歡心如此!

李子儀瞧着佳人一顰一笑,一蹙一幽,無疑不是一幅最美的畫卷,心忖:若能永遠地像這般飽餐秀,直至宇宙的盡頭,亦不會有半分沉悶或不足,想通此念,靈心澄明,目光閃爍,彷彿有股靈;接着嘴角微微一笑道:“馨悦此時在想些什麼呢?”師馨悦見他眼神忽變,清澈澄明,毫無半分雜質卻又充滿令人意亂神的魅力,不微覺詫異。被對方驀地一問,還以為自己心事被他看破,不由得漲紅滿頰,猶如火燙,修長優美的頸項像天鵝般垂下,婷婷女兒家神態,不勝嬌羞道:“沒、沒什麼,馨悦忽地想起一首古詩中的幾句‘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去苦多。’”李子儀坐到牀邊,嗅着衾枕被褥散出淡淡的芳香,不知是否佳人嬌體的幽香,觸道:“馨悦唸的可是曹的《短歌行》,‘概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借憂,唯有杜慷’想到人生在世,徒有煩惱,借酒消愁,未嘗不是一件快事!”師馨悦淡淡而笑道:“曠古朔今,曹無疑乃一代梟雄,如此人傑,煩惱亦常伴其左右,只顧借酒逃避一時,莫不如看透一切,道隨自然,無求自樂,功名利祿終歸塵土,得得失失又何必介懷?”仙子見李子儀靈光縈繞,不住點頭沉思,只道點化於他,心頭一喜,繼續道:“馨悦自幼參道悟劍,早已將生死堪破,除了道心外別無他念,若非天下風雲局勢驟變,也不會踏足塵世,涉及江湖,此事一了,馨悦終要從哪裏來回哪裏去的。還記得我曾對子儀講過的那句禪語麼?‘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執着往往盡是煩惱,莫不如及早放手得好!”李子儀秀目輕揚,悠然笑道:“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子儀從未執着過,只不過有時再尋覓即將屬於自己卻尚未到手的尤物,當真令人心癢難熬。”接着往後一仰,躺在牀上讚道:“馨悦的牀再舒服不過,今晚子儀怎也捨不得走了”師馨悦乍聽嚇了一跳道:“這怎麼能行,雪衣她們都會知道的!你你到底聽清人家的話沒?”隔了半晌仍不見對方回答,再瞧李子儀在栽頭酣睡起來。

師馨悦容顏淡雅,美眸含嗔,心忖少莊主怎地也這般無賴,想必又要取笑於我,當下嬌軀輕移到他的身旁,伸出纖白玉指捏住對方的鼻子,笑道:“看你這賴皮鬼醒也不醒?”李子儀俊目閃動,向佳人眨了眨眼睛,然後伸出雙臂將仙子摟在懷內,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嘿嘿笑道:“這可是馨悦自己招惹於我,怨不得他人,教我如何懲罰仙子才好呢?”師馨悦知道自己中計,嘟起小嘴不服氣道:“子儀耍賴,人家…噢…”話猶未盡,早已被對方深情地封住了香,彼此享受着充滿了情意的熱温,温馨有節制地糾纏起來。李子儀温柔多情地引導着她的小香舌,不一會佳人便呻扭動起來,似要把身體擠入對方體內,顯是發。

李子儀着仙子傳來的氣質,進入無憂忘慮的歡喜境界,欣賞着媚態嬌姿和罩衣下玲瓏美好的身段,忍不住雙手探出,一手摟着她柔軟窈窕卻又充滿彈力的枝,另一直手在她酥大肆活動,指尖掌心到處,傳入一陣一陣的異熱力,刺得佳人不住顫抖急,渾身發燙起來。

纏綿放肆一番後,解開了他第一排紐扣,神魂顛倒的一對小白兔毫無保留地暴出來,勝比行將盛放的花蕾,緊靠在一起的‮腿雙‬渾圓結實,仙子秀目充滿慾火,已到了不克自制的地步。

李子儀怦然心動,喉乾舌燥,暗叫乖乖不得了,秀當前,恐怕佛門高僧,把持不住,慾火焚身難,體內一股魔迅速竄經脈,循環周身,摧發**,如箭在弦;什麼曹、什麼名利、什麼禪語統統拋擲腦後,**一刻值千金,人不風枉少年陽剛之氣自然而然由兩手傳入仙子一對豐腴的椒,蔓延往她全身神經,刺着對方處子元陰之氣。

師馨悦嬌軀扭動起來,神態誘人至極點,任由面前的男子肆意地‮撫‬着她冰清玉潔,美妙嬌的**,肌膚泛起玫瑰般的豔

此際李子儀腦海中忽地靈念閃過:“糟了,馨悦的內傷本經受不起那熾烈的暴風雨,怎能只顧自己享受而不吝惜佳人的安危,子儀啊子儀,你與那些好之徒又有何分別?況且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挑逗褻瀆仙子,豈是君子所為?”想及此處,心靈澄明如鏡,以無上的止念,冷靜下來,靜靜欣賞佳人無限的情。倘若以前有人講仙子會如此嬌態,當真打死我也不相信,此時此刻,在自己懷內遙不可及的仙子變成軟玉温香的凡女子,不湧起男子的自豪之,壯志滿懷。

低頭在佳人的耳邊柔聲道:“馨悦,醒一醒!”師馨悦緩緩停止嬌,睜開俏目,出無限憧憬和美夢的明眸,翻了他一眼,嗔道:“你害得人家好苦哩!”李子儀笑道:“男歡女愛,人之常情,怎地會難過?看馨悦舒服才是!”師馨悦整理前領口,郝然道:“馨悦終是個出家之人,肩負師門重任,你卻這般對人家!”李子儀伸手輕按仙子的香,温柔地道:“馨悦以前是出家之人,自今而後卻不再是了,其實修心悟道未必定要留在空門,道家常雲:‘萬般隨緣,師法自然’否則心有枷鎖,終難悟仙道。”師馨悦輕嘆一聲,幽幽道:“人家怎也説你不過,唯有待後回到靜雲庵中稟明師傅,由她老人家為馨悦做主好了…”李子儀哪還聽不出對方大有情意,心下狂喜道:“馨悦返回靜雲庵見你師傅時定要帶我同去,鍾前輩素對子儀印象頗佳,或許會當面將馨悦許配於我説也不定,那時我倆就在馨悦香閨牀前拜過天地,然後立即房,行夫大禮如何?”師馨悦一聽漲紅玉頰,啐道:“你這賴皮鬼,膽包天,怎能在靜雲清幽之地,做那種羞人的事”説着伸出玉手在李子儀的身上亂捏起來,嬉鬧一團。

正鬧得不可開之時,驀地扣門之聲響起,梅喚道:“公子,史思明將軍、李嗣業將軍連夜前來,説有重要之事求見公子,此刻正於內廳恭候,詹門主讓我來喚公子速去相商!”李子儀心中一動,怕是戰局形勢不妙,耽擱不得,當下親了仙子的臉頰,深情道:“馨悦且安心休養,子儀去瞧何事?”佳人神恬靜,含笑回吻,以作鼓勵。李子儀登時口湧起壯志豪情,瀟灑地走出香閨,疾步來到東槍內宅正廳。

內廳詹勳業等武林人士氣度神閒正與兩位身披鎧甲,威風凜凜的將軍談,諸人見李子儀走進房內,怔相望來同時起身,一位三十餘歲的青年將領,滿面灰塵,眼中帶着幾分血絲,顯是長途跋涉所累,此人正是唐軍將領李嗣業,他大步上前,抱拳單膝而跪,施一軍禮,動道:“少將軍”李子儀三年前領軍之時,此人位居副將,此時回憶起昔征戰漠北、捍衞邊疆的烈馬狂歌、豪情壯景,不由充滿出生入死的戰友情誼,李子儀親切地將其扶起,道:“李將軍,別來無恙啊!”李嗣業嘆了一口氣,慨道:“一言難盡,少將軍可好?”李子儀待要回答,陡然間一人長笑一聲,邁步來到身前,讚道:“久聞少將軍大名,如雷貫耳,想象英姿,常恨無緣拜會,今有幸得識,果然乃一代人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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