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但小建一直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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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子緊張的樣子實在可憐，想要替他解圍:“是啊，你身上一股子消毒水的氣味，是不是剛才打掃房間的時候到身上的？”子連忙點頭道:“是的，我就是剛才不小心把消毒水撒到身上了。”小建笑了笑，又問:“你身上怎麼這麼多汗啊，阿姨？”這回子腦子靈活了許多，故意用責怪的表情白了小建一眼，回答道:“還不是幫你收拾屋子。阿姨本來就累，你還要像使喚傭人一樣使喚我！”説着。

子終於放鬆了不少，站了起來，這時我看到她的連衣裙完全沾在股上，能清楚地看到她股的膚和輪廓。再看沙發上，也留下了明顯的水漬。子連忙向浴室跑過去。

但小建卻突然站起來竄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裙襬。我通過電視屏幕的反光，將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阿姨，你進去洗衣服又要好長時間，之前先給我煮點咖啡好嗎？”説着。

一隻手死死握住了子的一邊股蛋。子不安地看了我一眼，用哀求的語氣説:“咖啡你自己衝好嗎？阿姨先要…啊！”原來是小建狠狠捏了一下子的股。

子被嚇到了，連忙説:“好的，好的，阿姨這就幫你衝。”説着跑進了廚房。小建緊隨其後。

廚房裏傳來瓷杯碰撞的聲音。過了幾分鐘，我回頭偷瞥了一眼，看到小建掀起了子的裙子，出了裏面股。子真的什麼都沒有穿。股上一片狼藉。更過分的是，小建往子的股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唾沫順着股一直，到了大腿膝蓋窩，然後再將裙子蓋上。

子衝好了咖啡，端到飯桌上，小建卻説:“阿姨，幫我端到…”還沒説完，子已經衝進了浴室“砰”地關了門。

小建無奈地搖了搖頭，將咖啡自己端到了沙發前的茶几上，然後坐到了我斜對面。小建得意道:“叔叔，你老婆真的好好玩。以後我得多想想更好玩的東西。”我白了他一眼，説:“隨你吧，只要你別玩砸了就行。”小建嘿嘿一聲，不説什麼。浴室裏傳來洗衣服的聲音。子在裏面呆了很久，然後只穿着浴衣出來了，手中拎着洗好的裙子。

她將裙子掛在陽台上，然後走進了卧室裏。又過了一會兒，她穿着淡綠的七分鉛筆褲出來了，小建眉頭一皺，明顯不滿道:“阿姨，天氣這麼熱，你怎麼穿了褲子了？”子此時的心情已經平穩了許多，説:“沒事，阿姨不熱。”小建不説話，看了一會兒電視，走進我的卧室，對着子説:“阿姨，我這有一道題一直解不了，你來一下。”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話地進去了，過了一會兒，等她出來的時候鉛筆褲已經換成了超短裙。上身是貼身的無袖體恤，因為是超低圓領，所以口出了大半個雪白的球。

衣服緊緊的，擠出深深的溝，最讓我無語的是，兩顆頭高高凸起，本沒穿罩。我還沒説什麼，子就心虛地自我解釋道:“天氣真的好熱，還是裙子舒服呢。”小建跟在後面，手放在子的股上，輕拍了一下，説:“就是，這麼熱的天，又不是在外面，穿那麼多要長痱子。”子站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麼辦，小建忽然説:“對了，怎麼沒衝叔叔的咖啡，阿姨，也給叔叔衝一杯吧。”子忙道:“啊呀，我都忘了，叔叔也得喝呢。”轉身向廚房走去，這時小建突然用極快的速度掀開子的超短裙，然後迅速拉下了淡粉的內褲。

這時候我似乎看到她股上有團黑乎乎的什麼東西。因為是通過電視的反光看的，所以看不清楚。子驚慌地轉過身來，拉起內褲，向我看來。見我一直看電視，這才放鬆下來，快步走進了廚房。

小建得意地坐在我身邊，低聲説:“叔叔看到了嗎？”我問:“什麼？”小建説:“我在阿姨股上寫字了，你想知道是什麼字嗎？”我好奇了，問:“什麼？”小建説:“範建的財產！碳墨筆寫的。”我無語了，同時內心深處對小建佩服不已，能將我子玩於股掌間，而且他還是我子的學生，我自問沒那個能力。

反過來講，子被如此玩，卻不懂得反抗，反而對小建千依百順。難道她天生就有受的傾向，還是小建馴服女人有獨道的地方？小建一會兒讓子下去買飲料。

一會讓她取東西，子從來不懂得拒絕，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比最乖的學生還要乖。看起來他倒像是這一家的男主人。她把我子折騰了半天，最後大概自己也覺得沒意思了，讓她坐到自己身邊。

然後躺在子的大腿上，開始打盹。子將手輕輕放在小建的膛，然後頭也不抬地跟我説:“老公，你去拿件巾被來，小建這麼睡要着涼的。”這就是我們三人的地位。小建指揮子，子指揮我。子又説:“把空調開小點，小建會得冒。”我從卧室拿來巾被，子親自蓋到小建的身上。

然後一臉安祥地撫摸小建的腦袋。小建仰躺着一隻手伸進自己的褲子裏，光明正大地抓着自己的生殖器，另一隻手伸進了子的股後面。子心虛地看了我一眼，見我不在意，她也不在意了，很快，小建就睡着了。

我見子也眼皮子打架，心疼道:“讓我把他抱進去吧，你去睡一會兒。”子卻不領情，説:“沒事，他好不容易睡着。別把他醒了。”我只好坐到子身邊，讓她靠着我的肩膀。很快，子也睡着了，我傻傻地坐在那裏，愣愣地看着子一臉幸福的模樣，突然覺得自己很失敗，雖然我對她百依百順，但她很少對我出如此滿足的笑容。

而小建對她百般折磨，反而能讓她出發自內心的安祥笑容。想來想去，我也只能説自己完全不瞭解女人，而小建雖然年紀很小，卻已經完全馴服了我子。從這個角度上看，他的確比我更有資格擁有她。

最重要的是，如果是別的男人，我真的不能接受，唯獨小建，我隱隱覺得自己好像在崇拜他。這種覺很搞笑，也不清原因。總之從我第一次看到他用巨大的陰莖入到子的陰道里，強有力地進出時，我就喜歡上那種場面了。

我覺得小建的生殖器官充滿了男的陽剛之美，充滿了暴力美學，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存在，彌補了我內心深處的遺憾，對自己能力的不自信。

即使當初功能完整的時候，這種心理也存在，只不過沒有現在這麼強烈而已。這種心理是怎麼產生的？我想應該跟中學時代偶爾看過的歐美av有關。

那時候我剛進入青期，對生活充滿了幻想。我開始尋找av，尋找情小説。那些小説裏無一例外地告訴我，男人的尺寸很重要，而我呢，並不知道自己的尺寸算不算大。

然後就下載到了那部歐美av。裏面洋人的巨大的陰莖一下子就把我鎮住了，當時的那一幕至今還深刻地記在腦海中。從那個時候起，我有點害怕看到洋人的巨型生殖器官。

就算是下載av，也是隻下載本的。因為本男優的生殖器才能給我自信心。我極力避免回憶起當時那種深入骨髓的自卑，然而當然失去了能力，再親眼看到小建那充滿陽剛之氣的巨大陰莖時，埋藏在內心深處的那種覺又上來了，再也無法迴避。

是生殖崇拜，還是代理滿足，也可能二者兼而有之。有時候我甚至謝自己得了陽痿，然後上天給我送來了小建。他擁有讓我羨慕的巨大生殖器，他還擁有我夢想中的強大能力，輕易地將子的身心征服。

有了小建，我才覺得自己變得完整，這個家庭也變得完整。小建在牀上征服的並不僅僅是我子，其實還有我，只是他不知道罷了，想着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也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發現沙發上只有我一個人，身上蓋着一條巾被，是子剛才給小建蓋過的。我在各個房間轉了一圈，都沒有人。他們難道又去對面房間了？我打開了門，看向對面，當然什麼都看不出來。

我想過敲門，又怕打擾他們的好事，只好回到沙發上等待着，腦海中開始想象子和小建做愛的場面。越想越覺得遺憾。因為我覺自己被他們排斥了，兩人做愛，我身為丈夫卻不能看到，覺自己不像這個家庭的一份子。

我真的好想看小建那又又長的，上面佈滿猙獰血管的陰莖一下下進出子身體的場面。我知道自己已經沒救了，徹底沒救了，但內心深處的這種覺越來越強烈。讓我無法再忍受。我不想被排除在外，我想親眼看着小建征服我子的過程。

甚至於，我想成為其中的一部分，然後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我在家裏焦急地等待着，但子和小建卻一直沒有回來。天很快黑了，我實在是忍不住，拿着對門鑰匙，衝了過去，當我打開門，卻意外看到房間裏什麼都沒有。沙發上一片狼藉，應該是兩人做愛後的痕跡。

他們去哪兒了？我回到家裏，給子打了個電話:“喂，你們在哪兒，怎麼還不回家？”那邊人聲鼎沸，明顯在街上。子的聲音也很正常:“哦，我和小建出來散步了，你想吃什麼，我買回去。”我肚子也餓了。説:“你買點家常菜吧。”大概半小時後，兩人終於回家了，買回來了兩樣炒菜。子給我擺好了飯桌，然後開始寫什麼文稿。明天雖然是週，但她們學校要開什麼會，所以今天要寫完。我給小建使眼。小建立刻跑了過來。

我低聲説:“小建，今天晚上你跟阿姨做嗎？”小建説:“阿姨説不做了，她説在你身邊太危險。她今天已經跟我做六七次了，就是為了晚上不做。”我説:“你做吧。我有個計劃，如果好了，以後你們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小建高興地點了點頭，説:“其實我也喜歡在那張牀上做。因為牀頭上有你倆的結婚照。

我每次看都覺得渾身有用不完的勁。”我苦笑着點頭，説:“你今天做的時候，裝作不小心把我醒，接下來的看眼行事。我相信你能辦好。”小建點了點頭，又跑到子身邊，在她耳邊説着什麼。子一個勁地搖頭，但小建一直説，子不安地看了我一眼，終於還是點頭了，我知道事情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