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真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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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好幾天沒洗的內褲在子眼裏就好像世間最美味的東西一樣，她已經完全沉浸在內褲的氣味中，甚至沒有聽到我靠近的腳步聲！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卧室的，覺自己被一道閃電擊中。子的整個魂都被小建的內褲引了，直到我回到卧室，她都一直在聞着內褲中小建男的氣味。我該生氣吧？現在可以生氣了對吧？可我為什麼就是生不了氣呢？腦子裏全空了。

沒有憤怒，沒有羞愧。我腦子一直是空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什麼都不想幹。我覺得現在自己就好像沒了魂魄的死屍。活着跟死了沒什麼區別。只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我為什麼生不出氣來呢？

過了好一會兒，我聽到外面的門響了，應該是小建回來了“阿姨，我餓了。”小建大聲嚷嚷。

“啊，飯好了，這麼快就回來啦？”子的聲音略顯慌張。

“人太少了，踢球沒什麼意思。”小建又問“叔叔呢，起來了沒有？”

“睡着呢，你小聲點。”子責怪道“你等會兒，阿姨給你熱好菜。你先去衝個澡，瞧你了一身臭汗！”

“哪裏臭了？女生不是喜歡聞男生的汗嗎？”小建笑問“我昨天看的電視劇就是這麼説的。”

“誰喜歡聞你的臭汗味了？臭死了，快去衝個澡！”子嗔道。

“阿姨居然説我臭？我就用臭汗薰死你！”

“啊…放手，你小子反了天了還！”兩人嬉鬧片刻，突然變安靜了。

我有點好奇，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於是悄悄起了牀，往門口方向走了幾步。

“好舒服，阿姨。自從病好了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抱過了。”這是小建的聲音。聲音很低。似乎不想讓我聽到。過了一會兒，小建又低聲笑了，説:“你怎麼了阿姨，臉怎麼紅了？”又過了一會兒，小建繼續説道:“我的汗味很好聞，對吧？”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我很想看看他們在幹什麼，但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有點害怕面對子了“阿姨，你真香。”小建又説話了，過了一會兒，子長長嘆了一口氣，低聲回答道:“好了。

放開我，阿姨給你準備早飯。你去叫醒叔叔。”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子和小建剛才做什麼。

子一直不話説，所以無從判斷，不過從小建的話語中可以推論出，他們應該是擁抱了，我食不知味，隨便吃了一碗飯就回到了卧室。

“你今天休息對吧？”子問我。

“嗯，我呆會兒想睡覺。”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小建你下午有事嗎？”子問“我們去攝影好不好？”

“不行。我跟同學們約好了，下午還去踢球。”小建説。

“哦…”子的口氣有點怪，似乎帶了點遺憾？

“那你先衝個澡再去。換身乾淨的衣服。”小建出去了，我在卧室躺着。

有了點意，於是又起來走到衞生間，打開了門，然後我竟然看到子穿着小建剛才穿過的那件球衣！小建的球衣很小，但彈力十足。那件藍白的運動短褲竟然得進子肥碩的部！

只是因為太小了，短袖緊緊地貼在子的下半身，我能清晰地看到子的兩腿間被布料勾勒出又肥又長的兩瓣大陰。她裏面沒穿內褲。子正吃力地想穿上小建的上半身球衣。腦袋和一條胳膊已經伸進去了，但想再伸進另一隻手卻非常吃力。

我想子應該是忘了鎖門。見到我突然進來，她顯得非常吃驚和慌張，呆呆地站在那裏，保持那個搞笑的姿勢，眼睛睜得大大的。

“你…在幹什麼？”我愕然。

“我…我想試穿小建的球衣。”子睜大了眼睛説“我…我覺得這件衣服很好看不是嗎？”我不知道該説什麼，傻傻地看了子片刻，然後自顧自地繞過子，開始撒。衞生間裏滿是小建的汗臭味。都是從球衣裏散發出來了。

“短褲合適，上衣就不要穿了，太小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説出這樣的話來。完後我丟下這麼一句，回到卧室，睡着了，這回真的睡了，一躺下就睡了，心中沒有任何雜念。

這可能是哀莫大於心死吧？這一覺睡到晚上六點。我從牀上起來，看到子正在廚房忙碌着，上身一件短袖，下身牛仔。我想起之前她穿球褲的樣子，不知道她現在穿上沒有。

於是在衞生間轉了一圈，還打開了洗衣機的蓋子瞧了一眼。衞生間沒有那件浸滿了小建汗臭味的運動短褲。倒是找到了上半身球衣。我抱着僥倖的心理往陽台方向看了一眼。

那裏只掛着幾件洗好的內衣和襪子。我猜她現在正穿着小建的運動短褲，就在牛仔褲裏。

“你醒啦？”子難得向我出笑容，給我倒了杯水。

“嗯。小建還沒回來嗎？”我問她。

“應該快了吧？”子抬頭看了一眼掛鐘，回答道“飯還要等，我再做個菜就差不多了，今天還有人蔘烏骨雞湯。”子説完，又進了廚房。

剛才對話的時候我一眼瞥見子的牛仔褲兩腿間有一塊濕跡。非常明顯，有一場硬幣大小。我猜子的陰道里正不停地往外着滑潤的體。牛仔褲那麼厚的布料都能浸濕，我想子今天的量一定非常驚人。她現在心情突然變好，是因為陰上緊貼着小建充滿汗臭味的短褲嗎？

是這樣嗎？應該是這個原因吧？我想不出別的原因了，外面的門開了，小建回來了，看他球隊髒得跟抹布一樣，應該踢得很盡興。

“好餓，阿姨飯做好了沒？”小建一進門就開始嚷嚷。

“等一會兒就好了，你先去衝個澡，換身衣服。”我説。

“不換了，我現在累得要死。等吃完了再説。”小建坐到了飯桌前。

“你也不嫌髒。”我皺眉道。

“沒事的，你看他都累成什麼樣子了。”子突然嘴。

屋子本來就不大通風。小建滿身的臭味又一次充滿了整個客廳。子的心情突然變得好起來了，嘴裏哼哼着小曲準備晚餐。小建看起來餓得厲害，坐立不安的樣子，突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的樣子大叫起來。

“咦，阿姨穿着我的球褲啊！”我看過去，原來是子的牛仔褲是低的。裏面穿着的運動短褲從上面出了一點，小建一眼就看出來了，子顯得很慌張，心虛地看了我一眼。看到我淡然的模樣似乎又放下心來，用開玩笑的語氣説:“阿姨看你的運動褲漂亮就拿來穿了，你不介意吧？”

“怎麼會”小建怪笑一聲，嚷嚷道:“阿姨想穿就穿吧。我不會介意的。”不一會兒飯菜好了。

我們三人圍座在飯桌前吃飯。子和小建有説有笑。只有我一聲不吭。吃完了飯，小建跑進了衞生間沖澡，子起身收拾碗筷。

這時我瞥見子的兩腿間濕跡更明顯了，那塊濕跡已經漫延到了溝，甚至從後面都能看到。等小建洗完澡從衞生間出來，子突然心急火燎地衝了進去。我一直偷偷觀察着她，知道她終於發現自己的牛仔褲中間濕了一大塊。

小建看到子的那一瞬間面古怪，好像也看到了子浸濕的襠部。子在衞生間呆了很久。等她出來時手裏面拿着好幾件洗好的衣服，其中就包括剛才一直穿着的那件短褲。

我想是因為被她自己的浸透了，實在沒法穿了才換上自己的短褲。

“沒想到男生的褲子穿起來這麼舒服。”子像是特意跟我解釋一樣“哦。”我不置可否。衝完了澡，我們三人坐在一起看韓劇。

子卻一直坐立不安的模樣。小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終於忍不住問道:“阿姨，你怎麼了？”子略顯尷尬，紅着臉回答:“沒什麼。”小建追問:“不對吧，我看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子偷偷瞥了我一眼，我裝作不知道繼續看電視。

“我的衣服有點不舒服。沒想到你的衣服穿起來那麼合身。像是長在身上一樣，現在換上我自己的，有點不舒服。”子雖然是對着小建説。但我知道她是在跟我解釋。

“那你就穿啊。不是還有一件嗎？我剛下的。”小建説。

“那個，有點髒。”子猶豫。

“也不是很髒。你衞生間看看，裏面很乾淨。”小建似乎很期待的樣子。

“還是，算了吧…”子嘆了口氣説。

我們繼續看着電視劇，子一直動來動去，股本坐不下來。我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不耐煩道:“你搞什麼呢？”子委曲道:“真的不舒服啊。”我瞥了她一眼，心中暗罵一聲犯賤，然後説道:“想穿就穿吧。”子得到我的允許，像一陣風似地跑進了衞生間。我簡直無語。子這些天表現出來的慾甚至讓我懷疑她是不是別人假扮的。簡直像個花痴一樣，真的沒想到，慾望真的能把一個人完全變成另一個人。

不過想想當年剛入青期的我，似乎也能理解子的無奈。那時候只要慾望一被點燃，真的不是能用意志控制得住的。平時温文爾雅的我瞬間變成窮兇極惡的野獸，什麼事都能不在乎，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子現在的慾望應該已經達到臨界點了，她整個人快要被慾望支配，只是在用殘存的理智努力保持着平時的模樣。呼小建的葉臭味時，我想子的腦海中應該滿是小建那與年齡嚴重不符的巨大陰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