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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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命的荊喬巧卻無法參與這一年一度屬於婦女同胞們的美好佳節,此刻正蹲在灶前拚命煽風點火的她,只恨不得有勇氣下毒藥在荊楓若要喝的藥裏頭,把他給毒死了,她就解了。

“沒種!荊喬巧,你是個孬種!”端着藥碗,她念念有辭地用股撞進“兩袖清楓居”意外的是,荊楓若並不如預期地先劈兩句罵人的話,反倒面沉靜地坐正在牀上,好像等她很久的樣子。

“大少爺,喝藥的時間到啦。”他是在凝視自己嗎?懷抱着些許不安,她自顧自地揚起和善的假笑。

“喏,請吧。”

“你昨個兒幹了什麼好事?”貴人多忘事,她回以一個茫然的表情。

“昨天?”

“沒錯!就是昨天!”一字字加重語氣,眼神變得陰驚。

哎呀呀,該不會是“那檔子事”吧?她大不妙地傻笑,目光遊移不定。

“大少爺,昨個兒我可沒動你一,藥也是雙兒小姐替你喂的,發生了什麼事,我怎清楚咧?”

“少裝蒜!這一定是你的傑作!”猶如突來一陣狂風暴雨,荊楓若憤慨地一掀被子。

見到一團未乾的水漬就在牀榻上,她故作驚訝地搞着嘴。

“這…大少爺,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還牀呀!?”為他到羞愧地鼻子。

“我沒有牀!”氣死了、氣死了!荊楓若厲聲斥駁。

“是你乾的好事對不對?是你故意把茶水倒在我牀上的對不對?”

“人家才沒有,你不要誣賴我!”膛,她理直氣壯的喻嘴昂臉,其實心虛的要命。

“你…你還不説實話,你真是太可惡了!”發出一聲暴吼,他忍無可忍地將手一揮——瓷碗連帶托盤一併掉落地面,啪喳一聲碎成無數碎片,托盤則滑到桌子底下,使她不由得駭一大跳。

“喂!你發什麼神經呀?那是我煎了一晚上的藥,你竟然喝也不喝就把它給灑了?啊,還把碗摔破?”一向好脾氣的她也動了肝火。

“有沒有搞錯?你再怎麼不高興也不能這樣啊。”

“我高興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不過是我爹孃撿來的養女,有什麼資格教訓我?”森冷的語氣始終沒變,眼中飽含的怒火更是有增無減。

“我這輩子最痛恨有人動我的牀鋪,而你就是這個該死不長眼的混蛋傢伙,再不給你點顏瞧瞧,我看我也用不着當大少爺了。”不服氣的荊喬巧哪容得他動自己一,當下握拳挽袖的站起來。

“來呀,來打我呀,別忘了你是個病人,真要打我也不會輸你的!”荊楓若怒嚎一聲,怎知甫離開牀邊,兩腿傷口便痛得錐心刺骨,軟弱無力的直接撲上她前,砰地倒在地上。

“唔,好痛…”撞到後腦勺的荊喬巧痛喊一聲,兩人連打都甭打了。

他一張臉埋在悶熱透不過氣的地方,掙扎着抬起,才知竟是她前起伏之處,他的五官頓時扭成一團。

又、又來了!為什麼每回都是這樣?他的臉上湧現爆炸似的紅,右腿突又一陣筋。

着慢慢睜開眼的荊喬巧,腦中尚是一片烏天暗地的大旋轉,等她意識出有人粘在她前顫抖不已,什麼怒火全抵消了,什麼氣都發不出來。

“大少爺?你、你怎麼了?”也不管自身被他吃過多少豆腐,她咬緊牙意圖支肘坐起,無奈他的重量壓得她不過氣,而她的頭也還在痛。

“我…”下頭傳來他嗚咽而無助的聲音。

“我筋。”

筋?”呼,那還好,筋一下子就過去,不礙事。

“大少爺,你可以起來嗎?我…我呼困難…”他是很想起來,原就傷痕累累的兩條手臂卻不聽話,才一出力前傾想撐起身子,無巧不巧竟將雙印上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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