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誤中媚藥道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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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婦人心,這句話用來形容在紅花的身上,半點也不過份。

這是惡之徒的借鏡,風鬼的下場。

紅花舉手之間擊斃同伴,沒有帶着半點表情,只是微微一怔,俯身在趙水田身上搜出一包解藥,走到倪有慶面前,怔怔注視倪有慶,喃喃自語道:“這種尤品,人間罕有,奴家就是死在他身上,亦無憾!”從她身上掏出一包粉紅的‮物藥‬,迅疾打開倪有慶的牙關,連伺解藥一併-他服下,然後輕輕地在他額上吻了一下,緩緩地站在一旁,靜待變化。

好半晌,倪有慶蒼白的臉漸慚地轉呈紅潤,四肢也開始活動,他緩慢地坐起身來,睜眼一看,眼前的景物,令他呆住了。

趙永田的屍體,火煞我不愁昏倒地上的身軀,還有一位騷眉眼的紅衣女人,在月影映中,霍然呈現在他的眼前。

紅花一看他已醒來,眼波轉,風情萬種的嬌笑道:“小兄弟,你醒了嗎?”倪有慶看了她就會嘔心,冷冰冰地道:“誰是你的小兄弟?哼!紅花秋波一送,嬌聲道:“你這人一點情都-有,奴家冒死把你救醒,一句謝的話也不説,卻以冷冰冰的面孔回報,早知如此,我就不救你啦!”倪有慶暗哼道:“你救醒我?”他真不相信這是事實,但迴心一想,自己在他們屋外嗅得那異香剎那,人便昏過去,以後的事一概不知,於今卻到這地方來?難道她説的話是真的?當他目及趙水田的屍體,不一愕,指著屍體道:“他不是你的同伴嗎?”紅花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倪有慶的身上,她深覺得眼前這位英俊瀟灑的美少年,不但使她動了心,也是她練功的最佳搭擋。

她也知道不管是用軟的,或是用硬的,倪有慶都不可能對她屈服,正好趙水田的屍體,卻燭發了她歹毒的念。

她故意沉下臉道:“他不但是我的同伴,也是我多年的情人,因為我要救你,他不肯只好殺了他。”倪有慶仍是冷冷的道:“你為什麼要救我?”紅花媚笑道:“因為你是野皇宮所要的人,我將你活着送去,那可是大功一件。

倪有慶哼了一聲道:“你現在怎麼不將我送去野皇宮!”紅花道:“那死鬼趙水田對你所下的斷腸散藥量太重,他給你服下的解藥,只能維持一個時辰,因此我殺了他之後,又給你服下一些‮物藥‬…”倪有慶暗中一震,此為他這時已發覺身體某地方,有些不對勁,不由怒聲道:“婦,你簡直不是人,連豬狗都不如。”紅花是個老手,已從他臉上,看出藥正開始發作,不由得意的聲大笑道:“公子爺,你又何必假正經,在客棧中,你不是躲在外面看得很起勁,現在也該咱們上場表演了!”她口中説着,雙手已迅速的將衣服得一絲不掛,並低頭朝他臉上親來。

倪有慶道受制,全身都不能動,只好狠狠的罵聲無恥…

可是他只罵出兩個字,突然覺得這個女人一點也不無恥,而且還非常可愛。

有了這個想法,他的生理也跟着起了-大變化,首先變化的是下部,接着他心中像有一團火樣,在熊熊燃燒起來。

這時在他腦海中什麼思想都示存在了,而唯一所需要的就是女人!紅花當然知道,她替倪有慶把衣服光了,還不敢替他解開道,口中試探着道:“小心肝,你此時覺得我可愛嗎?”倪有慶紅着臉,着氣道:“可愛可愛,我要…”紅花知道時機已到,右手連揮,已解開他身上的道,但倪有慶卻像餓虎撲羊般,已將紅花抱住,兩個身子剛倒在地下,也正在千鈎一發之際,澗外已疾如閃電般,飛進一條身影!

來人動作奇快無比,一掌推開倪有慶,順勢點了他的道,接着就是一指點了紅花的氣門。

紅花在驚駭之下,已看清來人是誰,不由臉大變道“小姐…”來人冷喝一聲道:“住口,你簡直無恥至極,真替野皇——盡了臉!”原來這人是-西門,紅花氣門被破,一身武功盡失,她已知道逃生無望,於是把心一狠道:“什麼叫無恥,他所中的藥,還不是你爺爺派人配製的,如果超過時間,不能陰陽調和,他就死定了!”賀西門道:“你把解藥拿出來,我饒你不死。”紅花冷笑道:“我的大小姐,中了這種媚藥的人,唯一的解藥是女人,是你來還是我來?”賀西門不由大怒,一掌將她腦袋擊得粉碎。

可是她殺了紅花之後,而又有些後悔,因為倪有慶的問題還未解抉。

她出身野皇宮,當然知道這種藥的利害,如果不能即時陰陽調和,把毒出來,兩個時辰之內,勢必慾火焚身而死。

她呆呆的看着雙目充滿血絲的倪有慶,自己雙目中也不自覺出兩行清淚,於是暗中一咬牙,迅速的將身上衣服-光,並替倪有慶解開道。

倪有慶此時慾火已上升到了極點,道一解,他又迅如猛虎般,將賀西門抱住,按倒在地上。

賀西門至此時雙緊閉,但淚水卻不停的湧出也就在這個要命的關頭,一道綠身影,已-閃入,他先點了倪有慶的道,將他拉開後才道:“姑娘可以起來了。”賀西門雖然知道外有人進來,卻未想到是個女的,而且還是綠美婦。

她臉上淚痕猶在,僅僅看了綠衣美婦一眼,什麼也沒説。

綠衣美婦輕嘆一聲,指指-花和趙永田的屍體道:“是他們下的藥?”賀西門仍然點點頭,不説話。

綠衣美婦又道:“是出自你的自願?”賀西門依舊點頭不語。

綠衣美婦想了一下道:“老身有幾件事問你,請你據實相告。

賀西門這才開口道:“這要看你問的是什麼?”綠衣美婦道:“你是野皇宮的人?”賀西門點首“嗯”的一聲,表示對。

‘西門鴻是你的什麼人?’“那是家父!”綠衣美婦指着倪有慶對她道:“你知道他是誰嗎?”賀西門淡淡答道:“痴劍之子倪有慶!”

“姑娘可知他與西門一家的過節?”

“他跟家父們為敵,水火不相容!”

“既知他與西門一家有舊隙,姑娘為何還要犧牲清白之身!”賀西門幽幽地道:“我不忍看他慾火攻身而死!”綠衣美婦注視着她,問道:“其他沒有別的企圖?”賀西門黛眉一楊,又問道:“那-認為姑娘別具用綠衣美婦正道:“姑娘除了獻身之外,別無其他救洽的方法?”

“有是有,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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