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聲:堅硬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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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朔亭的手愛撫着她背部的肌膚,那種又細又的觸讓他直想將她進懷中。他一個翻身,兩人立即對調了位置,他放開了她的,仔細地看着她口的傷痕,手指輕觸着它,小巢兒的身子便猛然一抖。

疼你了?”楊朔亭眸中湧起了擔憂。

“不是的,只是你的手碰到那兒,我就會有種奇怪的覺…”小巢兒臉頰一片嫣紅。

“是嗎?”楊朔亭明瞭地笑着。

“你…可不可以再親我?”小巢兒的提議令楊朔亭的笑容更加燦爛,他讓兩人再度回到原來的位置,深情、細膩地吻着…

“咦,那是什麼東西?”小巢兒疑惑地抬起頭,她的大腿現在正抵着一樣堅硬的東西,她忍不住用腿蹭了蹭它。

“天哪!”楊朔亭驚呼,趕緊固定她的身體,讓她無法動彈。他呼困難地道:“小巢兒,那個地方…別隨便磨蹭。”

“為什麼?”楊朔亭閉緊了雙眼“除非…你想馬上失身。”他故意壓低她的身子,讓她大腿的接處正好抵着他的堅硬,果真見到她渾身一陣劇顫。

小巢兒急速地了口氣“怎…怎麼會這樣?”

“還不只呢!”楊朔亭輕笑着,接着戲謔道:“況且現在不合適,我擔心那種烈的運動會讓你前的傷口裂開。”小巢兒又猛地了口氣,她明白了!

在貴農城中,她有時會聽見坊間的三姑六婆説長道短,説誰家的哪對夫半夜三更做那檔子事也不會小聲點,嗯嗯啊啊地吵得鄰居睡不着覺,還説誰和誰辦事時動地把牀震垮了這類的話。當初她還對他們的話一知半解,而這會兒,她完全明白了!

原來她和楊朔亭正開始做他們所謂的“那檔子事”那…

“不行!”小巢兒手撐在他膛上,一臉堅決地反對。

“呃?”楊朔亭愣了愣。

“樹屋…樹屋會垮掉!”小巢兒皺眉道。這間樹屋是她親手蓋的,裏頭花了不少的努力、心血與耐心,她才不要因為“那檔子事”而毀了它。

楊朔亭的腦袋瞬間停止運轉,臉上表情一片空白,過了好久,他才抖動着身子,放聲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不準笑!”小巢兒捶了下他的肩膀。

“哈哈哈…”楊朔亭滾到一旁繼續捧腹大笑。

“叫你別笑了你還笑!”小巢兒漲紅着臉坐起身,乾脆用腳踹他“不要笑了!楊朔亭,你再笑下去,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我不笑…我…不笑…”他臉部表情扭曲得十分難看。

小巢兒氣鼓着雙頰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趕緊從衣櫃中拿出衣服,掩住自己赤的上半身,接着開始收拾行李。

“小…小巢兒,”楊朔亭漸漸平復笑意“你收衣服做什麼?”小巢兒白了他一眼“離開這裏呀。”楊朔亭表情一頓,小巢兒見狀偏着頭,神有些哀怨地看着他“你難道又不打算帶我一起走了嗎?”

“啊…不,沒這回事,我只是一時來不及會意。”楊朔亭急忙解釋。

“那就好。”小巢兒展開笑顏,接着突然道:“其實有件事還真得謝東方巧兒。”楊朔亭瞪大眼睛等着她繼續説下去。

“如果你不是為了來接她,我們兩個恐怕永遠無法相識。”楊朔亭微微拉開嘴角“這麼解釋也有道理。”

“所以,楊朔亭,在送東方巧兒回去的路上,你可別一直對她擺張臭臉喔。”小巢兒告誡着。

楊朔亭無奈地點頭“好,一切都聽你的。不過…”

“不過什麼?”

“小巢兒,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連名帶姓地叫我?”

“行,條件換。”

“什麼條件?”沒想到要她叫個名字還那麼麻煩。

“很簡單的。”小巢兒的視線在他身上轉了一圈“我的行李已經整理好了,所以你也快點把衣服穿上吧。”楊朔亭一愣,立即拾起被扔在一旁的上衣,以極快的速度穿上,然後對她討賞“我穿好了。”

“嗯!小亭兒動作很快。”小巢兒點頭稱讚。

“小…小亭兒?”楊朔亭表情怪異,聲音僵硬“那是什麼鬼名字?”

“我叫小巢兒,所以你就要叫小亭兒呀。”

“不要!”一個堂堂男子漢被人這樣叫喚,他乾脆去撞牆算了!

“不喜歡?那…亭亭呢?還是小亭亭?”楊朔亭聽得臉都綠了;而小巢兒接下來的那個稱呼,更嚇得他翻白眼…

“不然‘亭哥哥’如何?啊…楊朔亭?!楊朔亭,你怎麼了?醒醒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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