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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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瑩知道今天晚上又有舞會了。那時北山據地的舞會頗為盛行，幾乎成了晚上唯一的娛樂活動。柳若瑩如果有時間，也常去參加。

白天的事情讓她現在本無法靜下心來工作，所以她朝着篝火的方向慢慢走去。篝火的昏暗掩蓋不住柳若瑩的光彩，她剛一到舞場，就有一個高大壯的軍官邀請她跳舞。

她認識這個人，他是七五三團的李東生團長，一個很傳奇的戰鬥英雄，所以柳若瑩欣然應允。

隨着舊唱片的歌曲，他們慢慢的蕩起舞步。李團長是個人，雖然打仗是一把好手，但是跳起舞卻有些笨拙。

而受過良好教育又留過洋的柳若瑩自然是一個善舞的高手，所以她不斷耐心的引導着李團長，幾曲下來，李團長變得練了許多，和柳若瑩也起來。

留聲機裏一隻緩慢的舞曲響起，柳若瑩有些似曾相識的覺，她不的回想起原來和王則端在上海的子，那是多麼美好的一段子啊。

想起王則端，她又覺得身體有些燥熱了，一股熱不停的在她身體裏衝撞。

李團長低頭看着柳若瑩俊俏的臉龐，摟緊了她，隨着音樂輕輕的搖擺，他的動作比剛才練了許多。

篝火已經有些黯淡了，一些人已經離去，可是李團長顯然意猶未盡，他把柳若瑩摟得更緊了，幾乎是把她用力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柳若瑩覺得有些不安了，她仍然微笑着，但是她已經覺到李團長下身的異樣，他的陰莖早已昂首立，起的正在下面頂着她，她的身上更加燥熱了，心跳不由的加快。

李團長的心臟也如同擂鼓般劇烈的跳動着，因為他能覺到柳若瑩那一對堅温暖的房正緊緊的貼在他膛上。

單薄的布軍裝本遮蓋不住柳若瑩渾圓的曲線，李團長甚至能夠覺到柳若瑩的頭變硬了，隨着他們緩慢移動的舞步，她硬硬的頭正人的不斷劃過李團長寬大結實的膛。

李團長有些剋制不住了，他慢慢的移動正摟在柳若瑩間的右手，試探把手指放在柳若瑩翹的上緣，輕輕的撫摸起來。

心中如小兔亂跳一樣的柳若瑩不知道李團長是否是有意的，所以沒有馬上阻止他的輕撫。

這似乎成了對李團長的鼓勵，他大膽起來，他有些急切的把柳若瑩推到正在熄滅的篝火的暗影中，一隻手一把抓住柳若瑩豐滿的翹。

用力把早已怒起的陰莖頂在柳若瑩的身上，不停的蹭動，另一隻手則強行從柳若瑩軍裝的衣襟中伸進去，隔着她的夏布小衣，握住了她高聳的峯。

他壯的指頭毫不費力的就找到柳若瑩已經變硬翹起的頭，有些顫抖的用指肚隔着柳若瑩的小衣撫摸着她櫻桃似的的頭。

“李團長，你在幹什麼？”柳若瑩低聲的喊起來，邊喊朝一邊閃避。

“我…我…”慾望讓李團長變得癲狂起來，他本來不及回答什麼，象是沙漠中搜尋甘泉的旅人一樣，努力想把手伸進柳若瑩的小衣，去直接撫摸她那誘人的豐。

而他的另一隻手竟然已經伸進了柳若瑩寬大的軍褲，並且歪打正着的伸進了柳若瑩的內褲，摸在了她的大腿處。

柳若瑩急了，狠狠地踩了李團長一腳，趁勢躲開，大喊了一聲:“李同志！”

“哦”李團長似乎被喝了一下，頓時清醒了些。

“對不住…柳同志，我…”但是笨嘴拙舌的他一時間似乎也找不到可以用的説辭，有些結巴。柳若瑩退後幾步，衝他笑了一下，道了聲晚安，就匆匆的朝自己的窯走去。

留下李團長仍然呆呆的站在哪裏，他伸進柳若瑩內褲的那隻手下意識的捻動了一下，才發現指頭上沾滿了濕滑的東西，放在鼻下一聞，一股人的女人的味道。

李團長知道那是柳若瑩的水，他的身體頓時像被點着了一樣。

----北山是一片介於黃土高原和秦嶺餘脈的山區，處處缺水。但是白家坡卻是個例外，因為坡下有一條水溝，那是從坡北邊的石裏出的一汪清水，順着千丘百壑的黃土高原，向南入宛河。

因為溝底樹木叢生，又有黃土高原的天然溝壑遮掩，所以這裏也成了附近老百姓洗澡的地方，天黑以後，不僅老少爺們兒在這裏洗澡，姑娘小媳婦們也在這裏洗。

王則端從坡上的窯走出來，還沒有走到水邊就聽到一片男人們的嬉笑聲，毫無疑問，那是他掃盲班的學生們，他有些猶豫，因為他始終以知識分子自居，認為幹革命是一件很崇高的事業，不太想和這羣五大三的丘八們廝混在一起。

但是聽到這些大老們談論的話題，王則端的臉不漲紅了。

“王教員的婆姨，美得像天仙一樣啊，那子，雪白雪白的，又大又暄，像剛剛出籠的白麪饃饃，還有那個頭，長的巧啊，粉嘟嘟的…”一個聲音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