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五惡人自有惡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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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自有惡人磨“寶爺,求人不如求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會考慮給你個痛快的”我強忍着噁心,把口罩戴上以後,一腳踹在李寶的身上。

李寶兩眼含淚疼的“哎喲、哎喲…”直哼哼,看起來可憐兮兮的,真應了那句老話“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一想到這孫子幾次想要把我們置於死地和幾個小時前剛剛慘死的梁佳龍夫婦,你心底的那團怒火瞬間燃燒起來。

我也顧不上乾淨不乾淨的了,直接衝到李寶的跟前,抬起腿一腳接着一腳狠狠的跺在他那一身肥上面,李寶再次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説,耶穌最有可能去哪了”我卯足力氣重重的踏在李寶的手背上“咔擦…”一聲脆響,李寶的手掌直接被我給跺骨折了。

“四爺,我是真不知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李寶一張坑坑窪窪得肥臉上掛滿了驚恐,疼的渾身直打哆嗦,看錶情應該很痛苦。

“不知道是吧放心你會知道的”野狗殘酷的朝着李寶揚起嘴角笑了笑後,將嘴裏的煙頭直接按在了李寶的胳膊上。

“啊…”李寶又是一聲慘叫,伴隨着糊了的腥臭味道,這傢伙再次很沒種的被嚇了。

“給醫生打個電話吧,折磨人他比咱們手段高明的多”野狗將煙頭在李寶的胳膊上面用力的捻了兩下後,抬起頭看向我道。

“好…”我想了想後,確實也是這個道理,我和野狗李寶最後咱們是…還是放了”野狗伸出手刀臉陰冷的比劃了個砍頭的動作。

“放了他不可能…”我搖了搖頭,長出一口氣後,狠下心道“等問出來咱們想知道的事情後,讓醫生哥徹底廢了他叫狗的下輩子只能靠行乞為生…”

“怎麼個徹底廢了”野狗點點頭。

“雙手、雙腳,舌頭、最好連腦子一起…”我將煙頭丟到地上,用力的拿鞋底碾壓了兩下。

和野狗從外面有一搭沒一搭的説着話,差不多半個多小時以後,地下室裏猛然傳出來李寶野獸一般的吼叫聲,好在這裏人煙稀少,而且隔音效果還算不錯,不然我當初也不會給關了那麼久,都不被人發現。

我和野狗趕忙走進了地下室,走進地下室以後,我瞬間嚇了一跳,只見李寶的左邊胳膊幾乎被醫生拿手術刀削的只剩下骨頭,只剩下一些細連着脈絡,地上是張他胳膊上完好無損的人皮,整個場面看起來血模糊,特別叫人心寒,我一個沒控制住“哇…”的一下將腸胃裏面僅剩的那點酸水也給吐出來了。

李寶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疼的,臉上的五官幾乎扭到了一起,誇張的“嗷嗷…”慘叫着。

“醫生哥,這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我倒一口涼氣,我不知道這種眼睜睜看着自己被人扒皮筋是種怎樣的痛苦,反正我現在渾身的寒全都豎起來了…

“局部麻醉,他現在沒有任何疼痛,但是卻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我每次落刀,很早以前我在一本變態心理犯罪小説裏看到的方法,沒想到還真實用的”醫生撫摸了下自己額頭上的細汗,輕聲道“就是屋子裏的燈光有些太昏暗了,稍微不注意就碰斷了他身上的細微血管,不太完美,不過還好,他還有一條胳膊和兩條腿…”

“四爺,放過我吧…你想知道什麼,我全説…”李寶崩潰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望着我祈求“哪怕你給我個痛快也好…別折磨我了…”

“狗哥,把旁邊的屋子收拾出來,醫生哥你再給他打一支麻醉吧,我怕他待會話説到一半,藥效過了,會疼暈…”這間屋子自己沒辦法繼續呆下去了,各種難聞的氣味織在一起,再加上鮮血淋漓的地面,從這裏面多待一分鐘我都覺得頭皮發麻的不行。

野狗整理好旁邊的屋子,把李寶過去以後,不等我開口,李寶已經率先張嘴介紹起來“耶穌原名叫龍玉,以前是太陽手下的頭馬,也是裁決的教官,裁決巔峯時期,龍堂和虎堂的小弟基本上都接受過耶穌的訓練,太陽和裁決的龍頭宋朝也算得上是耶穌的半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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