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二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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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牙還牙“有古怪…”我一拳頭砸在薛平的眼窩上,順勢將他的右手從口袋裏拽了出來,一部小型的“咔…”一下掉在了地上。
當看到那的那一刻,我口的那團怒火“呼”一下就又躥了出來,一巴掌蓋到薛平的臉上,然後快速彎
把給撿了起來,這是一款按鍵的,跟老款的“諾基亞”很像,小巧玲瓏的,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這款不起眼的居然叫vertu。
萬幸的是薛平還沒來得及撥號,我左右翻看了半天,沒有找到摳電池的地方,乾脆一腳把給跺爛了。
“薛總,不愧是做大買賣的人,臨危不亂佩服啊…”我朝着薛平伸出大拇指來。
“既然最後一個手段都被你給識破了,算我命該如此我們聊聊吧,或者説我應該出多少的買命錢”薛平楞神了幾秒鐘,摸了摸自己的面龐,語氣鎮定的看向我和野狗説道。
“薛老闆,您是千金之軀坐下來咱們慢慢聊…”我指了指書桌後面的紅木椅,衝他昂了昂下巴,這傢伙太陰險了,只有老實坐着才不容易耍花招。
“張竟天對吧據公安局給出來的資料,你是叫這個名字是吧”眼看着我把他的給跺爛了,深呼
一口整理了下自己凌亂的“地中海”髮型,表情也慢慢變得平靜下來,不再似方才唯唯諾諾的樣子,走到辦公桌的後面坐下了身子繼續道“
據我在公安局的朋友提供的檔案,你是崇州市人,父母離異,很早就在街頭上混跡起來,還曾經住過監獄”
“薛總,你好像又忘記了自己的處境現在不是你審問我,是我詢問你,這事應該怎麼辦”我掏出一煙叼在嘴裏,一
股坐到薛平的書桌上,對着他吐了口煙霧。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對你們每個人都瞭如指掌,假如今天我僥倖沒有死,你猜你們和你們的家人將來會怎麼樣”薛平的嗓門驟然提高“我記得王卓的好像在市裏的養老院住吧”
“姓薛的,甭跟我玩以命換命的套路,小爺今天豎着進來,不把事情妥,也做好了橫着出去的本事,用我們幾條草
賤命換s市數一數二的大土豪,這筆買賣划算”我用比他嗓門還大的聲音還了過去。
接着我伸手“咚咚…”擂了兩下桌子面,表情狠厲的繼續低吼道“你是場面上的人物,應該比我更清楚,活着得重要,假如我今天真把你
死在這屋子裏了,又有多少人會鐵了心替你報仇人都死了,誰他媽認識你是個卵子”估計是被我的氣勢給唬住了,好半天薛平沒有吱聲,眼睛一眨不眨的跟我對視着,好像要把我的模樣給記下來一般。
“呯呯呯…”門外傳來王卓的聲音“都搞定了,出來吧”我鬆了口氣,知道今天的計劃大概能成功一半,朝旁邊的野狗使了個眼,野狗點點頭,走過去和我一起把薛平按到桌子上,然後我又從口袋裏掏出來一瓶白
的小藥片擰開口,一股腦全都
進薛平的嘴裏。
薛平劇烈掙扎着,野狗一拳捶到他的後背上“咳咳…”他不受控制的劇烈咳嗽起來,也正好把藥片給了進去。
“你給我吃的什麼”薛平一邊摳着嗓子眼往外嘔吐,一邊呼急促瞪着兩隻已經開始發紅的眼睛看向我大喊大叫起來。
“少他媽拿眼神嚇唬我,我實話跟你説吧,今天咱們談不妥,誰也別打算從這屋子裏活着走出去”我把煙頭按滅在他的書桌上。
“你剛才給我吃什麼”薛平的臉變得特別難看,渾身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得止不住顫抖起來。
“偉哥,學名藥…”我
惡的眯着眼睛衝薛平咧嘴笑了,接着一把提起他的衣領,將他從椅子上薅了起來,一路拖拽出了書房。
站在二樓的護欄裏,我一手摟着薛平的肩膀,一手指了指樓下大廳“喏,那個肯定是薛夫人吧那個腦袋上扎着繃帶的帥小夥不用多問,一定是令公子薛洋了”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此刻薛平的呼越來越
重,看來應該是偉哥起了效果,他不自然的夾緊腿雙衝我怒吼道。
此刻一樓的大廳裏,除了謝澤勇和王卓以為還有四個人,一個黑西裝得短髮青年人,肚子上
把匕首,手腳都被捆綁住了,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還有就是先前給我們開門的“老媽子”老淚縱橫的鎖在沙發上,一動不敢亂動。
除了保鏢和老媽子,剩下的倆一眼就能看出來是這屋裏的主人,一個約摸四十多歲左右的中年婦女滿臉都是眼淚的坐在地上,她一身金黃的睡衣看起來風韻猶存,大眼秀眉,年輕的時候應該也是個美女,還有個腦袋上紮了幾圈紗布的青年人半跪在地上,年輕人鼻青臉腫,長相跟我旁邊的薛平七七八八有幾分相似,嚇得低着腦袋渾身發抖,從我站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那小子身上白褲子的褲襠位置浸濕了一大片…
“有什麼想説的,可以跟你們家户主好好聊聊…”謝澤勇一腳踹在嚇了的年輕小夥
股上。
此刻王卓和謝澤勇的腳邊分別放了個小型的煤氣罐,倆人站在底下朝我比劃了個ok的手勢“隨時可以開氣,點火”
“爸,救我…”年輕小夥衝着薛平嚎啕大叫起來。
“老薛,你到底在外面幹什麼了惹上這些人…”中年婦女見到我們從書房裏出來,臉上掛着淚痕的朝薛平埋怨。
“禍不及兒,你們都是道上混的,這點道義應該懂吧”薛平的兩隻眼睛已經開始充血,下半身支起了明顯的帳篷,看來忍的確實特別辛苦。
“對啊,你也知道禍不及家人”我回頭就是一巴掌到薛平的臉上,惡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吼道“我打你兒子,你找人砍我,這無可厚非,但是你他媽的仗着自己有錢有勢砸我店鋪,毀我財路,還要買我和我兄弟一條腿是幾個意思”
“我…我…”薛平一時間被我問的語鈍了,吱吱嗚嗚了半天沒有説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少他媽給老子裝蒜,別跟我説什麼狗道理,你只是還沒來得及動我們家人吧沒打算你會打聽我的底細知道我父母離異沒那樣的想法,你怎麼知道王卓的
在養老院草泥馬的,偽君子”我越説越惱火,照着薛平就是一頓拳打腳踹起來。
“別打了…我扛不住了…”薛平蜷縮在地上,劇烈咳嗽着,眼睛裏的獸慾越發得明顯起來,表情痛苦的捂着下體,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大廳裏的那個中年婦女。
“薛總,現在你是不是覺得渾身又燙又難受特別的想要幹那事”野狗蹲到薛平的跟前,從口袋裏掏出來,點開播放器“哼哼哈呀”的島國動作愛情片的聲音傳了出來,這無疑是記更猛烈的催情藥,刺的薛平呼
沉重,無意識的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獸夠“不行了,我想要”
“看見樓下我嫂子沒有是不是美若天仙去吧,做你想做的事情”野狗從薛平的耳邊吹着熱氣,發出惡魔似得勸笑聲。
薛平遲疑了,痛苦的抓着自己的頭皮“不行,你們這是給我下套”
“薛總您和嫂夫人是合法夫,發生點什麼又不算違法,快去吧憋着多痛苦”野狗故意又把裏
片的聲音開到最大,繼續循循誘導着薛平“我我”薛平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浴火,瘋狗似得朝着樓梯底下滾了下去“老薛,你幹什麼”樓上瞬間傳來中年婦女的驚呼和衣服撕碎的牙磣聲“狗哥,你拿拍下來應該拍的吧”我嘆了口氣走進薛平的書房裏,雖然是被
無奈,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我還是覺得特別有負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