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絕色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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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啓哲覺得自己就是個超級大狼,十惡不赦活該千刀萬剮的大壞蛋,自己竟會做出這種事,竟然會對這個仙女一樣的女孩兒下手,不,應該是下嘴,他想開口道歉,可嘴
太疼了,有點兒張不開。
可能是全世界的女孩子都一個樣兒吧,在受了別人的強吻之後,會揮手打那個非禮她的男人一巴掌,這個女孩兒顯然也不例外,而且還猶有過之。
她揚起玉手對着莫啓哲的臉便是一記又響又脆的耳光,打完之後發現莫啓哲竟什麼反應也沒有,彷彿這記耳光是打在了別人的臉上,除了麪皮現出了幾道紅痕之外,他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還是那麼兩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她惱怒之下再次掄起巴掌又給了這狼一記耳光,脆響過後,莫啓哲有反應了。
他了
嘴
問那女孩兒説:“打完了嗎?”
“沒有,沒力氣了,歇一會兒再打!”女孩兒氣乎乎地回答他。
“多歇一會兒,別累着。”莫啓哲説完這句話後,低下頭去又開始吻她。羞愧歸羞愧,嘴疼歸嘴疼,該厚臉皮的時候就得厚臉皮,如此美當前不好好把握,實在有損
氓之尊稱。
這回女孩兒可不老老實實地讓他吻了,剛才是太震驚了沒反應過來,所以讓莫啓哲撿了個便宜,現在她可回過神來了,自然不允許莫啓哲再輕薄她。
只見她奮力掙扎,又踢又咬,伸出指甲沒頭沒腦地撓莫啓哲的超級厚臉皮,只一個回合就讓莫啓哲“臉受重傷”不但如此,還把莫啓哲的舌頭給咬傷了,力氣之大幾乎讓莫啓哲從此成了啞巴。
莫啓哲非常的英雄了得,連哼都沒哼一聲,事實上他是想哼也哼不出來了,因為受傷過重。剛才在千軍萬馬之中他都一點傷沒受,可現在卻被一個美麗少女抓得滿臉是血,嘴舌頭差點一起陣亡,還真算得上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哪!
女孩兒掙扎着要站起身來,可莫啓哲就是不放手,緊緊抱着她誓將無賴進行到底,看樣子是沒親夠還想再親。
女孩兒無可奈何之下,只好衝他臉上吐口水,莫啓哲連擦都不擦還出一副榮幸之極的表情。女孩兒伸手推他的臉讓他的罪惡之口儘可能離自己遠點,哭着説:“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就咬舌自盡!”莫啓哲一聽她又要自殺,嚇了一跳,連忙放手,但他放手放的太快了,那女孩兒還沒做好站起來的準備呢,就被他“扔”到了地上。
女孩兒剛才被他撞倒在地,接着被強行非禮,這會兒又被他扔到地上,摔得她渾身疼痛。別説是她,就是換了誰誰也堅強不起來。女孩兒忍不住小嘴一扁“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這回可不是哽咽泣,而是名副其實的放聲大哭。
莫啓哲現在是一個腦袋有兩個那麼大,也不知該怎麼安她,這禍可全是他自己惹出來的,誰讓他這麼
動了。他是連老婆都沒混上的光
兒,對付女人沒啥經驗,要想擺平眼前這個哇哇大哭的古代美女,看來得出奇制勝。
為了表示自己誓死道歉的決心,當然改不改以後再説,莫啓哲“啊”的大叫了一聲,使出了他自認為是最完美的殺手鐧,這招經過電影電視劇的反覆論證,表明是對美女道歉的最好方法,一但使出,所有美女都會心軟。
他對女孩兒大喊道:“你別自殺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該死,要死就讓我死好了!”喊完後,莫啓哲衝向池塘“咚”的一聲跳了進去。
這招看來效果不錯,女孩兒果然不哭了,驚訝地看着沒入水中的莫啓哲,不明白他在玩什麼鬼把戲。女孩兒不笨,她看莫啓哲跳進水裏不會馬上出來,這個機會不好好利用,那不是太笨了嘛。
莫啓哲在水裏憋了一會兒,估算着女孩兒的氣應該消了,他慢慢地從水裏把頭伸了出來,可就在他剛一頭的時候,一塊大石頭划着優美的曲線飛來,砸到了他那可憐的腦袋瓜子上。
原來莫啓哲這招“自殺道歉式”對付那些大無腦的美女還行,可這女孩兒
雖大卻並非無腦,她不但不為他“衝冠一跳為紅顏”的捨身行為
動,還乘機落井下石,把一塊大石頭扔到了他頭上,幸虧女孩兒的力氣不大,舉不起假山來,要不然莫啓哲的腦袋非得被砸出窟窿不可。
莫啓哲頭破血,眼前金星亂冒,又慢慢向水下沉去,昏昏沉沉的只是在想:“好個美女,真叫有個
!”就在以
氓為職業的莫啓哲調戲良家美女不成,卻反而被打得幾乎壯烈殉職的同時,剛剛攻進汴梁城的金軍元帥完顏宗翰也遇到了大麻煩。
在莫啓哲這隊戰俘軍剛衝進城裏的時候,汴梁的老百姓還不知道城門已經失守。
半年前,金國的大軍曾經兵臨過一次汴梁城。那次,宋徽宗派他的小兒子趙構去金營作人質,割太原等三鎮給金國以此乞求金軍退兵。
當時南侵的金國都元帥是諳班極烈完顏杲。完顏杲因完顏宗翰的軍隊在太原受阻不能來與自己合圍汴梁,所以答應了宋徽宗的乞和,遂撤兵北還。
這次金兵再次南下,汴梁的老百姓以為還和上次一樣,只要割地賠款金軍就能退兵,再加上痛恨朝廷**懦弱,所以極少有人上城去幫助宋兵守城。由於李利貞的陣亡太過突然,導致沒經過烈的攻守戰金兵便進入了城內,這讓老百姓都非常意外。
天似亮未亮的時候,城頭上喊殺震天,接着大街上有成羣的金兵跑過去,就是莫啓哲的戰俘軍,這時候老百姓才知道城門已經失守了。
不大一會功夫街頭銅鑼敲響,里長們四處高呼金兵進城了。不願汴梁失陷的百姓紛紛從家中奔出,手拿着菜刀扁擔與攻入家園的金兵做殊死搏鬥,剛剛還寂靜的大街上片刻間人山人海,喊殺聲響徹全城。
完顏宗翰的軍隊雖然驍勇善戰,可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先進入城內的金國部隊剛解決了城頭守衞的宋兵,就被數也數不清的老百姓包圍了。金兵仗着馬快刀利,老百姓仗着人多勢眾,一時之間打得難分難解,街頭巷尾到處都是戰,鮮血染紅了每一寸土地,殘酷的巷戰爆發了。
一個金國士兵往往要同時和十幾個宋國百姓作戰,即使再勇猛的武士也要人頭落地,二萬多金國騎兵不到一頓飯的功夫就被消滅了一半,連完顏宗翰也被人用菜刀砍傷了大腿,從馬上掉了下來,要不是親兵捨命相救,恐怕這位大元帥也要血灑異鄉了。
金兵漸漸抵擋不住百姓的進攻,想要從城內撤出,可城門口卻被百姓堵死,外面的金國大部隊進不來,裏面的完顏宗翰出不去,這會完顏宗翰可再也不敢小瞧南人軟弱了。氣急敗壞之下,完顏宗翰被親兵擁上了城牆,剛剛還是宋兵抵抗金兵的城牆這會又成了金兵守衞的陣地。
就在金兵苦苦支撐的時候,本在皇宮守衞的宋國衞軍趕來支援了,一到城下便是亂箭齊飛,金兵成片成片的倒下。在這個節骨眼上,完顏宗翰要想出城只有跳牆了,這城牆是用來抵禦外敵的,城內有台階可登上城頭,可城外哪有台階供完顏宗翰逃命。
十幾丈高的城牆對完顏宗翰來説,跳下去就算不粉身碎骨也得成餅一塊,雖然本大帥英勇無敵可也犯不着一試。
喊殺聲中宋國衞軍衝上了城頭,眼看就要殺到完顏宗翰面前了,這時一個親兵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個大筐“大帥,你坐在筐裏,我們用繩索把你放下去。”完顏宗翰這會兒也顧不得什麼大帥的威風了,急忙坐到了筐裏,身邊親兵一起過來幫忙,用繩索繫牢大筐,順着城牆把完顏宗翰放了下去。
就在大筐離地兩丈來高的距離時,宋兵殺到了那幾個親兵跟前,刀矛齊下,送他們去了極樂世界。完顏宗翰在空中頓失依託,沒有繩索拉着他只好上演空中飛人,連人帶筐一起掉到了地上。
城外金兵一看大元帥飛身落城,慌忙趕來相救,二丈來高雖不至於要了完顏宗翰的老命,可也把他摔了個魂飛天外,在金兵的扶持下,爬出大筐,狼狽逃回了金營。
攻入汴梁的兩萬多金兵,除了莫啓哲的四千戰俘兵以外,其餘的金兵全體陣亡,只逃出了完顏宗翰一個。
莫啓哲在池塘中連喝了幾口水,忍住頭上的劇痛,手刨腳蹬重又浮上水面。那女孩兒見他沒死嚇得大聲尖叫,轉身向院外逃去。
水淋淋地莫啓哲從池塘裏爬了上來,跪在地上巨烈咳嗽,吐出了幾口池水,覺頭上的傷口好象
大,疼得他夠嗆。鮮血從莫啓哲的頭上
了下來,順着腦門
到了眼睛上,把他的右眼糊住了,自殺道歉式這招難度太大,以後可不能再玩了。
他伸手在眼睛上一擦,見滿手是血,不由得大驚,不但驚自己的傷竟這麼重,更驚那女孩兒下手實在太狠,這不是純粹想整死我嗎!豈有此理,謀殺親夫想做小寡婦啊!他抬頭四處尋找女孩兒,發現她跑出了院子。
莫啓哲一躍而起,三步並做兩步的追去,那女孩兒畢竟身嬌體弱跑得不快,出了院子不遠就被他抓住了。
莫啓哲用手指了指腦袋上的傷口,對女孩兒怒吼道:“有沒有搞錯,你把我打成這樣是不是想做寡婦啊!我也不裝好人了,耍氓就耍
氓,這年代誰敢管我!”他一把抱住了女孩兒,按住了她的頭使勁地吻了下去。這年代別説沒有警察,就算有警察,再進一步説,就算這女孩兒自己就是個女警,莫啓哲也照樣先襲完警再説。
此時的莫啓哲在女孩兒的眼中無異是個魔鬼一樣的人物,只見這魔鬼滿臉是血,雖然這些血都是自己給他出來的,但也確實嚇人,那兩隻大眼發出異樣的光彩,就好象是要把自己
了似的,而且它們還離自己這麼近。
女孩兒從小到大極少離開皇宮,就連到這皇家園林遊玩的次數都很少,除了父親和哥哥們她連一個真正的男人都沒見過,平時太監和宮女誰敢嚇她,她一生之中從未受過這般驚嚇,隨着強烈的恐懼襲來,女孩兒暈了過去。
莫啓哲正吻得起勁呢,忽見女孩兒神有異,吃了一驚,生怕女孩兒被自己嚇死了,急忙伸手在她的鼻子底下試了一試,還有鼻息,他這才放心。
莫啓哲把女孩兒攔抱起,一直抱進了院子裏的小屋,把她放到了一張華麗的象牙大牀上,輕輕地為她掐了掐人中。
看着她雪白細的皮膚,莫啓哲心想:“要不要給她做做人工呼
?”可一想到女孩兒好象極其討厭和他口對口地做“近距離接觸”她之所以暈過去,就是因為自己強吻她。何況她還有氣用不着做人工呼
,莫啓哲只好強壓下再吻她的念頭,站起身想去找塊繃帶給自己頭上的傷抱扎一下。
屋裏沒有繃帶,他便拿起一塊名貴的黃緞絲巾,在頭上胡亂地纏了幾圈,便又回到女孩兒身邊看她。
這時莫啓哲才注意到自己和女孩兒都是全身濕透,他是沒什麼啦,可這女孩兒的樣子很嬌柔象是沒吃過什麼苦,如果穿着濕衣服的話沒準就得生病。
莫啓哲很想替女孩兒解開衣服,可又不敢,他強行索吻把她嚇暈本就心中後悔了,如果再給她換衣服,被她誤解成是想借機非禮,那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不更得差到底了嗎?
可莫啓哲轉念又一想,自己不是已經非禮她了嘛,要不她怎麼暈過去的!想來自己在她心中已毫無形象可言了,既然如此還猶豫什麼,用不着裝純情少男,直接替她換衣服就是了,她願意誤會就讓她誤會好了。
給自己找到了可以女孩兒衣服的理由,莫啓哲就開始行動了,他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女孩兒衣服釦子上,剛替她解開一個釦子。
突然,女孩兒醒了。醒得可真是時候!
毫無預兆地,她睜開了雙眼,看到了莫啓哲伸向自己衣服的那隻手和那個剛剛被解開的扣子,這下子,莫啓哲是有嘴説不清,他趕緊把手縮了回去。
“別誤會,我是想…”女孩兒倒也快,做事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她從牀上坐直了身子,一伸手,一記九陰白骨爪便向莫啓哲那傷痕累累的臉抓了過去。莫啓哲躲閃不及,舊傷之上又添新傷。還沒等他痛呼出聲,粉拳
面又到,這次正中鼻樑,頓時鮮血長
。
見女孩兒第三次舉手,莫啓哲向後疾退兩步,叫道:“有話好説,莫要動!再打下去我可真要失血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