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田黑翠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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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黑翠説:“你有。”普天韻説:“那你説説,你喜歡我什麼地方?”田黑翠一掀自己的被子,身子像泥鰍一樣鑽進了普天韻的被窩,她微微着氣説:“你什麼地方我都喜歡。”普天韻説:“黑翠,快回去,你不能鑽我的被窩。”田黑翠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笑着説:“我都不怕,你怕啥。”普天韻説:“快把手鬆開,你還是一個沒結過婚的姑娘,這要是傳出去,你以後可咋嫁人啊。”田黑翠不僅沒有鬆開,反而摟得更緊了,説:“在這又沒人認識我,再説屋裏就咱們兩個人,你要是不説誰能知道。”普天韻説:“黑翠,你是個好姑娘,以後你肯定能找到一個好男人來疼你愛你的,你可千萬不能因為一時衝動做出什麼糊塗事來。”田黑翠將自己的一對不停地在普天韻的身上蹭來蹭去的,
得普天韻有些心猿意馬的。
田黑翠説:“我現在很清醒,就算是跟你做出什麼事情來,那也是我心甘情願的,以後我也不會後悔的。不過就看你敢不敢了。”普天韻嘆了口氣,柔聲説:“黑翠,你的心意我知道,有你對我的這份心意我就知足了,可是我不能碰你,我要是碰了你,你讓我咋跟你秋月嫂子待。”田黑翠忽然抓住普天韻的手,説:“天韻哥,你跟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不提你媳婦,你媳婦是女人,我也是女人,你媳婦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你摸摸我的身子,一點也不比你媳婦秋月的差,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動心嗎?”普天韻想把手從田黑翠的手裏掙
開,可是田黑翠緊緊地抓着他的手
本不鬆開。普天韻有些無奈地説:“黑翠,我不能摸你,我要是摸了你,我可就成了該天打雷劈的畜生了。”田黑翠有些不快地説:“畜生還知道找個母的樂呵一下子呢,可我跟你説了半天了,還是説不通,你的心腸咋就這麼硬,難道是鐵石做的不成。”普天韻説:“不是我心腸硬,我是為了你好。”田黑翠一翻身,把身子壓在普天韻的身上,盯着他的臉説:“我不用你為我好,你要是還我把當成女人的話,你就要我了。”普天韻一臉為難地看着田黑翠説:“黑翠,你別
我了。”田黑翠腿雙騎在普天韻的身上,坐直了身子,咬着牙説:“我今天就
你了,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田黑翠伸手去解自己襯衣上的紐扣,解開紐扣後將襯衣
掉扔在了一邊,然後又將裏面的
罩也
了扔在了普天韻的臉上,眼神
視着普天韻説:“天韻哥,你看看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是乾淨的,從來沒有男人碰過,就是劉禿子那個老雜種我都沒讓他碰,我願意讓你做我的第一個男人。”普天韻沒想到田黑翠年紀不大,對男女這種事情卻這麼看得開。普天韻不是那種不解風情的,放着蘇秋月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放在眼前又不能碰,普天韻早就憋壞了。
這幾天幾乎每天晚上他都能夢到自己在蘇秋月的身上做那種事情,得他心裏頭火燒火燎的。田黑翠在自己的渾圓白
的上摸了幾下,抿嘴説:“天韻哥,你好好看看我的身子。”普天韻慌忙把眼睛閉上了,他不敢看田黑翠的身子,他怕會控制不住自己。普天韻把田黑翠的
罩從自己的臉上拿掉,説:“黑翠,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就不在這炕上睡了。”田黑翠忽然把光溜溜的上身貼在普天韻的身上,把腦袋貼在普天韻的
膛上,一邊用臉隔着衣服摩挲普天韻的
膛一邊説:“你現在就是想走也晚了,我哪也不讓你去。”普天韻説:“黑翠,聽話,我是為你好。”田黑翠把自己的湊到普天韻的眼前,説:“你們男人不都喜歡摸女人的
脯嗎,我讓你隨便摸,你摸啊。”普天韻把眼睛閉得死死的,説:“黑翠,你別為難我了。”田黑翠説:“好,你不摸我,那我可就要就摸你了。”田黑翠敢説敢做,伸手在普天韻的身上撫摸起來,普天韻被她摸得身子微微顫抖起來。田黑翠笑着説:“天韻哥,我摸得咋樣,有沒有秋月嫂子摸得舒服。”普天韻攔住她的手説:“黑翠,你要是再摸下去,我怕我會管不住我自己,到時候會害了你。”田黑翠説:“那你就害我吧,你想怎麼害就怎麼害,我不怪你。”普天韻嚥了幾口唾沫,一臉無奈地説:“黑翠,讓我説你啥好…”田黑翠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説:“你啥都不要説,只要做就行了。”普天韻雖然很想把田黑翠壓在身下痛痛快快地發
一下,可是一想到蘇秋月他就忍住了,他總覺得自己不能做對不起蘇秋月的事情,就算是蘇秋月從心裏往外沒看上他,他也不應該動別的女人。
就在普天韻的心裏在烈地鬥爭的時候,田黑翠突然把手伸進了他的褲襠,普天韻的心裏一驚,説:“黑翠,你這是幹啥。”田黑翠説:“我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個正常的男人,要是別的男人這個時候早就扛不住了,你不會是有什麼
病吧。”普天韻面紅耳赤地説:“黑翠,快把手拿走,我沒啥
病…”普天韻的話還沒有説完,田黑翠的手已經碰到他下身的那個東西了,田黑翠輕輕地撥
了幾下,普天韻的東西一下子就昂然
立起來。
田黑翠雖然膽大,可畢竟是個姑娘,當她受到普天韻的東西已經有反應了,閉着眼睛紅着臉説:“天韻哥,你要是忍不住的話,就不要忍着了,你想把我怎麼樣都行,我受得住的。”普天韻的呼
一下子
重起來,田黑翠已經把他心裏的火給點着了,他的理智在一點點地消失。普天韻一把抓住田黑翠伸進他褲襠的手,牽引着她的手在他的大腿上來回磨蹭起來。田黑翠輕哼了幾聲,説:“天韻哥,我身上熱,你熱不熱?”普天韻説:“我也熱,身上就跟火烤一樣。”田黑翠説:“那我幫你把衣服
了吧,衣服
了,你就不熱了。”田黑翠幫着普天韻把外衣
了,普天韻這時睜開了眼睛,看着田黑翠的一對微微顫抖的,還有那兩點如黃豆大小的蓓蕾,一顆心開始狂跳起來。
田黑翠也發現了普天韻的眼神有些異樣,她在普天韻的的膛上摸了幾下,笑着説:“天韻哥,你還看啥,這個時候難道還要我教你不成。”普天韻眼睛直直地盯着田黑翠的
脯,猛地一把握住了田黑翠雪白的,
膛劇烈起伏地説:“黑翠,我受不了了。”田黑翠的身子一顫,呻
了幾聲,説:“天韻哥,你輕一些摸,人家還是第一次讓男人摸,你温柔些。”普天韻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一雙手
魯地在田黑翠的上
捏起來,田黑翠被他
得身子一抖一抖的,有時還發出有些痛苦的叫聲。
普天韻的手慢慢地從田黑翠的脯滑向了她的肚子,接着是肚臍眼,最後向田黑翠的
間摸去。田黑翠被普天韻摸得身子一弓一弓的,腿雙就像兩條蛇一樣絞纏在了一起,嘴裏不時地發出一種讓聽了骨頭都能酥了的叫聲。
這時,窗外忽然照進來一閃一閃的火亮,普天韻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因為他的注意力都在田黑翠的身上。
等到火勢漸大,燒到了窗户前的柴堆和狗窩時他才突然發現,看着窗外的熊熊大火,普天韻大叫了一聲:“不好了,着火了。”普天韻光着上身就下了炕,在廚房拎起一個水桶就跑了出去。田黑翠一看着火了,也急忙穿上外衣,光着腳就跑了出來。屋外的火勢很大,火苗都已經竄上房頂了,普天韻想用水桶打水救火,可是火燒得太快,已經來不及了。
田黑翠看着四處亂竄的火舌,嚇得臉煞白説:“天韻哥,這可咋辦呀。”普天韻説:“火太大了,就憑我們兩個
本撲不滅,現在趁着屋裏面還沒有着起來,我們得趕緊把屋子裏有用的東西往倉房搬,能搬多少就搬多少。”田黑翠點點頭,説:“天韻哥,我聽你。”田黑翠和普天韻兩個人又跑進屋子裏,把屋子裏的東西往外搬,兩個人搬了幾回,把屋裏有用的東西幾乎都搬出來了,這時火也燒到了屋裏。
田黑翠還向進屋去搬東西,普天韻攔住她説:“黑翠,不能進去了,火已經在裏面着起來了,你進去會有危險的。”田黑翠一臉焦急地説:“那咋辦啊?”普天韻説:“你在這裏等着,我去村裏叫人,讓村裏人幫忙。”田黑翠説:“事到如今,只有這個辦法了,你快去吧。”普天韻飛快地跑到了村子裏,叫醒了幾個平時跟他關係不錯的年輕人,大夥拿着鐵鍬笤帚等一些東西跟着普天韻跑到他家救火,大夥忙活了大半夜才把火給撲滅了。
***等大火被徹底撲滅之後,普天韻家的房子已經被燒得一塌糊塗了,屋頂也燒得塌了下來,房子本不能再住人了。
普天韻和田黑翠只好把從屋子裏搬出來的東西搬進倉房裏去,兩個人忙着整理沒有被火燒的東西,誰都沒有心思睡覺了。
還有一件事情更麻煩,原本田黑翠住在普天韻的事情除了他和蘇秋月沒有別人知道,救火時那些來救火的人已經看到田黑翠了,有的人還向普天韻打聽田黑翠是誰,栗子溝村離龍王廟村這麼近,這個消息肯定能傳到劉禿子的耳朵裏。
普天韻思來想去,決定不能讓田黑翠再在他的家裏住下去了,劉禿子遲早會找上門來的,田黑翠要是再在他家裏住着的話,很可能會被劉禿子抓回去的。
早晨天一亮,普天韻就對田黑翠説:“黑翠,你不能在我家裏住下去了。”田黑翠聽了一愣,説:“為啥,天韻哥,昨晚你還對我好好的,現在咋要趕我走啊。”普天韻説:“不是我想趕你走,昨晚房子一着火,來了那麼多人救火,人多嘴雜,你住在我家裏的事情肯定會傳出去的,劉禿子説不上哪天就會找來的,我這也是為了你好。”田黑翠一想普天韻説的也有道理,她雖然捨不得普天韻,但是她更不想被劉禿子抓回去。她點點頭説:“天韻哥,我聽你的。”普天韻説:“你收拾一下,我一會兒帶你走山裏的小路,大路上肯定會有劉禿子的人,走小路能安全一點兒。”田黑翠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其實她也有什麼東西,就是拿了幾件衣服,這幾件衣服還是蘇秋月給她的。田黑翠收拾完後,普天韻已經揹着獵槍站在門口等着她了。田黑翠問:“天韻哥,小路好走嗎?”普天韻説:“不太好走,要翻好幾道山樑,不過有我在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安全地送出去。”田黑翠笑了一下,説:“天韻哥,你對我可真好,將來有一天我一定要好好地報答你。”普天韻也笑了笑,説:“啥報答不報答的,要是換了別人,我也會這麼做的。”田黑翠説:“那你在前邊帶路,我跟着你走。”普天韻説:“你可要跟緊了,山裏頭有狼,小心把你給叼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