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過去的事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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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康35年,後宮有嬪妃三宮七十二妃。

這一年夏,宇文帝南巡,途中偶遇一名少年,少年十七八歲,正是青葱年紀。

少年名喚笛柳,是蘇杭笛家子弟,笛家世代行商,直至這一代已經沒落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笛家依舊在蘇杭一代享受聲譽。

笛柳是笛家家主的小兒子,從小受盡寵溺成長為一名翩翩少年郎,他生活潑,喜好玩耍。就是因為他貪玩的子,天晚而未歸家被歹徒看中將其虜獲賣至小倌館,幸好遇上了微服出巡的宇文帝。

笛柳長得極好,面如白玉,身似風柳,眼睛眼波轉之間讓人只覺着不已…這幅樣貌若是長在女子身上,畢為絕,而長在男子身上,則顯得有些陰柔了。

建元朝一向非常開明,男男之間若是兩情相悦便可以在家人見證行禮之後結為夫

所以,這宇文拓吉也是風人物,他見着笛柳長得好看,便起了收在身邊的心思。他找人探聽了笛柳的身世背景,而後自己則花名于吉與笛柳兄弟相稱。

宇文拓吉雖已經三十五歲了,但是依舊面容俊朗,英俊瀟灑,身材拔,偉岸丰姿。笛柳喜愛結長相俊美之人,於是兩人開始結伴同遊。

一路上玩玩鬧鬧,宇文拓吉也是真的起了喜愛之心,他很是寵愛小了他一輪的笛柳,幾乎是他要什麼自己就會給他找來什麼——而後,兩人終於久生情漸生了愛意,在一個夜明星稀的夜晚,宇文拓吉要了笛柳,此後兩人更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了。

時間飛逝,宇文拓吉因為是皇帝不可長久的呆在宮外。於是,這一,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宇文拓吉攬着笛柳,先是訴説了自己對其的愛意,之後又袒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最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希望笛柳可以同他回宮。

笛柳已經滿心滿眼都是宇文拓吉了,雖然怨恨這人欺騙了自己,但是一顆真心已經落在了這人的身上。所以他點了點頭,同意了宇文拓吉的提議,同他一起回宮。

回宮之前,宇文拓吉答應了笛柳的請求,同他一起回到了蘇杭笛家,正式下娉娶了同為男子的笛柳,笛家雖不喜,但是奈何宇文拓吉的身份擺在那裏,不喜也只能接受。

只是笛母在笛柳臨走之前,千叮萬囑的代,皇宮不必在宮外,凡事都要留個心眼。尤其是他是個男子在女子為主的後宮,更是要如此。笛柳點頭,告別而了養育自己的父母,跟着宇文拓吉,踏進了皇宮。

古人語,一入宮門深似海,笛柳沒過多久便深刻的體會到了。

笛柳初入宮中,宇文拓吉大手一揮封了笛妃,賜住永和宮,賞婢女婢女兩名太監四名以及侍衞兩名還有各種珍寶若干…

這之後,可謂是三千寵愛在一身,君王從此不早朝啊。

笛柳夜夜侍寢,在後宮內宇文帝獨寵其一人,很快就惹來各路妃子的憤怒。

雖然有皇帝的寵愛,但是就是因為皇帝的寵愛,導致了後宮妃嬪更是不喜笛柳了。

唯有其中一人例外,這人便是當時也得皇上喜愛的虞妃。

虞妃出生書香世家,家中尚有幼弟,他見笛柳就將其當做了自己的弟弟,喜愛,照顧他。很快,兩人就以姐弟相稱了,虞妃有一子年僅五歲,長得很是可愛,臉蛋呼呼的,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很是清澈,名叫宇文裴。

他每次見笛柳,都會笛哥哥笛哥哥的叫,任由虞妃如何讓其更改稱呼,他都不願意。久了,虞妃也就不讓他改了,只是偶爾的時候,會眼含責備之看着他。

宇文裴很活潑,很得大人喜愛。

就連笛柳,也經受不住的喜歡這孩子。

可惜,好景不長,宇文帝獨寵笛柳已經惹起了眾妃的憤怒,又見笛柳與他們最不喜歡的虞妃廝混在了一起,於是以皇后為首又與另外三妃相出了一個惡毒的計謀。

三個月之後,宇文帝大壽,事情便發生在這一天。

,天空很是晴朗,笛柳拉着虞妃很開心的談論着晚上該給宇文帝送什麼禮物為好,虞妃臉上帶笑,嘲笑笛柳眼裏只有宇文帝。

笛柳臉上一紅,瞪了虞妃一眼。

虞妃捂嘴一笑,又言笛柳惱羞成怒了,於是笛柳嘴巴一癟,説道:姐姐,你別欺負我了。

這才使得虞妃不再欺負他。

虞妃給笛柳出了一個注意,讓他晚上演繹一曲鳳求凰再送上自己製作的香包便可,正是所謂禮輕情意重啊,而宇文帝這是正是喜歡着笛柳,所以只要是他送的,宇文帝都會喜歡。

笛柳聽了,臉紅彤彤的,睜着眼睛問道:“真的?”可是隨即又眉頭一皺,“可是我沒有琴啊。”虞妃會心一笑,道:“知道你沒有琴,這不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説着,進入內室拿出了一把古琴。

笛柳接過,謝了虞妃便歡喜喜的會自己的宮殿練琴了。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個圍繞着他們的陰謀已經展開了。

笛柳的貼身侍女琴華早被皇后買通,皇后讓其在笛柳晚上要用的古琴上放了一佔了劇毒的銀針,毒是見血封侯的,並且要她在事成之後將事情嫁禍給虞妃…

很快,白天的時間便過去了,夜晚來臨。

笛柳手裏揣着他花了一個下午縫製的香包走去了皇上宴會之地。

本無法知道,接他的,會是命喪黃泉的命運。

×太監高喊宴會開始,百官給皇上祝壽——之後,便是皇子給皇上送禮祝壽——最後,便是宮妃之間的獻禮祝壽了。

笛柳是靠在中間位置的,一直等到宴會中旬了,才到他上場,他的香包已經先拿給了宇文帝的貼身太監福全代為轉了,而他現在要做的是,獻曲。

只是,他的曲目才剛開始,便渾身一震,隨後倒在了台上,他最後的目光,是不可置信。

宇文拓吉本來還帶着笑意的目光瞬間一變,他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跑到了台上,抱住笛柳的身子渾身顫抖不已,他的眼神裏是震驚,是悲傷,是無法相信…

虞妃也震驚了,她看着台上已經失去了互相的笛柳,腳步後退了一步,臉發白…

她看着宇文帝大怒大聲嘶吼叫太醫,她看着宇文帝落下了眼淚…隨即,她轉頭看見了嘴角還微微上挑的皇后…

再看向台上的笛柳的時候,眼神已經變得複雜了…

她早該想到,早該想到的,皇后的嫉妒心如此之強,怎麼能夠讓笛柳一人受毒寵呢。目光落在了笛柳撫的琴上之時,虞妃的臉上更加蒼白了,抱着宇文裴的手,顫抖着…

宇文裴疑惑的抬頭看着虞妃,問道:“母妃,你抱疼我了。母妃,為什麼笛哥哥躺在父皇的懷裏不動了?”虞妃蹲了下來,她其實已經心知這是一個一石二鳥之記了,既要讓笛柳死,亦要讓自己死,她看着面前年紀尚且五歲的孩子,她不甘心啊…

“裴兒,母妃恐怖不能再陪着裴兒,看着裴兒長大了。裴兒要記得,遠離這些父皇的妃子知道嗎?她們啊,都是有最漂亮的臉蛋最歹毒心的人啊。以後你要很乖,很乖,聽潯嬤嬤的話,不要隨便相信別人,這些,你,可記得?”摸着宇文裴的發頂,虞妃的眼神帶着悲傷,她看着自己的孩子,只願皇上能念在她曾經侍候過他的份上,饒了她的孩子。

即使,這件事情,她從來未做過,甚至她真的從來,只將笛柳當做自己的弟弟看待。但是,皇后他們既然已經敢如此做了,便是説明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畢了。

如虞妃所想,在宇文帝確信笛柳已死,便令人徹查了,當下便發現了古琴上面藏有毒針。

笛柳身邊的貼身侍女指出古琴為虞妃所贈,而且除了虞妃之外在無人接近過。

宇文帝大怒,拎着虞妃眼眶劇烈,“柳兒那麼善良,你為何要下次毒手,他那麼喜歡你,將你當成姐姐——”虞妃笑了,她勾起嘴角,反問宇文帝,“陛下,若是我説我從未做過,你可相信?”眼神之中,仍然帶着一絲絲的期待。

只是,暴怒中的宇文帝怎會去思考這件事情的始末呢,他將虞妃扔到地上,居高臨下的説道:“從未做過?那你告訴朕,那琴除了之外還有誰碰過?你又為何要讓柳兒在朕的壽辰上獻曲——”虞妃閉上了眼睛,她慢慢跪直了身體,雙手放在地上,對着宇文帝磕了一個頭,“陛下既已認定了是臣妾所做,臣妾百口莫辯。臣妾只有一求,求您善待臣妾的孩子,他才五歲…”説完之後,她又朝着皇后的方向磕了一個頭,聲聲泣血:“皇后娘娘,臣妾自知有罪。其罪之一不該受到陛下寵幸,其罪之二不該對笛柳這孩子好,其罪之三便是忘記提醒笛柳,皇宮之內不可輕信於人啊,務必不可一人專寵…”言畢,虞妃便朝着一邊的柱子撞了過去——宇文裴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母親在自己的面前慘死,父皇無動於衷,大大的眼睛裏落滿了淚…

宇文帝皺着眉頭看着已經死去的虞妃,揮了揮手,對着一旁的侍衞説道:“將虞妃的屍體扔入護城河內,既然她殺了我的柳兒,那麼我便讓她屍骨無存。”宇文裴被宇文帝的話驚得回過神,一把跑到了宇文帝的面前,哭喊道:“父皇,父皇,不要把母妃扔到護城河,母妃沒有害笛哥哥,母妃不會害笛哥哥…”宇文帝看着抓着自己衣襬的兒子,又下了一道聖旨:“來人,將六皇子送回尚陽宮,未得朕的允許,不許踏出尚陽宮。”説完,便抱着笛柳的屍體離開了,而宇文裴呆呆的跪在地上,看着他崇拜的父皇不理會自己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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