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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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寶一十四年，安碌山起兵叛亂，大唐帝國一時之間，風聲鶴唳，皆因為安碌山有身兼平盧，河東，范陽三鎮節度使，擁兵二十餘萬，是大唐帝國中勢力最為強大的地方節度使，他這一反，簾舉朝皆驚。時任朔方節度使的郭子儀奉命討伐叛軍，在接到朝廷任命之後，郭子儀當即率領屬下數萬軍隊，星夜兼程，向東進發。就在叛軍近潼關，威脅京師之時，郭子儀的朔方軍終於在靜邊軍（今山西右玉）一帶，遇上了堵截他的叛軍，兩支軍隊相隔數十里，紮下營盤，對峙起來。

連綿數里的營盤當中，郭子儀正高據虎帳，在他的面前，擺着一張軍事地圖，與當初出京師時相比，此時的郭子儀已是蓄上了一些鬍子，整個人看起來多了一些威嚴，少了一些當初的稚。手扶着刀，郭子儀環視着帳下眾將，朗聲道:“各位將軍，叛軍作亂，現在已近潼關，馬上就會威脅到京師了，我們現在要去救援皇上的話，就首先得擊敗堵截我們的叛軍，打通東進的道路。現在，駐紮在靜邊軍的是叛軍的張朗，李環部，擁兵五萬，兵力大體上與我相當，兩軍戰，勇者勝，明我們將向其發動總攻，各位將軍，大丈夫生於世，當建功立為，眼下就有絕好的機會，讓我們奮勇殺敵，一舉將他們擊潰！”帳下眾將一齊拔出刀，高呼起來:“殺退叛軍，建功立業！”看着帳下羣情洶湧的將軍們，郭子儀滿意地笑了，他知道，現在如果用什麼為皇上盡忠的話是不消説了，朝廷之中楊國忠借貴妃楊玉環之力，為非作歹，濫用私人，朝政已是敗壞到了極點，真正忠於朝廷之人無不痛心疾首，而安碌山也正是藉着這個名義起兵反叛。所以來説，用個個建功立業，青史留名反而更加有效，更加能起將士們的作戰決心。

“三更造飯，五更出兵攻擊，各位將軍，讓我們共勉！”郭子儀大聲命令道，眾位將軍轟然應聲，大步邁出帳去，各去準備。

而就在郭子儀這邊佈置作戰計劃的時候，與他們的駐地相隔數十里的叛軍主將張朗和李環的營帳中，兩人正通過一面鏡子觀察着郭子儀的一舉一動，看到對方的佈置，兩人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張朗笑道:“李環，明就讓他們真正地為他們的皇上去盡忠，去陰曹地府建功立業吧，啊，哈哈哈！”李環正道:“非也，非也。這如此多的血陰魂，全便宜地府豈不是太費了麼？怎地你我兄弟二人也要撈上一點好處吧！”兩人得意地大笑起來。

這兩人哪裏是什麼張朗和李環，真正地張朗和李環早已在化身為安碌山的南方鬼帝杜子仁上任之後一命嗚呼，這二人卻是南方鬼帝座下的兩名魔將，全都是擅長使用毒砂之人，一人使用子母陰魂奪命砂，另一人卻是使用萬魔軟紅砂，凡人捱上一點，簾便會骨酥爛，無影無形，最是適合大面積使用，在這兩軍戰之時，正是他們大展身手的好機會，眼見着無數的壯年陰魂將要成為自己的腹中美味，讓他們如何不得意呢？眼巴巴地盼望着第二天快快的到來，正好大快朵熙。

當五更梆子敲響的時候，郭子儀軍中的戰鼓驚天動地的擂了起來，一隊隊的騎兵迅即地衝出營帳，無數的士兵着鋒利的長矛，快馬加鞭，向數十里外的叛軍營帳衝去，這一點距離，對於他們來説，本就是小菜一碟。當騎兵衝出營帳之後，更多的步兵排着整齊的方陣，踏着隆隆的步伐，向前推進，大戰開始了。

而此時的叛軍，也早已作好了準備，一座座凹形的陣形排開，靜靜地候着郭子儀的部隊的到來。張朗和李環二人騎在全身披掛的戰馬上，笑眯眯地看着不遠處空曠的田野，他們知道，用來了多久，那裏就會湧來大堆的美食。

地面猛烈地顫抖起來，那是戰馬踩踏土地發出的震動，對方的騎兵離這裏已經很近了，有經驗的士兵已是能據地面的動靜判斷出對方究竟離這裏到底有多遠。

張朗笑着對李環道:“李環兄，今是你動手還是我動手呢？”李環大笑道:“張朗兄為長，今小弟先來效勞，兄長就等着享受美味吧！”張朗哈哈大笑:“如此就有勞李兄了，正好我也想見識一下李兄的萬魔軟紅砂呢？”

“請張兄穩住陣腳，小弟去去就來！”李環一語道罷，人端坐於馬上不動，一道陰影卻是從身之上離出去，徑自直上雲端，看了一眼遠處洶湧而來的騎兵和身後連綿不絕的步兵，陰笑一下，從懷中掏出一個密封的布袋，倒提在手中，兩眼緊緊地盯着對面，他要在張朗命令士兵發動攻擊之後再動手，以免讓自己的士兵給嚇倒了。

“舉弓！”張朗高舉砍刀，大聲下令。嘩啦啦一聲響，身後上萬張長弓舉了起來！

“放箭！”砍刀狠狠地自上而下劈了下來，弓弦整齊地崩響，飛蝗一樣的利箭將空中萬全擋住，空中的李環猛地打開密封的布袋，一陣粉紅的霧飄將出去，藉着夜幕的保護，無聲無息地向着衝鋒而來的郭子儀部飛去。

衝在最前邊的騎兵一聲聲慘叫着跌下馬來，或者隨着身中無數箭的戰馬一齊跌倒在塵埃，隨即又被後面衝上來的騎兵踩成泥，更多的士兵冒着箭雨仍舊向前冒死發起了衝鋒，每一個騎兵都知道，只要衝破了距離的阻礙，弓箭兵，步兵都將成為自己戰刀的祭品。就在此時，一陣濃密的紅霧將他們完全罩住，紅霧之中，騎兵們無聲無息地和他們的戰馬一起倒了下去，身上多了無數個小，正騰騰地冒着煙氣，小的周圍，**正飛快地腐亂着。

叛軍驚喜地發現，自己這方的這一輪弓箭效果竟然出奇地好，差不多將一半的騎軍身倒在地，張朗砍刀一指，大叫道:“兒朗們，衝鋒！”一聲吶喊，士兵們背上弓箭，起長矛，拔出刀，弓着上身，邁開大步，向前衝去。張朗得意地笑了起來，大嘴猛地一張，一股無形的勁氣延伸出去，貪婪地將失去**，正在戰場上飄蕩的魂靈進肚中。身邊李環的身體一動，他已是回來了。

張朗嘴，意猶未盡地道:“好，真是太好了！李兄，你卻歇上一歇，我來舒動舒動筋骨！”二人一戰馬，隨着奔騰的士兵向前衝去，張朗手指向上一指，一道黑線筆直地直衝上天，在空中散開，黑光之中，一個小小的黑葫蘆顯現出來，壺嘴朝下，隨着張朗向前奔跑的身形跟着移動。此時，郭子儀的前鋒騎軍已是在頃刻之間全軍覆滅了，如此之快的速度不僅連郭子儀想不到，就連叛軍自己也是出乎意料之外，而此刻跟在騎兵身後的步兵，由於陣形的巨大慣，仍是向前湧來。

張朗陰陰地一笑，手指微微一扭，空中的黑葫蘆的壺嘴猛地打開，一道黑煙冒出，頃刻之間，一層密密的細沙如同雨點一般自空中落下，打在對方的步兵陣形中，一聲聲慘嚎聲響起，片刻之間，戰場上到處都是不類人聲的慘叫聲，大片大片的步兵就此倒下，整個陣形已是被衝得大亂。

“衝啊！”張朗收起黑葫蘆，砍刀高舉，一聲令下，眾多的叛軍飛一般地殺進亂成一團的對方陣營中，砍瓜切菜般地大殺起來，張朗李環兩員魔將得意地狂笑着，一邊猛烈地揮舞手中的大刀，割草般地收割着人命，一邊張開大嘴，盡情地引着戰死的亡靈，不一時，肚腹已是高高鼓起，死的人太多了，以至於以他們二人的功力，竟然一時消化不了如此之多的亡靈。

郭子儀驚呆了，他的殘餘的部將們也驚呆了，任他們怎麼想，也是想不到，數萬大軍就這樣輕易地被打敗了，簡直在鋒的一瞬間，就已是一敗塗地，滿眼中都是四處逃竄的部下和正在砍殺的叛軍，郭子儀的眼睛猛地紅了，一摧戰馬，大叫一聲“我跟你們拼了！”着點鋼將，就待上前去拼命，身邊的一名部將拼命地勒住他的馬繮，大叫道:“大人，大人，今我們已經敗了，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您這樣上去，只能是去送死啊，你若死了，哪可怎麼辦啊！”部將拼命的呼喚終於將郭子儀的理智喚了回來，痛苦地看了一眼血成河的戰場，圈轉馬匹，大叫道:“撤退，撤退！全軍後撤！”將旗的移動一下子就引了張朗和李環的注意“大哥，看對方的大旗，郭子儀就在哪裏！”張朗陰笑一聲“想逃，哪有這麼容易的事？”一揚手，一道紅光飛出去，卻是他自己密制的法寶血焰針，見血奪命，最是歹毒不過。將旗之下的郭子儀，猛地覺得肩頭一麻，心知中了暗器，簾伏在鞍上，向前狂奔，頭上一陣陣眩昏傳來，那血焰針已是逆血而上，直奔他的心臟而來。眼見着就要命喪當場，身體微微一震，丹田之骨一股氣息竄了出來，牢牢地護住了他的心臟，那血焰針在心臟周圍盤旋一陣，無法可施，簾一掉頭，順着血向其它地方奔去，郭子儀此時已是昏了過去，任憑狂奔的戰馬將他向遠處帶去。

眼見着對方中了自己的血焰針，居然還沒有從馬上摔下來，卻仍是策馬狂奔而去，張朗不由吃了一驚“咦，奇怪，這廝中了我的血焰針，居然沒死！”李環拍拍鼓漲的肚皮，笑道:“大哥，沒死不是更好麼，讓他重新整合了逃軍，再來與我們決戰之時，正好再美餐一頓！收兵，收兵！”收兵的號角聲嗚嗚地吹了起來，一陣陣的士兵開始迴歸本陣，僥倖得的郭子儀殘部沒命地狂奔而去，張朗卻仍是奇怪不已。

當張揚帶着星月雙兒來到靜邊軍時，這第一場大戰已是拉上了序幕，遼闊的原野之上，四處伏滿了倒斃的屍體，大多數的屍體之上佈滿一個個黑紅的小，慘不忍睹。幾隻遊蕩的野狗正在撕扯着一具屍體，只咬得一口，已是哀鳴兩聲，倒在地上，兩腿蹬得幾下，竟是死了。

“我們來晚了！”張揚嘆了一口氣“你看這滿地的屍體，大都是中了魔教的法斃命的，可惜這些士兵，到死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失敗的！”星月忽地道:“大哥，你發現沒有，這戰場之上少了一些東西？”雙兒卻是不經世事，奇怪地問道:“星月姐姐，少了些什麼，你怎麼會知道？”張揚點點頭，道:“你説得不錯，這裏的確少了一些東西，雙兒，戰場之上，最重殺戳，你看看，死了這麼多人，但這裏卻是陰魂極少，你要知道，戰士們的魂靈和普通人不一樣，他們戰死之後，靈魂一般都會在戰場之上留戀不去，而這裏，卻是太少了！”

“哪是為了什麼呢？”雙兒問道。

張揚哼了一聲“能為了什麼？這叛軍領兵的將領必是魔教中人無疑，他們將戰死的將士的魂靈一股腦地全了下去，以壯大他們的功力！”

“張大哥，郭子儀死了麼？要是他也死了，可怎麼辦啊？”星月着急地問道。

“不會！”張揚肯定地道:“他的身上附着有我的一個神識，如果他死了，我一定能覺得到！”兩手向空中一舉，張揚低低地道了一聲:“天地無極，萬里追蹤！”雙手之上忽地冒出數道金線，向四面八方灑將出去。不一刻，張揚一振“我發現他了，走！”身體在地上一點，人已是凌空飛起，向西方疾馳而去。雙兒和星月兩人急急地跟了過去。

距離戰場數十里的地方，一條小溪邊，郭子儀的戰馬立於一側，正在啃着青草，而郭子儀奄奄一息的躺在溪邊一棵大樹下，面如金紙，已是命在一線。身體不停地搐着，血焰針正在無情地破壞着他的身體組織。雖然身體內有着張揚傳遞給他的蒼穹舞的第一重練法，但郭子儀平卻是心不在此，只是偶而有暇地時候，放才略微地習練一下，是以這一點功力只能勉強地維持着他的心脈，卻是無能力保護住他的身體的其餘地方，眼看着一絲魂靈已是要竅而出了。

當張揚三人趕到的時候，正正地看到郭了儀的一點魂靈正自不甘地從身體裏飄將出來，張揚不由大驚，一個箭步掠上去，手一揮，一縷金光已是將他的魂靈籠住，一把又回到身體之中。

“雙兒！”張揚低叫一聲，雙兒已是會意地跑上前來，兩手之中的白光一現，已是將他的魂靈鎮住，但頃刻之間，雙兒已是搖搖頭，道:“大哥，他的大限將至，我們來得太晚了，已是無法將他救活，他的魂靈受創太重！”兩手縮回，手中已是多了一枚血紅的細針，將針到張揚手中，道:“就是這枚細針，要了他的命！”此時，得到碧雲天強力灌注的郭子儀悠悠地睜開雙眼，張揚傷地蹲在他的面前，輕輕地道:“郭兄，你還認得我麼？”郭子儀勉強睜開雙眼，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張揚，臉上忽地浮現出一絲笑容:“你是小樓一夜聽雨的老闆張揚，會法術的張揚先生！”張揚點點頭“是的！”郭子儀轉頭四顧，道:“張揚兄，我這是在什麼地方啊？”張揚難過地道:“郭兄，你的部隊被打敗了，你現在只剩下孤身一人，碰巧我們在此經過，救了你！”郭子儀惑地搖搖頭:“這一伏打得太奇怪了，叛軍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戰鬥力，我的軍隊剛一接觸已是潰不成軍！我真是太無能了，主帥無能，害死三軍啊！”張揚搖頭道:“郭兄，此仗之敗，不是你無能，而是你本不是在和人作戰啊！”郭子儀一驚:“張兄，你這是什麼話？”張揚道:“郭兄，你知道嗎？和你作戰的敵軍將領，他們不是人，而是來自魔教的魔頭啊，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毀滅你的軍隊，你雖然悉韜略，擅長軍事，又怎麼會是這些懂得法術的人的對手呢？”郭子儀更是胡塗了“他們不是安碌山的叛軍嗎？怎麼又和什麼魔教扯上了關係，張兄，你在説些什麼呀？”張揚嘆了一口氣，郭子儀馬上就要沒了，素將一切全都告訴他吧，也算自己和他認識一場。

“郭兄，此話説來就長了！”當下慢慢地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他。

郭子儀的眼睛慢慢地睜大，臉上一片震驚之，驀地，忽然放聲大笑起來“真是笑話啊，笑話，我們大唐竟然被一幫魔人掌握在手中，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臣竟然是如此的嘴臉，可笑我們還一門心思地給他們賣命，真是可笑啊可憐！”猛地停下笑容:“張揚兄，我是不是就快要死了！”張揚難過地點點頭:“不錯，郭兄，我們來晚了，倘若我們能早來一步，就能救你了！”郭子儀苦笑着搖搖頭:“人不免一死，也沒有什麼好説的，只可惜啊，我的部下就這樣胡里胡塗地枉自送了命，還有可憐我大唐的百姓，從此將淪入魔人之手，老天啊，你可真是不長眼睛啊！”猛地伸手拉住張揚的雙手，奮地道:“張揚兄，我知道你是大有本領之人，你不能眼看着魔教如此橫行，你為什麼不能出來救民於水火之間呢？”張揚定定地看着郭子儀“郭兄，你真地想我去救他們嗎？”

“當然！”郭子儀斬釘截鐵地道:“只要能消滅他們，讓我做什麼我都能做到！”

“好！”張揚道:“我有一法，不但能阻止他們，還能讓你郭子儀名垂青史，萬世不朽，你可願意？”郭子儀苦笑道:“我馬上就要死了，還説什麼名垂青鳴，萬與不朽！”張揚緩緩地道:“有，那就是將你的身體給我，我用你的身份去指揮軍隊，直至將他消滅，但是如此以來，你的魂靈就會完全淹滅，失去再世為人的機會，也就是説，你將永世不得超生，魂靈將完全消失，你可願意嗎？”郭子儀震驚地看着張揚:“你説得是真得嗎？”

“當然！”郭子儀痛苦地閉上眼睛，半晌，猛地道:“好，我願意，只要能救百姓於水火之中，我郭子儀就算萬世不得超生又算得了什麼？張揚兄，我就將這具臭皮囊送於你了，但願你不負我之所託，能替我和我的士兵們報得大仇！”張揚一手指天，大聲道:“我紡，如有負郭兄所託，必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郭子儀一聲長笑:“好，來吧，張兄，施展你的手段，郭子儀將無憾而去！”雙兒和星月看他如此氣度，都是不由得動容。

張揚雙手握住郭子儀的手，一絲絲金光自身體之內散發出來，將郭子儀完全籠罩住，片刻之間，兩人已完全在一片奪目的金光之中，外面已是絲毫看不到他們的影子了。

星月和雙兒擔心地看着這一團金光，她們知道，雖然郭子儀自願與張揚融合，但只要這其中除現一點的波折和意外，張揚就不免受到傷害。

金光慢慢地淡淡去，張揚已是不見了蹤影，郭子儀雙目緊閉，立於當地。

“張大哥”星月和雙兒試探地喊了一聲，郭子儀緊閉的雙眼猛地打開，眼中金光一閃，已是恢復了正常，看了看自己的這副新身軀，張揚笑道上:“果然如此，果然如此！”星月奇怪地道:“什麼呀，大哥，你説什麼我聽不懂！”張揚笑道:“我的第二個神識附着在郭子儀身上，此翻我強行融合了第二個神識，以往的一些事情終於又回到了我的腦海之中。”看看張揚，雙兒忽然道:“張大哥，要是剛剛郭子儀不同意你的辦法，你會怎麼辦呢？”張揚微微一笑:“我仍然會這麼做！”

“為什麼，要是那樣的話，風險可就太大了！”雙兒驚訝地道。

“雙兒，你想一想，我們現在想要在俗世之中挫敗對方，首先就要擁有一個俗世的身份，郭子儀當然是不二人選，其二，我的第二個神識在他的身上，如果就此放棄，又不知道這神識又會逃到什麼地方去，所以不管怎樣，我都會這麼做的。”

“大哥，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郭子儀説呢？反正他同意不同意都是一樣？”星月奇怪地道。

張揚笑笑:“我這樣説，能讓他去得更舒服一點，更理所應當一點，他也會覺得死得無憾。何況我所説得也都是真得，等我們打敗魔教，挫敗叛軍以後，人的確可以名垂青史，因為我現在用的身體是他的。”張揚邊説着，身上邊不斷地冒出金光，將血焰針留在體內的毒素清楚得乾乾淨淨，身子抖了一抖，笑道:“一個新身體，還真有些不適應！”伸手一攬二人的細，道:“好了，兩位妹子，現在我們去找被打散的軍隊的吧！記住，到了人前，你們可要改口！”哪知雙兒和星月同時向前一跳，離了張揚的虎爪，兩人同聲道:“別碰我！”

“你們怎麼啦？”張揚奇怪地問道。

星月笑嘻嘻地道:“你現在是郭子儀，可不是我們的張揚大哥，在你恢復你的身體之前，可不許你碰我們！”雙兒也是大點其頭:“不錯，不錯，你要是用這個身體來碰我，看我不打斷你的爪子！”

“什麼？”張揚倒沒想到借用郭子儀的身體會帶來如此嚴重地副作用，頓是愁眉苦臉起來。沒打彩地牽過郭子儀的戰馬，一躍而上，怏怏地對二人道:“二位仙子，請吧！”看到張揚和模樣，兩人都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