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是本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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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薔微微一怔,睜開眼,就由李鳳吉扶着手,下了馬車,他定睛去看,入目處,只見幾步外的一輛馬車上,正下來一個身材修長的侍子,步履平穩,一身紅的衣裳,腳上一雙靴子也是紅香軟緞所制,整個人就好似裹在一團火焰當中,目注朗星,神凝秋水。

雖然是個哥兒,眉宇間卻藴涵着一抹剛強果毅的痕跡,越發具備引力,正是巫句容。烈焰紅妝。這是司徒薔第一個念頭。只是片刻的工夫,對方已經來到他的面前,司徒薔一向與巫廣月好,自然與巫句容也是識的,當下款款向前,行了禮,輕聲道:“見過容哥哥,哥哥哪裏去?”兩人相,司徒薔本不必如此客氣,但兩人如今都歸屬李鳳吉,司徒薔是庶君,巫句容卻是側君,位份高低總要講究些。巫句容心裏微酸,他是個要強的,不願與人分享夫君,卻終究自身還是歸了李鳳吉。

此時看見別的哥兒與李鳳吉一塊兒出行,不大生醋意,但他知道司徒薔的子貞靜柔和,與世無爭,是個惹人愛惜的,又豈能怪罪司徒薔,只得在心裏暗歎一聲,面如常,説道:“今兒有些瑣事去辦,剛處理妥當,正要回府,阿薔是從哪裏來?”司徒薔輕聲説道:“今隨王爺去大相國寺燒香,也是剛回來。”兩人寒暄幾句,倒把李鳳吉撇在了一旁,李鳳吉笑斜眸覷之。

也不在意,稍後,李鳳吉將司徒薔送回汝陽侯府,離開時,剛拐過一道彎,卻見巫句容戴着紗帽,正獨自一人孤零零地站在街口那裏,李鳳吉連忙叫停了隊伍,翻身下馬,快步來到巫句容跟前,道:“阿容,你怎麼在這裏?”剛説到這兒,頓了頓,忽然就笑了起來,李鳳吉眼神促狹,打量着巫句容,道:“哦,本王知道了,阿容是吃醋了,可對?”巫句容咬了咬,想到昨夜被李青儀跟蹤驚嚇,心中突然間委屈憤懣難言,他隔着薄紗盯着李鳳吉,美眸閃動,面泛委屈,咬牙道:“你倒是風快活,可知我…”話説了一半,巫句容就嚥了下去,他不願讓李鳳吉知道李青儀對自己的覬覦,便撇開了臉,長長的睫微微抖個不停,似是難受,又似是憤怒,李鳳吉見狀,只當他小兒吃醋,便笑道:“好了好了,本王不過是帶薔兒去寺中燒香,你就吃起醋來。

這樣吧,眼下時辰還早,本王陪着你好不好?這裏不是説話的地方,咱們去個安靜的所在,好好説話。”巫句容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同意了,跟着李鳳吉走到晉王府的隊伍間,李鳳吉扶住他的手,來到自己的馬匹跟前,笑道:“騎本王的馬吧。”巫句容也沒推辭,反正還有許多馬匹,便翻身上了馬,哪知李鳳吉卻沒有叫人讓出一匹馬,自己騎上去,而是親自挽了繮繩,為巫句容牽馬,巫句容一驚,道:“你…”薄紗後的面孔頓時微微泛紅,眼中神有些複雜,李鳳吉回頭笑道:“本王這匹烏雲踏雪可是脾氣大得很,除了本王,一向都不讓其他人騎的,本王若是不在這裏鎮着,它非把你摔下來不可。”稍後,兩人坐在一處酒樓三層的雅間裏,桌上擺着各緻點心和適合哥兒喝的果子,李鳳吉笑地説道:“本王陪薔兒出門,阿容就吃醋了,以後要是本王去薔兒房裏過夜,阿容豈不是要酸死了?”

“你…”巫句容聞言,頓時雙腮一紅,呼微滯,忽地站起身來,羞惱咬牙啐道:“你再這樣胡説八道,我便走了!”

“好了好了,怎麼就這麼開不得玩笑?”李鳳吉笑了起來,忽然探身一把抓住巫句容的手腕,順手一拽,巫句容猝不及防,踉蹌着被李鳳吉拽了過去,跌進他的懷裏,李鳳吉立刻將巫句容抱住,讓對方坐在自己腿上,圈住那柔韌的肢,笑道:“好阿容,又不是沒跟本王親熱過,怎麼嘴上説兩句就惱了?嗯?”

“你這個無賴…”巫句容面帶羞媚之,説出來的話雖然是在罵人,卻軟綿綿的毫無力度,當李鳳吉的手不老實地緩緩挪動,摸上柔韌的間並繼續往上時,巫句容更是一張玉容霎時好似起火一般,緋紅生燙,羞惱地警告道:“你這討人厭的下小子,又要動手動腳,你給我鬆手…不然、不然我就…就…”

“就怎麼樣?嗯?説來聽聽。”李鳳吉好整以暇地笑看着巫句容,臉上出不懷好意的神情,慢條斯理地説道:“不然就夾死本王?這倒是不錯,本王很期待。”巫句容聞言一愣,他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一時本沒聽懂李鳳吉的葷話,李鳳吉見他一臉莫名其妙之,也明白了自己是俏媚眼做給瞎子看了,不由得失笑,他勾起嘴角,用手比劃了一下,做了個十分生動的下姿勢,笑眯眯説道:“阿容真是單純,連這個都聽不懂…

本王的意思是説,阿容可以用小或者眼兒把本王在裏面的雞巴夾住,看看能不能把本王夾死…”聽到這話,巫句容瞬間腦子裏“嗡”地一聲,只覺得一張臉當即就燒起來了,李鳳吉的話還沒説完,巫句容就一把用手捂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面紅耳赤地怒道:“你!你這個無恥的下作氓!你…你再胡説,我就…我就…”嘴巴被巫句容的右手捂住,那掌心温熱柔軟,一股近在咫尺的幽香沁人心脾,鑽進了鼻子裏,李鳳吉眼神一閃。

忽然伸出舌頭在那掌心裏了一下,巫句容頓時好像被錐子紮了一下似的,驀地回手,整個身子都幾乎蹦了起來,卻被李鳳吉牢牢按住,李鳳吉一把抱住巫句容的身子,壞笑道:“阿容身上好香,是燻的什麼香?還是阿容自己的體香?嗯?”巫句容拒絕回答這個滿是輕薄之意的問題,極力剋制着羞臊,卻還是消不去滿臉的緋紅,勉強擺出了一副警告的表情,語氣硬邦邦地羞憤道:“…閉嘴!”李鳳吉吊兒郎當的樣子,彷彿市井地痞氓一般,嘿嘿笑道:“本王的嘴可閉不上,除非阿容用嘴堵上,或者別的地方…比如阿容的子就不錯,阿容生了一對好兒,肥肥的,足夠把本王的嘴堵得嚴嚴實實…”巫句容幾乎羞憤死,恨不得把李鳳吉這張缺德的嘴給縫上,他剛要不管不顧地攥拳打上這個小氓幾記,李鳳吉卻提前一把摟緊他的,順勢親住了他的

巫句容渾身一顫,攥起的拳頭就握不緊了,巫句容抵着李鳳吉的前掙扎了幾下,卻被李鳳吉抱得牢牢的,離不得,若是僅僅如此也就算了,偏偏李鳳吉的吻就和他本人那樣,熱烈而強勢,舌糾纏間彷彿燃起了一團火,滾燙炙熱,十分折磨人,幾乎要把人燒成灰燼,巫句容修長優雅的手指搐了幾下,動作彷彿多麼艱難似的,他想要抓住什麼,就好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救命的浮木,但這時李鳳吉的手卻不徐不疾地抓住了他的柔荑,將一雙雪白的手掌錮在他自己的際。

如此一來,巫句容的膛就不由自主地了起來,李鳳吉鬆開他的瓣,埋頭就去蹭那柔軟的峯。

“混蛋…你…不要…”巫句容失聲低叫,李鳳吉的臉狠狠埋進他前的兩團軟瑩玉之間,隔着衣衫慢條斯理地來回蹭頂柔軟的,深嗅那清冷幽馥的芳香,巫句容渾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明明他覺得自己的脯本來不是多麼,平時沐浴的時候自己擦洗房,似乎也沒什麼覺,可此時被李鳳吉這麼拱來拱去,就覺渾身發軟不對勁兒,房隱隱脹痛,他卻眼睜睜地無力阻止,只能急促地着氣,李鳳吉手腳麻利地解開他的衫子,起肚兜,重新埋首在雪白的子上,對着暈和迫不及待地亂,嘴裏含含糊糊地嘟噥着:“阿容這裏似乎又大了些…”

“混蛋…下…”巫句容斷斷續續地低,聲音卻已然變了味兒,軟綿綿甜膩膩的,巫句容此刻頭腦裏一片昏沉,宛如任人蹂躪一般,等他終於有些清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了衣衫,上身赤,下面的褲子也岌岌可危,巫句容用了最大的理智去抵抗着李鳳吉帶來的情慾衝擊,掙扎着要從有着強壯體魄的少年懷裏逃走:“不、不行…放開我…”

“行的,怎麼不行?阿容是本王未過門的側君,是本王的人,本王想跟阿容親熱,這是天經地義之事,為什麼不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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