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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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臭‮子婊‬,叫什麼叫!”將刀子換到左手上,再次使她驚叫的洪哥,終於忍無可忍地猛然抬起右手臂。

“看我打歪你的嘴!”手勁直下…

“啊!”一聲響徹雲霄的慘嚎聲,並非來自阮戀風,而是那個洪哥。只見此刻洪哥手上正了一把尖刀,很不幸!本來在洪哥左手上的那把刀子則不偏不斜地扎進了洪哥的左腳上。或許是因為兩處重傷是同時發生吧,否則他的叫聲是不會那麼大的。

呃?阮戀風只是不解地看着這一切。這,這到底都是怎麼發生的?她一直都張着眼睛,不曾看到有什麼人跑來搭救她,更何況手法快成了這個樣子。而其他的洪哥的手下則一致驚恐地發現,丁逍磊實然失蹤了。負責看管丁逍磊的人更是不知為了什麼一個個站得跟石雕一樣的死硬!懊,該不會是碰到鬼了吧!不但洪哥不明所以的被不知從何處飛來的刀子紮成那樣,更有丁逍磊失蹤、眾家弟兄變成人石像!世界,世界怎麼在一瞬間全變了!天氣好冷。

最終,當大夥再次將目光投向阮戀風時,均不約而同地大叫了一聲,然後比什麼跑得都快地消失掉了。一時間,這本來還擁擠非常的巷道又恢復了最初的平靜。陰陰的天氣,雨下的更大了一些。只有人石像還在淋着雨,當然,還有莫名其妙被救的阮戀風。

夜晚10時32分,雨早已經停了。丁家位於市郊的豪華宅子內,亮晶的燈火透着貴氣,熱鬧的氣氛一直圍繞在宅邸的上空。美妙純的鋼琴演奏不經意間瀉到室外安靜的夜空下。這裏,此刻正舉行着一個小型的宴會。與丁家情匪淺的冷、鍾、季三家長輩及其子女,正愉快地攀談着。

對!確實是相當愉快地攀談着!丁逍磊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飛速地移動,心思卻飄了出去。注視着眼前的一切,他非常清楚虛偽的意義。

商界講究的是相互依存、相互利用、相互排擠的生存方式。誰都不是真正的朋友。當然,也從沒有過真正的敵人。大家都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之姿接近着、懷疑着。就拿現在坐在那裏笑逐顏開的四家長輩為例,他們是真正的朋友麼?他們可能連友誼是如何寫都不知道。但,他們就是坐在了一起,他們就是可以談笑風生。他們為了相互的依存,才會並肩而坐,對媒體將四家企業渲染成珠聯璧合的典範喜上眉梢。而在暗地中,他們會給對方怎樣的打擊,就真的只有天知道了!

不過,這個世界上又往往會有一些怪異的突變。就像他同冷家的冷天傲,在這樣畸形的生活條件中,卻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這,算是天意吧!

清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譏嘲,丁逍磊將此曲最終的尾音奏完,緩緩離開了座位,沒去理會幾家長輩不絕於耳的讚揚及拍手聲。他離開了室內,徑自走到庭園的深處,揀了個石椅坐好,他等待着,並且很清楚誰會隨後出現。於是在他漠然面對周遭的一切時,冷天傲在他背後輕拍了一記,並優雅地坐在了他的對面。

“你的心情不太好,為了秋憶嗎?”冷天傲温文的將話吐出口,黑暗中鋭利的雙眸緊盯着他。

丁逍磊沒有回答他,而是將目光定在了頭頂的星空,許久才又將目光調了回來。

“她是我們中惟一的女孩子,像妹妹一樣。”他淡然道。

“對!像妹妹一樣!所以你應該相信你的妹妹會理解你的。那個小男孩是無辜的,他同這場惡戰毫無關係。無論是誰,都會去救他的。而且秋憶讓我告訴你,不要為她擔心,讓你一定要達成她的心願!”

“秋憶醒了?”淡淡的語氣,擁有着一抹少見的親情。

“今天早上醒來的。她已經渡過了危險期,你可以放心了!”冷天傲的口氣中也摻雜了些微的動。

許久,兩人沒再作聲。直到冷天傲打破了沉默。

“今天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語氣中,似有不少惑人的玄機。對於神秘的占卜術頗有研究的他,自然知道不少他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被人圍攻算不算?”丁逍磊玩味地道。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一個石琪的眼線。”

“哦?或者你該同她多多接近才好!她的意義絕非我們這羣朋友所能代替的。”冷天傲説得相當含蓄,卻已經足夠讓丁逍磊明白他的意思了。

“多謝你的提醒!”丁逍磊站起了身子。

“我先失陪了。”他依舊淡漠,然後離開。

緩步回到房間,丁逍磊讓自己平躺在舒適的大牀上,回想着冷天傲的話:“她的意義絕非我們這羣朋友所能代替的。”冷天傲的話代表了什麼他是非常清楚的。

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所娶到的將會是那樣子的一個女孩,那女孩…

她長得很嬌弱,個子中等,只是瘦了些。擁有着很可愛的一張臉,素淨且也嬌俏。她的眼睛大而有神,水汪汪的樣子,像是隨時都會有落淚的可能。而她在他面前,也確實是哭的一片狼藉。

她,給人一種純真的覺,同時也很有頭腦。她很勇敢,卻又似受不得半點兒委屈的樣子,會讓人心疼。是的,讓人心疼!在冷天傲沒有點明一切以前,他一直不很清楚她在自己心中留下的那淡淡的影像代表了什麼,只是匆匆兩面,卻讓他有回味無窮的覺。現在想來,那該就是心疼她吧,也是很想念她。

思考至此,“一見鍾情”這四個字便躍進了他的腦海中。從未想過他也會有“一見鍾情的”時候。活了二十五個年頭,原來“一見鍾情”就是這種滋味。好吧!他從牀上起來,邊向浴室的方向走邊想道:“如果連上天都這麼安排了,那麼,那個女孩子,從這一刻起,就已經在他的羽翼下生活着了。成為我的子,將是她今生惟一的目標。”

“該死!懊死!真該死!”電話的這邊,阮戀風説出這句話的次數已經遠遠超出了林妮妮所能忍受的範圍。所以,當阮戀風再次講完這些後,已經聽不到林妮妮的隨聲附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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