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多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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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後。當徐公子放棄了他的權勢。鳳棲國的皇帝也終於着手對付幾近權傾朝野的傾顏公主。

將戰神殤離及他的十萬士兵、輕羽騎將領送入萬枯殿的。不是別人。而是傾顏公主的親哥哥。

她最信任的部下一夕之間全部死亡。她本就孤苦無依。那。她幾乎眾叛親離。

她並不僅僅是自那起退隱於山林。而是從那天起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樣的記載。與疏影的敍述相互應和。

小公子所要報復傷害的人們。是昔裏傷害傾顏公主最深的。

而只有。得到與那個男子同樣匹配的權勢。他才有資格。為傾顏公主。討回一個公道。

可是。不僅僅如此。

小公子對莊凝卿的執念是為何。

他可以選擇成為葉凌國的權臣。為何偏偏要奪取這片江山。

我直覺有個讓我更無法猜測與相信的秘密。隱藏在背後。

我的手指微冷刺痛。我只是緩緩地抬起頭。看向了神秘女子。

神秘女子的目光落在了她手上的紙張上。嘴角揚起微淡的豔麗的笑容。淡淡地念到:“鳳棲國223年。傾顏公主身子不適。有巫自西疆而來。入府診治數。公主痊癒。甚喜之。”我的臉越發蒼白。耳畔邊的轟鳴聲不絕於耳。我的口憋悶。神秘女子的面容越發模糊不清。

恍恍惚惚中。我又一次置身於夢境。

“呵呵。加之罪何患無辭。”莊凝卿站立在原地。冷冷地看着面前身着華麗衣袍的男子。她的眸子極美。瀲灩水眸卻失去了光澤。毫無聚焦。只有微冷的語氣帶着憤怒的顫慄。

“你。”徐洛颯盛怒。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脖子。他嘴角的冷酷殘忍。全然模糊了他柔和的眉目。嗜血的殘陽。給他的面目帶上明暗的對比。

“凝卿。你以為有他在。朕就奈何不了你嗎。”她的嘴角扯起了淡漠的笑意。眼眸半垂。遮掩住了一瞬即逝的絕望與悽然。仰頭。微微笑着。語氣中帶了點譏誚:“殿下。你不敢。”輕飄飄的話語後。徐洛颯果然臉大變。將她狠狠丟在地上。嫌惡地遠遠地看着她:“凝卿。她若有半點不測。朕會讓你從這個世上消失。”説完。他甩手徑直離去。

跌坐在地上的女子。水眸半斂。盈盈的淚光。只化作淡淡的苦笑。一絲絲地蔓延至嘴角。

她的手撫摸上了小腹。(mht。la好看的小説)喃喃地説道:“連同…我腹中。你的骨嗎。”一個白身影款款從帷幕後走出。她輕紗遮面。遮不住絕代芳華。傾顏公主的眸光似悲非悲。靜靜地凝視着跌坐在地上的女子。朱輕啓。柔聲問道:“凝卿。你可是做出了決定。”地上的女子沒有抬頭。輕咳着。笑出了聲音:“我的孩子…託給你了。”---我彷彿又一次來到了徐公子的房間中。那裏不同於上次的明朗乾淨。而是被黑暗籠罩。

濃濃的酒味充斥了整個房間。許多碎片殘渣留在了地面上。

“阿玄。”白衣女子看着地上滿是破碎的酒罐。水眸中掠過了一絲的痛惜。語意卻是淡淡。説道。

“你竟是這樣作踐自己嗎。”那一個十二歲左右的男童站立在她的身後。雕細琢的玉面俊美。一雙墨淵般的眼眸冷冷地打量着滿是狼藉的房間。

當他的視線掃過坐在地上。肆意大笑喝酒的男子時。他的眉頭微微一皺。出了一絲嫌惡與失望。

徐公子似乎被突如其來的柔和的聲音驚醒。神情微微茫。看向了説話的白衣女子。

“傾兒…”他呢喃地念着。輕輕地笑了起來。

“你。竟然來了。”那白衣女子款款走到他的身側。將酒罐從他的手中拿了過來。

我不知道為何。隱約間覺得。素裏。無論是誰去碰他的酒罐。都會被他趕出房門。此刻。他卻是笑着凝視着眼前的女子。任她拿走。

“阿玄。”她聲音輕柔。卻帶着毋庸置疑、不容反駁的堅持。

“你為莊凝卿如此。有誰知道。”徐公子仰頭大笑。説道:“沒有人知道。連她也不知道。只是我現在一無所有。除了喝酒。我還能做什麼。”他笑意中的苦意。滿滿的都是酸澀。

傾顏公主神清冷。卻也為之而有所動容。別過頭。她的目光落在了跟隨在自己身後的孩子身上。説道:“阿玄。為了你自己。為了我。請照顧好這個孩子。”徐公子似乎這才注意到那個孩子。嘴角帶着似笑非笑漫不經心的笑容。眼神渺茫:“孩子。”

“讓他擁有和你一樣高貴的身份。”傾顏公主靜靜地凝視着他。語意深遠。

“很多年後。你會知道的。”徐公子不去細問。或許是因為對方是傾顏公主。也或許是他依舊沉浸在他一個人的情殤中。他淡淡道:“傾兒。你知我。一言九鼎。”傾顏公主靜靜地看了他許久。似乎有什麼想説出口。又終究化為了一聲輕嘆。轉身離去。行至門口。她似乎有所擔憂。容顏被模糊在了光影中。淡淡説道:“阿玄。你珍重。”我只覺得。他們此一別。將再不復相見。

這兩位才子佳人。引以為知己。卻在最後。陰陽相隔。

我看着那個如同小獸的孩子靜立在門口。忽然。有什麼思緒快得抓不住。轉瞬即逝。

眼前的幻境漸漸消散。錐心的疼痛從手指疼到心口。我睜開了眼睛。對上了那一雙似笑非笑、似悲非悲的眸子。

神秘女子靜靜地坐在我的身邊。語意淡淡:“你醒了。”我只是望着她。腦中思緒翻騰。化作了淡淡一句:“小公子是莊凝卿之子。”她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嘴角輕揚。勾勒出似笑非笑的笑容。

我的手指略微顫抖。嘴角輕揚起一絲微弱的笑意。定定地望着她。説道:“她如何做到的。”她似悲非悲地望着我。緩緩説道:“藉助一個孩童的身。將他不足月的魂魄渡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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