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相守東方翼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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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跟蹤信號驅車趕到斜坡那裏的時候,只看到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停在路邊,其中一輛甚至靠近斜坡邊緣,他趕緊踩了剎車,和冷夜軒一併走下車。
一看現場的情況,就知道發生過強烈的追趕,而從附近車胎的痕跡來看,其中有一輛車開的不是很穩,看來是屬於新手級別的,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新手是自己的小子。
東方翼和冷夜軒一人走到一輛車前找尋線索,很快他們的猜測便得到了證實。
冷夜軒勘察完後,走到東方翼身邊,觀察了下他面前的這輛車,淡淡道:“看來兩輛車發生過強烈撞擊,而且是我查勘的那輛車撞的你面前的這輛車。”
“嗯。”東方翼試着拉了下車門,沒想到一下就打開了,頭探進去一看,車鑰匙還在上面,他在車裏四處看了一下。
忽然…紫的瞳孔驟然一縮,他在駕駛座位下面看到一個
悉的東西,唯一撒嬌讓他買的髮箍,他撿起來再次確認,沒錯,就是唯一的。
難道她之前在這輛被撞的車上?那她人現在在哪裏?看着手裏的髮箍,東方翼的心裏陡然一驚,有種不好的預從腦子裏冒出來。
冷夜軒見東方翼鑽進車裏半天沒出來,覺得有些不對勁,走過去敲了敲車窗“發現了什麼嗎?”
“唯一的。”東方翼的半個身子從車裏出來,拿着手裏的髮箍給他看,弩定道:“唯一之前在這車裏。”聲音微涼,帶着陣陣寒意,眼底最深處是濃濃的擔憂。
“雷子,是你們來了嗎?救命啊!”這時東方翼和冷夜軒同時聽到一個虛弱的呼喊聲,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兩人互視一眼,尋着聲音走去,呼喊聲是從斜坡下面發出來的。
走到斜坡處,差不多有一層樓那麼高,兩人看到一個男人正趴在下面掙扎着想要起來,動彈了幾下,還是沒有成功,東方翼正要開口,被冷夜軒擋住了。
冷夜軒朝他搖了搖頭,看着下面的男冷冰的開口問道:“下面這位先生,我們是路過的,聽到你的呼救聲音,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開車男陽子聽聞後,原來不是陽子他們尋過來了,而是陌生的人,這個時候他也沒想那麼多,為什麼這麼偏僻的地方還有人經過,一心只想上去。
“上面那位先生,我被人推下來了,可以先拉我上去嗎?”冷夜軒從東方翼車裏找到繩索,丟下去,沒幾分鐘就將下面的人給拉了上來,他們這才驚異的發現,他的眼睛周圍紅紅一片,好像被什麼東西傷過,似乎看不清他們兩個。
開車男因為眼睛看不清,所以不知道面前到底有幾個人,更加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什麼人。
“不知道你是被什麼人推下去的,被搶劫了還是跟人有仇啊?”東方翼眸暗沉,盯着他,冰冷的問道。
開車男愣了下,這才發現還有一個男人在場,聽他的聲音十分的冰冷,讓他不由自主的渾身發抖,不得不屈服在他森寒的聲音之下,但骨子裏還是不肯就範,就算他們救了他又怎樣,憑什麼用這種態度跟他説話,他又憑什麼告訴他們。
“不肯説是嗎?”東方翼已經沒有好耐心跟他磨下去了,一腳狠狠的踢在他受傷的腿肚子上,痛得開車男臉煞白,額頭不停的冒着冷汗。蹲在地上哇哇大叫。
而東方翼早已握在手裏的槍抵在他腦門上“現在肯説了嗎?”冰冷的語氣,嘴角劃化一抹殘酷的弧線,眼裏肅殺四起。
對付這樣的人,只能以狠治狠。
儘管開車男看不到,卻已經覺到來自説話人地獄勾魂使者般的氣息,抵在他腦門上的冰涼東西,讓他早已繳械投降,哆哆嗦嗦的求饒道:“別,別開槍,我説,我説就是了。”東方翼死死的盯着向他求饒的男人,聽他結結巴巴的講述被人推下去的經過,他手裏的槍再次緊緊抵着他的腦門,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個男人。
怎麼也想不到,他們竟然讓他的唯一吃了那麼多的苦頭,簡直是該死,讓他死一萬遍都不夠。
東方翼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唯一是不會開車的,可他們竟然得一個不會開車的女人冒着生命危險去開車逃命,她到底經歷了怎樣可怕的遭遇?
憤怒,從未有過的憤怒將他的理智徹底淹沒。
他想也不想的扣響保險裝置,嚇得開車男當場濕了褲子,渾身都在發抖,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饒命啊,不關我的事的,都是輝哥指使的。”東方翼知道他口中的輝哥就是劉岑輝,想不到他會對一個弱女人下如此狠手,還是他最愛的女人,不可原諒,該死,早知道當初就不該仁慈放他一馬的。
劉岑輝不在這裏,有氣得發,東方翼紫眸一沉,不理會他的求饒,果斷扣下扳機,一槍打在了他大腿
上,鮮血噴濺,這一槍距離開車男的命
只有半寸。
一聲槍響,對這這偏僻的地方沒有起到任何反響,反倒是中槍的開車男,來不及受疼痛,就已經暈死過去。
東方翼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一腳踩在他中槍的地方,只聽得開車男悶哼一聲,從暈死中炸醒,疼腿上的疼痛頓時讓他痛苦的尖叫,兇殘如他也不敢拿槍殺人,可是他面前的人卻肆無忌憚的想殺了他,恐懼的忍不住膽寒。
“那你口中的女子現在去哪兒了?”東方翼再次扣動扳機,一旁的冷夜軒伸手摁住東方翼的槍,冷凌的問出了最主要的問題。
冷夜軒知道東方翼的厲害,但見他開槍殺人還是頭一回,這個男人他之所以視他為最強有力的惺惺相惜的對手和最好的朋友也不是沒道理的,想當初以自己的勢力竟然找不到他和沐揚的藏身之處,害他苦找了七年之久,由此可見他也不是一般的人物。
剛看他拿槍人時眼睛眨也不眨也一下,視人命如螻蟻,那張冷峻讓人不寒而慄的表情讓他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東方翼一怔,他差點就因為憤怒而差點誤了找尋唯一的時間,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儘快找到唯一,只要一想到唯一現在正在某個地方飽受擔驚受怕而哭泣,他就恨不得再多開幾槍,以心中之恨。
“我,我也不知道,我被她推下來後,她就跑了。”開車男一臉痛苦的道來,他現在也算是知無不盡了。
東方翼還想再問些什麼,這時冷夜軒的手機響了,“小白,什麼情況,説。”開車男只聽見接電話的人,最後説了句:“把他們都看好了,留活口,我現在過去。”他剛聽打電話男人嘴裏叫出一個名字,唯一?不就是他們綁架的那個女人嗎?那剛剛這一切都好解釋了,他突然想起,那個叫唯一的女人還警告過他,也許活不過明天。
難道站在他面前的兩個男人,其中有一個就是她口中的大叔?他和雷子在綁架她之前,早就已經做好了功課,當然知道她説的大叔是誰。
他在心裏暗自懊悔,今天一天都叫什麼事啊,早知道就不答應幫劉岑輝了,現在倒好,小命都快不保了。
掛斷電話的冷夜軒冷靜的看着東方翼,説:“翼,我們現在順着這個方向去找,唯一大着個肚子應該跑不遠的,不要再在這個人身上費時間了。”意思很簡單,可以解決他了。
開車男聽到他在説不要再在他身上費時間了,他瞪大眼睛恐懼的望着説話人,有種不好的預
湧上心頭,比剛才還要來的深,來的快。還沒等他開口求饒,東方翼已經就已經堵了他開口説話的權利,子彈直接從他嘴裏透過腦門
了出去。
臨死前還是一副瞪大眼珠的恐懼模樣,東方翼轉身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有如踩死一隻螞蟻似的,冷淡道:“走吧。”上車後,冷夜軒給小耿打了個電話,讓他來這裏處理收尾工作,他們有自己的一套辦事方法,用不着他心。
按照追蹤信號,東方再次踏上尋找唯一的路,車子在坑坑窪窪的路上飛馳着,他的心也隨着車子的震動而一上一下的。
他的唯一現在正在信號指示的那個地方等着他,只要一想到勇敢如小強的她,現在肯定躲在那裏偷偷哭泣着,東方翼的心就一一
的疼。
這次事件是因為他的緣故才導致她飛來橫禍,這讓他懊惱自責不已,一直將她拴在褲帶上的他,為什麼今天不等她醒來後帶着她一起呢?真是該死!
看出他的自責,一旁的冷夜軒拍了拍他的肩,安道:“唯一會沒事的,她一個不會開車的人竟然能把車開動,還能在路上跟人飆車,還聰明的利用身邊的東西將那人推下去,她現在也肯定在那裏把自己保護的好好的,等着我們去找她。”安
的話語中雖不失調侃的意味,但更多的是不可思議和佩服,還有擔憂之情。
東方翼點了點頭,擔憂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小嬌一點也不嬌,而且還特別勇敢和膽大,直到現在他都不敢置信,她怎麼會想到開車逃跑的?
他甚至能想象到,她上車後才想起自己不會開車後的表情,肯定是一副想找塊豆腐撞牆的窘迫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