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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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奇咖啡是一家不大的門店，但它獨特的環境、濃厚的人文氛圍卻深深引得眾多客人來此，或發，或自憐，或憂傷。幽暗的燈光下，靠窗的那張桌子依在，桌上的紅玫瑰依舊那麼嬌豔，可是故人已不在。我依然記得，畢業時正是坐在這張桌，與初戀情人的痛苦離別的場景，世事就是如此之巧合，盧靜竟然把我約在了這個傷心地來見面，讓我原來輕鬆的心情變得有一些傷、沉重。

“發啥呆呢，在這呢，快來坐！”角落處的盧靜站起來向我招呼。扮的梨花頭、韓版的小西裝，緊身的鉛筆褲大秀着美腿，米的高跟鞋裏出白的玉足，盧靜這身清新靚麗的打扮讓整個屋子好似光亮了起來。

“哦，原來你早來了！”我有些平淡地回應着，並茫然地呆坐在對面的位子上。

“咋得啦，我的高總，讓你來這，就讓你那麼提不神，若是不滿意這，咱們這就換地兒！”盧靜閃爍着大眼睛盯着我説。

“別誤會，這地好的，你點嗎？”我看着茶譜忙勸到，試圖調整心情緩和着這有些糾結的開局。

輕柔的爵士樂在屋子裏瀰漫開來，曖昧地柔情侵擾着人們心理深處。盧靜慢慢攪動着咖啡柔聲看着我説:“今晚你不是什麼高總，我也不是什麼東華啥經理，就隨便聊聊，行吧？高凡。”

“行啊！聊什麼呢？要不先聊聊你吧！”這真是瞭解美女情況的好機會。

“嗯？怎麼搞得象相親會似的，可我還真沒有什麼可以説的，18歲高中畢業，…”盧靜利用兩杯咖啡的時間向我講述她的經歷。自來好強的盧靜高中畢業以後，遠離家鄉來到這裏，踏入社會闖蕩，做過飯店服務員、售樓小姐、ktv的點歌公主，飽嘗客户的冷眼、同事的排擠，也經歷過幾次好老闆的騷擾，幸運的是每次都有驚無險。幾經輾轉，越加成幹練的盧靜去年來到東華電纜做市場，吃苦耐勞加之自身的聰明才智，使她很快升遷為區域銷售經理，自身也胎成長為盡顯芳華的白領麗人。

聽到盧靜的故事讓我對她另眼相看，一女孩完全依靠自身的努力取得這樣的成績，除了驚訝，更多是佩服，自小我打心眼裏對自強不息的人心懷崇敬。

“沒有想到你還有這麼曲折的奮鬥呢，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的，來！乾一杯！”我持着紅酒杯向盧靜示意，與我同齡的盧靜的故事讓我有一些欣喜甚至有一些興奮，也有了一種與之吐訴衷腸的衝動，就讓服務生開了一瓶紅酒。

“對，為奮鬥，乾杯！”盧靜優雅地將酒杯端起，放至紅悶下去。醇紅的美酒、慵懶而散發着無限風情的美人，一切都讓我興奮沉。

“該你了，高凡，我想讓你説一説你的初戀故事！”盧靜嬌橫地説。

“我的初戀，呵呵，你怎麼想聽這些，我可沒有聽你説過你的初戀啊！好吧，好久沒這麼暢快了，説就説吧。我與她相識於大二時的自習教室，那是一個明媚的下午…”帶着些許醉意，想起了我與初戀女友在大學校園的種種幸福，想起了在畢業時無耐痛苦的分別，講起離開校園時的無措，説起工地的苦與樂，嘆於人們現在已變得崇高至無恥、亂點卻歸類於正統…

紅酒的綿長，夾陳在酸甜苦辣的人生故事，讓人不可自控地痴，痴於美酒，更痴眼前這位美人。斜靠在椅背上的盧靜，臉已有一些紅了，美酒浸潤下的嘴在燈光下顯得通透紅潤，微睜着雙眼離着盯着我，嘴角里泛着微笑，腮邊的酒窩使之越加俏皮。

兩人心情都嗨到極點，無以前的矜持，頻頻碰着酒杯，以痛飲白酒的把式讓紅酒穿透雙方的身心。等我們喝了整兩瓶紅酒，相互扶持走出咖啡館時，時間已至晚上十一點了，安靜的街道和冷冷的秋風下，我們倆更像一對被世界所拋棄的遊離孤魂，毫無目的地漫走。

“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家！”我用力扶着已經有一些癱軟的盧靜問，看來是喝多了，也算是情中人啊！

得趕快送她到牀上好好休息下。

“我不回家，我沒有家！我沒有家！”盧靜低垂着腦袋順着我的胳膊向下滑落，嘴裏喃喃地説。

這怎麼成呢，無論怎麼問她住哪兒，盧靜就是不告訴我。沒辦法，只能就近找一家酒店啦，我怕再這樣下去我也不能堅持了。盧靜是不能走了，我蹲下下她的高跟靯放在手中，用盡全力背起已經睡着了的盧靜。聞着盧靜淡淡的體香，我略帶機械地向前走着，四目到處張望，找尋街邊的酒店。

真是愰如舊再現，與初戀女友分別時，也是在這條街上，我揹着酒醉女友，大力哭喊着討問世事的殘酷！而今天清純打扮的盧靜又像極了我永遠不能忘記的她，明亮的眼睛，喃喃的細語…原來美好的一切又回來了嗎？生活這個大導演真是讓人苦笑不得，曲折跌宕的劇本引出了意外的重逢。

新開業的宜家連鎖酒店環境還是不錯的，簡單而舒服。盧靜屈曲着身子，安靜地躺在牀上，嘴角上依舊是甜的微笑，但願美人永遠與美夢相隨。我用力支撐起身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紅酒的勁頭更加猛烈地衝擊着我的腦袋，昏沉，暈轉，讓我側倒在盧靜身旁。

離中的我，左手隨意一搭在一塊光滑的物體上，光滑細膩。這是盧靜的美足，小巧而不失，紅豔的指甲引人奪目，如玉般的腳背上分佈着纖細的血管，心修飾的腳趾粉異常，紅紅的腳掌彈而光澤。盧靜依然沉睡，堅的房隨着呼而上下起伏，我用雙手把玩着盧靜的雙足，轉過身來欣賞着，親吻着腳上的每一寸肌膚，着盧靜夾雜在趾間的汗，心裏想着與初戀女友過往的點點滴滴，欣喜於上天讓她又重回我的身邊，我的女神她在安詳做着美夢，她如珍寶一般恬靜、美麗，我的女神…一股燙熱的穿出來，噴在我的內褲上。

在攀至無限頂峯的快過後，無底的沉淵讓我越加疲憊，引入我進入蒼白的夢境。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發現身上蓋着厚厚的巾被，而盧靜已無了蹤影，只是在牀櫃上留下了一張紙條，説是她今天公司一早開會先走了，房費她已經付了，讓我再睡會，有事再聯繫我！這女人啊！行影無蹤，神秘得有些讓人神往！昨夜發生了事，我試圖回憶起來什麼，但胃裏的紅酒依然起着作用，讓我沉沉地又睡了過去，一切都如夢，夢境和現實都是如此殘酷，就不用再細細分辨！

還有一個月就要到國慶了，甲方提出“為國慶獻禮，大幹特幹三十天”的口號，要求各施工單位夜加班加點，歇人不停機，抓進度搶工期。我們的工地因處於項目生產工藝的關鍵點上，所以甲方更是要提前一個月工的要求，為以後設備安裝提前進入留有時間。

針對於此，在與老闆電話溝通後，召集下面瓦工、水電安裝、混凝土等承包隊開了説明會，要求他們加大人員投入，切實地完成甲方任務。老皮等人對此普遍表示支持，其實大家都理解，再加上天氣轉冷，施工的好天氣快要結束，他們都希望儘早結束施工，但他們提出希望在工程款撥付上多一下支持。這點要求也算正常，何況甲方撥款條件也算優厚，提前竣工按合同還有相應獎勵，所以我就答應他們會做相應的改變。

忙碌的工地變得更加熱鬧，樓內層層都有人在幹活，砌牆的、安裝管道的人混雜一起，見縫針地搶佔着工作面，工程進度着實也大大加快。但是正是這種混亂的施工環境，也隱含着巨大的安全隱患，所以我一整天基本都工地上到處轉，檢查和修正着安全隱患和問題，無聊之時只是與小婷相互發着短信聊以籍。

但是小婷不愠不火的回應讓我摸不清底細，我曾經想去找小婷見上一面好好聊聊，可受制於工地確實走不開，只能做罷！我與小婷之間懸若在空的情，也使我變得有一些煩悶，脾氣也變燥亂。

鬼的陳可發現我悶悶不樂的，每天晚上常提着酒陪我解悶。這小子真是一位人，無論啥人啥事都逃不過他那雙大眼。遇到啥人和事，處理事情也相當周到，不打聽別人的隱私，更不會赤祼祼直揭問題的要害。其實與聰明人打道，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夠了，真的不需要多費口舌。

“高凡，咋得啦，沒有過不去的事，想開一點，哥今晚再陪你喝點，喝完啥愁事都沒有了！來！”今晚陳可又來陪我，端起一杯二鍋頭遞給我。我喜歡晚上拋開了一切，視陳可如我兄長一樣一起喝酒。

“沒有啥事，就是這工程事太惱人了，來，咱們喝一杯”我説着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我無法理清現在的煩惱，也不願意再為之動腦筋。

“是不是想盧靜啦，我看這姑娘不錯，也瞧得出人家對你有意思，你若是磨不開面，哥們我出面咋樣？”陳可一臉壞笑地説道。

“你咋象個娘們那麼八卦啊，這是哪給哪兒啊！來，再走一個！”我舉起酒杯一口悶了，説起盧靜來，我才想起這丫頭近一週沒有啥動靜啦，看來她知道這項目不太好拿下而放棄了。想到這裏，心裏不由到有些遺憾，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她，真忘不了她清秀的臉龐，更忘不了她如玉般的美足。

酒是越喝越沉悶，一瓶白酒已見底，陳可已醉在椅子打起鼾。我自有些內急，努力向屋外的廁所走去。經過小白的商店還亮着燈，發現老皮、小白坐上屋內的小牀上，凝重的神情讓臉變得十分扭曲。屋內還有站着兩個民工模樣的壯漢，指着老皮怒吼着。

這是咋回事，有人要鬧事？我推門進來問老皮:“皮濤，出了啥事，這麼晚了，還吵吵鬧鬧的！”

“哦，高工啊，快坐，也，也沒有啥事”皮濤指桌邊的凳子示意我坐，嘴裏吐吐不知説得啥！

“別廢話了，老皮，你今晚必須給我們一個説法，我哥那次工傷光住院就花了十二萬…”那穿白背心的壯漢也不顧我的存在，繼續向老皮指罵着。原來這位壯漢的哥哥在老皮前一個工地發生了工傷，老皮支付其八萬元算是一個了結，沒成想他哥哥治療費大大超過老皮的賠償款，就打聽到老皮的地址，和他的姐夫一道找尋過來，想讓老皮再賠7萬塊錢。

農民工不容易，尤其是幹建築的又髒又累，若不是貪圖多掙一些錢，誰也不願意撇家舍業地受這份罪。他們都是一家的頂樑柱，他們一旦出了事倒下，整個家庭的生活也全都變了顏。老皮自知理虧，可苦於自己最近手頭吃緊，本拿不出那麼錢來，兩口子坐牀邊愁容滿布地發着呆。

我見與此，考慮到他倆再這麼鬧下去也不是事，若是鬧到建委去又會惹出更大的麻煩，忙把老皮拉出屋外，告訴他我可以預支他兩萬錢，先打發這兩個人先回去，其他的事以後再説。老皮驚喜地抱住我一遍一遍地説着謝謝。危難之時，最為和驚喜是雪中送碳，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讓老皮記住我的好，也就是所謂的恩威並施吧。

兩位壯漢看到老皮確實沒有什麼錢，只好悻悻然收起這兩萬塊錢，並與老皮簽訂了賠償協議，要求老皮節再支付他們五萬塊錢作為最終賠償款。老皮見此事有了最終的解決，心裏也逐漸放晴，帶着笑臉自櫃枱拿出一些花生米，豆腐乾，老白乾擺開，招呼着我與那兩位壯漢坐下。我酒勁還在頭上，就推拖讓他們三人多多喝，不要顧及於我。兩位壯漢來回奔波總算有了一個結果也是十分開心，慢慢地就與老皮哥來哥去喝了起來。

小白見事情有了解決辦法，也臉上現起了往的笑容，並地向我衝我一笑。而後見我不喝酒，忙起身坐在我身旁，殷勤地給我蓄着茶水，柔聲勸我多多喝水。一個小時以後，老皮與那兄弟二人已經喝得醉爬卧於桌上，而我在茶水的沖刷下，頭腦恢復了清醒。

小白依然側着身子給我倒着茶水，燈光照在小白前出的溝，順着向下看去，能盡覽包裹在白罩下的雪白子來。美麗大腿光滑緊崩，讓我想起那小白環繞媾的蕩姿態來，我繼續假裝醉眼糊地將左手放在小白的大腿，慢慢‮摩撫‬，充分覺着小白絲綢般的膚質、充滿彈的。小白對於我這個舉動到十分驚訝，下意識地閃一下身，可是玉腿卻沒有動作，慢慢地我到小白逐漸變的息聲，小白也慢慢將整個身體傾靠在我身上，右手輕輕撫觸着我的背部。

“表嬸，我也要想你啊！”我湊到小白的耳邊，小聲地説道。

“啊！”小白慌忙地動了一下身體，險些打翻桌邊的茶杯。原來紅着的臉變得有一些蒼白。我暗地發笑，越加用力摸着小白脂玉般的大腿，並有意向腿彙集。

“小壞蛋，你咋知道的，不許説哦，否則要咬下這！”小白遲疑了一下後，又恢復嬌柔的媚態，一隻纖手摸向我的要害用力一抓，壞壞地笑着説。真是一笑媚眾生啊，我雙手開始沿着小白的纖細身，包住她那豐滿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