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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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靜的一席話驚醒夢中人！我怎麼也不會想到陳可與老闆有着這樣親密的關係。回想此前工地發生的種種，一切疑問都有了答案。原自認為碰到老姚這樣的好老闆，有了可以發揮自己才能的舞台，沒成想安排陳可這樣的人物在背後監視着我的一言一行！！一切如戲，每一個人都是生活中的影帝影后，可上演的劇情卻不都是喜劇！真是嘆老闆謀局的深遠，嘆陳可隱藏的周全，更嘆這社會的複雜！

我本就一沒經驗、沒人脈剛畢業的學生，碰上老姚已是幸事，心中堅定認為只要努力做事、清白做人，相信即使有小人做怪，也不覆掩真善美佔據主。可是現在呢，我如傀儡一樣奉獻着自己的熱情與能力，心裏還依然充滿，多麼可笑和滑稽…讓我稍籍是，至少現在我沒有什麼把柄落在老闆和陳可手中。別管其他，還是成一點吧，當今的社會絕非校園裏那麼單純，大家都在狼與羊的角中互顯演技，吃與被吃都屬於命運的範疇！

帶着些許悲涼的心情我強裝歡顏地對盧靜説:“你不説，我還真不知道！我估計着我被人玩死還幫人家數錢呢，我是不是很傻啊！”説着我一口喝下杯中的啤酒，想要酒的苦澀掩蓋心中撕裂的疼痛。

“你就是太單純了，太輕易地相信人！我剛工作那會，比你還慘呢，來我陪你！”盧靜正着身子衝我一笑寬道，杯中的啤酒也是一飲而盡！

“幹，我謝謝你，若不是你告訴，我，我！唉，來幹了！”我舉着酒杯衝着盧靜示意，心裏越加動，種種委屈摻雜着弊悶讓我語無倫次。

我真應該盧靜，正是她的提醒和告戒讓我改變對周邊人和事的看法。讓我瞭解老闆是那種捨命不捨財的主兒，我在來這個項目擔任技術員之前有四位技術員被走，説是他們因為暗中收受回扣、虛報開支等被陳可舉報。知道了陳可的姐姐憑藉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出表現，成功迫老姚與原配發離婚入了正宮，陳可也隨之這位姐夫走南闖北發了家。他們都背信棄義，卻意味着他們又那麼忠實於自己！

雖有盧靜深情的寬，但也無法解況我內心的鬱悶和哀愁，一切都往酒中發！一瓶、兩瓶，…一股腦的功夫我與盧靜就幹掉了七八瓶，頭腦中也漸漸有了眩暈的覺，嘴裏有些嘮叨地向盧靜吐訴着我的內心的痛楚。燈光下的盧靜在酒的作用下，散亂的秀髮下俏臉紅暈，越加人和女人。見我有一點多了，挪動纖身向我靠過來，一隻玉手輕扶着我的後背，左手奪過我手中的酒杯，輕聲地説:“咱們不喝了，你別太鬱悶了，到哪兒老闆都是這樣的，以後行事説話注意一點，走吧，走！”

“你陪我再喝一點，今晚我就想喝酒！走，咱們去蹦迪！到那兒再喝一點！”今晚我真想讓自己沉醉不醒，不顧盧靜苦苦想勸強拉着，向附近一家叫座樂開的迪廳走去。

炫媚的燈光、勁爆的音樂、的鋼管女郎、清純可愛的啤酒女生、熱鬧叫囂的人羣使整個迪廳氛圍嗨到極點。我與盧靜在吧枱各挑一個空位坐下，每人要了一紮黑啤觀看着舞池內青男女羣魔亂舞。

“你常來這種地方嗎？”盧靜問我。

“第二次來這，第一次是陪老趙來過，才知道這地兒，要説，這地兒確實是發的好地方，要不咱們跳一個吧！”不管其他的，藉着酒勁我拉着盧靜的手慢慢挪步至已經擁擠不堪的舞池。在這種地方，無論如何跳、如何扭動，只要能發就是王道，何況有盧靜這樣的美女跳舞，絕對是一件美事。

好不容易我倆在一個舞池的角落站起來，我牽着盧靜的雙手跟隨着音樂慢慢扭動着，雙眼眯笑看着不知所措駐立在那裏的盧靜。

“不用那麼拘緊，放鬆就是，慢慢轉動，對，隨着音樂，對！”我將雙手放在她的部，引導着她隨着音樂搖擺。盧靜有一些遲疑和害羞地看着我，跟隨着我慢慢搖動着纖細的身，兩隻手牽着我，眼中泛起嬌羞的波光。真是一位美人，連害羞的樣子都這樣的誘人。

“我不當大哥好多年，…”我跟隨着dj大聲地呼喊着，賣力的搖擺已使我全身是汗，徹底的發後身體變得越加輕鬆有力，心中越加享受着充滿狂野與曖昧的氛圍，兩隻雙手緊緊扶着盧靜的，雙目微笑着盯住她的雙眸，深聞着她輕香怡人的體味…此時的盧靜也沉浸在音樂中，修長的美腿輕輕扭動，翹立的臂部隨着纖起伏，豐滿部上的底衫已經被香汗染濕了一大片，白白的溝在燈光格外誘人，明亮的笑眼緊盯着我，飽含着興奮、羞澀更有一些媚惑，與我如魚一般地跟隨節奏在舞池中游走。

高挑的身材、俏麗的臉龐的盧靜在我們剛一進場時，就勾住舞池內眾多男人的目光，一幫男人有意地靠近想佔一下便宜，只可惜都被我抵擋過去。而現在盧靜現在跳得更加媚惑和狂野，舞池內出現了一隊火車（就是如老鷹捉小雞似的，後者搭前者。四處攪動着，他們主要目的圍繞着美麗漂亮的女孩甩動，有一點組團騷擾的意思。火車慢慢竄到了盧靜周圍，強行衝開我倆，將我隔離在隊伍之外，幾個十七八歲柒着黃的孩興奮地圍着盧靜扭動身體，緊緊靠住吹着口哨笑着。孤立在其間的盧靜迅速從剛才的嗨的情緒離開來，眼見這幫頭小子肆意妄為頓時嚇得花容失，無助地舞池中找尋着我。

nnd，這幫孩不學好，早早混社會天天上這兒來泡妹妹了。不過這幫小孩還真不好搞，不知輕重的他們發起狠來，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再這樣下去，盧靜還不知道要遭到啥欺辱，去他媽的，你們是男人，哥也是一爺們，cao，上。想到這兒，我強行擠到隊伍中間，衝撞着以求能接救中間孤立無援的盧靜。

憑藉着在工地鍛鍊的身體，我強行衝出了一個口子將神情緊張的盧靜拉至身後，輕聲撫地説了一聲“別怕，沒事了！”

“喲！哥們，你這是想英雄救美啊！你倆都跳了一個小時啦，就讓我們哥幾個替你陪這小妞跳會，讓我們教她什麼叫豔舞！哈哈！”隊伍中一個帶着金項鍊的小孩子走到了我面前，盯着盧靜笑着説。

“現在可真的不同了，才多大啊就開始混社會了！底下還沒有長齊就想來泡馬子，膽子確實夠大的！”我看了一臉身後的盧靜，轉過來笑着説。對於這幫孩子，真是無語，再混下去就是社會的豁害！

“，你是混那裏的，爺怎麼着不管你的事，你若是想找麻煩，就明説！”金鍊子有一點怒不可惡地説道，周圍的小黃們也圍過來盯着我。

“真不想給你們這幫孩劃事，得咧，我也不給你找麻煩，那就請你給你們老大丁四打個電話吧，別跟他説我叫高凡！”我説着自衣袋裏拿出手機，找到丁四的電話撥打了出去。

“你唬我啊！別拿丁爺來壓我！”金鍊子見我説起丁四的名字神有了一些慌張，不過嘴裏依舊強撐叫嚷着！

“來啊，電話通了！你來接！”我見電話已在接通狀態，就把手機遞給了金鍊子。

金鍊子看到手機確實顯示着丁四的電話，有些遲疑地接過電話走下了舞台。

盧靜的神情依舊十分緊張，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身體略微顫抖着。我轉過身，笑着説:“放心，沒有事的！”不一會兒金鍊子回到我面前，將手機遞給我，一臉獻媚地笑着説:“對不起啊，高哥，我不知道，這，丁爺與您是哥們，呵，這，沒有想到這位是嫂子，對不住啦！”

“行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吧，這事丁哥那邊我絕對守口如瓶！”我拍了一下金鍊子的肩膀答道，隨即拉着盧靜走出了迪廳。本來跳得很好的氣氛，讓這幫孩攪亂了局，再待下去也無趣了。

站在迪廳外，我招停一輛出租車送盧靜回家。盧靜與我在後座並肩坐着，盧靜如貓似的蜷縮在我的身上，看來還是沒有從剛才的驚訝出來。特別的女人香，加上温熱的上身那對玉讓我下體發漲，慢慢將手摟過她的肩膀，眼睛偷偷瞄着在衣外的白白溝。前面司機自後視鏡瞄到這一情形，會意地衝我一笑，這哥們一定是以為我成功從迪廳泡到一靚妞了！

“那丁四是啥人啊？你認識他？”盧靜慢慢抬起身子地説道。

“我與他不大，他與老姚有生意往來，工地的事也是他幫忙照着。他在道上很有勢力，我也沒有辦法，只好試試抬起他的名來！沒成想還真嚇着那幫小子了！你沒事了吧！”我看着盧靜答道。

“哦，剛才可把我嚇死啦！幸虧有你在，不過，剛才瞧你那要打人的架式，蠻男人的！”説到這，盧靜竟然有一些害羞了！

“我那也是硬撐着！那時只是想保護你！若是真打起來，在這樣的場所咱也不怕他們！”我平淡地説道，其實在那個場面任何男人都會衝上去的！而且象迪廳這種場所保安是不允許出現鬥毆的，他們的原則是兩方火拼請走後門，到哪裏練都成就是不允許在裏面鬧事。

十分鐘以後我們在盧靜租住的農機小區一幢居民樓前下了車。盧靜與我默默地站着，氣氛有一點尷尬，瞧着盧靜的身姿和嬌柔的表情，真渴望能上樓去與她一夜纏綿。可人家盧靜對我這麼心，若是之過急反而連朋友都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