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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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理論上應該已經開始因為傷口而漏道和現在卻一滴不出,肥美的大陰彷彿有肌一樣,和括約肌,一起死死鎖住門口,不讓一絲伏特加溢出。

“很好,這樣子,我們的遊戲才比較公平。”甚至沒有停下伏特加的灌注,麥克看了看已經翻了白眼吐了舌頭的奧黛麗,和她還在不斷鼓脹,現在已經和八月懷胎一樣的肚子,滿意地點點頭。

然後重新回到扔飛刀的三米線後。

“現在我倒要看看,姑媽你還有什麼本事。”確地瞄準了片刻,麥克出自信的微笑,然後出手。

“噗!”

“咕唧!咕唧!咕唧!”腸子在歡歌,它們在歡飲從下方反向衝上來,強硬地衝破反向隔膜,帶着燒灼一般的快逐漸淹沒腹腔的伏特加。

它們也在與新加入它們緊密的盤腸大戰的外來者…一把把鋼製餐刀緊密相擁,讓堅硬鋒利的餐刀將它們劃破,割裂,讓高壓之下的伏特加將傷口進一步擴張,撕裂。

以此來獲得無上的毀滅快,並將這最至高無上的美妙電訊號共享給大腦,讓它與腸子們一道暢享如此盛宴。

但是麥克的眉頭卻緊緊皺了起來,偏了,能夠在上千米外確跟蹤並鎖定一個鬼鬼祟祟的鬼子頭盔下的白布的眼睛忠實地反映出了那一瞬間的動作…

已經鼓脹無比的肚皮竟然自己往外凸起了一點,它顫抖着,甩動着密密麻麻的刀柄,看起來已經是強弩之末…卻仍然將這柄志在必得的餐刀進了肚臍下面一點的肌膚裏。

“唔噢…好…再…再來多點…深點…用力點,寶貝!”不知何時,奧黛麗的白眼已經翻了回來…她戲謔地半睜着媚眼,嘴裏吐的呻卻更像是譏笑。

她擺動‮腿雙‬,晃盪着身體,讓鼓鼓囊囊的肚子帶着十七把棕刀柄與淌得稀里嘩啦的血泊搖動起來。白、紅、棕,還有被撐大的肚皮下逐漸清晰可見的青靜脈,都在麥克的鋭眼之中。

“好吧…我親愛的姑媽…這是你自找的!”麥克同樣眯起了眼,然後一把抓起剩下的三把餐刀。

“哦…要孤注一擲嗎…你,就不怕開局不利?”越來越大的肚子似乎仍然沒讓奧黛麗到痛苦…只有更加嫵媚的呻與調笑。

“那是你該擔心的事!奧黛麗·克利奧尼…死吧!”

“噗噗噗!”

“唔哦?

嗚哦!啊,啊哈哈啊,啊,噫呀啊啊!”

“呼嚕嚕…啪,嘩啦啦!”

“叮鈴桄榔…嘩啦啦…”這最後三把餐刀,麥克終於拿出了真本事…一位在瓜島上認識的老中尉為了一包上好香煙而教給他的,在孤立無援,被本人的炮擊打得抬不起來的時候學會的,酒吧殺招。三連發,而且三發餐刀準地鎖定了上中下三個位置…沒有獵物能逃過如此緊密的攻擊。

奧黛麗仍然不甘心地故技重施,在關鍵時刻又起了肚皮…收不進去,裏面的水壓已經太大了,但是已經被充實到足有十個月大的肚皮極大限制了她動作的區間…雖然仍然了起來,卻沒能逃過最上面的那把餐刀的狙擊。於是,三聲沉悶的入聲裏。

終於有一柄餐刀惡狠狠地、準地命中了奧黛麗的肚臍,而且,與前面所有的餐刀不同…這三把餐刀上附着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於刀身到刀柄的增厚都沒能讓它們停止前進。沒柄而入!

尤其是那柄命中奧黛麗肚臍的餐刀,更是直接完全消失在了奧黛麗深邃的肚臍裏,然後起一陣劇烈的腸鳴聲…與奧黛麗終於忍受不住,爆發出來的尖鋭嘶喊。

劇烈的衝擊波甚至讓奧黛麗鼓脹的腹部都像在一瞬間被三記重拳命中一般,狠狠凹下去三個凹陷。衝擊波同樣在她鼓脹的腹腔裏迴盪,並最終擊破了奧黛麗下身的防守。

豔紅的腸子嘩啦啦地吐出來一大片,在最末端,金屬蛇皮管被吐了出來,伴隨着瘋狂湧出的伏特加…依然乾淨清澈,顯然,這老‮子婊‬早就做好了準備,提前把自己裏面給清洗過了。

同時,從屈服於水壓而張開的緋紅間,夾雜着黃的清澈伏特加也如開閘洪一般了出來…被捅出好幾道口子的泡和子宮、顯然早就被伏特加給填滿了。

當然,那些原本被緊密咬合的腹肌固定的餐刀,現在也在腹肌失控後被內部緊密的水壓給頂了出去,帶着清脆的撞擊聲稀里嘩啦地掉落到了玻璃舞台上…

現在,奧黛麗的肚皮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花灑,夾雜着血和伏特加的水從鼓脹的肚子各處噴濺而出,嘩啦啦地灑落在舞台上。

濃郁的酒味,更加濃郁,彷彿帶上了緋紅實體的香,配上男人們的腥臭味…還有混雜着興奮的嚎叫與媚呼的叫聲,將這一片混亂的地下酒吧逐漸推向更加血腥放蕩的深淵。

“我贏了,姑媽,第一局…現在是你的敗者懲罰時間了。”輕鬆地吹了一聲口哨,麥克打量了一下奧黛麗已經破破爛爛的肚皮…現在那裏面還埋着三把剛剛出一點頭的餐刀…充盈在肚皮下的伏特加瀉出後,原本被撐得鼓脹無比的肚皮也重新回縮…雖然被刀鋒劃拉得破破爛爛,鮮血橫

但是肚皮的表面似乎仍然維持着相當程度的彈與肌能力。奧黛麗半閉着媚眼,輕柔地息着…但是顯然她不是在緩解痛苦。而是調整着腹腔裏的玩意,用三把已經被體温温熱的刀鋒來回味剛才被刀刃刺穿的餘韻。

“嘿!別光顧着自己嗨,老‮子婊‬!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呢!”反手一巴掌讓奧黛麗沒有紅腫的另半邊臉也腫起來,麥克湊上前去,捏住已經被血浸滿木柄的刀柄,試圖將這三把餐刀出來。讓這位已經沉浸在刀鋒刺腹的快裏的母豬回過神來,但是沒動。麥克挑了挑眉

“嗬?你這肚子還有這麼大的力氣!”麥克拇指和食指捏住刀柄,這次他下了真力氣。

“咕嚕嚕…”一陣從還在溢血的傷口裏傳出的腸鳴聲…但是刀柄還是不動。肚皮都被明顯起了一個凸起,但是顯然,隱藏在肚皮下方。

甚至腹腔裏面的肌已經咬死了這柄刀…紋絲不動。

“省省吧…哈…我親愛的侄子…想要用兩手指…哈嗯…挑戰我的肚子…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重新睜開眼,奧黛麗搖搖頭。

“接下來的活計還是我自己來吧!真是,看你們一個兩個軟腳蝦的樣子,我真擔心你要費了我這一身。”

“嘭!”沉悶的爆響從頭頂傳來,刀柄也在一瞬間手。結實厚重,甚至能在必要時刻當做武器的皮帶輕而易舉地被掙斷,奧黛麗輕鬆地落回舞台上。

“按照傳統慣例呢…第二個環節,是一場耐力賽…你們這十五個傢伙,對我一個…你們全部進來之前,如果我高了,那麼就算我輸…反之,你輸。”帶着已經淌成血河的肚皮,帶着一步一個血腳印,嬌笑嫣然,觸目驚心的傷勢彷彿只是她做愛前的一道開胃小菜一般,奧黛麗走到男人們面前。

“可是我算是看清你們這羣軟腳蝦了…丟個刀子,既丟不中,也不進…差勁透了。”捏着傷口累累的肚皮。

隨着搖曳的步伐,原本出一大截,已經垂落到膝蓋處的鮮紅腸頭就在這一步一搖的動作裏呼嚕嚕地收了回去,重新恢復成一個褐包裹着紅的,看起來已經被“開發完全”的後庭。

奧黛麗掃了一眼這羣男人,便很明顯地發現…那原本在他們眼中剛剛燃起的慾望火苗,已經在這塊鮮血淋漓的肚皮前被澆熄了不少。

“你們本不知道…當年為了掩護那些德國人,我們是怎樣在冰天雪地裏和北極熊們搏鬥的…現在我肚子才開了幾個小口子,當年?”好像拍按鍵一樣,奧黛麗先用掌心壓住刀柄。

然後將掌心上下移動,讓刀子在肚子裏從原本的平行變成斜向,然後用力一拍,將餐刀完整拍進了自己的肚子裏。

“大概就剩個脊椎連着上下半身了吧?然後我們不一樣逃了回來?”

“沒見識,你們這些酒鬼、癮君子…真是可笑。”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叉着,搖搖頭,奧黛麗嘆息一聲。

“看好,蠢貨們,接下來你們將要看到的表演算是我照顧我侄子,給你們提供的一個降低難度表演…同時,也是你們在這不之地,一點文化底藴都沒有的暴發户國度裏,永遠別想欣賞到的表演。”她轉身,找回自己的高跟鞋…那鞋跟簡直和鐵絲網上的尖刺一樣細,卻有整整十五公分高。黑的鞋尖處同樣有整整五公分的防水台…饒是如此,奧黛麗的腳踏上這雙高跟鞋之後,現在就只能依靠足尖的那一點面積來完成受力了。

帶着咕嚕嚕的腸鳴,得愈發歡暢的血泊,和不斷翕動開合,興奮地吐着一縷縷透明粘稠汁與腸的下身,奧黛麗重新綁好延伸到膝蓋下方的拉伸束帶,將高跟鞋固定。

然後她雙手再度舉起,‮腿雙‬微微岔開,肚子出…卻已經看不見那三把餐刀的身影。

“現在,看我。”麥克同樣站到了台前。

“咔,咔,咔咔咔!”清脆的高跟鞋與玻璃舞台的踢踏聲成為了唯一的伴奏,但是就在這簡易但是莫名帶有韻律的踢踏舞曲裏,奧黛麗開始匯聚全場十五個男人的目光。

她目光如水的眼睛,一犟一笑皆扣人心絃的面龐,隨着柔順舞蹈動作微微晃動的巨,和上面調皮跳動的可口頭…

剛剛有所軟化的鋼槍們很快再度上膛,直待槍上馬,一貫到底。那原本看起來有點恐怖的肚皮現在似乎也變得沒那麼驚悚了…明明在靈巧地扭動、彈動、起伏着。

但是小河一樣的血泊卻逐漸停了下來…最後,竟然只剩下一層好像粘附在上的紅肚兜。那‮腿雙‬更是誘人無比!舞動,踢彈,輕柔的移轉與有力的踩踏讓人簡直無法移開視線,現在逐漸乾涸在‮腿雙‬之上的血跡反而更像是紅的舞服,暗紅的花紋讓她的的‮腿雙‬更加誘人美妙!舞蹈動作猛地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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