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章均是雙目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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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星失聲道:“又要一早起來,我有多天未好好睡過覺了。”心中想到:難道成為絕世高手的代價就是不能再睡懶覺嗎?聶慶童當然毫無辦法改變朱元璋的聖旨,安了他幾句後告辭去了,兩女分左右挽着他,虛夜月笑道:“還不趕快點到詩姐她們處睡覺?”莊青霜赧然道:“我們兩姐妹仍慵倦,今晚你陪幾位好姐姐吧!”韓星心道若非自己身具魔種。

這樣下去,不出三天,必然一命嗚呼,苦笑去了。***“砰!”藍玉一掌拍在堅實的酸枝台上,圓台立時碎裂,撒滿地上。他兇光四的眼睛落在躺在廳心連寬冰冷的體上,眉心仍出的一截小針尾。

分佈兩旁的二十多名高手噤若寒蟬,無人敢在盛怒的藍玉前説話。其中一人狀若猴子,臉帶紫金,年在四十之間的,正是鐵青衣曾特別提起的高手“金猴”常野望。

但這猴頭卻身量高頎,手足特別長,給人一種非常靈活的覺。他身旁有一中年人作文士打扮,揹負長劍,額頭處扎着條玉帶,帶上最大那粒白玉晶剛好嵌在額中,英俊魁梧,正是“布衣侯”戰甲,眼中出悲慼之

眾人中以他和連寬相最深。

“妖媚女”蘭翠晶雜在另一邊的高手裏,秀髮帶點棕黃,雖不着夷姬般金黃得像陽光般耀目,但仍使人知道她不是中原女子。厚鼻高,顴骨高圓,身材高大卻仍保持着玲瓏浮凸的優美線條,有種獨特奇異的豔麗,雖是默然不語。

但眉眼身體,仍有着説不出的挑逗。一向被連寬壓居在第二位的軍師方發是個五十來歲的小胖子,頭頂高冠,手搖羽扇,扁平的五官不敢出喜,見藍玉怒氣稍消,而眼一眯出言道:“鄙人如若猜得不錯,朱元璋在先發制人了。”藍玉大喝道:“閉嘴!”方發嚇了一驚,不敢説話,垂下頭去。藍玉目光掃過眾手下,疾言厲下令道:“由今天開始,所有人都不準踏足煙花場所,連寬這混賬聰明一世,竟就是要死在女人身上,明知道是朱元璋的地盤,計劃又成功在望時,唉!”眾人都知連寬之死,對他的打擊實在非常嚴重,尤其在這關鍵時刻。藍玉轉向方發沉聲道:“若此事乃朱元璋所為,那當晚是誰人行刺他來嫁禍於我,又是誰人假扮翠晶在西寧街偷襲那鬼韓星?”方發有成竹地道:“有兩方面的人都有資格和動機去做這件事,但又要把兩件事分開來説。

刺殺朱元璋的十成就是燕王棣,怕朱元璋削他之權為太孫鋪路,所以不顧一切先下手為強。”藍玉容稍緩,點頭道:“這話不無道理,你可散發謠言,説燕王弒父,製造點對燕王不利的氣氛。

另一件事又如何呢?”方發忍着因藍玉開始倚重他而來的喜意,故作從容道:“燕王和西寧派均有殺死韓星的理由,燕王是要迫鬼王出來對付我們。

而西寧派則是不想韓星得到那美豔妖冶的大美人莊青霜。”蘭翠晶嬌笑道:“真想知道那是誰,扮得那麼像奴家。”藍玉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正要説話時,有人來報韓星被封為忠勤伯的事。眾人愕然,因為時間上和連寬之死太吻合了。

“金猴”常野望皺眉道:“韓星的功夫雖被西寧派過度吹捧,但他曾擊敗眾多高手卻是事實,或許真能瞞過了我們的鐵衞,又能由一個指頭大點的小運勁針,貫穿了連老師的頭骨。”藍玉沉聲道:“事發時韓星在那裏?”另一專責情報的高手“通天耳”李天權踏前一步報告道:“報告大將軍,韓星應是到了香醉舫赴燕王的宴會。”藍玉這時不由有點後悔把保護連寬的二十四名鐵衞全斬了首,冷喝道:“天權你立即使人找到香醉舫的媚娘,嚴刑拷問,要她説實話,哼!若我得到有力人證,便到朱元璋處告他一狀,看朱賊如何應付。”

“布衣侯”戰甲油然道:“大將軍切不可輕舉妄動,因為刺殺朱元璋一事,東廠的大頭子夜梟嚴無懼已派出東廠高手,夜不停保護香醉舫和媚娘等人,葉素冬亦有佈置,若媚娘出事,又給查到是我們乾的,那時我們除了立即逃亡外,什麼事都做不成了。”

“妖媚女”蘭翠晶呢聲道:“這事翠晶去辦吧!擔保沒有人可發覺奴家,待奴家以鎖魂術教那媚娘盡吐所知後,她只會當是造了個惡夢哩!”花枝招展般笑了起來,看得在場的男人都心頭髮癢,不過所有人都知道她情潑辣,所以誰都不敢打她主意。

藍玉像忘記了連寬的死亡,也笑了起來道:“聽説那媚娘騷得很有味道,便留她下來待我異得了天下後,再好好享受。”眾人齊笑了起來。

男人説起這種事,總會興奮莫名。負責情報的“通天耳”李天權見藍玉心情轉佳,乘機道:“剛接到消息,負責追殺宋家兄妹的兄弟在來京師路上全體失蹤,情況不妙,恐已遭遇毒手,但仍未知是何人所為。”若韓星聽到這消息,肯定會想到這事必然是雙修府和丹青派的人做的。藍玉臉沉了下來,怒道:“立即通知隱於京師外的毒蠍崔山武,教他封鎖入京所有水陸道路,若他讓人來到京師,他便提頭來見我。”旋又獰笑道:“害死連寬的那婆娘帶來了沒有,我若不把她乾死,怎對得住連寬。”***韓星帶着兩女踏出賓館大門,只見二十多名全副武裝的錦衣衞士恭在外,其中一名頭目上前施禮道:“卑職東廠副指揮使陳成,拜見忠勤伯。”韓星愕然道:“不是要立即入宮吧!看來我要皇上改封忠懶伯才成。”陳成亦覺好笑,莞爾道:“忠勤伯放心,小人等只是奉指揮使嚴無懼之命,專誠來作開道的小嘍羅,尤其因鷹刀一事,副統領怕有人會對夜月小姐起不軌之心,以之要脅威武王。請忠勤伯不要介意。

卑職另有人手負責莫愁湖和左家老巷的保安。”韓星見這些東廠的錦衣衞人人太陽高高鼓起,個個氣定神閒,均非等聞之輩,這陳成又相當會做人,哈哈一笑道:“好!那就麻煩各位大哥了。”陳成連忙謙讓,恭請他們坐上備好的馬車。

同時道:“我們每次都會採不同路線,又會派人沿途監察,忠勤伯儘可安心。”韓星知道無論自己和朱元璋心裏怎麼想都好,表面上自己確是朱元璋的紅人。若他有任何損傷,朱元璋亦大失臉子,所謂有風使盡利,不要白不要,乾脆欣然登車。到了車上,兩女緊擠兩旁,誰都不肯坐到另外的座位裏。車馬緩緩向另一出口開出。

韓星樓着兩女香肩,每人香了個長吻後,兩手由肩上向下滑去,開始不規矩起來,莊青霜羞然垂首,虛夜月卻沒事似的,笑道:“怕你嗎?即管使壞吧!月兒早慣了。”韓星笑道:“現在月兒究竟是月姐還是月妹?”虛夜月嘟起小嘴不屑道:“不要看扁我們,人家才不那麼孩子氣,我叫她霜兒,她叫我作月兒,誰都強不過對方。”韓星故意挑逗俏臉不住轉紅,身體開始發熱的莊青霜道:“你們講和了嗎?”莊青霜受不住他的怪手,伏倒他身上赧然道:“月兒哪!昨晚不知做些什麼夢,翻了過來摟着人家猛叫夫君,差點笑死人了。”虛夜月不依道:“霜兒你答應過不説出來的。”莊青霜歉然道:“對不起,人家見到夫君什麼都忘了,很難瞞他啊!”韓星大樂,又香了每人一下臉蛋兒,向虛夜月道:“以後我就派霜兒監視你,若對我有任何隱瞞的行為,定不輕饒。”虛夜月氣得杏目圓睜,道:“你敢欺負我?”***韓星挑逗俏臉不住轉紅,身體開始發熱的莊青霜道:“你們講和了嗎?”莊青霜受不住他的怪手,伏倒他身上赧然道:“月兒哪!

昨晚不知做些什麼夢,翻了過來摟着人家猛叫夫君,差點笑死人了。”虛夜月不依道:“霜兒你答應過不説出來的。”莊青霜歉然道:“對不起,人家見到夫君什麼都忘了,很難瞞他啊!”韓星大樂,又香了每人一下臉蛋兒,向虛夜月道:“以後我就派霜兒監視你,若對我有任何隱瞞的行為,定不輕饒。”虛夜月氣得杏目圓睜,道:“你敢欺負我?”調笑間,早到了左家老巷。

左家老巷的保安明顯加強了,屋頂伏有暗哨,不過對裏赤媚那類高手來説,再多幾倍人都起不了作用,那天的鬼王府便讓他如入無人之境了,不過像方夜羽這類有身份的英雄人物,絕不會低下得來對付左詩諸女。

藍玉和胡惟庸就不敢保證了,江湖人物實在比朝廷中人更有骨氣和風度。韓星暗忖若他們來了,遇到在座鎮的綰綰必然鎩羽而歸。進入內宅後,赫然發現不止幾女在,連雲清居然也在。

雲清明顯也是剛來不久,因為綰綰此時正跟雲清沏茶。只不過這麼一來,韓星就更加奇怪了,綰綰居然會主動為人泡茶?這時眾女都見到韓星和莊虛兩女,均是雙目一亮,尤其是雲清。她剛剛已經為眾女,尤其是綰綰的姿所驚豔,現在又見韓星領着兩個僅遜綰綰半籌的俏嬌娃回來。

一種自慚形穢、自卑自憐的情緒竟止不住的在心湖泛起,而莊青霜已經從虛夜月那裏聽過,虛夜月對綰綰充滿偏見的負面評價,竟跟虛夜月一起對綰綰表出敵意。

綰綰卻對她們兩個的敵意視而不見,反而雙目發亮的來回打量着她們兩個,眼中出讓兩女既悉又不解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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