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1章彷佛天音灌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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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離一看,她緻的巴掌小臉果然美得出奇,雖不及明棧雪的傾世豔,但纖長的鵝頸與上臂、薄薄的美人削肩,襯與飽滿的脯,以及鴨梨一般的腴,這兩種近乎悖離的特質,居然在她身上融為一體,教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耿照在浴房初窺她赤體時,已留下深刻的印象,此際復見,心中不免有些嘆:“這樣美貌的婦人,卻將大好青埋於地宮長隧,豈非坑殺人也!

龍皇當年排設這些個‘祖制’之時,獨獨未替女子芳華着想,心中若存一絲悲憫,斷不致如此泯滅人。”心底忽生一絲異樣:不知七玄之主,能號令道黑蜘蛛否?若能,現成不就有個救其離苦海的機會?這樣一來,蘇姑娘也就不用再回地底了。

他本無意做撈什子七玄盟主,之所以用盟主的身份發號施令,不過是為了讓眾人暫留冷爐谷,平平安安撐過一夜,好讓自己能及時身,趕來阻止鬼先生異想天開的陰謀計劃。

待明晨迴轉,與眾家首腦商議出個和平共存的法子,耿照是打算堅辭不受,最多是一走了之的,以他的武功,諒必沒有誰能留下人來。

真做了這盟主,光是鎮東將軍府那廂,便不知如何與慕容代,瞞又瞞不得,騙須不能騙,總不能自承是道妖人的首腦,乖乖引頸就戮罷?

他家鄉還有父親姐姐,影城裏也還有橫疏影、霽兒等,牽連甚廣,一旦公然與朝廷作對,決計沒有個好下場。

然而在這一刻,他忽覺坐上七玄盟主的大位,也未必全是壞事,有心施為,還是能做不少事,挽救許多人…正想將這個荒謬的念頭驅出腦海,兩腿間的巨物忽被一隻冰涼小手拿住,耿照這才發現自己又硬又燙,不消説自是荊陌“幹活兒”來了。

這情景實是既荒謬又旎。對男子不假辭,來無影去無蹤、神秘莫測的黑蜘蛛,與“‮套‬陽物取”的印象實在是兜不起來,反差本已極大。

況且荊陌在黑蜘蛛中身份甚高,先前數度相見,無不是冷豔高傲,目不斜視,如今不得不委身男兒下,非討一掬水不能差,儘管荊陌並未出哪怕一絲“可憐兮兮”的模樣,光是當中立場態度的落差,足令人浮想翩聯。真正使耿照驚訝莫名的,是荊陌的手法稚拙之至,説是“未經人事”都算客氣了,簡直…簡直就像個小小女童。

涼滑的素手握着柱,雖依稀有‮套‬的模樣,事實上連掐握的手法都有問題,挫得耿照疼痛不已,偏不能出聲挪動。

無有回饋,冷豔絕倫的‮婦少‬完全無法藉由修正錯誤來調整手勢,甚至她沒發現自己全然錯了,一往無前地持續盲打。

所幸荊陌的子不算暴,也無凌的意圖,並未造成損傷。耿照忍着要害的不適,忽明白過來:黑蜘蛛並非天羅香。

黑蜘蛛,就只是黑蜘蛛而已。被放地底的天羅香弟子,畢竟是少數,其中除寥寥數人如蘇合燻,終其一生都不曾再在親友面前出現…天羅香“極擅媚術”的印象,本不該套用在黑蜘蛛的身上。

她們較活躍於地面的另一支脈更守本分,貫徹牧者之責,可惜枯澤血蛁育成的時間對比人的壽命,實在長過頭了,終不免在漫長的守望當中,逐漸離常軌,甚至失去原有的標的。

荊陌‮套‬陽物的手法,或從監視天羅香得來,遺憾的是:聽不見心法訣竅,只憑半遮半掩、朦朦朧朧的視覺印象,下場就是拽得典衞大人痛不生,陽物次第消軟。

他連呼痛亦不可得,只能試圖轉移注意力,捱過下身的不適,忽見荊陌團鼓的襟處,滲出兩塊深漬。

定睛瞧去,一左一右、分佈對稱的兩片漬痕中央,各出半粒花生米大小的圓凸,此處的濕濡亦最嚴重,如泉眼一般,似仍不住沁出漿,衣布的糹孔汲飽了水分,格外浮貼,幾乎不費眼力,即辨出那兩枚小巧的新剝雞頭兒,正是‮婦少‬的蒂。

印象中,荊陌的暈較杯口略大,遍數平生所識女子,無一堪比,勝在渾圓淺潤,與蒂那石榴粒般的剔豔櫻相比,彷佛畫中風馬牛不相及的兩筆,濃淡、底,乃至明暗等俱都不同,亦頗具奇趣。先前“吊簾”所滲、耿照以為是汗的,如今想來,該是從她雙上轉印過去。

問題是:此姝若是易汗體質,與紅兒一般,應自腋脅、間等發汗,汗漬恰於衣襟布面滲出溝的形狀,絕非以丘、乃至蒂為中心,拓出雙峯的印子來。男兒百思不解,卻聽榻尾伊人笑語:“好了沒?再磨蹭天都要亮啦。”原來不知不覺兩刻已過,明棧雪化納了飽含血蛁華的濃,容光煥發,卻不忙起身,愛理不理的,沒口子瞎挑剔。

“他…”荊陌被她一通亂嫌,細緻的額際鼻尖滲出密汗,一如逐漸變薄的耐,蹙眉道:“我看是壞啦,什麼也不出來。”聽她的口氣,最好明棧雪開聲附和,給個現成的理由放棄,要不上來“檢修”一番,看是哪兒壞了,疏通下管路之類…

耿照氣都不打一處來,不又是惱怒,又覺好笑。你這般法,除了破皮血,什麼也別想出來!怎地是我壞了?明棧雪忍着顫笑,一本正經道:“剛才還好好的,怎會壞了?

男人就是這般的不濟事,下回多備幾個,以防萬一。要不你再試會兒?”荊陌就怕她這樣説,不緊不慢,不知還要耗到什麼時候,嚅囁道:“試…試很久啦,真不成的。你…你來看看,就知道了。”説到後來,已有幾分求懇的意味,礙於臉皮子薄,説不出央人幫忙的軟話。

明棧雪裝模作樣老半天,待嫋嫋起身時,荊陌磕頭的心都有了,宛若久旱逢甘霖,豈料明棧雪踅到她身後,冷不防地一撲,堅膛貼着她纖薄的美背,雙手自荊陌脅腋下穿出,十指箕張,深深陷入她飽滿巨碩的團間。

荊陌猝不及防,想掙也來不及了,暗罵自己心大意,此際要害被制,唯恐被明棧雪出手擊殺,未敢妄動,冷冰冰的俏臉看來無甚波瀾,只蹙眉道:“你不瞧他,我做甚?”明棧雪十指畫圓,輕輕捏,兩條修長的藕臂幾乎打直,才勉強環住‮婦少‬的沃,如團抱着極軟極綿、又極具份量的雪面,黏糯的手難以言喻。

滲出衣布的濕涼滑,將溢出臂圍的大把雪融化似的,浸成了半固半的細潤質地,若無襟布兜裹,恐自指縫間去。

“欸…姐姐有所不知,雖是他壞,卻得靠你來修。”她在荊陌耳畔吐息,吹得‮婦少‬渾身酥顫,不由自主微縮着頸,罕異地出一絲女兒嬌態,自身卻渾無所覺。

荊陌的呼愈見濃,分不清是耳畔呢語所致,抑或的雙淪入魔爪,苦守一絲清明,低道:“我…我不會…不、不知道…怎麼修…”圓凹的葫扭動,似已抵受不住上的侵襲。

“男子陽物平常都是軟的,未見下猥瑣之物事,等閒難以堅。”明棧雪呵氣笑道:“你拿出的越是下,他們便越堅。硬到了極處,陽自然而出。”耿照開不了口,心中苦笑:“喂喂喂,有你這麼騙人的麼?説什麼越下越堅,硬到極處便出…這是要誆哪家的女娃娃?”誰知荊陌離苦悶的表情中,卻一絲恍然,彷佛天音灌頂,茅頓開。

“原來如此。那…怎麼才算很下?”過去她見天羅香的教使們“貂豬”陽物,每都是硬梆梆又彎又翹,以為男子天生如此,料不到竟有這般不堪入耳的內情,瞟向耿照的冰冷眼神更添幾分不屑,當他是蛆蟲糞土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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