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全裑赤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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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的襟豁達,一點都不在意,便問他有什麼打算。那人説:“我在南方還有些親戚,想回去看一看,順便賺點錢回來。”我大哥給了他幾百兩銀子,親自送出幾十里路,要他早些回莊、路上小心什麼的。鄉人見狀,又開始傳出蜚,説他肯定遠走高飛,沒了銀子不再回來。

“誰知過了大半年,他真回來了,將幾百兩的本錢翻了幾翻,載運金銀珠寶的馬車比走的時候還要多出一倍不止。除此之外,還帶回一位很美麗、很美麗的姑娘。

“那人介紹説:“她是我遠房的妹子,姓明。因父母雙亡,落街頭,幸虧被我遇上,否則路上盜匪甚多,後果不堪設想。”我大哥對那美麗温柔的明姑娘十分傾心,不久之後娶她為,明姑娘便成了我大嫂。

“我大哥成家後,給大嫂照顧得無微不至,武功練到了頭,覺得沒什麼意思,見那人持家業十分出,事業心漸強。大嫂也鼓勵道:“男兒志在四方,大丈夫若屈居故里、守着祖產,豈非讓眾人笑?”於是,大哥開始學着出門做生意,起初走得不遠,一、兩月便能回來,後來生意做大了,一年中倒有七八個月不在家,把莊子全委給那人打理。”獨孤天威聽得雙眼一亮,手捻鬚莖,嘿嘿笑道:“我懂啦。好你個小婦,十之八九要偷漢!人説“悔教夫君覓封侯”新婚燕爾,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哪有拼命趕丈夫出門的道理?本侯明鏡高懸、烈目昭昭,一眼便瞧破了這點小心機!”黃纓忍笑道:“可我們也想到了這一處。”獨孤天威乾咳幾聲,轉頭道:“喂,你這故事稀鬆平常,半點不出奇。有道是:“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總歸一句就是你嫂子偷漢。

而後謀財害命,死你大哥、霸佔家產,是也不是?”阿傻居然搖頭。這下輪到獨孤天威傻眼了。

“所以…你嫂子沒偷漢?沒有謀財害命?沒聯合姘頭死你大哥,也沒霸佔家產?”他扳着指頭,每數一下阿傻便搖一次頭。四指頭扳落處,舉座俱都詫然。

“那…可真是奇了。”獨孤天威大搖其頭。

“你這嫂子太怪,啥都不幹,合着是個懶婦。這種故事裏嫂子都是壞人,若非偷漢謀財、待公婆,便要拆散家中貌美小妹的娃娃親,賣與財大氣的黑心胖地主。”黃纓豎起拇指:“城主大人真是內行!敢情是偷買過幾個?”

““買”字拿掉,小丫頭。”獨孤天威哼笑:“想當年,本侯人稱京城第一佳公子,風倜儻,哪家的美姑娘不是手到擒來?男人獵豔,講的只一個“偷”字。

風月場中標賣,還不是你買他也買,有甚稀奇?”胡彥之大聲叫好,兩人又勾肩搭背、喝了一通。橫疏影輕咳一聲,耿照會過意來,趕緊打手勢。

“你的大嫂,究竟和你義兄做了什麼事?”阿傻黝黑乾瘦的面龐微微搐,神十分陰沉。

“我當時年紀小,沒想到私通,只是夜裏常見窗紙上有人影晃動,十分害怕。我與大哥、大嫂同住一院,下人們的住房與主院尚有一段距離,我與僕從們説起時,大家也總是笑我膽小夜驚,不以為意。

“某夜,我實在怕得不得了,便去敲隔壁嫂嫂的門,許久沒有回應,我大着膽子推開門,才發現房中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我嚇得兩腿發軟,縮在角落裏一步也走不動,不知不覺睡着了。”阿傻夢中,仍是止不住的鬼影幢幢,深魘淺眠,時醒時睡。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半夜,忽見窗紙上映出一片女子身影,輪廓十分悉,卻是嫂嫂回來了。

阿傻大喜,本想起身出,總算腦子裏還有一絲清明,心頭突地一跳:“我該怎麼向嫂嫂解釋,我在她房裏待了大半夜?”羞愧中隱有一絲血脈賁張的異樣,忙不迭地擁着薄被,躲進了牀鋪底下。

眼看一雙綠緞繡鞋輕盈地點入房中,裹着兩隻未着羅襪、踝圓趾斂的細白腳兒,裙襬搖曳,裙中漾着一抹幽香…

阿傻摒息掩口,不敢稍動,忽見牀鋪頂上伸來一隻鶴頸般的幼細皓腕,隨手勾去綠繡鞋,赤的腳掌擱上蓮墩,足十分纖長,形狀姣好,玉顆似的小巧趾甲染着彤豔豔的鳳仙丹。

那近乎刺目的丹紅令阿傻驚心動魄。總是温柔嬌羞、一徑含笑的大嫂,竟有雙如此嬌豔的腳兒,雪斂微蜷的玉趾配上鮮紅的鳳仙丹,説不出的媚惑人。

年僅十四歲的少年怔怔痴望。他的世界一向安靜無聲,現在,連視野都只剩牀板到地面間的兩尺餘,但黑暗中那如魅似幻的景象並未停止。一條採解下牀畔,接着長裙滑落,染有淡淡鬱金的薄紗衫子、絲緞小衣、桃紅錦的綾羅抹…一件接一件隨手扔下。踏在蓮墩上的細長腳兒微一用力,支起兩條光筆直的腿。

隨着腿主人的款擺前行,視界裏所見愈多--她的腿很細長,雪白的膝彎微青筋,窈窕的‮腿雙‬曲線一到大腿之上,便顯出結實的,連一絲餘贅也無。

梨型的飽滿雪在行走間繃出一團一團的肌曲線,上凹下兩枚拇指大小的圓痕,益發襯得丘高聳,翹處幾可置物。

剝去了裙履的遮掩,他初次發現:大嫂是踮着腳尖走路的。每一步,都不經意地踩着筆直的一線,錯、肢款擺,結實的股肌迅速而巧妙地束緊繃、釋放力量,慵懶卻又蓄滿勁力,猶如一頭捷的母豹,發散着危險誘人的魅力。

她一絲不掛地站在銅鏡與木屏風前,皎潔的月光灑在完美的體上,回映着若有若無的晶瑩光。

阿傻注意到她烏黑的長髮攏在前,先前束髮的絲帶連同衣物一起解在地上,頸背的柔絲耷黏着微帶清藍的柔肌膚。她一身是汗。意識到這點的同時,空氣中突然充滿了酸酸甜甜的汗嗅,帶着一股糜的氣息。

那絕非如花香般柔和的氣息,而是更驕蠻、更尖鋭的味道,呼嘯着從鼻腔穿刺入腦,瞬間毀去所有思考的力量。阿傻轉過頭,大口用嘴食空氣,夜裏貼地的沁涼滑入喉管,他稍稍回覆知覺,才發現下身硬到發疼的程度。

散落在牀邊的衣物也帶着大嫂的體香和汗,濃烈一如催情的麝香貓。綠繡鞋上沾滿泥巴,還有細褌的褲腳和裙襬也是,然而,整座莊園的行道遍鋪青磚,這個家裏並沒能這樣髒衣鞋的角落。

大嫂取了搭在屏風上的晨褸披着,又踮着步子,貓也似的走回牀來。未繫帶、連對襟也沒掩上的薄紗晨褸,只鬆垮罩着玲瓏浮凸的曼妙體,什麼也遮不住。

阿傻不敢再看,慌忙轉頭。(大嫂方才…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思緒還未運轉,那雙姣美的足忽然停步,就這麼蹲下來。敞開的晨褸間,女人雪白的小腹沒有一絲贅,捲曲的烏亮細覆着渾圓飽滿的恥丘,同樣濡着晶亮的水痕。

再往下,便在腿盡處,有兩瓣蛤脂也似的更加濕滑,甚至沁出一抹珠…大嫂帶着妖豔惑人的微笑,向他伸出小手。接下來發生的事,他再也沒向任何人説過。

回過神時,他全身赤,屈膝跪在牀頂的香玉簟上,稚氣未的瘦白身軀擠在兩條結實美腿間,大嫂勾着修長緊緻的小腿,用足摩挲着他股後,那細膩至極的膚觸彷彿珍珠磨粉,滑得令他忍不住仰頭,單薄的身子微微顫抖。

她仰躺在寬闊的簟上,濃髮攤散、衣襟敞開,一對椒實般的尖翹圓高高賁起,膨大的如幼兒的小指指節,脹得櫻紅之中微微透出珠紫,宛若裂的紫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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