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裑後一望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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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陳哀嘆她那隻被拿去李代桃僵的無緣貂豬,前兩天還巴巴地與林採茵等排隊輪,把握取的短暫片刻,與貂豬互訴情衷,頗難割捨。

孟庭殊便老實不客氣地佔了她的缺額,一連三天都大剌剌地汲取耿照的陽,總要吃得乾乾淨淨、龍杵上晶亮亮地再無一絲白濁,才紅着小臉,心滿意足離去。

“那女人吃你的樣子好怕人。”黃纓與耿照閒聊時,忍不住取笑。

“要不是怕盈姑娘一劍捅死了她,怕連整進肚子裏的心都有。”耿照被她一説,心頭還真有幾分異樣,連連搖頭。

“忒標緻的姑娘,出手卻無比毒辣,草菅人命若此,心地可想而知。你別嚇我啊,當心我明兒一坐不住,突然從她那“虎口”中拔將出來,一溜煙跑了,你可難辦。”黃纓得意得要命。

“我怕甚來?又不是我光股,況且以她那股子狠勁,我料等不到明,今晚肯定帶姜豉調料來尋你。”耿照無奈攤手:“我皮厚的不好嚼,你勸她別吃生膾,費點心思紅燒了罷?”黃纓“噗哧”一聲,嬌嬌橫他一眼。

“紅燒好。我專讓盈姑娘等她,逮着了活剝下釜,燒她個皮酥爛,做成一鍋好吃的醬狐。”耿照不知她用什麼法子説服了盈幼玉,入夜之後,兩人還真躲進了隔壁的侍女房,預備逮她個“偷吃貂豬”的現行,氣氛卻不怎麼劍拔弩張,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不時穿着盈幼玉趾高氣昂的斥喝,以及黃纓忙不迭的討饒,最後總能以笑聲做結。聽在一牆之隔的耿照耳裏,只能佩服小黃纓的手段高超,牢牢掐住這位盈姑娘的七寸,居然還教她渾無所覺。

盈幼玉身為菁英,同儕之間向來只有利害,婢僕下人又懼於她的權威,處處曲意逢,只能説“高處不勝寒”從不奢望有人能真心相待。

黃纓巧妙利用了這種下對上的形勢,故作呆傻的模樣,一意逗她發笑,以此鬆懈、瓦解盈幼玉的戒心,果然收到奇效。盈幼玉對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連發怒時都鮮少嚴詞斥喝,這正是她與外界隔絕、絕不輕易向人敞開心房的表徵。

黃纓能讓她處處瞧不順眼,忍不住開口糾正,在心理上已較孟庭殊、夏星陳等更接近她真實的情意向。

考慮到這樣的成果竟是在短短兩之內取得,簡直教人不敢想像再繼續相處下去,最終會是個什麼樣的結果。只是耿照並不知道,這已非是黃纓頭一次用這樣的手法“朋友”她每到一處新環境,總能看出那些個看似高高在上、佔據了最多資源的“天之驕女”之中,誰是最寂寞最脆弱,隱隱被羣體排擠抗拒,由她們的小跟班做起,後卻無不與之平起平坐,甚至掌握主導權,讓這些自視甚高的富家千金任她擺佈而不自知。

對黃纓而言,採藍與盈幼玉除了武功出身之外,本質上幾無區別,只是隨着年歲識見增長,過去要花上幾年工夫,忍受無數次愚蠢無聊的“姐妹談心”

多半是對方目無旁人的自説自話…才能從採藍身上取得的,於盈幼玉處不過三兩天罷了。

她瞭解她的脆弱,明白如何才能討好她、合她,乃至解裂她的心防,不着痕跡佔住更有利也更有力的位置。就像她清楚孟庭殊其實不會對“貂豬”做出什麼出格之舉,以免損傷自身的利益,但盈幼玉絕對會喜歡這個埋伏窺探、守株待兔的提議。

而不在乎是不是真能逮到,光是想像孟庭殊可能做出這種宵小行徑,便足以鞏固她剛取回不久的自信與優越。時間在説笑打鬧間飛快逝,還不到二更天,鄰室忽傳來“咿”的一聲輕響,居然真有條嬌小的身影一閃而入,回身掩上門扉,作賊心虛似的吹滅了近門處的兩盞銅鐙,將滅未滅的焰影劃出一張方頤尖頷的貓兒臉蛋,下巴底那點小巧淡細的烏痣倒比白間顯眼,竟是夏星陳。

盈幼玉渾沒想到孟庭殊未來,反來了個不相干的夏代使,連提議守株待兔的黃纓也料不到會是這廝,不愕然。

夏星陳挽起頭髮,出細直的雪頸,頸背黏着幾綹濕濡髮絲,似是剛剛沐浴完畢,隨意披了件薄紗大袖,間鬆鬆地繫了帶子,衫擺幾被暈黃的燈焰映透,浮出兩條細腿剪影,敢情底下無有襦裙,僅上半身穿着一件水藍滾烏邊的緞面肚兜,腹以下竟是空空如也,未着寸縷。

盈幼玉平浴後睡前,隨意處亦不遑多讓,然而一邁出閨房,無論如何也不敢這樣輕疏,以免招人非議。夏星陳在“過子”一事上向來是個缺心眼的,此際侍女又不在,洗完澡還記得披衣服已屬萬幸。

況且她夜襲此間,本就沒打算給旁人瞧見…夏星陳輕手輕腳溜上榻,起了衫擺,對準男兒腹下之物,屈着雪肌團鼓的白皙大腿緩緩坐低,耿照巨碩的龍杵突入她腿心之間的嬌紅小,被兩片酥嬌脂噙着徐徐納入。

夏星陳的兒與花看似細小,陡將猙獰的怒龍一襯,更是懸殊得嚇人,納的過程卻極是滑順,僅初入時微微一滯,得少女仰頭哆嗦,旋即直沒至底,整巨物悉數入她雪白豐盈的小肚子裏,夏星陳長長吐了口氣,臉頰紅撲撲的,忽然“嘻嘻”傻笑起來,片刻才咬低呼:“怎能…怎能這般大?真是嚇死人啦。”緩過氣來,迫不及待搖動雪股,細細品嚐男兒的過人之處。夏星陳嫌梳妝麻煩,戴些項煉耳墜等身外物就算打扮了,髮長僅至背心。

如非討師長歡心,不敢太過疏懶,教她齊耳削去怕也使得。夏不在身邊,無人為她打理衣容,頭髮這等麻煩之物,溜出房門前隨手一揪一束,鬆鬆地簪在腦後,髮貼顱逆起,正面看來便似短髮,僅前額鬢邊垂覆兩片青絲,居然也頗為俏麗。

她雙手按着耿照腹,小練地抬起放落,要不多時便搖得嗚有聲,一身瑩潤雪肌無不沁出密汗。胡亂挽起的帶隨着漸趨烈的馳騁,早已鬆開來,失去羈束的大袖衫自頸後滑落,出光滑的美背香肩。

夏星陳上半身宛如幼女,細細的臂兒薄薄的肩,前雙丸差堪盈握,説不上豐滿傲人,然而天生質細綿,極其軟,比新炊的豆腐腦兒還要鮮滋飽水,一晃起來跌宕生姿,絲毫不遜沃

襯與扁窄的肢,視覺上的反差妙不可言。相較於纖瘦的上半截,她的腿股卻是極富,緊緻的雪肌鼓束成團,張馳有力,透着難以言喻的豐與情慾,顯是風月老手,多炙男女情事。

盈幼玉初時見她潛入房中,以為她要對貂豬不利,及至夏星陳爬上牀榻,盈幼玉的神更是緊繃至極:“難道…她竟想硬植陰丹,強取貂豬的陽氣?”料不到平大而化之的夏星陳,竟比孟庭殊更貪更狠,不由得手按劍柄,殺氣騰騰。就着門縫窺視老半天,見她耽於樂,玩得可歡了,哪有半分植丹取氣的模樣?

轉念恍然:“好啊這個小蹄子,姥姥千萬代,讓我們守住紅丸,待與合適的純陽男子媾和,武功才有大成之。哪知她早已拋卻處子之身,恣意行!”以其馳騁之老練,失貞恐非是近期之事。她知夏星陳子疏懶、無大志,隨便拿點好吃好玩的便能引走她的注意力,只是萬料不到她膽大如斯,竟捨棄香副使最緊要的前程依靠,不又氣又好笑。

防備心一去,頓覺既新鮮又刺,不想能窺同儕姐妹行的模樣,面頰烘熱起來,杏眼眯着貓兒也似的,饒富興味地打量着門縫裏的汗濕女體。

夏星陳腿肌結實,腿與陰間形成一處明顯的三角空隙,即使緊並了也合不攏,跨開‮腿雙‬在男兒身上起伏時,裹着薄漿的紫紅柱於兩瓣桃裂也似的雪股間進出,大大撐開飽膩的花,連小巧的菊似也反饋着膣裏的巨物蹂躪,頻頻開歙如魚口,身後一望即知,甚且恥丘上滴着汁的烏茸依稀能見,令人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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