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不如谷中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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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次的阻斷之所以影響甚微,只因為玄鱗用了微不足道的氣力,一旦知提升到關潰決這樣的程度,意識便無法承受來自不死之軀的強大反饋,使現實與幻境之間的“門”被拱成了無盡的長廊,無法繼續與水保持溝通。

這樣下去,若玄鱗全力施展武功,又或與其他女子更烈地媾,乃至狂喜狂怒,都有可能損及耿照的心識,使他永遠漂於虛識之海,再也不回去現實。

(不行,得趕快離開這裏!)顧不得玄鱗與佛使正説到緊要處,耿照沒等知覺全復,不斷在心中重複着“讓我離開”的念頭。也不知過了多久。

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耿照覺自己回到了原本悉的身體,那種力量滿溢、源源不絕的覺倏然消失,連清晰存在的重心也恢復成朦朧一團。

唯一不變的,是盡情噴發之後,那舒的餘韻與空虛。他強忍暈眩的不適,想視線模糊的眼睛,誰知心念甫動,指掌間的覺漸次復甦,觸手極富彈,如凝脂般的肌膚上勻着一層細細的薄汗,非但不顯黏糯,反而更襯出肌膚之滑,玲瓏的曲線光以掌心便能讀出,竟是一瓣渾圓翹的結實美

“難道…我還在幻境之中!”大驚之下耳目迅速恢復知覺,定睛一瞧,白玉祭壇上趴着一具起伏動人的光女體,同樣是白皙修長的大腿,眼前併微屈的這一雙卻是健美結實,長長的小腿脛無比誘人,握在掌裏的絕妙滋味是他再悉不過的,絕非纖細的陵女可比。…紅兒!染紅霞似是暫時失去了意識,渾身癱軟,披滿細汗,半壓在地板與臂間的峯起伏急促,倦態嫵然,依稀看得出是以俯背翹、手足接地的姿態暈厥過去。

紅腫的外陰宛若桃,夾着兩片不住開歙的酥。向來閉如一線的陰户不但門户大開,褶裏的小兒更留着外物撐開的痕跡,卜卜地吐着稀薄的漿水。

以染紅霞那過人的緊湊與強勁肌力都無法迅速複合,可見入的巨物腫脹之甚,又是如何風狂雨驟般施加蹂躪,絲毫不加憐惜。

耿照茫然不解,本能地伸指一勾,從劇烈充血的脂上颳了些漿,染紅霞嬌軀微顫,靜靜伏地的體似又鮮活起來,股本能一縮,在愛郎的指尖與玉蛤狼籍間拉開一條瑩潤的絲。

不只外陰,她雪白的股溝與大腿內側都濺滿了漬,身下的地板、曲線宛然的背…連汗濕的烏濃髮梢都沾着大量水。這氣味耿照十分悉,也許要連幾次才得有這般份量。

而腹底隱隱作痛的虛乏,則證明了他極不願面對的荒謬設想。他在幻境重歷玄鱗記憶時,現實裏的身軀也做出同樣的事…

只不過玄鱗姦的是司祭陵女,他卻對紅兒做出了這等禽獸之行。她身上的衣布從中兩分,耿照自己的則褪在一旁,這點也與幻境有着驚人的相似。

想起玄鱗那駭人的力量,耿照不一背冷汗。所幸染紅霞的陰户雖被蹂躪得紅腫充血,宛如盛開的牡丹,卻不若陵女那般悽慘。他既驚又愧,又是憐惜,不由伸手輕撫玉背。染紅霞忽被驚醒,本能地雙手抱,蜷縮了起來。

餘光見得是他,眯着濛的星眸,彷彿想要望進他眼底,片刻蒼白的俏臉勉強擠出一絲倦笑,似是放下心來,低道:“你…沒事,真是太好啦。我…我先歇會兒,再…再陪你説話。”挪身子,誰知一動腿心裏便大疼,皺着細眉霜白了小臉,閉目再不稍動。耿照不知該説什麼,垂頭微顫,指甲幾乎要刺進掌心裏。他輕手輕腳躺下,始終保持着聲息可聞的動靜,唯恐嚇着了她,從身後抱住染紅霞,彷彿不這樣做她便要騰空飛去似的。

“是我不好。”他咬牙低道,忍住鼻腔裏的温熱酸楚,強迫自己不去想她受的委屈和苦痛,專心用體温呵暖她。

“我…再不會這樣了。你別怕我,好不好?”懷裏涼涼的身子動了動。

紅兒的體一向很熱,曾令他不住想:女孩子是不是總染着風寒,要不怎抱起來這般燙?究竟要多少冷汗,才能讓她火熱的‮體玉‬變得這般温涼?耿照摟住她的顫抖,不讓刀割般的心緒漏一絲一毫。

然而懷裏的微動並未停止。她挪着酸乏的身子,緩緩轉了過來,已沒有昂頸的力氣,只把頭偎在他頸間。

“你是我男人,我永遠不怕你。”她閉着眼睛,像在抵抗漸濃的沉沉睡意一般,輕道:“所以…你也別再生自己的氣了,好不好?”耿照睜大眼睛,定定望向前方曲折的地宮石壁,眼角的温熱不受控制地汩出,淌過鼻樑,朝另一側面頰滑落。

他小心將她擁緊,下巴靠着伊人温温香香的發頂,染紅霞放鬆了似的偎在他懷裏,不多時便發出勻細的輕酣。

“好。”這一覺他們睡得很長,之後又過了兩天,染紅霞才慢慢能起身,步子跨得稍大些,腹中便隱隱作痛,悶得像癸水將至之時、偶爾會有的不適。她月事在論法大會前才過不久,斷不能於此時復臨。追究柢,自是愛郎鼓搗太甚。

這樣的身子無法遊過瀑布,染紅霞遂留在地宮休養。耿照呵護備至,採果捕魚,攜入地宮處置,將她喂得飽飽的。

地宮中無法生火,耿照唯恐伊人元氣未復,不宜生食,特意採了野果榨汁,以尖利石片剖魚刮鱗,從魚骨上剔下無刺的淨,分割成長條狀的魚膾,反覆以果澆淋浸泡。

要不多時,魚便由剔瑩的粉紅逐漸轉,呈氽燙後的脂白。染紅霞用紫蘇葉包着魚膾,佐以不知名的甜漿果,只覺清香撲鼻,入口酸酸甜甜的,不胃口大開,整整吃了兩條魚,才心滿意足撫着肚皮,笑道:“我知道你吃的很厲害,沒想到竟厲害如斯,連柴火也不用。”突然輕輕一嗝,趕緊坐直掩口,心虛地睜大美眸,想裝傻又對自己代不過去,兩個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默然片刻,才齊齊大笑。

“不許…不許笑話我!”染紅霞暈紅雙頰,擺起了姐姐的派頭,伸手輕輕打他,只是自己也覺不好意思,趕緊轉移話題。

“是你做得太好吃啦,不小心吃了許多。這魚…是怎麼的?”耿照倒也不敢一意取笑,見好就收,拿起一枚巴掌大小、橢圓長型的黃皮野果道:“這叫枸櫞,與柑橘相似,但味道更酸,有股獨特的香氣,又叫香櫞。

枸櫞原本只生長在南方的野地裏,據説是人把野生枸櫞移植到果園裏,反覆培育,才有瞭如今的柑橘橙柚。

“枸櫞的汁能使魚蝦自行化,就像水煮過一般,但對豬牛羊等獸則無此效果。我小時同村里人戲水,撈得河魚蝦蟹,我姐姐便如此調製,再灑點鹽、酸漿、芫茜之類,闢腥醒脾,盛夏裏最是開胃。”頓了一頓,又道:“只不過在我們村裏,用的是金柑。金柑小而酸,味道很夠,野生的枸櫞同金柑差不多大,但果皮厚,還有股刺人的澀味,榨不出什麼汁,還是金柑好。”染紅霞一嗅,果然柚皮般厚實的油皮上沁出強烈的香味,與魚膾所漬極似,卻多了股鮮烈的刺,與枳橘等果品相類。

“我只吃過橙子,沒見過這種香櫞,不想東海亦有出產。”耿照正道:“我沒到過東海其他地方,但朱城山上、越浦城郊偶爾能見,結實跟金柑差不多,不如谷中碩大,味道更是拍馬也趕不上。這裏的枸櫞只怕比金柑更美味,生食亦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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