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偏生膚若融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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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身躍起巡視,卻不見有什麼異狀。他不知自己昏了多久,但雪豔青的情況委實不妙。她伏在地上簌簌顫抖,畔淌下的血漬依然殷紅,量雖不多,卻不曾斷絕。

耿照一搭她腕脈,被她體內紊亂的真氣嚇了一大跳:“受這麼重的內傷,要換了旁人,早已一命歸天。她竟能支持到現在!”雪豔青可不只是苦苦堅持而已,還在江抓着他不放,否則眼下也輪不到耿照來嘆了。

不明爆發的驪珠奇力治癒了他,且不論其中究竟,眼下卻無第二回的爆發可用,耿照不敢冒險,為阻止她繼續失温,只得動手除金甲。

雪豔青全身只裙甲底下着了條紗裙,其餘再無寸縷,鋼鐵貼着肌膚導出體熱,這樣下去也不用什麼內外創傷,光失温就能凍死了她。

耿照心無念,更不猶豫,快手快腳解下她四肢的薄甲,正摸索腋間的甲活釦,躺着的白皙麗人嚶嚀一聲,眼皮顫動幾下,居然睜開了眼睛。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都説不出話來。

“你…你幹什麼?”她嘴微顫,聲音虛弱卻清楚。

“你內創加劇,穿着鐵甲會繼續失温,得掉才行。”尷尬歸尷尬,耿照仍儘可能保持鎮定。

況且,這絕對不是他所遇過最尷尬的場面,這方面典衞大人算是老經驗了。

“你如能動作,便自己來罷。我扶你坐起。”雪豔青試圖抬起手臂卻徒勞無功,搖頭道:“我…我動不了。你來罷。”耿照原以為她會羞憤死,又或大罵他賊小和尚之類,一下子反應不過來,愣了片刻才訥訥道:“那…在下僭越了。”雪豔青點了點頭:“有勞。”還…還“有勞”!你們天羅香的人,也未免太奇怪了!耿照對七玄的觀,不同一般正道七大派中人,七玄中雖有集惡道諸鬼、聶冥途之免費事殘忍詭異的份子,也有三尸那樣的隱世高人。

五島薛百螣、冷北海等忠肝義膽,更教人打從心底敬佩。世俗對於“非我族類”的塗污抹黑,耿照是頗有體會的。

天羅香一貫予人之印象,媚兒老愛掛在嘴邊的“婦”二字堪為代表,耿照在蓮覺寺遇到的刁鑽女子鬱小娥,也的確不負罵名--煙視媚行、恩將仇報,總想着從男人身上盤剝好處。

而後吃幹抹淨,骨頭都不吐。但雪豔青似又與她大不相同。她的鏤空金甲比褻衣還要大膽,穿起來的模樣、言行舉止卻很端莊高雅,並不賣風騷。對赤身體一事處之泰然,光明正大得像是不知男女之防一樣…天羅香的確是個奇怪的地方,耿照想。

難怪明姑娘當年要逃出來。解開腋下活釦,耿照終於將甲取了下來,出一雙尖翹腹圓的雪白蜂,比銅錢略小的暈是淺淺的琥珀,帶着松香膏兒似的朦朧暈澤,蒂卻是莓果般的剔透豔紅,暈與蒂的顏不同,猶如糖膏上綴着糖梅,對比格外鮮明。

約莫是寒冷之故,兩枚蒂兒翹得高高的,足有第一節小指大小,昂然指天,微微顫動。光滑如象牙般的脂肌泛起大片嬌悚,連暈上都浮出一顆顆極小的渾圓凸起,分佈勻細,襯與極圓的暈形狀,非但不扎眼,反覺巧可愛,直教人想輕啄一口,用唾沫沾濕那糖膏畫成似的淺暈。

雪豔青的房其實不小,即使平躺於地,前仍積出厚厚兩大團,只是她肩寬身長,直與男子無異,在尋常女子身上份量十足的飽滿球,對她卻顯得玲瓏,但見尖翹,視覺上並不突出。

的雪豔青神自若,對她來説,失温可能是更麻煩的問題。耿照卻不能無動於衷,勉強定了定心神,伸手去解裙甲。

雪豔青本想閉口維持體力,誰知耿照動作猶豫,老半天也解不下,她冷得難受,索出言指點:“活…活釦在左後方…快些!”耿照戰戰兢兢解開裙甲,連濕透的紗裙一併褪下,高貴優雅的天羅香女王頓時一絲不掛,白皙的身軀就這麼裎在他面前,再無遮掩。

雪豔青與明棧雪,無論身形、相貌都無一絲相類:雪高大健美而明比例絕佳,明姑娘有張天香國的絕豔臉蛋,雪豔青則以優雅高貴的氣質取勝…但兩人的體均不約而同融合了肌線條與曼妙曲線,將“力”以“美”的形式完美詮釋。

便是膂力過人的染紅霞,又或骨架比東洲女子碩大的媚兒,都無這般明顯又毫不突兀的肌線條。明棧雪若是美麗而危險的雌豹,她師姐便是高傲的白鹿,一雙修長的玉腿蓄滿勁道,彷彿隨時會爆發。

她腿心覆滿烏黑卷茸,蔓至平坦的小腹,看得出經悉心修剪,並不顯雜蕪,這樣的一絲不苟反倒加倍誘人,讓人更想撥開茂密芳草,一探香幽。耿照不敢多看,將甲堆置一旁,又聽雪豔青道:“我…我甲裏刻…刻得有字,你…不許窺看。”耿照聽得發愣:“你的身子可看,卻不能看甲?再説了,人家本不知甲裏有字,這下都知道啦!真不讓看,何必要説?”搖頭道:“不是我的東西,我不會看。”雪豔青似放下心來,又道:“你…你把衣衫褪下。”耿照面上一紅,隨即醒悟:“是了,褪下鐵甲不夠,還須衣布保暖。”暗罵自己心,趕緊將外衫除下,將她裹了起來。要在平時,他的衣衫能將寶寶錦兒由頭到腳裹成一隻腴美的香粽子,誰知到了雪豔青的身上,小腿還出老半截,她縮起兩隻腳掌側身併攏,仍不止顫。

耿照本想生火讓她烤乾身子,無奈岸邊的木甚,火折又被浸濕,忽聽雪豔青道:“你把裏外衣褲都了。”雖是命令的語氣,口吻並不凌人,令人難生惡。耿照忍不住皺眉:“你不顧男女之防,我還擔心把持不住。怎麼天羅香裏是用直腸子做為選門主的標準麼?”見她裹衣瑟縮,想起當夜在蓮覺寺穀倉明棧雪也是這般模樣,沒來由地親近起來,頓覺有趣:“她倆明明一點兒都不像,但不知怎的,又覺得相像得不得了。”苦笑:“好罷,我去旁邊樹叢裏,將衣衫都給你,再想法子給你生火取暖。”雪豔青呆了一呆,蹙眉道:“你…去樹叢裏幹什麼?我又不要衣服。”身上的水漬浸透外衣,漸不能抵擋風寒,催促道:“你將衣服褪了,給我取暖。待下半夜內力恢復兩三成,我便能自行運功禦寒啦。”耿照強忍着想糾正她的衝動除靴褪衣,片刻還是忍不住回頭:“你這麼坦白,難道不怕遇見趁人之危的壞人?或者你也只是存心試探我?”雪豔青經他一説,這才出恍然之,聽到最末一句又皺起了眉頭:“坦白有甚不好?做人不應該坦白麼?我從不試探人的,有什麼便説什麼。”難得出一絲不快。耿照哭笑不得,言談間倒是暫時忘記尷尬,轉眼光,出一身黝黑結實的肌

雪豔青與他貼面相擁,肌膚濕涼涼得像是含水晶,觸更添膩滑。兩人裹着乾的內衫,雪豔青尖的雙貼緊他的膛,果如先前所預料,極富彈的結實肌又厚又腴,如擁一大團的滑韌魚膠,偏生膚若融脂,指尖一掐便陷入肌裏,這又非頂級的魚膠可比了。

耿照摟着她柔軟噴香的體,只覺前兩枚堅硬的蓓蕾一徑廝磨,更襯得她質絕佳,儘管全身都是強而有力的肌束,只這一處怎麼練也練不硬,形狀、觸都是一等一的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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