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朒體再無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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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腹間一段全被雷勁所毀,衣襟大敞,的確是販夫走卒的模樣,趕緊在吊簾邊褪個光,出一身黝黑結實的肌。符赤錦不敢多瞧,手掌輕按着雪膩酥,心兒怦怦直跳:“我…我是怎麼啦?這…有什麼好怕的?”眼見耿照過來,更加心慌意亂,急中生智,又嚷道:“你…你去船舷邊掏水洗洗,我怕汗的味兒。”他有些不好意思,訥訥抓頭:“好,符姑…我去去就回。”掩着下身掀簾而出。時過晌午,影漸斜,早的江水還冷得緊。所幸這一段江平緩,也沒有其他舟楫往來,他掬水將身子洗淨,元功所至,居然一點也不覺得寒冷。

衝淋一陣,從孔中出熱氣將水珠蒸散,連抹身的巾帕也不用。耿照低頭審視雙手,與化驪珠融合似乎改變了些什麼,他自己還説不上來,但必定是十分驚人的轉變。

正要掀開弔簾鑽入,風吹簾晃,卻見艙裏的符赤錦揪着外衣襟口,濃睫垂顫,罕見地出不知所措的神情,這才會過意來:“原來她竟是如此害怕!”定了定神,掀簾而入。符赤錦一見他來,捏着襟口的小手一時忘了放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你洗好了,那…換我洗啦!”翹起肥美的雪往艙口爬去。耿照卻不讓路,艙裏不容起身而立,他直的高跪着,一雙亮的眼睛緊盯着她。

“我要你。”他對她説,腿間的怒龍高高昂起,巨碩翹硬的程度令女郎略顯退縮。他握着她的小手,一邊渡入真氣,一邊導引她柔膩的掌心,合握住滾燙猙獰的龍杵。

“好…好大!”女郎輕輕嘆息着,彷彿不敢置信。

“我為你洗淨了。”少年的語聲温柔平和,卻帶着居高臨下、不可動搖的堅定:“含着它。”符赤錦面上一紅,支起大腿跪坐着,乖順地低頭,輕啜紫紅的膨大鈍尖。

她的嘴巴很小,就算張開也只能噙着半顆龍首,丁香顆兒似的細小舌尖卻十分靈活,連菇的傘狀褶縫都一一舐過,無比舒。符赤錦得咂咂有聲,津唾從大張的小嘴邊淌了下來,將沾得晶晶亮亮的。

直到耿照輕輕推開她的肩頭,她才像是突然醒過來似的低頭跪坐,模樣雖十分乖順,卻與方才忘情的豔麗女子判若兩人。耿照卻不容她再退縮“唰!”一聲剝開她的衣襟,符赤錦外衣底下一絲不掛,雪白噴香的腿間早已氾濫成災,連烏黑濃密的卷茸都濕成一片。

兩人沉默相對,艙裏只餘彼此濃重的呼,驀地纏滾倒在艙板上,四緊貼、用力,濃濃的慾如熔岩噴濺,一發不可收拾。

符赤錦容貌豔麗、肌膚柔美,小腿脛又細又長,白中透着酥紅的玉趾更是妍麗誘人,然而在歡時,所有的注意力卻全被那雙傲人的碩大綿所攫,無有例外。

她的質無比細軟,但量委實太大,堆雪似積在她小小的肋之上,仍是美四溢的兩大團,攤圓後的廓直覆至脅下,隨手一抓便是一大把,觸黏糯如蒸軟的香糕,卻更加彈手。

耿照一抓便捨不得放,用手掌掐出兩座尖巨大的饅頭山,恣意。符赤錦忘情呻着,艙裏迴盪着兩人濃重的噴息,裎的身體幾乎是纏在一起的,不住啃吻、齧咬着對方,無休無止,完全沒有開口説話的餘裕。

耿照幾乎沒什麼前戲,就着硬疼的怒龍深深嵌入了她。她的泌潤十分豐富,原以為體香帶着一抹幽幽甜,水也該是黏厚漿滑、散發出強烈的蘭麝濃香才是,誰知符赤錦的汁卻十分清澈乾,一動情便是大把大把淅瀝瀝的淌着。

耿照才動幾下,忽覺股間濕淋淋的一片,水滴答滴答地在艙板上匯成了小小一窪,踩得水珠四濺,卻沒有騷氣味,聞起來清洌芳香,十分催情。

問之下,才知她已小丟了一回,不過耿照自己也不好受。符赤錦的玉門形狀特異,小陰非是縐折豐富的兩片幼藻葉,而是小小的一圈褶,形狀既似兩端尖尖的棗核,又像一片細緻小巧的鳳眼糕。杵尖沾着擠而入時,便只一個“刮”字可以形容--鳳眼糕似的小圈圈刮過了的杵尖,擦刮着夾緊杵莖。

直到全盡沒、進進出出之際還刮,怎麼也想不到如此肥潤膩白的沃腴腿間,竟是這麼個緊窄的小,美得人魂飛天外。

“你…好大!哈…哈…”她動葫,細直的小腿脛在他迭,美得扳平了腳趾,雪被撞擊得前後甩動,雙臂卻高舉過頂,頻頻揪抓着。

這個姿勢盡顯她曲線之美,只覺極大而肢極細,分外媚人。

“不是我大,”耿照揮汗聳,咬着她的耳珠笑道:“是寶寶錦兒太小啦!忒大的脯,卻有個小。”符赤錦一聽他喚“寶寶錦兒”膣裏不搐,差點將他榨了出來。

“我、我…哈…哈…小時候常騎…騎小馬…”她嬌嬌地承受着男子的猛烈,一邊息,一邊道:“人家説兒小,是騎…騎馬騎的…哈、哈…”

“這我可不知道。”耿照着那雙傲人的雪白瓜,笑道:“但五里鋪頭一回見,你一路死命的追,我便知道寶寶錦兒是匹好馬!”

“你…你壞!”她被得媚眼如絲,忽然壞壞一笑,息着膩聲道:“你…你頭一回見我…哈…哈…便想騎…騎寶寶錦兒麼?啊、啊---!”耿照笑道:“是啊!我頭一回見你,心裏便有壞念頭。我還記得你打了我一掌,今兒正好報仇。”抄起她的膝彎一陣猛攻。符赤錦高將至,反倒説不出話來“啊”的一徑叫着,短急促,宛若母獸,與耿照搶着自己的一雙綿又捏又猶不盡興,雙手捧起仰頭一湊,細如編貝的皓齒竟咬住了,只差一些便要銜住翹起的尖。

“到…到了、到了、到啦…啊啊---!”她早一步攀上高峯,美得死去活來,耿照卻還差一點,捧着她的雪白肥狠狠挑刺,濕透的緊窄美裏“唧唧”作響,每下都靡無比的水聲,彷彿攪着一管漿。

符赤錦捱不住了,並起膝蓋拼命掙扎,葫一絞一扭的,腿心裏的小圈圈也緊夾着隨之絞扭。

耿照再難撐持,痛痛快快地了給她。滾燙的陽噴出馬眼,覺卻與從前不太一樣,耿照腹間一熱,正是化驪珠隱沒處,卻見身下的雪潤玉人搐起來,彷彿濃燙壞了她。

他按心訣逆運行氣,將真氣壓縮成一點,種入她的丹田之中,發現在子宮內早有一枚極其細小的丹核存在,質地之堅、濃縮之純,不遜於碧火神功所生,這是先前所沒有的。

渡入其中的真氣反被丹核所收,成為陽丹的一部份。耿照心想:“既然陽丹自成,就不用再造第二枚。以後只要使之壯大即可。”符赤錦兀自沉浸於身體的歡愉之中,起伏劇烈的肌上香汗淋漓。

還未回神,似已有所,心滿意足地輕撫着雪潤肚皮,面頰一片嬌紅。奇怪的是,即使媾無比烈、宛若搏命,兩人的氣力都恢復得很快,當然,濃烈的慾也是。耿照毋須再定時為她補充真氣,符赤錦的臉也越來越紅潤。

在太陽下山之前,兩人共做了四次之多,符赤錦體內陽丹大略成形,歡只是加快積累而已,到後來純是為了追求體之樂,耿照每回都在她體內,未必全按結丹的步驟施為。

符赤錦心知肚明,卻也不揭破。短短的過晌貪歡,兩人已是情狀親暱,體再無隔閡,不去觸及對方的心事,看來便似一對濃情愛侶。耿照偶爾擔心嶽宸風會追來,轉念又想:連自己都不知究竟漂到了何地,嶽某某縱有三頭六臂,卻往哪裏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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