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耿照聽一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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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濕淋淋的髮梢貼着額鬢,整個人像從水裏撈起似的,白膩的雪肌珠光幽映,姣美的瓣無甚血

兩人四掌甫分,明棧雪的身子酥軟軟地一斜,耿照忙趨前攬住,才發現自己周身真氣暢旺,於四肢百骸中轉自如,經脈再無異狀,顯已平安度過無比兇險的三關心魔。

見她虛耗如此,不又憐又愧,又是心疼,俯首低道:“都是我不好,連累了明姑娘。有沒有什麼法子…能助你恢復得快些?”明棧雪小臉一熱,蒼白的雪靨飛上兩抹淡淡酥紅,咬着玉瞪了他一眼,低聲恨道:“哪壺不開提哪壺!

普天之下,還有什麼比碧火神功更厲害的回覆心訣?你不怕驚動外頭的兩名煞星,我…我可捱不住折騰。”驀地大羞起來,心有不甘,又重重擰了他大腿一把。她虛乏無力,這一下自是不怎麼疼痛,可耿照想起她體質極是,兼且元陰松,饒是閨閣教養良好,又頗有女兒矜持,每回歡好總頂不住一輪猛攻,咬緊的貝齒稍一失守,終是叫得如訴如泣,無比動情。

一時遐思翩聯,渾身發熱,不由得束緊雙臂,低頭以相就。明棧雪無力推拒“嚶”的一聲仰起頭,柔軟的瓣旋即為少年所攫。

兩人吻得濕滑温膩,舌尖纏如舐糖,竟是片刻難分。她香汗浸透薄衫,渾身曲線畢、玲瓏浮突,隔着濕衣入手,只覺肌膚又滑又膩如敷細粉,又熱得灼人,懷腋間的香澤被體温一蒸,幽甜濡沁,如麝如蘭。

耿照銜着她嬌軟的朱,一手摟着玉人渾圓的香肩,直要將這團温香軟玉碎在懷裏,另一手卻去解她的纏。情急之下解不開索,索用力扯斷“啪!”一聲輕響,數匝纏鬆了開來,裙裳下襬微微捋起,扯開的襟之間出兩條結實修長的玉腿,以及白膩噴香的腿處那一抹烏卷細茸…

明棧雪急了,死死夾住探入裙裏的糙魔手,無奈腿間肌膚汗濕滑膩,什麼也夾不住,反將他的指掌濡得温黏一片,一下便被突入了那團烘熱嬌軟的地“唧!”的一聲漿滑湧,指尖剝開肥如蘭葉厚藻的曲折,扣着蛤頂的小荳蔻長驅直入。

“嗚…不、不行!”她嬌軀一僵、蛇拱起,小手死死抓住他鑄鐵一般的手腕,咬眯眼的模樣楚楚可憐,猶如一頭濕斂耳的無助小貓。

“不行…我…捱不住,會…會叫的…”耿照耳蝸子裏着她呻似的温熱吐息,慾念發,腿間的怒龍陡地彎翹昂起、硬如鐵鑄,不住地上下彈動,竟是隱隱生疼,靈台卻如電閃般掠過一絲清明,心中一凜:“胡塗!

鬼王與那聶冥途皆是一高手,彌勒腹中若有人歡好取樂,豈能瞞過他二人的耳目?”低頭只見得明棧雪嬌細細,堅飽滿的雙峯劇烈起伏,每一下都更溢出衣襟些許,如一雙蹦跳出的渾圓雪兔。

濕發貼鬢、黏青絲,説不出的狼狽悽豔。他不由得心疼起來,連忙縮手,柔聲歉道:“我…明姑娘,都是我不好,你別惱我。”

“方才惱了,現下不惱。”明棧雪過氣來,嘻嘻一笑,忽見他右掌濕淋淋的,似從水缸中掬出一把芳洌甘泉,掌緣兀自墜着清澈透明的水珠,滴答有聲。越往向上瞧,汁水越見滑膩,如裹薄漿。到了指尖處,已荔漿似的滿滿沾着一小團。

汗水斷無如此醇厚、如攪稀般的手,唯有膣中花漿使得。她大羞起來,忙捉他的手摁下,咬低道:“快拿開!髒…髒也髒死了。你做的好事!”皓腕一緊,反被耿照拿住,一股綿密的碧火真氣自脈門間透入體內。

她二人內息同源、絕不相斥,真氣一瞬間走遍全身,明棧雪神大振,通明轉化訣隨之發動,失的體力真氣開始回覆。

“你為我做了這麼多,讓我還你一些。”耿照將她攬在懷裏,柔情忽動,將握着她腕子的濕漉右掌舉至鼻端,笑道:“從你身上來的,一點兒也不髒。對我來説,這是世上最最甜美、最最芳香的氣味,怎麼嘗也嘗不夠。”明棧雪得他真氣相助,雪靨上終於有了一絲血,雙頰酡紅,如染桃櫻,閉目偎入他的頸窩裏,細聲道:“好好一個老實人,怎地學了這般舌?”揚起左手輕輕打了他大腿一記,便似搔癢一般,彷彿還怕打疼了他。耿照低聲道:“明姑娘,我説的都是真心話,可不是故意討好你。”正賭咒,明棧雪雙手一合,將他的右掌輕抱入深深的間,閉目微笑:“別亂説話,我信你。待我身子大好了,再教你…再教你嘗得夠夠的,好不?”説到後來聲如蚊蚋,幾不可聞,只餘頷下一團温香烘熱。耿照口怦撞,面上一紅,心底似有一股暖淌過,雙臂微微束緊,半晌才點了點頭。

“嗯。”兩人相擁而坐,一同望出覘孔,卻見大殿中陰宿冥思索片刻,撫着白骨扶手沉道:“我見那青袍書生不是胡塗人,垂死之際仍得手的,必是救命之物。莫非…是狼首的--”聶冥途揮手打斷了他,冷笑道:“就算得手,難道立時便能救命?説到了底,此人乃是天生的貪婪,死到臨頭,仍舊是貪。

“我爬到他身前,一把揪起他的頂髻,冷笑着對他説:“你不容易啊,都到了這份上,還舍不下這些。”他摔得只剩一口氣了,滿頭滿臉都是血,呼都吐出血唾沫子來,勉強開口道:“我…死…妖刀…你…什麼…都沒…””老人嘆了口氣,忽又冷笑起來。

“命懸一線時,你看人、看事,還能不能如此犀利準確?我是在這殺千刀的狗和尚廟裏待到了第十個年頭,才終於承認自己並不如他。

我,當年卻輸給了一個二十啷噹的年輕人,那時我一點兒也沒察覺。

“為睹你那死鬼師傅的壓箱寶,我千里追蹤,專程趕到蓮覺寺,決計不能空手而回…

一想起衞青營那妖刀附體的殺神之威,想起號令天下的大能,便再也下不了殺手。

“我剝去他喉管上的皮,掐着血膩膩的肌束筋,笑道:“你若快招來,我便給你個痛快。

集惡道的苦刑號稱森羅大千,此地縱無刑具,也能試上百八十種。識相的話,你也少受點零碎苦頭。””耿照聽得一陣哆嗦,縮頸了口唾沫,只覺頷下刺癢微疼,渾身發。陰宿冥笑道:“這“簫聲咽”的苦刑十分難當,剝皮挑筋、掐束息,教人痛不生,偏又無損於聲帶,便是在用刑之際,當者仍能説話哀嚎。狼首痛下殺着,想必是無有不招,盡得其秘了?”

“看來,你師傅真是什麼都沒跟你説。”聶冥途冷哼道:“那書生硬氣得很,雖是慘叫不絕,卻足足支持了一刻有餘,一也沒吭。老子火了,隨手捏斷他一條肋骨,正要來個“彈琵琶”時,忽聽一把蒼老的聲音道:“阿彌陀佛!施主擅動無名,於緣起中造業,於緣起中受報,無盡輪迴,何其虛妄!”

“我雖無南冥惡佛“殺盡比丘”的誓言,平生也沒少殺了囉裏囉唆的禿驢,轉身一爪,誰知竟爾落空。

回頭才見那兩名年輕人滑出一丈開外,兩人均盤膝而坐、五心朝天,一名灰袍老僧抵着他倆背門,三人頭頂白霧氤氲,已至療傷的緊要關頭。”聶冥途會過無數高手,那灰袍老僧動作之快,實是平生僅見,就算聶冥途全盛之際,也明白自己絕無勝算,一時惡膽橫生:“不趁此時殺之,哪天再撞着這名鼠衣禿驢,豈非便是老子的末?”伸手往地面一撐,凌空探爪,徑朝灰衣老僧的天靈蓋落!運功療傷最忌橫遭驚擾,輕則入魔走火,重則施受雙亡,耿照聽他一説,不由得心頭火起:“這人真是壞得無可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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