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一徑閉眼狠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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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耿照輕輕吐出一口濁氣,渾身上下無不舒暢,所有孔似乎都變得更纖細靈,一點也沒有合後疲力竭的覺,被箍在温濕裏的杵莖依舊堅硬無比,似比歡前更有力。

他張開眼睛,見明棧雪正睜着一雙妙目,笑地凝望自己,彤紅未褪的雪白嬌靨汗津津的,紊亂的髮絲被汗水黏在口邊,雖是風狂雨驟後的悽媚模樣,卻無一絲狼狽嬌疲,肌膚隱隱煥發質輝暈,光瑩然。

自識得她以來,當以此刻最為美麗。耿照看得怦然心痛,怒龍又更脹大些個,一跳一跳的火勁人。明棧雪猝不及防,着柳嬌嗚一聲,紅着臉啐道:“壞…壞東西!”咬着狠狠瞪他一眼,卻掩不住眼角眉梢的幽怨羞意。

耿照摟着她,撫摸她光滑濕潤的赤美背,皺着眉頭出一絲茫然惑,片刻才道:“這…便是碧火神功的雙修法麼?怎麼我…沒…”搖了搖頭,似覺此問荒誕,難以出口。

明棧雪把臉藏在他的頸畔,也環着他結實的背肌,閉目輕笑:“你想説的是“怎麼我沒出”是嗎?男女之,所結的是胎,是真正的胎兒,胎固然也有先天胎息,但汲取不易,百中只能汲取一二。

因此採補之術只是末,功法稍一不純,弊病叢生,萬萬比不上道門正宗的雙修法。”耿照喃喃道:“採補…也與胎有關麼?”明棧雪笑道:“男女合同登極樂,陰陽相濟,便生元胎。但元胎是“氣”之至純,沒有形體,須得男女兩媾合,才能化生胎兒。採補便是應用這個道理,盜取元胎已成、胎未生時,所產生的先天滋補之氣。”男女之結成胎,男陰女陽卻結成元胎。女子修練採補之術,必須讓男子在體內水,而男子採補則多尋黃花閨女。這是由於‮女處‬未曾有孕,初次高之時生命自求延續,釋放的女陰最為濃厚。

等到女子多行房事,身體便視媾為常態,所出或不如第一次那樣純。耿照明白過來,忍不住微笑:“我以為男女雙修,都要…出來才算了事。”明棧雪笑道:“都知道你海量汪涵、腹容甚深,一逮到機會,便拿出來説嘴。”耿照見不到她的神情,嗅到她如蘭香息噴在頸窩裏,濕濕熱熱的又有些酥癢,聲音卻有一絲狡黠,想起晨間“你每回都讓女子出許多”的對話,不大窘,隱約有股挑逗似的心癢,慾火漸漸復燃。明棧雪這口舌之快逞得不久“噫”的一聲抱着他的頸子簌簌發抖。

原來是花徑裏的硬巨物竟又漲大了些許,已緊湊得不能再緊的小兒硬生生受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裝下的,只覺那陽物貼已極,彷彿連傘狀的菇、杵身上暴起的青筋等都能清晰受,大小形狀,縐折突起,無不歷歷。

耿照輕輕‮摩撫‬着她的股,雖然雪肌柔、膚觸細滑,但那渾圓美好的的形狀卻是由一團團的結實肌所組成,硬而極富彈

她稍稍使力,即使是身不由己的搐痙攣,渾圓的瓣一緊,中央便陷下小小一凹,上股間的肌糾束成團,變成圓中帶角的奇妙形狀。

他用手指受着她身體的美妙變化,撫得明棧雪輕輕發顫,宛若受傷的兔子,鼻端輕促着愉悦而又柔弱無助的嬌嬌哼響。真奇妙啊!耿照心中忍不住想,如此強悍的肌以及如此的身體,怎能同在一名女子身上?

“你這樣的身子…很辛苦吧?”這話説得沒頭沒腦,但不知怎地明棧雪卻聽得明白,閉目微笑。

“是啊,所以我很討厭男人,討厭…同男人歡好。若不是為了碧火神功,我絕不讓世間任何一個男人,再碰一碰我!”明明是狠烈烈的絕決話語,被她息似的説得嬌軟無力,宛若歡好時的垂死呻一般,耿照非但不覺情冷,除了一絲莫名的憐惜之外,反而更加慾火高漲,緩緩搖動股,極輕、極慢,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黑夜之中,那平靜起伏的海面。他心中還有一絲疑慮。

“若我了出來…”他用鼻尖磨蹭着她的頸背,試圖從嬌的頸肌裏刨出發細柔的苜蓿香。

“是不是就不好了?對修練碧火神功,會有什麼影響麼?”明棧雪縮着頸子咯咯輕笑,不知是被呵癢了還是覺得有趣,息片刻,突然微向後仰,一隻修長藕臂探入股間,冷不防地捉住耿照的陰囊。

“男人一出,便是消耗。”要害失陷,他“唔”的一聲呲牙咧嘴,出痛苦之。明棧雪卻咯咯直笑,杏眼滴溜溜地一轉,滿臉都是促狹:“得點滴不剩,把這兒都掏癟了,折你幾年陽壽!臭男人!”她定定地望着他,容嬌豔滴。

“你…又想要了,是不是?”耿照點了點頭。明棧雪輕嘆一聲,拉過榻席上狼籍一團的烏黑尼衣,從內袋裏取出那隻掐金小盒,捏起那枚暗紅的赤火丹喂入他口中,自己也服了另一枚碧琉燒煉似的青璃丹。二度合修,明棧雪已毋須以女上男下的“兔毫”姿勢,扮演引導他周身和諧、遁入虛靜的角,兩人保持貼面相擁、跨腿跪坐的“鶴頸”之姿,明棧雪持續搖動雪,耿照向上聳,很快便雙雙進入虛靜之境。

烈卻富含韻律的媾持續了半個時辰,在青璃赤火丹的藥效催動之下,兩人以合處為中心,沸滾的火丹於其中翻騰鼓脹,在攀上巔峯的一瞬間,極極純的元胎之氣才被二人分別收。

這次行功的時間比前一次更長,但耿照通體舒暢,絲毫不覺疲累。睜開眼睛,才發現全身孔大開,將兩人裹入一團蒸騰的薄薄霧絲,房內飄散着清香藥氣,猶如仙境。

“明姑娘…”甫一開口,上忽覺一陣温膩,明棧雪伸指止住了他的話語,摟着他的脖子躺了下來,兩條修長白皙的無瑕玉腿纏着他的,輕聲道:“練這碧火功對身子大是有益,越練神越好,你我若不出…

出了來,折騰一一夜也不會想歇息。過猶不及,一樣是不好。我們現下不練啦,不許你再運用心訣遁入虛靜,要痛痛快快的出來,今晚…才能好好休息。”她閉着眼睛説,面上羞意宛然,説不出的動人。耿照再也控制不住,正要大聳大時,明棧雪突然睜開眼睛,出狡黠的嫵媚笑容,抱着他的頸子輕輕一吻,看似曲意合,卻是乘勢湊近耳畔:“我們有言在先,須坦白合作,我也不來騙你。你出後,我可要拿來採補,莫要費啦。”慾火熊熊,哪裏還管這些?耿照抄起她的膝彎,將她兩膝壓在上,壓得她兩腿仰天大開,間的結實腿筋繃得緊緊的,雪白的腿心裏隆起一隻貝似的肥美外陰,早已是汁水淋漓,厚藻似的小陰一顫一顫地開歙,小嘴似的吐着濕熱温息。耿照扶着莖一底,鈍尖剝開縐折豐富的“噗!”一聲狠狠貫入,直沒至底!他端着明棧雪的身子奮力,將雪抬離榻面,風風火火地一陣狠犁,得一抹荔漿似的透明濃汁淌下外陰,淌過菊門,下股溝。

明棧雪的泌潤豐富,水的量既多又清澈,氣味濃郁如透微腐的厚蘭葉,靡催情,但無論怎麼用力,總不會摩擦成不透明的漿狀。

而是像勾了薄芡的新鮮荔漿。耿照慾火騰騰,連把玩她那雙絕頂美的時間也沒有,一徑閉眼狠,除了她急遽的息聲外,最大的刺便是逐漸瀰漫開來的蘭麝氣味,還有下體處越來越濕、彷彿在水裏似的奇異覺,不覺一凜:“她…怎地這麼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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