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半點遲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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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上上下下的紫龍不住顫動。彷彿知道這樣的觸比不上口裏喉間,明棧雪濃睫輕顫,垂着粉頸張開小嘴,撐圓的兩瓣櫻觸着杵尖,一邊輕點一邊啜含…“唔…”耿照只覺自己即將爆炸,眼耳之中灼熱得幾迸血,低聲道:“快給我!我要…我要狠狠的你…快!”柔順的明棧雪持續用雙摩擦着,約莫是間快美難抑,手指已忍不住輕捻着脹紅膨大的蒂,萬般艱難地嬌道:“還…還沒!還不到時…呀!”一聲短促驚呼,已被耿照架翻在地,雙腳大開,不住息。

耿照抄起她的膝彎,壓得她兩膝抵肩,兩條筆直的修長玉腿仰天屈起,紅潤潤的陰户毫無遮掩地暴出來,肥美濕潤、縐折豐富的兩瓣藻狀脹紅如蘭,像小嘴一樣不住開歙,縫間淌出一道清澈細,直至股間。

他十指壓上榻席,手掌卻伸到她的肩腋之下,牢牢架開她的手腳,怒龍抵着縫狠狠貫入“唧!”一聲擠得汁水如注,直沒至底!明棧雪“啊”的短短一嚎,旋即沒了聲響,只能張大小嘴瓣劇顫,承受着男子如狂風暴雨一般的猛烈送!

耿照死命地,彷彿殺紅了眼,口中迸出野獸般的嘶吼“啪啪啪啪”的擊聲迴盪在南之天間裏,無休無止,還有送間絕不中斷的唧唧水聲。

明棧雪雙手下意識地作揪被狀,虛空中卻什麼也抓不到,苦悶地亂搖螓首,蹙着眉頭,發出窒息般的“嗚”嬌,充滿漿狀愛膣中卻全然不覺泥濘,鱆管似的壁瘋狂掐擠着,令每一記都比前度更加辛苦艱難,卻偏又帶來無與倫比的快

與嬌弱無助的外表全不相稱,她那如牝豹般強而有力的結實體被喚起了野本能,要與狂暴的入侵者同歸於盡--高即將到來的瞬間,她忽然睜開濛的如絲媚眼,雙手食指奮起餘力往耿照身上一點,一股靈靈的痛楚掠過他的背脊,彷彿脊柱被人活生生出一般。

疼痛一現而隱,耿照卻趴倒在她飽滿汗濕的雪上,渾身劇汗被風一吹,不住打了個寒顫,口便是失神前所記得的最後一句:“還…還不到時候…”這才清醒過來,心中有愧,撐起上半身低道:“我…壞事了,是麼?還…還不到時候,我卻…”明棧雪輕不休,勉力伸出玉手,顫抖着為他抹去臉上的汗水,兀自咬着發白的嘴與痙攣不止的身子,以及那瘋人似的膣中快美相抗,望着他的眼神卻是愛憐橫溢。

“傻…傻瓜!當你再也忍不住,就是正確的時刻啦。你做得很好,我…我現下滿心裏都是你,我很歡喜…你呢?”耿照伸手撫摸她的臉龐,緊束着膣裏的杵身又硬又燙,又極舒服,但除了高張的慾念之外,心中似多了塊温温融融的地方,既想恣意採擷蹂躪身下的嬌美花朵,又想令她歡喜滿足,美得魂飛天外,不覺低聲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想讓你歡喜快意。你歡喜我,我很開心。”明棧雪滿意地點了點頭,緊迫至極的膣管中竟又酥顫着一夾“唧!”擠出一小注稀哩呼嚕的氣泡漿水,似是呼應着心頭一跳。連她自己也渾沒料到有此異狀,不羞紅了蒼白雪靨,嬌嬌含笑,柔聲道:“是時候啦。我們現在,終於可以開始修練碧火神功了。”***明棧雪着他搬開方几蒲團,讓耿照平躺在榻席上,自己卻着汗津津的雪白體屈膝跪立,修長的玉腿一跨,如騎馬般坐上他結實的間。

她握着裹滿膩白漿滑的龍杵,將鈍尖納入如鮮藻般厚酥潤、縐折豐富之處,就着潤澤,一點、一點進翻出肥美外陰的兩瓣。坐到底時,兩人均昂頸仰頭,顫着吐了口長氣。

“好…好緊湊…”杵莖被一團温熱軟緊束着,光是這個入的動作,已令明棧雪不住搐,膣中雖嬌無比,控制收縮的肌卻強而有力,如嬰兒握拳,一掐一掐地排拒着異物的入侵。耿照喃喃讚歎:“你裏頭…真是窄小得緊,像…像雞腸一般。”扶着女郎結實白皙的修長柳,便要拋聳起來。明棧雪兀自輕不休,還未從他的壯碩長裏全回過神,忽覺怒陽蠢蠢動,拱着絲滑般美背大叫一聲:“呀!”雙手死死掐握着他的膛,幾乎要掐出血痕來。咬牙一陣酥顫,半晌才勉力回口:“別…別!你那兒太…太大啦,我…有些吃不消。”按着平坦的小腹微蹙着眉,吃痛的表情如受傷的小動物一般,顫抖的喉音如訴如泣,令人血脈賁張。

從耿照的角度向上看,她的一雙豪如峯,沉甸甸的房下緣墜成了兩彎完美無瑕的正弧,圓得不可思議,就連立面的弧度也是曲線豐盈,如兩隻懸在前的半圓球,細膩的肌膚光潔如絲,光澤更突顯出圓的飽滿。

像這般碩大的量,直立時很難維持形狀。重量集中在下緣的結果,常會將上半部的脯弧線拉平,鎖骨下甚至微微肋。

而失去支撐的房則向下向外沉墜,將失去原有的尖。但明棧雪長年修習上乘武學,全身更無一絲餘贅,肌可比極富彈、百鍊如紙的頂級薄鋼,肩下至腋窩的兩束韌肌拉緊碩大的球,下緣墜得渾圓,上端仍保持着完美的弧線,如聳瓜實。

若非雙峯俱圓,於溝處微微擠溢着分開,原是連一絲外擴也無,拔尖翹之至,足令人失足死。耿照目眩神馳,雙掌輕託,只覺觸温綿細軟,卻不失緊緻。以指腹稍稍掐擠,微一鬆手,飽滿的廓又“蹦”地彈回原形。

他十指輕抓倏放,逗兔兒似的把玩着這對美,潰雪般的酥搖,尖昂起輕晃,細小的粉暈幾近於無,似風中搖枝吐寒的花蕾,分外惹憐。

“啊…”明棧雪的房極是,慌忙抓住他的腕子,咬着發出愉悦的呻,卻沒有阻止他的意思。片刻似是適應了腿心裏的長緊迫,緩緩搖動雪,濕潤的膣管猶如不合腳的靴袎兜裹着“啪滋、啪滋”的前後馳騁起來。

她雙膝着地,踮着腳尖用力,修長的腳掌泰半立起,玉顆似的姣美足趾壓上油黃榻席,塗了鮮紅蔻丹的指甲泛着珍珠潤澤,白皙的腳背透出淡淡青絡,關節處卻是酥膩的粉橘,嫺雅中自有一股説不出的豔。

那樣的美麗蒸騰着慾,宛若媾時的温熱汗澤。但耿照卻無法分心欣賞。明棧雪的動作像波一樣,輕緩卻極富節奏,鼓脹裂的莖被她折來颳去,在裹滿温黏的窄小團中翻攪着,一瞬間幾乎讓耿照產生錯覺,誤以為夾緊着怒龍的是那兩瓣瓤結累般的渾圓雪,鼓着一團團結實有力的肌,而非是柔的膣户。

“你…是頭一次演練碧火功,我…我來帶你…唔、唔…”她慢慢加快動作,雪一聳前後畫弧,‮套‬間從不曾停落。耿照只覺合處磨得發熱,杵上擦刮般的鋭利快湧至,才發現明棧雪並未坐在他身上。

而是以膝趾着地,雙手撐住他的手掌,懸空搖動股。這個動作極是費力,但她施展起來卻是滑潤如水,半點遲滯也無,繃緊的肌不斷在雪白的大腿、渾圓的瓣、細長的小腿間乍現倏隱,強健的肌力與嬌美體竟是毫不扞格,織成難以言喻的奇魅惑,猶如置身妖異繽紛的豔畫,濃厚慾在兩具汗濕的體間醖釀膨脹,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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