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口徑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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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了口饞涎,冷冷的問。

“只…只有我一個。”阿攣費盡力氣,才抑制住牙關劇烈的顫抖。

“那好。”那人轉身揮手:“其他四十八個男人,通通殺了!”

“等…等一下!”那人眯眼回頭,似覺不可思議,不笑了出來。

“你有什麼提議?”

“用…用我…”阿攣漸漸寧定下來,反倒説得清楚:“用我…我自己,來換所有的男人。”那人哈哈大笑。

“你已經是我的俎上了,我愛怎麼搞就怎麼搞,你要同我換什麼?”

“我。”阿攣冷靜的説。這句話嚇得藥兒魂飛魄散。

“你可以換到我。”(阿攣的回憶)東海道石溪縣,青苧村阿攣下定了決心。這決心與方才下山時的全然不同。死是一種決心,放棄尊嚴則是迥然相異的另一種。她猜想自己會飽受這些禽獸蹂躪,卻沒想到自己必須變成男人的玩物,還得主動去取悦他們。

她顫抖着走到男人身前,蹲下身子,那種細緻柔媚的身體律動是如此的美麗,以致男人忘記推倒施暴,片刻都移不開目光。

阿攣輕輕捉住男人腿間翹的硬物,笨拙地‮撫‬起來。她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更無技巧可言。

然而光看着她想努力討好的模樣,想象她一意討好的心思,便足以讓男人心滿意足的噴發出來。那人享受片刻,突然命令:“掏出來。”阿攣一聽這三個字,縱使早已抱着犧牲的決心,仍不俏臉飛紅,那股難以言喻的羞恥瞬間攫取了她,令她周身躁熱起來,股間夾着一絲温黏,笨拙地解開男子的褲,小手一探入襠裏,又嚇得立時出!那人怒道:“幹什麼?快掏出來!”阿攣嚅囁道:“好…好燙手…”猶豫片刻,鼓起勇氣,顫抖着將陽物捧了出來。那人的杵莖又細又長,彎得像燙灌飽的豬腸一般,下緣佈滿浮凸的青筋,通體紫紅,猶如一條猙獰虯昂的赤龍。

阿攣看着像怪物一般的彎杵,頓時手足無措。那人冷笑:“原來我換得的,只是一塊木頭!不知木頭能抵幾顆人頭?”阿攣不敢忤逆,小手捉住赤龍,包握着上下‮撫‬,只覺那杵身一點都不像是做的,又硬又燙。

褪去包皮之後,頂端的菇表面十分糙,佈滿無數鈍刺般的小小疣,摸久了頗為扎手,杵莖的觸卻光滑得多。她‮套‬一陣,忽聽那人命令道:“含住它!”阿攣難以會意,一時想不到此物竟能入口。

那人怒道:“用嘴!”這回阿攣聽懂了,不暈紅粉頰,憶起適才諸般手,不敢貿然將糙的龜頭噙入口中,唯恐刮破細的舌尖,想了一想,只得側着頭銜住龍身,用丁香小舌輕輕舐着。

那人御女無數,但無論是青樓的頭牌豔,抑或一時興起強暴溪邊浣紗的民女,從沒遇過這般吹笛也似、側頸相就的,見她低着一段粉藕似的雪白頸,兩片飽滿豐盈、線條姣美的櫻銜着赤龍杵,視覺上既新鮮又刺,再加上滑膩的小舌貓兒似的輕着,幾乎令他噴薄而出。他深呼幾口,突然睜眼大喝:“不是那裏!”抓着她豐潤的濃髮往上一提,硬把杵尖入小嘴裏!儘管他的陽物屬於細長一類,但對阿攣的櫻桃小口來説仍是太過巨碩,龜頭勉強進小半個,已被伊人的貝齒颳得疼痛。

阿攣被嗆得涕淚縱,幾乎咳暈過去,男子卻毫不憐惜,乘她劇咳間喉頭一陣搐,硬是進大半。阿攣舌底一咽,津忽然湧出。既然有個東西一直吐不出去,索咽至肚裏。

一時間喉管痙攣,竟將大半截赤龍杵緊往下。那人平生極愛凌女子的小嘴,以上欺下,最是踐踏尊嚴。

誰知濕暖的口腔驟然一緊,忽然變成鱆腹之管,如黏般掐緊啜。杵尖探得咽喉下滑的一處險坡,似,分外卡人,快美得一陣悚慄,忍不住噴發出來!

阿攣被濃嗆得劇烈顫抖,那人一拔怒杵,卻不稍停,息道:“給我抬…抬上去!”四名惡少歡呼一聲,抓住阿攣的四肢,猛地抬上廣場中央的一座木台。

那木台比門板再稍大一些,枱面染着一層赭紅醬,木質肌理間透出濃濃血臭,竟是村中屠户所用的剖殺台!

那人不愛在牀笫間辦事,這幾四出劫掠鄰村少女,便在此台上剝光了強暴,喚從人分壓四肢,六人大鍋同炒,被害少女莫不飽受凌辱,死前多受苦楚。

此際四人將奉命阿攣抬上了剖殺台,料想應同前例,其中一人忍不住一攫阿攣的房,掐得滿掌飽實,不笑:“這般尤物…”忽地臂下一涼,手肘之下已然分家,鮮血濺滿阿攣雪白滑膩的大脯。阿攣驚得呆了,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斷臂的惡少滿地打滾哀嚎,卻被主子一腳踢開。

那人將染滿鮮血的劍身往靴底一抹,嘶聲道:“將她的四肢扣起來!哪個再不規矩,地下便是榜樣!”眾惡少噤若寒蟬,另一人迅速補上前,四人利落地將阿攣的細腕、纖踝以鐵環鎖住,隨後遠遠退了開來。偌大的廣場中央,污穢血腥的剖殺台上,只剩下擁有雪豔嬌的絕獵物,無助地敞開秘徑,以及她那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的嗜血主人。

那人息着爬上阿攣的身體,一手一個,滿滿的攫住她嬌的玉,彷彿為了測試的柔軟程度,毫不憐惜地捏緊到幾近握拳的程度,又倏地開壓平。

阿攣淚滴狀的飽滿盈,就像是薄面袋子裏裝了大半袋的香甜水,站立時沉甸如瓜,躺下時綿柔軟滑,表面再勻上了一層薄薄的珍珠細粉,潤、膩、酥、滑、軟,五紛至沓來,滋味妙不可言,令人忍不住加重勁道,蹂躪再三。

阿攣被他得哀叫起來,初時痛得沁出薄汗,只覺雙幾被撕起,漸漸疼痛中隱約有一絲快尖偶被他糙的掌心一摩挲,更是舒服得拱起來,忍不住發出輕柔的鼻音。

那人的舌尖着她的雪白腋窩,微刺的幽甜汗味十分催情,一邊欣賞着她混雜了快與痛苦的扭動掙扎,一邊將手探至她腿心處,糙像磨石板一般的指觸,暴地劃過她黏的細小褶縫。

阿攣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剎時腦中一片空白,什麼犧牲、拯救、青苧村…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忽覺身體深處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與空虛,急需要什麼東西來填充完滿:滾燙的、堅硬的、彎曲的、鹹澀的,還有糙的…

火熱的念頭突然化成實體,電一般奔竄全身,她哆嗦嗦地一陣輕顫,黏閉的緊密花徑突然漏出一股漿,清泉般暈涼涼的噴出來,濺濕了雪白的股間。

那人其實也忍耐到了極限。他玩過的女子不下百人,風月手段極高,在這個姿容絕豔的女子身上還用不到萬一,便已難按耐。他噴息濃,毫無預警的擠進阿攣腿間,彎長滾燙的赤龍杵頂住涼膩的花徑口,用力往膣中一

阿攣覺異物擠迫至小門前,再加上四肢動彈不得,的椒飽受蹂躪,心慌慌的一陣酥麻,差點又丟了一回。

忽然巨物一貫,滾燙糙的彎杵長驅直入,未受開墾的細膣腔一瞬間被撐擠開來,每一寸都被硬物填滿,恣意擦刮,痛得她仰頭張開小嘴,柳猛地拱起,全身繃緊不住顫抖,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男子絲毫不給一點餘裕,赤龍一沒到底,立刻大力聳起來。黏閉的膣還不習慣異物侵入,口徑不開,每一都窒礙難行,拖得阿攣身子一沉,褶圈着硬杵被拉耷出一小截,旋又被頂得向前一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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