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涼涼嘴滣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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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漲,湖底十分渾濁,耿照勉力睜眼,徑朝橋下游去,突然間有人抱住他的,膚觸滑膩,不同於男子的肌硬實。耿照想也不想便將來人撈起,兩人一齊冒出水面。那名黃衣少女攀着他的脖頸,兩眼緊閉,不住嗆出水來。

約莫是湖水太冷,抑或傷後失温,少女兩腿纏着他的,顫抖的身子與他正面相貼,緊緊偎在一起。每一嗆咳,前兩團飽滿傲人、偏又温綿細軟的腴便抵着他一陣彈撞,滋味難以言喻。

耿照雖無歹心,身下卻尷尬萬分的有了反應。他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魯莽少年。前年十七歲生當天,辰字房的弟兄們一齊湊了份子錢,強押着他到山下最有名的煙花地“滿園”替他點了紅布花牆上掛牌的小閒姑娘。

在白影城裏,最多的就是鐵匠與軍丁,若無寨窯子發,早晚得要出亂子的,是以城規不弟子出入風月。

那些個鐵匠學徒每月領了錢,十之八九都要走一趟院。朱城山下的秦樓楚館也都做規矩生意,不幹什麼良為娼的勾當,算得上是安分守己。小閒姑娘的名兒裏雖有個“小”字,卻是二十五六歲的大姑娘,皮膚細白、雙峯飽滿,説話帶着好聽的南方調子,妝雖化得濃了些,樣貌倒美的。

這種掛得有牌的姑娘,學徒們等閒應酬不起,十幾二十個人硬湊了錢,才讓從不去煙花地的耿照“開開葷”小閒姑娘對他很好,服侍他沐浴,在澡盆裏用手就讓他出來了一回。初入時,耿照毫無經驗,不消片刻便丟盔棄甲,了個千里潰洪,小閒姑娘也不取笑,柔聲撫着,轉眼間讓他堅兵奮起,才又痛痛快快揮戈馳騁了一回。

耿照時時想念小閒姑娘,倒不只是她雪白柔軟的大脯,又或者腿間那股夾人的利勁兒,而是她温柔拍哄的低低語調。

“我故鄉有個弟弟,年紀與你差不多。”小閒姑娘對他説,鶴頸般的纖纖素手隨意比劃,笑裏有一絲淡淡的朦朧:“幾年沒見,也不知有沒有你這麼強健的體魄。小時候,老跟在我股後頭鼻涕呢!”此後耿照再也沒去過滿園,也很少跟着打鐵弟兄逛窯子,一方面是為了存錢寄回老家,另一方面也沒特別的想。偶爾生念,腦海裏浮現的卻不是雪白赤的誘人體,多半還是小閒姑娘那軟軟膩膩的南方調。

他原本採取立泳的姿態,兩足划水,雙手漂在水面避免下沉,頸側忽被少女冰涼的面頰與嘴一貼,兩團盈偎在前,頂上縱有煞星之危,腿間卻陡地起來。

彷彿為了抵抗湖水的冰寒,這一下還來得特別厲害,浸了水的襠間彎直翹硬,已到了微略發疼的境地。

他雙手不甚自由,還來不及挪挪身子冷靜頭腦,昂起的尖端一路排闥,隔着褲底薄布,就這麼淺淺的剝入一團異常温膩的脂裏。

湖水浸透褲布,幾近於無,微一頂觸,便可清楚覺外陰的形狀:那妙物開口平淺,如一隻小小的褶彌封,前緣層層迭迭,俱都軟膩滑潤,嬌非常。

頂端有一粒稍硬稍韌、如嬰兒指頭般的小物,起初略擋着花徑口,再擠進分許時,卻似又勾人。少女劇咳着,每一搐,那處便痙攣似的輕啄他一口,既像魚嘴又像蚌啜着前端最之處。

耿照畢竟血氣方剛,既勻不出手將她抱開,雙腳還得不停划水、保持浮力,蹬腿之際,每一下都頂入少女股間,撞得她彈起落下,腿心裏漸漸拱出一片温膩濕黏。

少女畏寒,忽有一顆雞蛋大小的圓鈍異物貼頂來,硬將薄薄的褲底一點一點擠入縫裏,頻頻觸着硬起的蒂兒,渾身倏如蟻走電竄,酥麻之餘,又覺燙人。

她凍得暈暈的,本能地坐緊取暖,顫着渾圓的翹一意湊。嗆咳片刻,已磨得耿照眼發麻,隱約有了一絲意。

“姑…姑娘!姑娘!”他強忍快美,低聲輕喚:“請…請稍挪下身子,在…在下恐…恐有冒犯…”黃衣少女突然大嗆起來,身子一搐,四肢勾纏着他,緊緻的大腿有着十八歲少女無以倫比的結實彈,腿肌一陣劇烈收縮,竟然反客為主,猛將侵入小半的滾燙鈍尖一夾,掐擠着迫了出去,隔着襠底在水中牽開一條微帶白濁的黏膩絲。

便只這麼一刮,耿照冷不防衝上頂峯,滾熱的濃漿噴薄而出,鈍尖往前一頂,滿滿湧溢在少女的腿心。少女“唔”的一聲昂起粉頸,死死摟着他的脖子,終被濃燙得甦醒過來,兩團飽滿堅的椒一陣彈搖,翹着櫻桃核般的尖硬蒂兒猛一壓摁,鼻音嬌膩卻又十分自然,毫無作偽諂媚。

耿照得厲害,片刻不停,又多又猛,彷彿全身力縮聚而出,白漿裏似有一粒粒細小硬珠,蜂擁着衝出馬眼時,每一下擦刮都略微疼痛、又極快美的受,實是平生未曾領略的滋味。

他心驚之餘,不着惱:“本城清譽,全都毀在我的手上!我平不好女,怎地竟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玷污了水月停軒的弟子!”心中隱有一絲難言的念,渾不似平時的自己。

這名黃衣少女,自然是黃纓了。巨漢無聲無息闖入水風涼榭時,採藍驚叫一聲,立時昏死過去,她卻是假裝暈厥伺機逃走。

但黃纓畢竟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女,趴在橋上給淋了大半個時辰,落水前已略為失温,一入冰冷湖中,馬上失去意識。

她嗆出最後兩口水,氣息漸漸平復,只是結實的體仍不停顫抖。耿照定了定神,帶她躲到橋墩殘柱旁,低聲道:“在下該死,還請姑娘恕罪。”黃纓已然醒了大半,只是凍得説不出話來,嚅囁道:“冷…好冷…”似覺腿心有些異樣的温熱,身體裏殘留着一絲羞人的餘韻,明明冷得全身發抖,面頰卻有些汗,心跳急促。

她不明所以,心中彷徨,益發偎緊眼前這名陌生的男子。忽聽頭頂轟隆一聲“柱子”猛被了上去--此間哪裏有什麼柱子?

兩人藏身之處,正是巨漢穿橋面的巨型石刀!橋面破孔探出一張鮮血披面的醜臉,巨漢睜着無神的眼瞳,揮刀徑往腳下砍落!(這傢伙…是瘋子!)為了追殺橋底兩人,居然毀壞自己站立的橋面,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耿照抱着黃纓潛入水中,猛向前遊。身後一陣暗推送,巨大的石刀倏然沒入水中,旋又被刀柄纏着的鐵鏈拉出水面。耿照心念一動,忙扭身向右遊開“唰!”石刀二度入水,盪開陣陣餘波,只差幾尺便要擊中二人!耿照不敢冒出水面,憑一口氣向岸邊遊,眼前突然一團氣泡骨碌碌竄升。

原來黃纓已吐盡肺中之氣,攀着他的兩隻小手一鬆,便要浮上。耿照趕緊拉住,黃纓掙扎起來,攪得氣泡翻湧,一股腦兒衝上湖面。

他急中生智,一把將黃纓拉回懷裏,低頭覆住她的嘴,將空氣度了過去--回過神時,才發現黃纓攀着他的脖頸,涼涼的嘴着他的,貪婪地汲取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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