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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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樹銀花,燈開如晝,仲身着女裝的走到人之間,隨波逐而去,在黑夜裏也摸不清自己的寓所在何方,走了一陣子之後。

也不知道王翰林家在那兒了,只好隨着人移動,一直來到一座高大的門牆外,兩腳痠軟,再也走不動了,暫時歇歇腳,同時看到園裏八仙過海的燈兒,巧的製作,上面游龍似的人物,令人嘖嘖稱奇。

在觀看院中的小樓,陽台上並排兒坐着兩位美人兒,生得真是粉臉朱、花容月貌。仲心想,真是桃花運不斷啊,才出了一個風窩,又見到了兩位天仙般的美女,如果能再將這二位美人到手,該當是多麼好豔福啊!

一想自己仍然穿着女子的衣服,走入內堂應當是無所顧忌,於是便偷偷往裏走去,這時卻被一位管家看到了,攔下問他説:“姑娘,這裏是我們家主人內眷的住所,你怎的跑進來了?”仲假裝着急的哭道:“這位大叔,小女子是跟着哥哥出來看燈的,卻被衝散了,我也不知道路就走了過來,有請大叔指點女子則個。”那管家聽他這麼一説,就帶着他去見夫人小姐再予定奪,仲見了夫人隨即乖巧的跪下叩了頭,先問明瞭這户人家姓羅。

接着也攀親帶故的説自己也姓羅。羅夫人看着她丫環般的打扮,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個主意留他在家裏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後,再派家人尋找他的哥哥,仲一聽,可真是喜從天降,連連向夫人小姐叩頭道謝不止。

這時夫人介紹了兩位小姐,一是女兒羅秀芬小姐,另一位則是外甥女于慧珠小姐,於小姐因為母親有些小恙,便起身謝過姨母,要回家去了。

臨行時還叫沈仲這個西貝姑娘到她家玩玩,並且説明了自己的住所,仲一一牢記在心,準備搞定此間的羅家小姐之後,再去於家來個得隴望蜀。

羅夫人又坐了一會兒,因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秀芬小姐則領着仲進入了閨房,又坐在房內談談笑笑一陣,仲乘機的捉住她的一隻玉手,調皮的説:“秀芬姐姐,你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啊,應該説花兒像你才對呀!”秀芬聽到她這般的誇讚自己,也是喜不自勝的嬌羞一笑説:“你也長得很美麗啊,可惜那雙腳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人的話,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仲乘勢的將她一抱,在她身上聞聞説:“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如果我是男人,應該不應該放過你啊?”秀芬回了身子,手指點着他的額角説:“騷丫頭,你是心動了呀?”停了停又説:“時候不早了,該睡了吧。”仲一聽,心裏已是樂開了花,秀芬小姐已經上牀睡了,仲也睡上牀,輕輕挨近她,秀芬小姐因為今天是元宵節,陪着母親多喝了幾杯酒,已是醉入夢鄉,仲將她輕輕摟着,一顆心卜卜的跳得厲害,可不是嗎,孤男寡女同牀共枕的睡在一塊兒,再加上温香暖玉抱個滿懷。

他可不是個柳下惠、坐懷不亂的魯男子,可真是一個改造過家當的偉丈夫呀,所以手腳先不規距起來,輕輕的解開秀英小姐的貼身褻衣,哎呀,新剝的雞頭,香暖猶如上酥!

磁石的反應是異,如今沈仲與羅秀英當然是異了,不過一個是睡了暫時失去反應,一個則是太興奮而加速了反應。

他的手撫摸着那滑柔細的肌膚,漸漸的進了那兩座高山,只覺得觸到手的,像是一團棉花,軟棉棉的。傳入鼻中的,則像是含苞蓓蕾,香噴噴的,樂得他不斷的摸。他的心快要跳出口來了,的熱血加速運行,慾火不斷的上升,使得小腹下的柱兒,昂頭高舉,已頂到她的身體了。

再輕輕的將她的褻褲了下來,秀芬小姐成為一位體橫陳的玉美人了,他也迅速的去衣物,光溜溜的貼着她的‮體玉‬,還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火熱鐵硬的柱,聞着她幽幽散發出來的醉人香氣,令人情願終生長住在這温柔鄉中。

將牀邊的燈重新挑亮,回頭望秀見芬小姐橫在牙牀上,幽林起伏、山高水,不就套起了陋室銘:山不在高、蕩魄則行。水不在深、蝕骨則靈,斯是‮體玉‬、維吾德香。於是又在秀芬嬌軀上下其手了。

稍帶酒氣的秀芬小姐,如今已是粉臉泛紅,醉態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鄉,而且還做着一場夢呢!

這時仲取了只花枕墊在她的玉下,再托起二條粉腿架在自己肩上,兩手握着她的豐,底下那話兒已經吻住那肥厚的門了。

藉着口涎的潤滑,不斷的暗中運力,硬進,只覺得那裏是緊、暖、香、幹、淺,五美俱全的極品陰户,肥漲飽滿,四周壁挾得人骨軟筋酥,受不了這種慾的刺,再一次強力的進攻,一個悶聲的“唧”彷彿裂布般的覺,那硬熱長的陽具,長驅直入之後,連一絲也沒留在後面。

秀芬隱約的覺得刺痛,還沒張開睡眼,已經到小肚子下方,被一長硬熱的兒緊着,哎呀!

那是真痛呢,有如一把刀割着粒兒,而那條鮮肥縫中,也出血來了,她還以為是睡夢中,不斷的輕輕哼着,細細的呻,突然那些痛苦過去了。

接着而來的便是透骨的舒暢,使人莫明其妙的產生一種求,想要更多的磨擦碰擊,一度放開的神經又再度的緊張起來,咦!深夜中那兒傳來的魚兒戲水聲啊?還挾雜着咕咕唧唧的聲,銀燈高挑,刺眼的亮光照着人眼兒也張不開來,濛中人影搖動,口上像給什麼東西壓着,連呼到困難,她緊握着粉拳,卻到全身無力,彷彿身體已不屬於她了。

又嘆息了一二聲,從眼角下來幾滴品瑩如玉的淚水來。他本想來個速戰速決,生米煮成飯後,便不怕她不依了,然而此刻的秀芬小姐像是無限委屈的哭了起來。

淚珠頻拋恰似一枝梨花帶雨,愈加令人憐愛,於是他發狂的吻着她的嘴,‮撫‬她的粉,低聲的訴説:“姐姐你實在是太美了,使我無法剋制住慾火啊,我那頑皮的活寶也不聽我的話,一頭便鑽入你的肥縫裏去,如今舒服些沒?”一面説一面又沒頭沒腦的送了數百下,秀芬小姐聽到這番話,從睡夢中驚醒,這是事實不是做夢,不由得芳心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兒來的野男人,穿着女子的衣服混進我家,還將自己清白之軀給姦污了。

今後那有臉再見人啊?秀芬小姐越想越氣,恨不得將身上這野男人碎身萬段,然後自己再上吊自盡,於是拼命喊叫:“哎呀,來人呀,採花賊呀…”仲一聽,敢情這位小姐驚怕得發了狂,再叫下去保準要出人命了。

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將她緊緊摟着,誠惶誠恐的央求着她説:“小生是蘇州沈仲,姐姐你可惜我對你一見鍾情,如今緣證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負義之人,只要姐姐不棄,仲情願終生在你腿彎子裏打轉服侍你,鞠躬盡粹,死而後已。”正在掙扎的小姐一聽到沈仲三個字便靜了下來,水汪汪的媚眼兒,深深的注視着眼前的人兒,果然長得俊美。

然而他又想到了沈仲是今年新科解元郎,聽説人長的俊俏,文才也出眾,看到這個偷香竊玉之輩,就不想信他是個知書達禮的才子,從鼻孔裏哼了一聲説:“你這個採花賊,好大的膽子,還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沈仲公子的琴、棋、詩、畫樣樣通,有本事就拿出這些絕學給我看看。”仲見她要考自己的才藝,便笑起來説:“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我們可算是天上的一對、地上的一雙,我還另有一手絕活讓好終身受用呢。”説完又不住的動起來。

秀英用手將他一把抵住,蹙着眉心説:“如果你如真是沈仲我便嫁給你,否則…”

“姐姐不用懷疑,如今夜深人靜,拂琴擾人清夢,且後再説,如今我先一首詩給你聽聽,再畫上一幅畫給你看看,便知道是真是假了!”停了停又説:“姐姐,我就為你那人的地方做一首詩吧。”説完就道:“此物真稀奇,雙峯夾一溪。

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有水魚難養,無林鳥可棲。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

“秀芬聽了後,低聲罵了一句:“好個下才子,狗嘴裏真是長不出象牙來。”又輕輕的打了他一下,然而見他不假思索,見物思情的順口來,倒也有些才情。停了一會兒接着又催他説:“你的詩我聽過了,現在要看看你的畫。”一面扭着兒,一個勁的要他起身作畫,仲無奈,只好狠狠的幾下後,出了陽具,二人赤身的來到案邊,秀芬替他磨墨鋪紙,一面有意無意的瞥着那仍然高舉的陽具,仲看了看她便説道:“姐姐,我畫一幅金童玉女給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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