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如果報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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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若煙哭了許久,情緒似乎稍稍平復了一些,道:“浩,我以為只要我答應了那個混蛋,他就不會找你麻煩,沒想到他還是做得那麼絕,都是我不好,我不好。”我心念一動問謝浩道:謝浩,你…我被下藥後,你媽知道是你嗎?”謝浩回答道:“我…你是戴着面具進去的。後來我也暈過去了,不知道呀。”
“你媽肯定是看到你了,不然不會這麼説,更不會要突然要自殺的。”我可以肯定謝浩的面具被摘掉過,寧若煙一看姦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兒子,受的刺
實在太大便不想活了。
這樣想來,我進入夢舟會所早已被對方所知,然後設下這麼一個局,讓寧若煙和謝浩受更大的傷害和打擊。唉,真是偉大而可憐的母親,我心中酸楚刺痛,不由自主地將寧若煙摟得更緊。
“媽,這都是那個畜牲王八蛋設的局,就是想害我們,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親人,無論做了什麼,誰都不會怪誰的,越是這樣,我們越要好好地活下去,你説對嗎。”我説道。
“唔,我知道,我不會怪你,只要你不怪我就好,只要你好好的就好。”寧若煙説道。摟着懷中柔若無骨的寧若煙,或許藥的藥
還沒過去,慾火再次燃燒起來。
間的陽具不受控制地堅
了起來,不過我畢竟是人,這個時候如果去侵犯她,真的與禽獸無疑了。
“浩,明天我去找他談談吧,不是我不遵守約定,而是他做得實在太過份了,答應放過你,卻又這麼做。對了,你是被他們抓來的嗎?”寧若煙問道。
“啊,那倒不是,是我自己來的,然後被他們下了藥。”我回答道。
“這樣,肯定也是他設下的圈套,我好好和他説説。他或許會放過我們的。”寧若煙道。
“他和謝家到底有什麼仇,至於做得這麼絕嗎?”我問道。寧若煙沒有回答,沉默了許久。
最後終於還是告訴我了秦陽文與謝家的糾葛。秦陽文與謝鐵山過去是關係很好的兄弟,而寧若煙與謝磊的母親是好姐妹。
寧若煙和謝磊母親都喜歡上了謝鐵山,而謝鐵山選擇了謝磊的母親。秦陽文非常喜歡寧若煙,但寧若煙卻不喜歡他。秦陽文一直鍥而不捨追求寧若煙,寧若煙到不勝其煩。
後來謝磊母親難產而死,寧若煙在照顧情緒低落的謝鐵山時,兩人情漸濃。秦陽文得知後惱羞成怒之下強姦了寧若煙,為此謝鐵山與秦陽文反目成仇,謝鐵山打了秦陽文,從此兄弟陌路更成為仇人,後來寧若煙成為了謝鐵山的
子,這讓秦陽文更加仇恨謝家。
***寧若煙講完她的故事後身心疲憊到了極點,或許在兒子的懷中令她到温暖與安心,慢慢地睡了過去。
她睡得並不安穩,像是一直在做着噩夢,赤蜷縮的身體時不時輕輕顫抖
搐。我也
到十分疲乏,但卻睡不着,在我的
覺中,寧若煙只是一個溺愛兒子的平凡小女人。
甚至比嫣然還要柔弱幾分,但為母則剛,在兒子身陷囹圄時,她勇敢地站在自己痛恨的男人面前,答應他提出的一切無恥變態的要求。我相信那個主持人並不是第一個強姦她的男人,在他之前,秦陽文一定污辱過她。我不由得想到嫣然在謝家兄弟面前衣服時的畫面。
在男人面前,女人往往是那麼弱小與無助。寧若煙説再去和秦陽文談談,希望對方放過自己,我相信這不會有用。當年秦陽文或許愛過她,但二十多年過去,愛變成了巨大的仇恨,只要對她還有一絲愛意,甚至一絲憐憫,都不會讓她做人盡可夫的女。
怎麼辦?雖然是仇人的母親,但我真心想幫助這個可憐的女人,但卻想不出任何辦法。天終於慢慢亮了,黎明的曙光刺破了黑暗。
而我心中卻一點光亮都沒有,突然,我到寧若煙似乎醒了,低頭看去見在我懷中的她仍閉着眼睛,眼瞼微微顫動,應該是醒了,但可能不敢睜開眼睛。
或者説不敢去面對,包括她的兒子和不可測的未來。和兒子發生了關係,我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在發現姦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兒子時,經歷了極度震驚後,她應該發現兒子被人下了藥,處於神智不清的狀態。我隱約記得當時她被幾個黑人姦
時,在他們
練而巧妙的挑逗刺
下。
她充盈起了亢奮的情慾,無論她內心怎麼想,在黑人摳挖她花時,湧出的
汁如斷線珍珠般不停淌落。
在和兒子發生關係時,是因為亂倫更加痛苦,還是因對方是自己兒子,反到不那麼排斥。從將她從海里救上來後,她一直這麼赤
着身體,倒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自然,或許是最親的親人。
或許都已和兒子有過關係,也沒什麼好避諱的了。我不由得想到女兒,第一次發生
關係也是在無意識中。
之後則是在清醒狀態下,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亂倫,但是我算明白了,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對不倫之愛充滿巨大的好奇與嚮往。接下來怎麼辦?
秦陽文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怎麼幫她?會不會在某種情況下,兒子與母親在清醒狀態下再次發生關係?我臉熱了起來,怎麼會想到這個,好象真有點無恥和變態。
寧若煙一直在我懷裏裝睡,一直到天大亮。我叫醒裝睡的她,提出先回家再説。寧若煙沒再反對,這個時候,赤身
體的她在兒子面前終於表現出極度的難為情,臉紅了起來,人蜷縮得更小更緊,
本不敢正眼看我。
開車回到市區,找了個服裝店給她買了身衣服。穿上衣服後,神態算是正常些。問題依然沒有解決,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她也一樣,我們都心事重重,卻都又表現得不想讓對方擔心。寧若煙的手機丟了,我的手機進水也開不了機。
然後又去買手機,補電話卡。寧若煙的包也丟海里了,身份證也沒有,只得換了個新號碼,又去補身份證。我開機後,看到短信提示林映容給我打了很多個電話。我回了過去,告訴她我和寧若煙在一起。
然後撒了個謊,説寧若煙心情不好,昨晚陪她去散了散心。這個時候,林映容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找她也沒什麼用,就不給她帶來麻煩了,謝浩也表示同意。
在我提議下,寧若煙去看了謝鐵山,謝鐵山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醫生隱晦地告訴我們,可能支撐不了太多時了。寧若煙在丈夫面前哭了好一會兒,才在我勸説下回了家。按約定。
她不需要每天去夢舟會所,今天雖然不要去,但等下一個電話過來,要她在視頻中進行自瀆,她能拒絕嗎?唉,想想就無比頭痛。
雖然不忍心,但我又有什麼辦法,又能怎麼辦?回到房間已經黃昏時分,人累得不行,但心緒如水般起伏,一時也睡不着。我拿起電話,給女兒打了過去,在這個時候,只有女兒的聲音或許能給我一些快樂和安
,但是女兒的電話關機,她平時一般都不關機的,今天怎麼關機了。
我心生疑惑,隔了小半個小時,我又撥了一次,還是關機,除了電話,我沒其它辦法找到女兒,不能打給嫣然,更不可能去家裏找。
突然間我到莫名的不安與煩燥。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到九點多,手機“叮”一聲,我連忙拿起一看,頓時興奮起來。
是女兒開機的短信提醒。我迫不及待地打了過去,數聲長音後,電話通了。還沒等我説話,我聽到女兒悽慘的叫聲,我一下從牀上跳了起來,腦袋嗡嗡作響。
“小雪,你在哪裏,你聽到沒有。”我大叫了起來,電話裏竟響起秦修凡陰惻惻的聲音:“謝浩,就為一個女人,你他媽的打斷了我的腿,你真是膽大包天啊!”
“秦修凡,你別亂來,是我打的你,和小雪沒關係,有什麼就衝我來。”我急得已亂了方寸,額頭冒出汗來。
“怎麼沒關係,你不是為她打的我嗎!媽的,敢打我,你真是不要命了。”秦修凡惡狠狠地説道。
“你想怎麼樣,你不要傷害她,你要我做什麼都行。”聽到小雪的叫聲,我眼淚都快下來了。秦修凡沒有説話,但小雪的叫聲越來越悽慘。我帶着哭腔吼道:“求你了,別再傷害她了,她還是個孩子,還是個孩子哪,你要出氣就衝我來,我求你了。”終於秦修凡道:“這樣,你打斷我一條腿,一報還一報,我得打斷你兩條腿才行。”
“行,沒問題,你在哪裏,我馬上過來,你先放了小雪。”我毫不猶豫地道。
秦修凡説他就在那次過生的別墅裏,並威脅我不準報警,如果報警,就等着給小雪收屍。掛了電話後,我立馬下樓開車出去,在報不報警的問題上,我猶豫過。謝浩建議報警,但我不敢。
雖然秦修凡未必有膽量殺人,但我不敢賭。如果用兩條腿能換小雪今後的平安,我願意,更何況這身體還不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