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二三個月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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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寬大、豪華而柔軟的沙發上,眼前晃動着一雙雙白白的大長腿,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男人摟着大長腿的主人。
在煽情的音樂、昏暗的燈光中貼着面扭來扭去。這是海州市平常的一個夜晚,也是這座城市中無數ktv包廂中最常見的一幕。我雖然沒有參加他們的行列。
不過身邊也坐了個打扮、身高超過一米七的漂亮女孩,她帶着甜甜的笑,挽着我胳膊,
脯緊貼在我身上,我能清晰地夠
受到它的飽滿與柔軟。
空氣中瀰漫着濃濃的慾望氣息,我的身體也有些熱了起來,霏靡的歌聲暫息,有人拿着酒杯走到我身邊説道:“老任,你怎麼不跳,一個人躲在角落偷偷會美女呵。”過來的是和我一個單位,海州市城鄉建委計劃財務科的副科長老劉。我笑了笑説道:“今天開了一天會,晚上又喝了那麼多酒,真有點累。”老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邊的美女説道:“不會吧,你老兄可比我們會保養,你看我四十才出頭,腦袋上頭髮都沒剩幾了,你也不比我小多少,看上去還象小夥子一樣。真是羨慕呀。”閒聊了幾句,老劉走的時候在我耳邊輕輕地道:“老任,雖家有嬌
,但今天李老闆都安排好了,你可別溜號。”我點了點頭笑道:“放心,今天一定同來同去,堅持到底。”説話間,音樂又起,燈光又暗了下來。
這樣稱之謂愛前的熱身還要持續很久,男人很熱衷這樣的遊戲。據我知道,在場的人中,有好幾個需要偉哥才能
起,有幾個在女人的身體裏堅持不了三分鐘。
或許這種方式,可以獲得多一些的快樂吧。我並不太喜歡這種遊戲,這倒並非我是什麼正人君子,只是個太過於內向,不太擅長和女人聊天情調而已。
和男人們跳着舞還有坐在我身邊的那個,笑靨如花、嬌語鶯鶯、温柔可人,象是與你一見如故、對你傾心折服,其實只不過為多賺點錢罷了,我實在沒興趣和她們聊太多。
在老劉讓我別溜號的時候,我是有些猶豫。身在這個羣體中,如果你裝得好象很清高,你便融不進這個圈子裏,再説清高兩字和我也不搭邊。
我叫任平生,是海州市城鄉建設局的建築工程管處的副處長,這官大是不大,但也足夠讓大多數建築、房地產老闆看到我象是看到親人般的熱情。再過一年就要步入不惑。
雖然慨時光之匆匆,卻也對現在的生活心滿意足。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也會給你打開一扇窗。
我的童年是不幸的,少年是艱辛的,青年在惘和痛苦中渡過,一直到三十五歲後,上帝才算真正打開了那扇窗而不曾再關上。我出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父母因車禍喪生令得童年變得無比灰暗。
考進大學後,唯一的去世,經濟更加拮据,在我家的隔壁,有個叫夏初晴小女孩在八歲的時候説長大要做我的
子,這算是我灰暗童年的一絲亮
,她父母離異,只有一個沒什麼文化、做些小工的母親,她母親知道女兒喜歡我,當然也反對,不過拿她也沒什麼辦法。
在我考大學的那一年,我們初嘗愛的
果,在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我快樂、
動得渾身發抖。
或許是她帶給我好運,我考進了海州工程大學,而她落了榜,在我大二的時候,她懷孕了。我們發現的時候,孩子已經三個多月了,她不知所措。
而我説想要這個孩子。當時我想,我這一生肯定是要和她在一起的,怎麼能殘忍扼殺我們的愛情的結晶。
孩子最後還是生下來了,是個女孩,她叫初晴,我便給女兒取了名字叫小雪,任小雪,小名夏天。有了孩子以後,我們的生活完全可以用貧困來形容,她在一個公司做文秘,微薄的薪水難以維持我們三人的開銷。
她的母親也盡力了,但一個做清潔工的,在那個時代,又能拿到多少錢,那個時候我正準備考研,十多年前,大學生已並不太稀罕,只有考研,才能從本上改變未來。慢慢地。
她開始變了,變得對我失去了耐心,變得對現實越來越不滿,變得越來越喜歡一些超越我們經濟所能夠承受的東西,比如漂亮的衣服手飾、化妝品什麼的。現在回想起來,她的改變是一個很長的過程。
而且有無數的徵兆,而我或許對這個八歲時就説要嫁給我的女孩堅信不移,讓我錯失了原本應該能挽回的機會。我順利地考上了研究生,當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的時候,她卻提出和我分手,説她已經愛上了別的男人。
這無疑對我來説是晴天霹靂,我無法相信這是真的。我化了整整半年的時間,才接受了這個現實。
我在她面前哭過、求過,糾纏跟蹤過她,被她的新男朋友打過,也在自己失控的時候對她用過暴力。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是在我家,她帶了一筆錢過來,説她不能帶着夏天,請求我好好對她。
那一次我徹底地失控,將她帶來的錢扔得滿地都是,然後將她撲到在地,在鋪滿着紅紅百元大鈔的地板上,我最後一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開着寶馬車的新男友就在樓下,每次看着她跨進那車裏絕塵而時,我腦子裏總幻想她一絲不掛、張開着腿雙躺在那個男人的身下,然後在顫抖中合着男人猛烈的衝撞。
在那天之前甚至之後,我都沒有這麼瘋狂過,她從地板這一邊被我衝撞到另一邊,鋪滿地面的紅鈔票中間顯現出一道深深的鴻溝。我將她頂到了牆壁上。
她身體象蝦米一樣拱了起來,我瞪着血紅的眼睛,將她又長又白的腿架在肩膀上,象蠻牛一樣撞擊着她瑟瑟發抖的身體,在我剛進入她的身體。
她就捂住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在將她頂到牆壁後,我拉開了她的手吼着:“你叫呀,把你男朋友叫上來好了,我不怕他,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她沒有叫,而是哭着對我説:“平生,你放過我好不好,求你了,放過我,看在我以前對你那麼好,求求你,放過我。”那一刻,象是有盆冰水潑在我身上,我無力地坐倒在地板上,其實我並不是個莽撞的人,我對生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否則我早拿刀把那男的一刀捅了。無論什麼原因,我都已經確定,眼前這個八歲時就説要嫁給我的人已經不再愛我。
而這十多年來,她為我付出的已經夠多了,我有什麼理由一定讓她留在我身邊,我又用什麼能給她她要的幸福。我呆呆地坐了很久,過了很久,她站了起來。
慢慢整理衣服,然後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慢慢遠去。我沒有回頭,所以也不知道她離開的時候有沒有回頭,我只知道一切已經真正的結束。
我沒有在心裏祝福她,只想着以後沒了她,自己應該怎樣過下去,她帶來了十萬元,這筆錢雖然不夠過一輩子。
但足夠解決眼前的生計。我不清高,我是個現實的人,所以我不會寧願讓女兒缺衣少食而只為有一天把這堆錢砸在她臉上,但我還是很痛苦,很痛苦,而我化解痛苦的方式是用最快速度再找新的女朋友。
做出這個決定後,只過了三天,我就牽着一個女孩的手進到了賓館。慢慢去那女孩的衣服,雖然比不上她,但青
總是美好的。
在進入她的身體時,我在想,我長相也算中等偏上,又是研究生,現在雖然苦一些,將來總還是有希望的,就象眼前的女孩,一臉幸福的模樣,但她為什麼如此絕決地要離開我。
是嫌我窮?還是找到了更愛的人?這個問題困擾到了現在我依然不能明白。燃燒着慾望的身體快樂着,但想到她,我的心依然很痛。
於是,我關掉了房間裏所有的燈,我將那女孩翻轉過來,從身後進入她的身體。抓着她白生生的股,繼續着活
般的運動,而黑暗中的我已淚
滿面。
十多年過去了,有些事情的細節已經變得模糊,但那個幹着別人的女人卻為她而淚不止的夜晚卻記憶猶新。
時間會撫平一切,慢慢地,我也就放下了,在讀研的三年裏,了近十個女朋友,二、三個月便換一個,我慢慢地開始忘記她,但要再用心去愛一個女人似乎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