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監視誰會是內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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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裏呆了將近大半,門口的小道姑一點都不給夏侯雲歌可以踏出房門的機會。這個小廂房又只有房門一個出口,硬碰硬斷然是做不來的,也只能暫時稍安勿躁,靜待其變了。

午飯剛過,褔嬤嬤便來了。

一身的老道姑打扮,像模像樣,看不出一點外行的痕跡。

褔嬤嬤給了夏侯雲歌一張人皮面具,恭敬地説道“小主子,您的容顏太過美麗,容易引人注目,暫時戴上人皮面具化成道姑,只要城門稍有鬆懈,我們便一路出城。送小主子去更安全的地方。”夏侯雲歌拿着手中那張薄薄的人皮面具,低聲問了一句“最安全的地方,是哪裏?”褔嬤嬤沉默了一下,只説“小主子,您放心,老奴一定有妥善的安排。”夏侯雲歌微微含笑“有勞褔嬤嬤了。”褔嬤嬤不肯説,便是對她還心存懷疑,不盡信然了。

“老奴曾受先皇后大恩,發誓一生保護小主子平安順遂,卻是老奴失職,讓小主子淪落至此,顛沛離。”褔嬤嬤一邊幫夏侯雲歌戴上人皮面具,一邊聲音哽咽了。

夏侯雲歌閉着眼睛,不去看褔嬤嬤,心裏卻有一個聲音在小小的説。

如果一個人總是自責的抱歉,要麼是為了掩飾心虛,要麼就是真的非常非常忠心。

褔嬤嬤到底是前者,還是後者,不得而知。

褔嬤嬤給夏侯雲歌化裝成普通道姑的模樣,夏侯雲歌總算可以離開廂房去前院走動。只是身邊左右,總是不遠不近的跟着兩個或者三個的小道姑,看似不經意,夏侯雲歌知道,明着那是保護,實際也是監視。

如果在這裏安全係數不是百分百,卻還限制自由,讓人心裏不安,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待下去,她想要的是完全屬於自己的自由。

這一次給她安排的住處,與一念的禪房,只隔一道牆。

夏侯雲歌想要做什麼,就是完全沒有什麼自由了。

對於道觀寺廟,軒轅長傾一直本着敬重神靈的做法,此次皇城大搜查,所有的道觀寺廟,都沒有被波及。而如今,卻改變了軒轅長傾的想法,加大力度在道觀寺廟中盤查。

這又何嘗不是軒轅長傾的一個計劃,先對道觀寺廟鬆懈,會讓亂黨率先想到藏身於此,再加大力度,便能獲取更多的成功機會。

只可惜,軒轅長傾還是沒料到,這些真正的亂黨,本就是道觀中人。

官兵盤查過菩提觀,是一個臉面很生的將領前來搜查,一一挨個查看過,沒有發現什麼端倪。見一念手上包裹厚厚的紗布,便詢問了一聲。

“師太的手是怎麼傷的?”那將領聲音很硬很沉,給人一種緊張

一念早就想好了説辭,説是前兩煉丹房的煉丹爐不知為何爆炸,她就在一旁,手受了眼中的傷,還是城中有名的同濟醫館的劉大夫親自診斷,説手大面積被炸傷又漸入不少爐灰碎渣難以剝離,不得已截了手。

説的如此詳盡,顯然也會有人會去同濟醫館問那劉大夫,如此一來,那將領也就半信半疑了。

一念便稍稍出胳膊上的一層袖子,果然在她的手臂上還有很多被炸傷的燙傷之類的痕跡。這回那將領,總算是信了。

夏侯雲歌卻不觸目驚心,不知一念為了掩蓋此事,竟然是下了血本。

殺人容易,如此殘忍的自殘,確實不易。

所有的道姑都聚集在前廳,夏侯雲歌就站在中間的位置,悄悄回頭瞥了一眼眾多的道姑,終於從那一張張低眉斂目的面孔中,看到了一張極為普通毫不起眼的臉。

那張臉,正是前段子,她曾給小桃的人皮面具,曾經為小桃試戴過。

夏侯雲歌心中一喜,便多了一點留神。

在官兵全部撤離菩提觀後,竟然還留下十個人守在菩提觀的門口,説是亂黨作亂,為了保護道觀安全。

如此行徑,便是軒轅長傾對道觀起了很重的疑心。

夏侯雲歌離開前廳,褔嬤嬤悄悄來到她身邊,聲音很低地問了夏侯雲歌一聲“小主子,伺候您的小桃去哪裏了?”

“走散了,褔嬤嬤可是有她的消息?”夏侯雲歌不動聲,反問褔嬤嬤一句。

褔嬤嬤搖搖頭,盯着夏侯雲歌的臉看了一會,沒見到什麼異樣,這才跟着夏侯雲歌一前一後出了前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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